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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字拼圖2-繁華繚亂》第58章
正文 52.小白,給大爺笑一個!

 “以後你就住這裏了。這是新的制服。目前沒有任務給你,但是你要去哪里,必須要向有我或者弓親彙報,並且必須要有我們陪同。明白嗎?”

 一角領我到隊舍的房間,板著一張臉交待。

 我還沒應聲呢,那一大群跟過來的黑壓壓的十一番隊隊員們已經先叫了起來:“啊,斑目三席好詐。想趁機先下手嗎?”

 一角的光頭又有青筋爆出來,轉過身去大吼:“下什麼手啊,我們這是新人指導,新人指導!”

 “胡說,我當年進隊裏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們來做新人指導?”

 “就是啊,明明是想趁機和漂亮妹妹套近乎。”

 “新人指導嘛,我也行啊,我來做好了。”

 “我在十一番隊呆了幾十年了,說起做新人指導,沒人比我更合適了。”

 “都給我住嘴。”一角又吼,“你以爲我喜歡跟個黃毛丫頭呆在一起啊?剛剛的戰鬥你們也看到了,就憑你們?哪一個看得住她?倒是給我站出來試試啊!”

 一片寂靜。

 死神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閉了嘴。

 一角自己吼完了,也怔在那裏,然後機械地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笑眯眯的:“說漏嘴了呢,斑目三席。”

 一角張著嘴,眉毛跳動了兩下,完全不知說什麼來補救的樣子。弓親在旁邊重重歎了口氣。

 “沒事沒事,監視也好,軟禁也好,都沒關係。我很乖的哦,去哪里做什麼都會跟你說的。”我繼續笑眯眯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你要是能陪我,當然就更求之不得嘍。”

 “放手啊。”一角忙不疊地甩開我,向後面斜了一眼,光頭上一滴大汗挂下來,“你這樣會害死我啊。”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向後面那一群一個個眼裏都像著了火,盯著一角,好像恨不得把他撕了的死神們揮了揮手:“我初來乍到,什麼也不懂,以後還請大家多關照哦。”

 “沒問題。”

 “包在我身上。”

 “有什麼事只管來找我就好了。”

 “謝謝大家。”我繼續保持微笑,“不過今天我很累了,想休息一下,能不能請大家先回去呢?”

 “啊,那我們就不吵你了。”

 “晚上我們裝備要爲你開歡迎會,到時你要來哦。”

 我點頭答應,那群死神便三三兩兩地散了。我反而怔了一下,十一番的傢夥們真的單純到這種程度嗎?

 於是我的房間門口就只剩下一角和弓親。

 我看著他們,眨了眨眼:“咦,難道睡覺也要你們陪同嗎?”

 弓親輕咳了聲,把臉別向一邊。一角則紅著臉跳起來罵:“你這女人真的哪里有問題吧?腦子壞了嗎?”

 我一攤手:“那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反正也說漏嘴,不如直說了。總隊長命令我們監視你的一舉一動,我們當然要在這裏。”一角咬牙切齒,“可惡,爲什麼要我們來幹這種事情!”

 因爲沒道理我做十一番的席官,倒要十番隊的人來監視吧?我笑:“哎呀,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一角重重地哼了聲,沒再說話。倒是弓親道:“一角就住在你左邊這間房,我在他的左邊。要出門的話,記得要跟我們說。”

 “好。”

 弓親點點頭,拖著一角往左邊走去。一角猶自在大叫:“喂,她——”

 “笨蛋,看著她也不用真的寸步不離吧。”弓親回頭來瞟我一眼,“像她那種新手,根本就不知控制自己的靈壓,有什麼動靜,你難道還覺察不到?”

 “對哦。”一角摸摸自己的頭,跟著弓親回房去了。

 我向著他們的背景揮揮手,也回了房間。

 很簡單的和式房間。簡單到除了當中的矮桌和壁櫥之外根本空無一物。這算是十一番隊的特色,還是整個護廷十三隊的宿舍都是這個樣子?

 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喝,又稍坐了一會,我抱起自己的新制服,出門左轉,敲響了一角的房門。

 紙門被刷地拉開,一角的光頭伸出來:“什麼事?”

 我畢恭畢敬地站好:“報告斑目三席,我要去澡堂洗澡。”

 光頭就是好,有青筋爆出來也比別人清楚好幾倍。一角瞪著我大叫:“你白癡嗎?這種事找我做什麼?”

 “咦?不是你說去哪里做什麼都要跟你說的?”

 “混蛋。自己去啊!”

 “但我不知道在哪里。”

 “就是往——”一角伸出手來指了個方向,然後自己怔住,扭過頭來看著我,眨了兩下眼,才繼續道:“我們十一番隊沒有女澡堂!”

 “咦?那平常八千留在哪里洗?”

 “不要直接叫副隊長的名字!”一角吼完之後,又靜了一下,摸摸自己頭,看我一眼,繼續吼,“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啊?也許在外面,也許在別的番隊——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啊?”

 於是我又說:“報告斑目三席,我要去別的番隊借澡堂。”

 在領我去隔壁十番隊的時候,一角一路都在左顧右盼,就好像做賊一樣。

 “幹什麼呢?”我問。

 “看有沒有熟人。”

 “啊?”

 “啊什麼啊?如果被人知道我居然要領一個女人去別的隊裏借澡堂,你叫我的臉往哪擱?”

 我撇撇唇:“不想讓人知道就不要這麼大聲啊。”

 他立刻捂了自己的嘴,但還是狠狠地瞪著我。

 我笑給他看:“你腦門上又沒寫著字,你不說誰知道你去十番隊做什麼啊?你怕丟臉我自己悄悄去找亂菊就是了。”

 結果他倒是很盡職地帶我找到亂菊,又把山本爺爺交待的事情向亂菊交待了一次,臨走還給我限了時間。

 我翻著白眼揮了揮手,“真是的,不知道還以爲你是我什麼人呢,連我洗澡洗多久都要管!”

 一角又是一頭青筋地跳起來叫:“你洗到死好了!”

 亂菊呵呵笑著,跟著取笑了幾句,就帶我去了澡堂,把毛巾用具的位置都指給我之後,就要離開。

 “耶?你不用看著我嗎?”

 “都是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

 “呃,我是說,不用留下來監視我嗎?”

 亂菊笑起來,湊近我,輕輕問:“你真的有惡意嗎?”

 我搖頭:“沒有。”

 她聳了聳肩:“那不就得了,比起在這裏疑神疑鬼的盯著你,還不如去草鹿盯著那些蠢蠢欲動的暴民。”

 我一臉感動:“亂菊姐姐我最喜歡你了。”

 “我看你也很投緣呐。不如忙過這一陣我介紹你加入女性死神協會吧。”

 “那太好了。”

 “就這麼定了,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自便吧。”亂菊揮揮手就走掉了。

 新衣服我穿有點大,袖子褲腿都太長了。想來十一番隊那種幾十年也沒有女死神去的地方,制服也肯定都是男人尺碼。不如再找去亂菊借一套好了。

 這樣想著,我一邊挽著袖子,一邊去找亂菊。結果亂菊沒見著,誤打誤撞的,居然讓我走到了隊長辦公室門口。

 我探頭向裏面看了一眼,見小白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對著一疊不知是什麼的資料,眉頭緊鎖。

 這小鬼有沒有不皺眉的時候?

 “誰在外面?”像是覺察到外面有人,小白頭也沒擡就問。

 “十一番隊第四席歐陽桀求見日番谷隊長!”

 “進來!”

 “是。”我應了聲,走進去,站到他的辦公桌前。

 小白等了一會,我沒開口。於是他擡起頭來:“什麼事——怎麼是你?”

 我很開心地看著小白驚異的表情,擡起手來打招呼:“喲!”

 我覺得小白很想翻白眼,但是因爲要保持隊長的形象,所以很努力地忍著。看他這樣子也很娛樂,於是我繼續笑眯眯道:“我剛剛報過名字的。”

 “你什麼時候變成十一番的四席了?”小白明顯在逃避他忘記我名字的事情。

 “今天啊。我說要去十一番的時候,你不是在嘛。”

 “但是,你居然能做四席?”

 在你們看來,我真的差到這種程度嗎?我翻了個白眼:“那個就不關小白你事了。”

 小白的眉皺得更深,板著臉,聲音也沈下去:“你叫我什麼?”

 “小白。”我笑眯眯的,叫得甜甜蜜蜜。

 “不要隨便給人起外號!要叫日番谷隊長!”

 “我覺得小白很好聽啊,叫起來也方便,你就不要在意稱呼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啦。”

 小白一副忍無可忍的表情,拍案而起:“你到底來找我做什麼的?”

 “哎呀,你一打岔我差點忘了。”我說,“我來問你找到巴溫特沒有。”

 小白盯著我,深吸了一口氣才道:“還沒有,但是草鹿那邊有消息回來了,的確是集結了大批的暴民。我正打算帶人過去。”

 “喂,別去啊。”

 “他們剛剛傷了十三番隊的朽木露琪亞,還炸了懺罪宮。明顯是在向我們示威宣戰,我作爲這次行動的指揮官,怎麼能坐視不理?”

 小白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炯炯,正氣凜然。但配上他小小的個子,怎麼都只讓我覺得好可愛。於是就笑著伸過手去,揉了揉他的頭。

 小白“啪”地打開我的手,怒目而視:“你幹什麼?”

 我痛得抽了口氣,收回自己的手來看。“哇,都紅了,小白你下手真重。”

 “是日番谷隊長!”

 “是,是,隊長大人。男人是要學會擔承沒錯,但是小白你也不用把什麼都往自己肩上扛啊。放鬆點放鬆點。”我一邊揉自己的手,一邊笑,“你的肩太窄啊,再扛那麼多東西,會長不高哦。”

 “歐!陽!桀!”小白一字一頓地叫出我的名字,眼看就到爆發邊緣了。我連忙擺擺手:“呀,真開心你記住我的名字了。不扯了,說正經的好了。如果我沒猜錯呢,草鹿那邊,只有兩個巴溫特和那個叫一之瀨的死神,另外幾個,在流魂街各處伺機而動。”

 “哦?”

 “所以呢,如果你帶著主力奔赴草鹿,就正中他們下懷。”

 “我們已經出動了人在流魂街搜尋巴溫特……”

 我笑笑,打斷他:“流魂街有多大?有多少魂魄?你能派出多少死神?何況巴溫特可以隱藏自己的靈壓,想在那種地方躲過死神的搜查,還不是易如反掌?”

 小白安靜下來沒再說話。我繼續道:“所以,我覺得,既然他們的目的是攻入瀞靈廷,不妨就在這邊布署好了,放他們進來,然後關起門來打狗。比你們盲目的在流魂街搜捕要有效得多。”

 小白又靜了一會,道:“但草鹿那邊,總不能放任不管。”

 “讓我家劍八隊長去好了。反正他和一之瀨也還有段恩怨要了。”

 小白眯起眼來看著我:“看起來,你不但對巴溫特很瞭解,對死神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啊。”

 “嗯,怎麼說我也在十一番隊混了大半天了,能打聽到很多事情呢。”

 “哦?”小白看了我一會,突然問,“你要找的人叫什麼?”

 “啥?”

 小白哼了聲:“你今天在總隊長那裏說的喜歡的人。連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嗎?果然是在說謊吧?”

 我連忙辯解:“不是啊。”

 “那他叫什麼?”

 他問這個做什麼?是想幫我找人?還是想去查查看是否有這個人來證明我是不是在說謊?

 於是我直視他的眼,道:“日番谷冬獅郎。”

 小白怔住,擡起眼來看著我,眨眼,再眨眼,然後就一拍桌子,大叫起來:“混賬!不要以爲總隊長答應不殺你就胡鬧到這種程度!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拖出去在廣場裏凍上三天三夜?”

 我連忙舉起手:“哎呀,開個玩笑嘛。小白你別這麼認真嘛。很容易未老先衰的。來,笑一個!”

 小白沈著臉不說話,手已經握上了背後斜背著的劍柄。

 “好嘛好嘛。我知道了。最後一句話。”

 小白哼了聲:“說。”

 “我剛剛只是一個提議,最終要怎麼樣,還是要你決定。但是,我希望你不管決定怎麼做,如果發現那個用劍和扇子的巴溫特女人,請一定要留給我。”

 他掃了我一眼:“留給你去送死?”

 “呀,小白你不要小看人嘛。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什麼?”

 “如果我能幹掉那個女人,你就笑一個給我看?”

 小白的回答是刷地把冰輪丸抽了出來。

 就算你不想笑給我看,也不用這樣吧?我才想再說兩句,已感覺到冰輪丸的森森寒意,於是咽下後面的話,以我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去。

 嗯,保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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