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毒霧飄飄幾銷魂
時間已過去好久,但在激情交合的男女心中,時間好象都不存在,眼中只有對方的臉,肉體上只有無窮無盡的刺激,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兩個人居然沒有內心的銷魂,都只是拼命刺激對方,讓對方快樂,而壓制自己身體的快樂。這樣的做愛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做愛。
女子的功力在消退,功力一消,身體的快感就難以壓制,而要分心去壓制快感時,功力消得更快,她已狼狽不堪,終于,在男人的一次深深刺入之下,她的功力轟然潰散,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愉悅,全身的感覺清晰無比,乳頭在發熱,下身雖然隱隱疼痛,但進進出出的摩擦一次次地將她的興奮喚起,她身子開始戰栗,只覺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身上各處彙聚,在骨子里里奔流,她已全然想不起還有什麼功法,她只是在享受,享受身上的男人對她一波一波的刺激和在自己身上流速忘返的快樂。
她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呻吟,是那樣的纏綿,又是那樣的羞人,自己怎麼能叫得這麼大聲?但她忍不住,只覺得不叫出來,自己更受不了,原來和男人放下來做一場是這樣好,全身沒一個地方不快活,而且快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于,她在一聲長長的呻吟中敗下陣來,下身的收縮怎麼也停不了,身體根本不由自己作主,頭腦中一片空白,她達到了她人生第一次高潮。
李龍的能量再一次在既然射入女子體內之際強行收回,只覺得已有大半新能量與原有能量融合,這個女子對他的刺激比那個黃衣女郎還強烈得多。
女子還躺在他懷中,已有好久,但眼睛依然沒有張開,李龍的目光落在被褥上,突然大吃一驚。被褥上鮮血點點,再看女子的兩腿之間,迷人之地一片狼籍,兩條雪白的大腿上也是落紅斑斑。
李龍輕輕地抱住她:“你還是處女?”這一點他絕對沒有想到,他撫摸她的乳房地時候,她很緊張。
但瞬間松弛下來,進入的時候,她好象叫了一聲,但當時他正處于巨大的快感之中,根本沒注意她的反應,而且事後她是那麼的投入,技術也是那麼熟練,象一個做過無數次,又等待了無數個夜晚的怨婦。絕沒有一絲一毫地處女樣子。所以他根本沒有這個意識。
女子沒有回答,也沒有睜開眼睛,但眼角有兩顆珠淚慢慢滾落,這是悔恨的淚水。
她恨她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要感受快樂,她輸了,不但沒有完成任務,反而將她自己的處女之身無謂地贈送。這個男人是她的對頭。或許是她的仇人,但她的身體卻被他完全徽服,這是她的恥辱。
李龍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輕輕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讓你受苦了,我來幫你治一下!”不管她是不是他地敵人,總是將處女之身給他地女人,是敵人他會打敗她,但他給她造成的美麗的傷勢也得幫她治療一下。
他的手輕輕按在她地下陰,生命能量發出,女子瞬間臉紅如火,這完全是一種本能,她已沒有了紅云大法,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感覺,只剩下女子的本能,她只覺得一股熱流無遮無掩進入自己的私處,在私處久久徘徊,一片舒適,隱隱的疼痛瞬間無影無蹤,留下地只有羞澀。
她眼睛終于睜開,看著李龍,眼睛里有羞、有怒也有高潮之後的滿足和迷離。
李龍輕輕地說:“你叫什麼?”
女子輕輕地說:“還是別問姓名了,從今而後,我們也不會再見面。”
李龍盯著她:“看來你沒能殺了我,心里很不痛快!”
女子睜大眼睛,心里蹬了一下,原來他已經知道了,他會不會殺了自己?但不知為何,她好象並不怕死,更不怕死在他手下。
李龍緩緩地說:“你還是一個處女,就算能用這種功法殺了我,你自己丟掉了處女之身,卻殺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你真的會覺得痛快?”
女子愣住,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她真的成功了,將他功力吸空,會不會真的殺了他?殺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她會不會真的覺得痛快?
李龍輕輕歎息:“用這種功法殺人,過程雖然美妙,但結果恐怕更加淒慘,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女子嘶聲說:“你殺了我好了!”
李龍歎了口氣:“雖然你能狠心殺你第一個男人,我卻狠不下心來殺自己的女人,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愛情,你將處女之身給了我,總還算得上是我的女人。”
女子盯著他:“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李龍搖頭:“不殺你,我可能真的會後悔,但如果殺了你,我會更後悔!”他眼睛里有痛苦之色,與一個女人裸體相抱,親密無間,本應該是百般愛意千般情,但他們卻在說著大煞風景的話。
女子看著他的眼睛,好象突然間不認識他,良久終于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龍微微一笑:“我到底是什麼人。或許你可以問你姐姐,如果她不知道,想必她也不會這麼做!”
女子瞪著他,不說話,兩人好象誰也沒想到他們應該要分開比較雅觀。
突然,李龍身上的能量波動,看著懷里的嬌軀,女子一無異樣,再細細地洞內搜索,昏暗的洞內不知何時好象有一絲薄霧,若隱若現。李龍慢慢閉上眼睛,一絲玄妙的感應悄然出現,洞外有人,而且還不少,他們來了!能量的波動始終不停,這個洞穴實在是下毒的好地方。毒霧入洞,只進不出,這些人莫非連最初地方案都在考慮之中?這種毒霧無影無蹤,難道就是江湖中間名喪膽的銷魂霧?來的人就是巫教中人,他們已經開始正面出擊?
李龍滿是興會,連懷中的女子都有了警覺,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好久,洞外傳來一聲大叫:“淫賊,出來受死!”
李龍笑了:“外面在叫淫賊。是叫你還是叫我?”
女子呼地一聲。從他懷里逃離,美妙裸體翩若驚鴻,極快地藏進衣服里面,穿好。瞪著李龍,恨恨地說:“你這個……淫賊,你的衣服呢?還不穿上?”
李龍很欣慰,他給了時間她逃跑,如果這個計策是她策劃與參與的話。目前應該是最好地逃跑時機,但她沒有,一臉的驚慌失措似乎顯示她同樣不知情。
李龍目光四處一掃,怪了,衣服不見了!轉念一想,他已釋懷,輕松地說:“衣服不見了,想必是你姐姐心痛情郎,幫我拿去洗了!……這下可有些說不清,姑娘站在我身邊,而我身上一絲不掛,這個淫賦之名怕是板上訂釘,還望姑娘為我美言幾句才好!”
女子臉上忽紅忽白,哪還能說出話來?
外面已經有幾個人走了進來,全部都是家丁打扮,手中倒是刀劍齊備,領頭的一個漢子大怒:“你這個淫賊,竟敢勾引良家婦女,還不束手就擒?”
李龍坐在地上,上身赤裸,下身當然也一樣,只是在被褥之中,他在苦笑:“也不知道是我勾引良家婦女,還是良家婦女勾引我,反正也說不清,你們打算怎麼辦?”
那人冷笑:“先打一頓再說!”
李龍歎息:“這個處罰不重,如果你們真的只想打我一頓的話,說不定我會同意,但各位恐怕不只是這麼簡單吧?要打我一頓恐怕還用不著巫教的‘銷魂霧’,是吧?”
幾個人全愣住,女子臉色也微微改變。
領頭之人突然大笑:“間下實在聰明!只是太遲了點,在銷魂霧中呆了這麼久,銷魂倒也真個銷魂,但現在卻要斷魂!”眼睛在女子身上直掃,女子臉色鐵青,扭頭不看他。
李龍突然看著女子說:“我現在就要死了,死之前能夠和你好上一場,我心滿意足,早知會是這個結局,我應該死在你手中的!還是你來殺了我吧!”
女子回頭,臉色通紅,又轉為蒼白,眼神複雜至極,心中好象也在激烈地斗爭。
一個女子的倩影從洞口進來,輕聲說:“妹妹,你動手吧,這是你的功勞!”手中有劍,遞給女子。
女子接過劍,劍尖指向李龍,但劍尖亂晃,顯得心中亂極。
李龍微笑:“動手吧,我願意死在你地劍下!”
女子嘶聲說:“好!我殺了你,然後我再殺了自己!”
李龍盯著她:“為什麼?”
女子輕聲說:“不管怎麼說,你總是我地……第一個男人!你剛才也沒有殺我!”這話本不宜在大廳廣眾之下說出來,但此時此刻,她死意已決,也就不存在任何其它的想法。
李龍淡淡地說:“你這麼說,我倒不願意你殺我了,因為你有了這個想法,就已經是我的女人,生死與共的女人!情侶之間地仇殺是最讓人傷心的,我為什麼要死在自己女人手中?你走吧!別回藥莊,這里不適合你!”
女子手中劍不住地搖晃,終于叮當落地,人已經跑出了洞外。
黃衣女子冷笑:“你倒真有點本事,居然能讓她不殺你!”
李龍看著她,淡淡地說:“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象你一樣?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吧,既然要死,總得讓我穿上衣服!”
女郎嫵媚地一笑:“不用穿衣服。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李龍笑了:“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不如我們再脫下衣服干一場,你們再送我上路,如何?我要是死了,你上哪去找我這樣的寶貝?看這些伙計一個個病病歪歪地,估計也滿足不了你!”
女郎咯咯嬌笑。其他人則臉色發青,領頭者一聲怒斥,一劍刺出,劍如風,直指李龍的胸膛,女郎看得興高采烈,鮮亮的嘴唇微微張開,好象在等著喝彩。
李龍手一伸,劍已在掌中。能量發出。劍成碎片,那人微微一驚之際,額頭風生,只覺得額頭微微一麻。仰面而倒,其余幾人大驚之下,刀劍齊施,直斬向還坐在地上地李龍,這本是他們最好的機會。這個人手中沒有兵器,又中毒在先,按理說應該手到擒拿,不存在任何懸念,但結局偏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李龍手指抬起,哧哧不絕,瞬間七八個全部不動,額頭鮮血緩緩流出,仰面而倒,這哧哧的聲音只是他們額頭穿孔的聲音,這人出手沒有任何風聲,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抬手一指,指到什麼方位,什麼方位就會有人倒下。
黃衣女子目瞪口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邊的人全部倒下,無聲無息!她尖叫一聲,發足便跑,直奔洞口,李龍一聲斷喝:“站住!”
女子站住,額頭冷汗直流,身子已在劇烈顫抖,慢慢回頭,嘶聲說:“你要殺了我嗎?”
李龍盯著她,目光中的殺氣慢慢黯淡,身影一閃間,從她身邊掠過,拾起放在洞口地衣服,身子一轉間,衣服穿在身上,才慢慢回頭,盯著女郎,女郎在他目光下瑟瑟發抖。
李龍淡淡地說:“雖然我有救你的理由,但我依然不忍下手,只是我希望你不要逼我!”
女子不答。
李龍冷冷地說:“你可以離開,但如果我再在藥莊見到你,我第一個殺了你!”
女子慢慢轉身,心中已不知是什麼滋味,剛走出兩步,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站住!”
女子站住,回頭淒然一笑:“你終于還是決定殺我了!也好!這也是一個解脫!”
李龍搖頭:“我答應放你就不會食言,但那塊玉佩你得還我!”他身上輕輕一摸,已知玉佩有失。
女郎慢慢地從懷中掏出玉佩,李龍接過,久久地凝望,緩緩地說:“本來我們相識一場,送你一樣東西也未嘗不可,但這玉佩是我的女人送給我的,我要送也只能送給我的女人!你妹妹可以是我的女人,但你不是!”身子一晃,人影不見。
女郎站在洞中,看著地上的被褥,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多年沒有過的感覺,疼痛!昨天的一洞溫馨與旖旎,今天卻只有血腥,與他地一段交往算是落下了帷幕,她沒有死、他也沒有死,好象一切都恢複到三天前,但這三天發生地事情卻讓她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妹妹與他只有一夕之情,而她卻陪了他三天,為什麼妹妹可以成為他的女人,而她卻不能?她呆呆地站著,眼中有光芒閃爍,難道她也會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