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尼昆河 第二十四章 戰爭的序曲
“羅波特將軍。昨天護送一批物資去斯爾瑟雷城了。重騎甲已經交貨,按您的指示全部交給鐵木真首領和兩位長老。”
“這不是由林恩負責的嗎?怎麼回事。”
“殿下。林恩將軍現在正斯爾瑟雷配合三巨首對抗。丹夏爾汗的王庭聯軍。羅波特將軍到達後也將留下來配合防禦斯爾瑟雷城。現在和吉羅德的交易由我來負責執行監管。”格朗台的解釋絕對不是個好消氣。
剛剛在戰爭的氤氳裏揭出一絲陽光,現在有一團更加濃密的氤氳把光明再次掩蓋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會和王庭的軍隊發生對抗。”羅依很清楚自己現在陷入了兩線作戰的危機之中。這正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代達羅斯開始在一邊吹口哨。
“哈哈。麻煩了呢。我的國王。”
“由我來解釋吧。大祭酒。”蘇文蒼老的身影出現在書房的門口。
“蘇老先生。最近還好。”羅依很禮貌的問候道。
對於這個鐵木真的夏族老師,他還是打心底裏尊敬的。這是一個真正博學多才的老人。而對於夏族術師的神秘能力,羅依雖然感興趣可一直都還沒真正見識過。
“我最近還好。一直都沒什麼大病。都托大祭酒的福。”蘇文進來後隨手帶上房門。
“不過最近我們有一點小麻煩。”
“我能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當然。”
事情一切應該從羅依踏入威尼斯的前三天開始的。
鐵木真帶領五千騎兵在預定的路線上攔截下了一千付重騎甲。這些東西是在秘密的運往斯拉夫人領地。準備充分的鐵木真在二個小時內就結束了戰鬥。俘虜和繳獲都被秘密的關押在一個隱蔽的營地裏。在剩下的兩條預定路線上,蒙古爾三巨頭的紮布和撒伊德正在恭候其他兩支偷運重甲的隊伍。
可鐵木真在當天晚上就做出了一個讓人吃驚的決定。事後羅依認為這絕對的瘋狂的行為,羅依自問絕對不會去那麼做。當然鐵木真自己也有一點後怕。
“我當時不知怎麼了。一時衝動就幹了。”這是鐵木真背後和他老師蘇文說的。而且被蘇文好好的教育了一翻。
一千付繳獲的重騎甲被分成了五分,由五個騎士分別攜帶其中的一部分,然後每位騎士準備兩匹戰馬。鐵木真在沒有和任何打招呼的情況下帶著五千騎兵、一萬匹戰馬獨自出發了。
當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四月一日的淩晨。
以一千重騎兵為先鋒,五千蒙古爾勇士遠途奔襲了斯拉夫人的王汗羽帳。從商人們手中繳獲來的地圖明確的標誌出了這裏的位置。看來那些重甲是要直接交到斯拉夫人手裏的。
這裏集結著近三萬斯拉夫人,而且周圍還集結著將近十三萬人的軍隊。其中有四萬胡維人騎兵。這是為了發動對蒙古爾人的戰爭而聚集起來的斯拉夫人的所有力量。
作為斯拉夫王汗阿哈伊德的女婿胡維王汗納魯利這次並沒有親自帶兵協助自己的老丈人。領軍的是納魯利王汗的一個叔叔。而接到的暗示是:我們是協同作戰,協同明白嗎?協同。
“協同”這兩個字的被一再強調。可以看出胡維人並不對這場戰爭很用心。他們認為打贏了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在奔騰的馬蹄聲、火焰與人們的嘶喊聲中。這個清晨註定是要混亂和沒有秩序的,斯拉夫人還在睡夢之中就被突然的打擊搞昏了頭。等他們清醒過來發出“敵襲,敵襲。”的大喊時。周圍已經到處都是燃燒的帳篷和混亂的人群了。
斯拉夫王汗阿哈伊德從兩個女人的溫柔鄉里被驚醒。他的護衛們已經被放倒在地,鐵木真提著羅依送給他的寶刀“鬼藍”站在阿哈伊德面前。
刀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讓大帳裏的溫度好象處在嚴寒之中一樣。
“以所有高貴的讚美來祝福您。阿哈伊德王汗。”鐵木真看著自己的獵物。眼睛裏是無比的喜悅。
“你。你是什麼人。”阿哈伊德拿起放在枕邊的刀。他的女人們已經開始發出尖叫聲。
隨後這兩個女人被鐵木真的衛兵砍倒了。
“你的敵人。來自蒙古爾的鐵木真。”
“什麼。你……”阿哈伊德怎麼也不會想到地方的首領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大帳裏,還帶著一群兇惡的士兵。
“我是來送你去見偉大的天神撒圖恩的。受死吧。”
阿哈伊德手中的刀被劈成兩半。彎刀斜刺進他的前心。到死他也沒有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因為一切發生的實在太突然了。
“啊……”
阿哈伊德的人頭被長槍挑起。
“阿哈伊德死了。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斯拉夫人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動力。在他們王汗血淋淋的頭顱面前,他們大部分人選擇了逃跑。
這次奔襲是成功的。鐵木真的五千騎兵之損失了不到三百人。八千斯拉夫人被殺死他們大多還在睡夢之中,五千人成了俘虜,其餘的人全都逃跑了。鐵木真的五千人實在沒辦法對一個有三萬人的營地進行圍剿,放一部分人逃走反倒可以降低自己的傷亡。
可一切才剛剛開始。
鐵木真再次回到蒙古爾人的地盤時。五千騎兵之剩下了1872人,一萬匹戰馬回來了2120匹。他們的戰利品是斯拉夫王汗阿哈伊德的頭顱。
而在他們身後是十幾萬瘋子一樣的追兵。
為了奪回王汗的頭顱,斯拉夫人已經瘋狂了。十三萬大軍在各自將軍的帶領下對鐵木真進行了圍剿。力求殺死鐵木真,奪回王汗的頭顱。
因為很清楚誰奪回了王汗的人頭殺死鐵木真就會成為新的首領。將軍們沒有任何的合作可講,沒人會把功勞讓給別人。
而胡維人則對此並不上心,他們做的第一件事是派人通知自己的王汗納魯利。
因為敵人的不團結鐵木真才有機會逃了出來要不然這次絕對的死定了。他可是帶著五千人跑進了對方十幾萬大軍的中心。能出來簡直就是奇跡。
在歷史的戰例中,這樣的小部隊突襲有很多。但那些突襲部隊大多是棄子,能夠活著回來的實在太少。
作為一個部族的首領卻把自己放在這麼危險的境地之中。鐵木真也夠鹵莽的了。
血染尼昆河 第二十五章
第一個援救鐵木真的人是林恩。他一接到飛鴿傳書就馬上集結樂斯爾瑟雷城所有的兵力二萬人來接應鐵木真。
當時鐵木真身後有幾萬追兵。一個個像瘋狗一樣棄而不舍的猛追,他們之間最大的距離不超過兩百米。要不是羅依以前給他的騎弩射程夠遠,又占了上風射出的箭還沒落地敵人就已經跑到射程內了,恐怕他早就被人追上被大卸八塊了。
跑在追擊隊伍最前面的是斯拉夫王汗阿哈伊德的兩個兒子和一個侄子。他們都是下任王汗的有力繼承人,在這種突發情況下誰能殺死鐵木真誰就是下任王汗的得主。
但也許他們是真心的想給阿哈伊德報仇呢。
整個追擊的隊伍混亂不堪。經過將近二天的長途追擊恐怕也沒有那個指揮官可以保持的了隊行了。人們就是靠著意識的驅動來賓士著。
被追的人不希望被追上,一般被追上只有死路一條。
追擊的人希望快點追上去,那樣他們才能報仇血恨,發洩心中的憤怒和悲傷。
這給了林恩一個很好的機會。當他帶領的二萬人出現在那裏是根本就沒人去注意他們。
“我們也跟著來一段賽跑,既然都跑這麼久了,就讓鐵木真首領在多跑一會吧。我想他是不會介意的。”這話雖然讓鐵木真的人有點不滿。可還是得按照林恩的指揮去做。
林恩帶林的二萬人開始並行的賽跑,他們分成兩隊在追擊隊伍的兩側並排的奔跑起來。每四五個人一排拉出一道長長的隊伍把追擊者夾在中間。就好象一個夾了太多餡的三明智。
追擊者們並沒有注意到,突然多出來的同伴手裏拿的不是馬刀而是弓箭。
最先起疑心的是阿哈伊德的侄子博哈木,他是一個能征慣戰的勇士,身上最少有三十多出傷口全部都在身前。
“我永遠不會把背對著我的敵人。”這個草原漢子發出過如此的狀語,可見其勇武。
混身精緻紅色盔甲的林恩最先引起了博哈木的注意。他可不記得那位將領有這麼一件拉風的盔甲。而且這麼精緻的盔甲也不可能是一個普通士兵該擁有的。
這個人是誰?博哈木肯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多年的戰爭的經驗告訴使他覺得有點不對頭。這個紅甲的騎士和他身後的人實在是太怪異了。
博哈木發現著些人一直和本隊保持著一頂的距離,而且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弓弩而不是馬刀。
“不好。有古怪”這個念頭才升起來。一切就已經晚了。
林恩拿出一個竹桶指向天空,一棵紅色的信號彈飛上百米高炸開。鮮紅的火焰幾裏外的看的清楚。
“敵襲。”博哈木大喊起來。
無數的箭失飛撲過來,博哈木的馬被一支箭射中。他本人摔落馬下很快就被滾滾的奔流淹沒了。
在這裏上演了一次在奔騰中的屠殺。蒙古爾的戰士們根本不用去瞄準,密集的敵人隨便怎麼放箭都可以擊中一個目標。
短短的四次齊射後追擊者們的隊伍被迫停了下來。被追逐的鐵木真帶著自己的手下跑的越來越遠了。
“我不需要俘虜。”林恩命令所有騎士射光了他們口袋裏的箭失,然後帶著人離開戰場。
林恩雖然對打掃戰場不感興趣。可有人不介意痛打落水狗。
紮布和撒伊德來的遲了點。他們是各自湊足了一萬人才跑來的。因為斯爾瑟雷的軍隊都被林恩帶了出來,他們只好從部落裏從新調集人手。
兩位蒙古爾部的長老到是不會嫌棄任何的東西。他們各自帶著一萬騎兵橫衝直撞。
緩過手來的鐵木真當然也不會放過機會。他從林恩手裏接過指揮權就帶著二萬人也殺了回來。
在四月三日到五日的這段時間裏。斯拉夫人最後的力量被徹底的擊潰了。
到底死傷了多少人,沒人去統計這些。在戰後蒙古爾的大帳裏多了幾顆首領人物的人頭,還有所有斯拉夫人的軍旗,包括他們的王汗大旗在內。
可歡喜人們不到一天就猛然發現。斯拉夫人的幫手胡維人竟然一點損失都沒有。他們的四萬部隊完好無損,還臨時收編了大量逃跑的斯拉夫。
最讓人們驚訝的是。在胡維人的身後飄舞起了丹夏爾大可汗的王旗。
這個草原之王竟然出現在了戰場上。還有七面大烏露王汗大旗圍繞在他的四周。
二十萬大軍在斯爾瑟雷城二百裏外的“臥馬坡”枕戈以待。
“不可能。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進行戰爭準備的。”羅依聽完覺得自己的痛在劇烈的疼痛。
“恐怕整個冬天都在進行。要不也不會這麼快就集結了二十萬人。”蘇文對此也並不樂觀。
“如果不是鐵木真莽撞行事。運氣好消滅了斯拉夫人近十萬大軍。我們恐怕就是要面對三十萬人了。”
羅依走到自己書房中間的地圖前。這裏現在擺的是一個月前龐維送他的地圖。他在斯爾瑟雷擺了一面紅旗,在臥馬坡擺了一面藍旗。
“該死的斯爾瑟雷。這座城市給我們帶來的麻煩已經夠多了。”羅依抱怨著。
麻煩何在羅依不說蘇文也很清楚。
“是啊。它正好堵在北方貿易走廊的咽喉。每年這個時候沙鹽、茶磚、布匹貿易的八層都是由這條走廊運進草原的。因為南方是與薩巴王國比鄰,那裏一直處在半戰爭狀態之中貿易活動稀少。”蘇文的手在草原的南部比畫出一條線。
“尼昆河上游出產的礦鹽、馱茶和鋼鐵每年的輸入量都不大。而且最近因為要購買馬匹,我們是把物價抬的高了點。”
“如果我是丹夏爾大可汗。也不會希望這個重鎮控制在別人手裏。看來我們碰觸了某個潛規則的一角。該死。”
“如果。大祭酒您親自出馬。應該很簡單的解決問題。”蘇文說的很輕鬆。
“哦。那需要我做點什麼呢。”羅依好奇的問。看蘇文的語氣好象可以很簡單的解決問題。
“如果您願意在去一趟薩巴。”蘇文的手指落在地圖上草原與薩巴交界的上尼昆河沿岸重鎮平紮要塞。
“只要薩巴人的進攻從七月提前到這個月底或是五月除。丹夏爾大可汗就必然會退兵。這件事情現在只有您能做的到。”
“看來。我是必定要再去薩巴一趟了。”
原本羅依是準備過些時間在去薩巴救人。可現在這個形成看來要提前一些了。
血染尼昆河 第二十七章 兵臨城下
羅依隨後會了卡頓茵。這裏一切到都十分的順行。
看到羅依這麼快回來,他的三個妻子高興的歡喜。這個時候羅依才知道揚利在卡頓茵和亞蘭特之間架了一個可以每兩天來回往返一次的魔法傳送陣。算是一件大手筆了。格郎台就是通過它到的亞蘭特。斯嘉利也是用這個回去的,只有在和吉羅德商會交易當天她才會到亞蘭特去。
“你不用感謝我。這也是我自己圖了方便。不指定哪天就撤走的。”揚利到是說的一點不客氣。這個傳送陣的中心是兩個土系魔法戒子,都是可以稱得上神器的好東西難得的很。
“哈哈。”羅依傻笑著,他可不認為揚利會真的說走就走。她是可嘴硬心軟的人,更何況在這裏有她最牽掛的兩個女孩。
麗卡達和斯嘉利都是揚利從小看著張大的。這次她做這個傳送陣也是認為亞蘭特現今沒有卡頓茵來的安全。她是不放心才這麼做的。到讓羅依感覺她像只護崽子的老母雞。
在軍隊方面十三萬軍隊已經被編整完成了,他們是分散在卡頓茵的各處,只要一道命令就可以在十天之內迅速的集結起數萬人進行作戰,全部集結完成也只需要二十天。
實在沒有辦法把這麼多軍隊放在一個地方,卡頓茵不是一個勝產糧食的地區,山區的道路又不適合物資運輸。就是在大神廟留守一萬大軍也是算是一個極限了。其他的部隊只好分別駐紮在一些交大而富饒的山間盆地裏。
人們稱這些地方為“軍鎮道”。現在一共有二十一道。
現在整個卡頓茵像是一隻剛剛睡醒的獅子一樣渴望著戰爭。這種渴望是從上到下一致的想法。
要養活一隻完全超過自身供給能力的軍隊,唯一的方法就是對外進行掠奪式的戰爭,搶奪財富、土地和人口擴大自身的生存空間。在長老院這一點上所有長老已經達成一種共識。
在下層民眾裏面。宗教宣傳的鼓吹下,在偉大的神明的威嚴和祝福下。每個人都嚮往著神明即將賜予他們的財富與土地。
“神說。“我正直的僕人們應該得到這個世界。”現在,這是你們的遺產了。”羅依不小心說出的一句話。現在就是人們渴望戰爭的原動力。他們認為自己將在神明的賜予下得到全世界的財富。在神明的賜予下他們將戰無不勝。
四月十三日。羅依在卡頓茵南部的軍陣道招集了一支一萬五千人的軍隊。別卻還從大神廟請出了三十多位元等級達到大師級別的風語祭祀和水靈巫醫。這次對外戰爭魔法力量的運用是不可缺少的。
風語祭祀和水靈巫醫是卡頓茵特有的魔法職業都擅長風系魔法與水系魔法的運用。這種職業的誕生和卡頓茵的自然崇拜有關,在這個山區人們主要崇拜風與水。現在祭祀群有二個達到大魔法級別的老傢伙有一個是風語大祭祀,一個是水靈聖巫醫。當然要請他們出山還不是時候。
最先被這支軍隊攻擊的是草原南部的一些小部落。5000匹被繳獲的戰馬替換下了隊伍中的矮種馬和騾子。
並且以老人、孩子和婦女做人質。羅依強制整編了所有15到50歲的男子共3000人。他實在也沒有時間去收買人心。
“我會給你們帶來財富。但在這之前你們要為我戰鬥。我不准許有人說。不。”羅依只丟下了這麼句簡單的話。更多的是在威脅。
在這些人的眼睛裏羅依看到了不甘和憤怒。除了發點沙鹽、茶磚安撫一下外,也沒什麼時間去做別的工作了。
四月十八日。斯爾瑟雷城周遍地區。蒙古爾部與草原王庭間互相試探性的小股戰鬥拉開序幕。這一天發生了七次小規模的作戰。雙方個有傷亡。
同一天。在草原的南端另一場戰爭也跟著開始了。
在這一天。馬昆達要塞在草原一側的三座衛城同時被攻佔,10000守軍生死不明。只能聽見三聲劇烈的爆炸聲,大地的抖動與夾雜著灰塵卷上天空的蘑菇雲。
一下子這座薩巴與草原交界處的邊城陷入了高度的緊張。邊疆急報馬上被送往薩巴王城。
到底這一次將面對一支什麼樣的軍隊。沒有一點送前方傳來的戰報,馬昆達要塞的40000守軍像瞎子一樣萎縮在城裏不知如何是好。
羅依攻擊三座衛城的方法絕對稱的上是野蠻和浪費。而且屬於那種超級浪費人力物力資源的那種。
他分兵三路。和衛城的守軍相比也就多了那麼一點。可貴在他魔法師多。
每個城都分到了十個法師,羅依還特地給他們預備了三個高階魔法卷軸。都屬於殺傷力強大的火系魔法系列。
一年前羅依在薩巴城偶爾得到了以故練金大師愛因斯坦大師的遺物。現在手裏最多的就是火系魔法卷軸。最高級的一年前他用過一次,差點沒把自己也給炸死。自然了這次下發的都是低一個級別的,防止誤傷事故再次發生。
部隊開到城下。什麼也不說就在一個方向那麼一站。等守軍緊張的聚集在城頭的時候,毫不客氣的一個魔法丟過去直接把守軍炸殘。
戰鬥結束。然後就是法師的監督下打掃戰場了。在絕對的壓制力量面前反抗自然也不是很激烈。因為守軍基本已經被炸蒙了。
之所以如此簡單是因為在一座小小的衛城裏當然不會駐守魔法師。主要的魔法團駐守在馬昆達要塞城內。像法師這樣珍貴的人員當然不會浪費在小地方。
可如果按照金錢的價值來核算的話。這幾個魔法卷軸的錢足夠在建十座衛城的。
馬昆達要塞是守護上尼昆河天險的五座軍事要塞之一。這些要塞全都掌握在薩巴人的手裏。因為上尼昆河水道水流湍急能夠作為渡口的地點十分的有限。馬昆達要塞正是其中較大的一個渡口的位置上。要塞本身是一座中型城市,除了作戰作用之外還有貿易城市的作用,只是因為薩巴和草原一直衝突不斷商人很少來。
它和五坐衛城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要塞防禦體系。
要塞本身沿河建築在河岸的背面,擁有優良的碼頭和固定了渡河船隊,每天可以運速10000人次渡河。城內還長期駐防著40000守軍和32人的魔法團。
靠近草原方向有三座衛城總駐軍10000人,現在他們已經被羅依攻佔了,只能遠遠看到殘破的城堡和上面飄揚的紅色戰旗。
別外兩座衛城建築在河的南岸,沿河而立防備從河面上、下兩側可能發生的對馬昆達要塞的水上突襲。駐軍個5000人。
要塞督軍丹佐利將軍。出身布利一族外戚世家。四十三歲。是一個以老成而穩重著稱的老將。特別善長防守作戰。有一個“馬昆達之鱉”的外號。當然了這次他的敵人的叫法。
四月十九日。一隊隊騎兵開始在馬昆達要塞的城外遊蕩,把要塞可能排除的偵察人員全都堵在了城裏不敢出來。
這些騎士一各個裝備精良行事十分的囂張跋扈,在要塞弓箭手的射程之外特別囂張的溜來溜去,就好象是在自家的後花園一樣。
“我忍。我忍。傳我軍令任何人不准出城迎戰。”
“大人。讓我去教訓他們一下吧。也試探一下對方的虛實。”一個年輕人不甘的說。
“不行。任何人不准出戰。”
丹佐利一眼就看出對方是要引誘他出去,因為他手下的年輕將領們已經無法忍受對方的囂張了。這個老成的傢伙可不會讓自己過分的衝動。
當然不聽話的也有。下午的時候有個將軍帶了1000騎兵突然沖出城來。
被安排在那裏的奇兵見到敵人拉馬就跑。
城樓上的守軍看著自己的騎兵追出好遠,身影消失在遠處的一個坡地後面。許久之後等遠處再次出現人影的時候,回來的不是他們出城的騎兵。而是那些剛剛跑掉的敵人。在一支支長槍上還挑著幾顆人頭。
羅依親自抄刀等在那裏。來個1000人馬自己是一個都跑不了。
“該死。”丹佐利重重的錘了下城剁狠狠的道。
“在有人擅自出兵。殺。”他的心在流血。剛剛的冒失鬼可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還是他的一個遠方親戚。
血染尼昆河 第二十八章 其實是在蒙人
丹佐利十分鬱悶的在城樓上走來走去。不是的向遠處瞭望一會,希望可以看到出現幾個敗逃回來的士兵。
黃昏的殘陽顯得異常的陰暗。天邊火紅的雲彩仿佛烙鐵一樣灼燙著每一個守軍的心臟。
現在丹佐利只能隱約看到遠處衛城有些殘破的城牆和上面飄揚的紅色旗幟。對於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根本一無所知。只有城下耀武揚威的敵人在告訴他那些衛城已經淪陷了。
剛剛一個年輕魯莽的青年將軍帶了1000騎士兵沖出了城外,想教訓一下城外那些囂張的敵人。結果被挑回來的是他們自己的人頭。那些敵人還在城下耀武揚威,而且比剛才更加的囂張跋扈了。
“大人。您看那裏。有人過來了。”衛兵喊道。
在遠處山坡後面四個騎士向城樓下走來。外面來回遊蕩的敵人都乖巧的讓出了道路,但沒有離開而是很小心的護在後面不遠的地方。
羅依換了一身白色的長袍手裏拿著使者專用的節杖。在他的身後並排是三個紅甲紅馬、手持朱槍的騎士,在三個騎士的槍頭上挑著三顆人頭,鮮血把槍上的白色旗帆染上了點點的斑紅。
“該死。”丹佐利將軍緊握著雙拳。那槍上挑著的人頭正是三個衛城指揮官的。
在城牆的腳下羅依拉住自己的馬。身後的騎士也跟著停了下來。
“我是偉大的尊貴的草原之王的使者。”羅依的聲音十分的高亢。整個城牆上的人都聽的十分的清楚。
“我們偉大的尊貴的汗王。要求你們交出手中的城池。我們可以保障你們的生命與自由。”
“如果。你們違抗偉大的尊貴的汗王。”羅依一揮手。三個騎士上前把槍插在地上。
“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違抗者之有死路一條。”
“如果。三天只能得不到你們的答復。他們就將是你們的結局。”語氣裏全是傲慢與威脅。
“我們不希望手中的橄欖枝被馬刀所取代。”
然後羅依帶著人又離開了城下。根本就沒有給城上的人說話的機會。
丹佐利將軍心裏好像被千斤的重錘猛擊了一樣。城下聳立的三支長槍就好像紮在他的身上一樣。不久後長槍變成了四支,那個出擊的將領的人頭也被挑在槍頭上送了回來。
現在他們還沒有搞清楚敵人到底是怎麼在短時間內拿下三座衛城的。突襲到是起到了一定的突然性,但要壓制住城內數千軍隊也得費些力氣才是。怎麼連一個逃跑回來的士兵都沒有呢。這真是讓人不由得心裏發虛。
除了再次急報請求援助外,也暫時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來了。
能在一天之內連下三城。丹佐利估計對方至少有二十萬大軍。這位一向以老成、穩重著稱的將軍選擇了忍耐。連一個偵察兵都不派出去,其實被堵門的關係想派也派不出來。他相信自己能夠在援軍到達前堅守住要塞,更何況敵人愚蠢的給了他三天的時間。
真的是敵人的愚蠢嗎?丹佐利的固守到是和了羅依的意。
羅依也不相信正面作戰可以在敵人援軍達到前攻戰要塞。他現在手裏有18000人。15000臨時拼湊起來的雜牌軍,3000強制應徵在了士兵。基本上就是一個雜牌軍大拼盤,形成不了什麼戰鬥力。而且還要看管將軍7000人的戰俘。
如果不算羅依這樣的高手在壓陣。別看他們的裝備精良真打起來有個三千、四千的正規軍都可以把他們打趴下。更別說去攻擊有40000人駐守的要塞了。戰鬥人員比例實在不可能去打攻城戰。
1:2哦。這裏守方是人數在優勢。沒法打。
精良的裝備都是剛剛在那些衛城裏繳獲的。羅依很大方的把它們都分發了下去。對此就連被強制增兵的那3000人都感到了無比的興奮。要知道這麼精良的裝備可不是普通草原牧民買的起的。
“我可以保證大家能得到財富。只要你們聽從我的命令。”羅依借機會再次重申了這一點。他也不希望這個時候出現反叛,特別是那3000後拉來的壯丁。
其實羅依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提前拉開草原與薩巴的戰爭。讓丹夏爾大可汗必須回師南援,來減輕北方蒙古爾部所要承受的壓力。最好是消除兩線作戰的窘困局面。
羅依這才明目張膽的冒充了下丹夏爾大可汗的使者。反正他有沒說出丹夏爾的名字,光說是草原之王。到時候有人問完全可以不承認。再說就不信了有人知道又能把他怎麼著。
當然了。羅依對馬昆達要塞的進攻不可能這麼簡單的結束。
三天時間是給敵人的,一樣也是給羅依自己的。
在這三天時間裏。羅依把所有的俘虜都押運向後方。別外又開始增調部隊,拉壯丁、威逼、利誘、金錢雇傭。是招數就都使出來了,不救精只求多。臨時把人馬擴充到了30000人。這回可真是徹徹底底的雜牌軍大組合了。
這三天馬昆達要塞的守軍也做了充分的準備。只要堅持到第四天,最近的援軍20000人就可以到達。到時候丹佐利將軍絕對有信心守住這裏。
四月二十二日。羅依再次以使者的身份來到城下。
“是生。是死。”問話很簡單。
“是生。是死。”這次跟在羅依後面的是六十個騎士,他們也一起跟著大喊起來。
“是生。是死。”在遠方傳來了巨大的喊聲。仿佛有幾十萬大軍在同時呐喊。
城樓上的人們臉色都有點發白。從聲音來判斷這最少要有幾十萬軍隊。他們絕對不可能投降,那麼接下來的戰爭將是無比慘烈的。他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疑問。
當然了羅依不可能有幾十萬大軍。這個聲音效果完全是風語祭祀們的功勞。他們利用風系魔法的聲音增幅效果來完成這一聲音效果。實際上躲在山坡後的只有3000人。
“這就是我的答案。”丹佐利將軍拿過一支長槍丟向羅依。希望來個戰場立威來提高士氣。
羅依順手就抓住了飛射來的長槍。就好像抓的是身邊擺著的一個小物件。
“這就是你的答案。我收下了。不久之後我會再次親手把他還給你的。”說完撤馬離開了城下。十幾個風語祭祀從遠處的山破後面騰空而起。
整個馬昆達要塞馬上緊張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到了中午十分也不間一兵一卒從山坡後面走出來,就連以前來回巡邏的騎兵都不見了人影。
只有十幾個風語祭祀很悠閒在空中飄蕩著。而且貌似某位女性祭祀竟然開始吃零食。比較閑的男祭祀們也開始互相聊起天來。一點緊張氣氛都沒有。
“這是在破壞氣氛。”在底下吃著刨冰曬太陽的羅依不滿的說。
基本沒什麼說服力。3000多呆在這裏的士兵也沒一個在正經準備作戰的。像放羊一樣跑到到處都是。
馬昆達要塞的守軍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那裏。好像一各個剛進洞房的新媳婦一樣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趴在山破後面偵察情況的小兵笑駡道。
“一群SB。”
血染尼昆河 第二九章 以勇士的禮節
馬昆達要塞的守軍十分的鬱悶。他們集體在城頭上緊張了一上午,敵人數萬人的集團衝鋒並沒有發生,甚至連一個大頭兵都沒有從遠處的山坡後面冒出來。就連原本在城邊遊蕩的騎兵也都消失了,只有十幾個法師漂在天上。
眼神好的守軍發現那些法師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看書、有的在擺弄物品。其中幾個女孩子一邊吃零食一邊打鬧了起來,隱約還可以聽到她們銀鈴般的笑聲。
“要嚴肅、嚴肅。這幫傢伙真是的。”羅依再次從新強調。可說的一點威嚴都沒有,更像是在抱怨。
就好像他自己也在涼棚下面喝酒吃烤肉一樣,這裏的大部分人都閑的很。
等待了一上午。丹佐利將軍還是決定冒一次風險,他組織了一支4000騎的突擊部隊。並希望通過武力偵察來徹底的瞭解敵人的虛實。這幾天因為偵察兵被敵人堵在了城裏,整個馬昆達要塞就和一個瞎子一樣,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敵人到底有什麼樣的實力。
因為無法得知的情況的那種未知的恐懼感。丹佐利決定徹底冒次險,把對手的實力搞清楚。
這是一次真正的賭博。他手裏的騎兵數量本來就不多,作為防禦作戰為住的防守芳,步兵的作用遠比騎兵來的大。所以馬昆達要塞的騎兵總數只有6000騎全部是偵察用的輕騎兵。而三天前他已經因為部下的冒失損失了1000騎了。
現在丹佐利只留下1000騎後備。希望可以通過這次突襲來打破尷尬的僵局。
城裏的軍隊調動,自然是多不過飛在天上的風語祭祀的眼睛。
當城門打開的時候,十幾位風語祭祀全都落了下來。
“來了。來了。殿下真是神算。大概有4000騎騎兵開出城。”這也算是在拍馬匹吧。
羅依一翻身跳起來。
“都起來。沒事的人都給我躲起來。誰要是被發現了。可別怪我不救他。”
留在這裏的部隊只有3000人全都鑽進了提前挖好的地洞藏了進去。
用草蓋好洞口,一會的功夫草地上的人全都不見了。羅依騎上馬向不遠的一個小帳篷走去,那裏算是這附近唯一的一處建築了吧。
“殺啊。”真是喊聲震天。
4000騎兵在一位參將的帶領下一口氣殺了過來。然後包裹這位參將在內所有的人都覺得腦袋好像短路了。想像中的數十萬大軍根本沒有。草地上到處都有被人馬踩踏過的痕跡,可確連一個敵人都沒見著。
風兒吹過,真是一片的淒涼。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參將很納悶。
“將軍。您看,那面有個帳篷。”一個親兵指向草地上唯一的那個白色的小帳篷。
“走。我們過去看看。”
“大人。要是有埋伏怎麼辦。”自然有很對現下迥異的局面有疑心。
“這裏能藏多少人。就是他們挖了地洞也最多藏幾千人。我們都是騎兵到時候還怕跑不出去。”參將說完帶著人把向帳篷走去。
參將到不怕敵人有什麼埋伏。這裏如果挖地洞藏兵。藏得了人藏不了幾匹馬。自己打不過完全可以帶人逃跑,他手下可全都是輕裝騎兵。丹佐利將軍來時也明確告訴他見不好就直接跑回去。不要戀戰白送了兄弟們的性命。
帳篷不大,東西到齊全的很。柵欄裏的牛羊還在低聲的叫著,馬被栓在門口的木樁上低頭啃著青草。一派悠閒的景象。
“歡迎個位。你們來的還真是晚啊。”羅依這個時候就呆在帳篷旁邊的一個火爐邊。上面的烤肉散發著迷人的香氣。烤肉上啪啪做響的油脂看起來光亮的誘人。
騎兵們都警戒起來。參將一眼就看出這個人是來城下喊話的使者。現在這位使者身邊竟一個人都沒有。
“你的大軍呢?草原之王的使者。”參將問道。
“他們在他們該去的地方。而你們也將會有屬於自己的歸屬。”羅依的笑容不免讓人心裏發毛。
“那我們將有什麼樣的歸屬呢?使者。”
“過一會天公撒圖恩會告訴你們的。”羅依這話相當於:你死後自己去問上帝吧。
“油嘴滑舌。殺了他。”
參將的直覺告訴他危險,可又感覺不出危險在什麼地方。殺死對面的這個使者是他現在唯一能消除恐懼的方法。
二名騎兵高舉起馬刀向羅依沖了過來。當然他們永遠無法到達終點。
巨大的風元素帶著風、雷之聲出現在兩個騎兵的前方。拉不住馬的騎兵一頭沖進了它那巨大的身體了。當他們再次掙扎著出來的時候,已經連人帶馬變的血肉模糊了。蒼白的風元素身上也多填了幾分的醒紅。
這時。十幾個巨大的風元素已經把這4000騎圍在了中心。馬匹野性直覺中的恐懼讓它們不停的跺著腳步向後退卻,並擠成一團。
騎士們費了不少的力氣才讓它們安靜下來。
這些風元素是風語祭祀們的契約戰鬥元素,戰鬥力十分的強大擅長使用“風刃”和“閃電”。最可怕的是他們對物理攻擊免疫,帶有鬥氣的攻擊會起點效果,可又有幾個人能達到這樣的身手呢。
普通士兵沖進他們的身體裏面基本是死路一條。這還要先闖過風元素發射出的攻擊魔法才行。
相對於強大的守護元素,風語祭祀本身的攻方能力都很弱。魔法力量只有守護元素的一半,要是召喚出守護元素,魔法攻擊力量要再次減半。這也算是公平合理了。有優點自然也有缺點了。
“多就不說了。你們一路走好。”羅依從懷裏掏出一個“流星火雨”的魔法卷軸。他就是火系魔法卷軸多。
火焰的紅色炙熱一下就把4000騎兵籠罩在起來。
“沖。散開沖。能跑一個算一個。”參將大喊著帶著親兵向羅依撲了過來。
想活命人們拼力的沖出火雨覆蓋的範圍,被擠在隊伍中見無法馬上逃跑的人很快就喪生在火雨下了。
沖出火雨範圍的人們馬上發現自己面前還有射來一片閃電和風刃。普通身手的士兵根本沒辦法殺過這片閃電與風刃交織的火力網,就是殺過去還要面對物理攻擊免疫的巨大風元素和躲在風元素身後隨時準備魔法點射的風語祭祀。
這個時候領軍的參將正帶著一群高手殺向羅依。希望能為其他人的突圍爭取點時間。
一個黃金級的戰士,十三個白銀級戰士。原本還有些青銅級的戰士,但他們沒有成功的沖過風元素的阻擋。
這些戰士帶有鬥氣的攻擊到讓風元素差點被打散了形態。不得不佩服他們的神勇。
看著沖出火雨、殺開阻擋的風元素,沖向自己的十幾個人。
“真是勇士。以偉大的戰神之名。應給予你等應有的榮譽。”羅依感歎著說。
一個紅色的精靈從羅依身體裏飛出來落在他的肩頭上。
羅依一伸手在虛空之中拉出神劍“血浪連城”。揮動劍身沒有任何的附加元素效果,光以戰士的力量、技巧與勇氣。
“殺。”雙方一起發出震耳的怒吼。
以這樣的方式,以勇士的禮節。羅依來表達對真正勇士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