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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之風情大宋》第356章
第三百四十四章 意外總是不期而來

  愛因斯坦很偉大,他寫出了相對論,相對論很偉大,一方面它太高深,幾乎世上沒幾個人看得懂;另一方面它好像又很簡單,區別僅在於你身邊坐著的姑娘條兒細不細,盤兒亮不亮。

  幸福和痛苦也可以拿它來說事,其實老天爺還是比較公平的,它給予每個人的痛苦和幸福,不管是在程度、還是在時間上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幸福也像漂亮女子一般,有她在邊上陪著,日子經常是不知不覺的就這麼過去了,如白馬過隙一般;而痛苦就不行了,它讓你寢食難安、度日如年,所以,好多人都覺得自己不幸福。

  這就要看各人心態了,記得有個歌中唱到:「恨不得與你一夜之間到白頭。」別說人家傻和痴,拿一夕當百年,其實,人家才是真的明白個中三味。

  李清這段日子過得就很幸福,本來麼,事情有人家做,錢可了勁的花,放誰身上都是一種幸福,所以呢,春去春還在、花謝花又開的,一晃半年功夫就過去了,李清都想不起來這半年中,哪些日子有特殊一點的味道了。

  江寧的市舶司衙門建立起來了,無非是從知府衙門叫過來幾個書辦而已,因為根本就沒事可做,連衙門的開銷和俸祿都是富弼來找李清借的,之前晏殊給的一萬貫早讓這壞官兒又挪用到書院上去了,不過王欽若送來的很多好東西,比如珠寶玉器什麼地。都被賣出了好價錢,這其中就有晏殊的功勞,話說他不去做個托兒,的確是有些浪費人才。

  金陵書院人氣旺不用說了,慈幼局更是個彰顯教化之功的地方,所以不管是什麼往來的官兒還是附庸風雅的名流,晏殊都要帶到慈幼局來瞧瞧。而張九簡直是個練地攤的翹楚,適時地上前推銷各種不常見的好玩意,加上晏殊在一旁恰如其分的說明,賣物所得都是用在慈幼局和書院上面,顯示慷慨之心哪能討價還價呢?於是最後這麼一統計,換來的錢比王府的單子上還多了不少,所以,偶爾晏殊派歐陽修來打打他的秋風。李清也就忍了。

  而到船場和工匠們吵架的功課。現在是富弼在做,畢竟是拿人的手短,再說他和那幾個書辦平常也閒得慌,這船造不好就沒辦法出海,沒有船出海市舶司就是開不了張,所以催造船進度地事情李清一點都不上心,人家富弼比他還急。

  莫風還很是不忿,跑來告訴李清。那富弼把所有造船圖紙全部複製了一份,很有些想討專利費地味道,李清倒是一笑置之,還覺得富弼是個有心人。反過來安慰莫風,讓人家知道又怎麼了?大宋出海的船越多,咱海盜生意才會越滋潤,沒幾條船,你搶誰的去?

  王乾元來了江寧。比先前說好的日期晚了三個月。因為除了又帶來一批財物外,還和隨煙帶來個胖小子。這把雲三娘和若英眼饞的滿眼是星星,不過李清很不以為然,胖小子有啥希奇?咱慈幼局裡比他胖的多了去了。

  說到這個事情,李清很有些心結,話說正常夫妻工作咱就沒耽誤過,而且加班也很自覺,可雲三娘和若英二個人都是只開花不結果,據後世專家論定,夫妻生活愉悅度越高,懷孕的幾率越大,可現在李清晚上的動靜比當初水雲莊還大,而雲三娘若英地肚子卻一點沒動靜,看來專家靠不住,這事還得和愛因斯坦相對的論一論才行。

  王乾元覺得到江寧來有特殊意義,不是因為他有了胖小子可以在李清面前牛是眼前出現了這麼多艘大船,這是可以體諒的,他也就在京城看廂軍操演見過一回樓船,不過他在船場興奮的大叫起來就不能體諒了,咱江寧百姓什麼見識啊,當初那樓船在水門外一停就是幾個月,早覺得不稀罕了,所以在船場內玩泥巴地工匠小孩幫李清好好的鄙視了一下這個相爺的公子。

  而李清早沒興趣去看什麼船了,除了跑到後院推小孩**翻觔斗,就是和莫風湊一起yy將來的海盜事業,純男人在一起然話題就會偶爾齷齪點,那倭國和高麗的女人怎能不聊聊?東南亞地就算了,而泰國地人妖事業估計也沒展起來,不過莫風最嚮往的是李清說地金碧眼的洋妞,還雪白的膚色呢,他陪李清一起y不時的把話題往這上面引,絲毫沒理會李清說那些洋妞全身毛的警告,因為人家這鬍鬚男身上毛也很多。

  日子很愜意,現在正值盛夏,喝著鎮了冰的花茶,腳搭在小樓的欄杆上,望著後花院裡帶著小孩玩耍、身著輕衣的姑娘們穿花拂柳,再聊著純男人的話題,很有指點天下美色的氣概,並且聽眾還多了王六公子和小白將軍,李清都不用去看他們那眼神,從不時響起的咂嘴聲,就是他們的心意了。

  本來今天把王乾元和莫風他們找來,是商討一下出海的事宜,這船眼看馬上就造好了,而收購的茶葉、瓷器、絲綢也在庫房裡堆了很久,所以李清的意思是先讓莫風帶兩條船跑一次泉州,畢竟太湖和大海是兩碼事,這次去可不是為了賺錢,一來讓莫風領著弟兄們熟悉熟悉海情,二來到了泉州好好的去打聽一下外面的情況,最好能招募幾個出過海的水手來,管他那國的都行。

  當然和海盜相關的事宜不能現在拿出來說,李清早和莫風交代好了,那蘇州府還不願意分番商的海舶過來呢,回程的時候好好的留意下,倭國和高麗國的商船多不多,什麼航線,找機會就把他們全滅了。以後這生意還只准咱大宋的船做。

  只讓莫風出去,小白和王乾元當然要鬧一下,嚷著不公平?公平是什麼?小白你不要以為能游個二里水路就得意了,要不你們倆下水和莫風打一架,假如能灌莫風一肚子水,就讓你們也出海,出海那麼容易?船上地活都會做的不!別以為大海會管你什麼身份、官價。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上,船長就得什麼都懂,不懂的也懂!

  不過也不好一直板著臉說話,人家兩個還委屈呢,所以李清很自然的把話題轉到妹妹身上了,今天說的是南美洲,陽光、沙灘,和煦的海風下。到處都是穿三點式地大美女。他還記得後世裡什麼智利啊、委內瑞拉的老出世界小姐。

  這個作用真是立竿見影,連王乾元都躍躍欲試,準備即刻到江邊操練行船技藝去了。

  還正在說香豔話題呢,吳都頭笑咪咪的跑上來稟報:「晏大人來了。」

  李清放眼一看,還真是晏殊和富弼引著四、五個人從月亮門那邊過來,瞧那裝束也是富貴打扮,足下還踏著官靴,李清一樂。晏大人還真是厚道,知道咱這裡最近又有了好東西,想必這幾個人又是哪裡來的過路官吧,得讓張九好好宰宰李清笑吟吟的起身一禮說道:「晏大人公務繁忙。又為書院操勞,今日是哪處好風送來,勞動晏大人貴足?」

  晏殊也是滿臉堆笑,反抱拳對李清說道:「這好風原是給三郎送的,恭喜三郎。賀喜三郎。你要回京了。」

  回京?李清一愣,這從哪說起啊?怎麼冷不丁的讓我回去了?才收到謝大娘的信呢。根本就沒說起託人講情;李清一下子沒能回過神來,富弼也是拱手對李清說恭喜,一聽說李清要回京城,王乾元和小白將軍那表情還帶著羨慕,只有莫風和李清一樣錯愕。

  李清這才回過神來打量晏殊身邊地人,雖然穿著官靴,但沒穿官服,看不出是多大官,不過從晏殊在邊上地態度看,應該不小,為的一人也就四十來歲,頜下短鬚,神色和藹的很,沖李清抱拳笑道:「這便是李公子罷,在京城早就聽聞公子大名,卻無緣一會,今日於江寧卻得相見,幸何如之!」

  表情很平和,姿勢很儒雅,話語也拽文的很,不過從抱拳的動作合掌如提重物一般,李清斷定這不是單純讀書人,李清佯笑道:「清頑劣,賤名不足掛齒,何敢勞大人費心?這幾位大人莫不是從宮裡來的?」

  只見為那人爽朗的哈哈大笑道:「不愧是上過沙場的,便是裝扮下也瞞不過公子法眼,我等幾人確是從宮裡來,在下忝為殿前御龍朵骨子指揮使,特來迎公子回京。」

  只是個指揮使,這可不是什麼大官,不過因為是從宮裡出來地,所以晏殊也要客氣,可真正讓晏殊客氣對待的,是他李清了,一個平頭百姓,還是獲貶遣送回鄉的,現在居然出動禁宮班值接送,這在咱大宋,還是頭一遭。

  正因為也是殊榮太甚,李清才不敢輕易領這個情,依舊佯笑道:「不知這位指揮大人如何稱呼?卻是奉了誰的命前來,李清乃一介草民,如何當得起大人辛苦,便消晏大人一句話,李清自行回京就是。」

  那個指揮使一笑:「在下免貴姓徐,不敢受公子抬舉,乃是奉都虞候之命前來迎公子回京,文書與腰牌都與晏大人驗過,公子不信,可問晏大人。」

  靠,跟老子打哈哈,我問地明明是究竟誰派你來的,什麼都虞候,咱可是太后親自下旨遣送的,沒上面話,他敢隨便接咱回去?只是這個徐指揮太老道,問來問去也問不出什麼來,李清轉頭對晏殊笑道:「晏大人可看真了?那文書可有明言是奉誰人之命否?李清頑劣,卻是蒙太后親口落遣送回鄉,如不得太后應允,李清何敢自專?」

  晏殊遲疑了一下,又呵呵笑道:「三郎過慮了,若不得上命,徐大人又怎敢妄自行事?想必三郎在江寧所為,天下人盡知,因此前錯盡消,蒙恩再回京城,怎麼還要費思量?若是三郎有心,他日得空美言幾句,倒讓晏某也早日回京就好,不消人接的,晏某快船一艘足矣。」

  看來公文上也沒有說明,李清可頭大了,其實他想搞明白的,就是這個上命究竟出於誰地口,要是真像晏殊說地那樣,咱在江寧幹了些好事,但那樣又何必叫禁衛班值來接我?若是小皇帝想我,更沒必要遮掩了,這麼說是太后派的人,而且還是派班值,十有八九,是慕容一禎那檔事犯了。

  錯不了!

  現在可就是兩碼事了,那艘海盜船基本已完工,江寧城裡還有幾百號太湖弟兄在呢,想拿我李清,沒那麼容易罷!

  只要殺他個措手不及,咱不信江寧地廂軍就會玩命的要留下我。

  李清偷偷的給莫風遞了個眼色,讓他警醒些,然後對徐指揮笑道:「請問徐大人,是召李清一人回京,還是連同家眷攜往?幾時動身為好?」

  那徐指揮使也笑道:「自是連同家眷一起回京,上命頗急,若公子方便,官船早已備好,今日動身都可。」

  李清臉色一肅,搖頭斷然道:「不行。」

  晏殊一旁呵呵笑道:「今日怕是倉促了些,各位遠道而來,豈不能不用些酒水飯食,莫嫌我江寧不知待客之道麼?稍待便讓彥國引些人來幫三郎收拾,明日再動身罷。」

  可能那徐指揮本就沒想過要李清今天就走,剛才不過是句虛話了,便拱手對晏殊稱謝,李清卻沉下臉來,嘴角抹過一絲輕笑,口氣卻冷冷的說道:「說走便走,哪有這般道理?如今李清在江寧未畢之事尚多,沒個三、五日交代,斷不能成行。」

  說完,眼睛盯住那個徐指揮,倒看他要怎麼反應,若是不趁我的意,饒是班值又怎麼樣?說不得就要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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