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出江湖 第二十一章 觀潮悟

關于八月錢塘江觀潮，也許是受了蘇軾也就是那個東坡先生的蠱惑吧。

　　蘇東坡在《催試官考較戲作》中大筆一揮寫道：

　　八月十五夜，月色隨處好。

　　不擇茅簷與市樓，況我官居似蓬島。

　　鳳咮堂前野橘香，劍潭橋畔秋荷老。

　　

　　八月十八潮，壯觀天下無。

　　鯤鵬水擊三千裏，組練長驅十萬夫。

　　紅旗青蓋互明滅，黑沙白浪相吞屠。

　　杭州觀潮，以鳳凰山、江幹一帶為最佳處。因地理位置的變遷，從明代起以海甯鹽官為觀潮第一勝地，故亦稱“海甯觀潮”。“錢江秋濤”聞名國內外，早在唐宋就已盛行。觀潮之日，尤在農曆八月十八日前後幾天，路上車如水流，人如潮湧。遠眺錢塘江出海的喇叭口，潮汐形成洶湧的浪濤，猶如萬馬奔騰，遇到澉浦附近河床沙坎受阻，潮浪掀起三至五米高，潮差竟達九至十米，確有“滔天濁浪排空來，翻江倒海山可摧”之勢。不同的地段，可賞到不同的潮景：塔旁觀“一線潮”，八堡看“彙合潮”，老鹽倉可賞“回頭潮”。錢江觀潮位于杭州東北45公裏海甯鹽官鎮。如此壯麗景觀，為古今觀潮者所傾倒，稱為“天下奇觀”。

　　除農曆8月18日前後三天觀潮節外，農曆每月初與月中皆有大潮可觀，並可作一潮三看“追潮游”。在中秋佳節前後，八方賓客蜂湧而至，爭睹錢江潮的奇觀，盛況空前，距杭州50公裏的海甯鹽官鎮是觀潮最佳處。

　　錢塘江大潮，自古以來被稱為“天下奇觀”。農曆八月十八是一年一度的觀潮日。這一天早上，念北辰他們來到了海甯縣的鹽官鎮，據說這裏是觀潮最好的地方。他們隨著觀潮的人群，登上了海塘大堤。寬闊的錢塘江橫臥在眼前。江面很平靜，越往東越寬，在雨後的陽光下，籠罩著一層蒙蒙的薄霧。鎮海的古塔、中山亭和觀潮台屹立在江邊。遠處，幾座小山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江潮還沒有來，海塘大堤上早已人山人海。大家昂首東望，等著，盼著。

　　時日暮天蒼，西邊飛了薄薄的晚霞，大地似乎就要沉寂了。錢塘江邊，江水浩浩蕩蕩，順著潮流滾滾而去，一片茫茫，不見有發怒的跡象。

　　午後一點左右，從遠處傳來隆隆的響聲，好像悶雷滾動。頓時人聲鼎沸，有人喊道：潮來了！我們踮著腳往東望去，江面還是風平浪靜，看不出有什麼變化。過了一會兒，響聲越來越大，只見東邊水天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人一條白線，群又沸騰起來。那條白線很快地向他們移來，逐漸拉長，變粗，橫貫江面。再近些，只見白浪翻滾，形成一道兩丈多高的白色城牆。浪潮越來越近，猶如千萬匹白色戰馬齊頭並進，浩浩蕩蕩地飛奔而來；那聲音如同山崩地裂，好像大地都被震得顫動起來。

　　霎時，潮頭奔騰西去，可是余波還在漫天卷地地湧來，江面上依舊風號浪吼。過了好久，錢塘江才恢複了平靜。看看堤下，江水已經漲了兩丈來高了。

　　“哇！好壯觀啊！”月念哥和杜蘊語同時驚呼到。

　　念北辰直直的盯著那條白線很快地向他們移來，逐漸拉長，變粗，橫貫江面。再近些，只見白浪翻滾，形成一道兩丈多高的白色城牆。浪潮越來越近，猶如千萬匹白色戰馬齊頭並進，浩浩蕩蕩地飛奔而來；那聲音如同山崩地裂，好像大地都被震得顫動起來。腦中靈光閃過，就這樣站在那定住，連旁邊的喧鬧聲，月念哥她們的呼喊聲也沒聽到。

　　剛開始杜蘊語和月念哥感覺到念北辰消失在面前，要不是眼睛看到，還以為不見了，杜蘊語剛要去碰他，被月念哥拉住道：“不要去動他，北辰大哥現在正處在自己的境界中。”不知道為什麼月念哥心裏就知道念北辰現在的狀態對他很重要，現在不能受到打擾。

　　就這樣月念哥和杜蘊語陪在念北辰在那站了三天三夜，飯菜都由老車夫負責。幸好沒引起什麼人注意。

　　念北辰沉侵在自己境界中，一身影在念北辰腦中顯現了出來，手中舞著劍，人影飛舞，有如錢塘江浪潮，一浪接著一浪，先如條白線後逐漸拉長，變粗，橫貫劍影翻滾，猶如千萬匹白色戰馬齊頭並進，浩浩蕩蕩地飛奔而來；那氣勢如同山崩地裂，好像大地都被震得顫動起來。

　　進退如浪，倒卷而回。

　　人退了，劍影還是漫天飛舞。

　　第四天黃昏，突然念北辰飛身跳進錢塘江中不見了。

　　月念哥和杜蘊語都嚇了一跳，杜蘊語跑了過去從岸邊望了下去沒有念北辰的影子。急的眼睛都紅了，月念哥過來，對杜蘊語輕輕道：“沒事的，北辰大哥不會有事情的！你應該相信他。”話是怎麼說著，可是誰都看的出她那焦急的面容，紅紅的眼睛。

　　一會兒，前面方圓百丈內，原本已經風平浪靜的錢塘江，又開始水波蕩漾了起來，浪慢慢的高了起來，慢慢的又像回到那天大潮的景象，浪潮越來越近，猶如千萬匹白色戰馬齊頭並進，浩浩蕩蕩地飛奔而來；那聲音如同山崩地裂，好像大地都被震得顫動起來。

　　月念哥和杜蘊語趕緊退了回來，到原來的地方，看著那浪潮，張大了嘴，太誇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