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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傳說》第395章
第七十六章 關洛爭雄·四十

安西南五里外的官道上,楊誠和劉虎正不住催馬急奔營戰士緊隨其后。

由于事前已經安排戰后的各項事宜,是以一待確認孫堯安已經走遠,楊誠和劉虎便帶著神威營先行趕向長安。荊州三營由于皆是步卒,再加上接連戰斗,兵員損失和士兵的體力都讓其無法在短時間內趕赴長安戰場。有鑒于此,楊誠壓下張破舟等三人要求隨行的要求,讓三營先原地休整,將戰死的將士遺體送回交州,所有暫時時無法投入戰斗的傷員也送至襄陽好生休養。而剩下來的將士,也要再度精挑細選,將猶能保持最佳狀態的部分整合,兩天之后增援長安。

而其他的士兵和黃勇剛的余部,則留駐藍田,一來抓緊恢復戰力,等待荊州的后援;二來也可以與長安相互呼應,穩固關中與荊州的通道。關中的形勢因為潼關的易手而變得對楊誠他們極為不利,若是將全部實力聚于長安,雖然大大增加保住都城的機會,不過卻很容易成為孤城。況且楊誠已令左化龍、楊開的靖北、靖西二營火速入關,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能穩守藍田,對長安的戰局將有著極大的影響。

二人剛出發不久,便遇上了褚與任派來的傳信士兵,得到的第一個消息竟然就是叛軍已經攻入外城。二人大驚,當下急令全軍全速行進。雖然叛軍攻入外城并不代表長安淪陷,但若是讓其占據九門,封鎖出入通道,那他們就連城也進不去了。原本還極為樂觀的劉虎也收起笑臉,變得嚴肅起來。顯然也沒料到四城校尉居然只是一晚便丟了外城。

褚與任顯然極是了解楊誠和劉虎的消息,尚途幾乎每隔一兩里,便會有其派出的傳遞最新戰況的士兵。是以當楊誠和劉虎趕到城外里,幾乎完全知曉了形勢地發展。

叛軍于破曉時分攻占了唐道正駐守的宣平門,不過由于唐道正派人以亂石雜木在城門后堆了一座足足百步的小山,是以叛軍并未能迅速入城。清理城門通道的同時。鄭志愉也派出數支千人左右的先鋒想要攻占外城的一些重要據點,卻沒想到正中了石鎮北等人地埋伏,損失慘重。待他終于打通宣平門之后,石鎮北卻早已率眾撤回了內城。

內城居住的幾乎全是朝中的權勢人物,城墻比外城猶要堅固不少。更為重要的是,石鎮北等人早就決意死守內城,幾乎將所有用于城防的器械布置其上。沖入城中的叛軍只有簡陋的云梯器具,夜間攻城的大型器械猶在拆卸裝運中,倒也不敢貿然攻城。只是遠遠的避開城墻上各種器械地射程之外,如洪水般占據著內城的每一個角落。

本來外城幾乎能撤的都撤了,不用半天就能被完全占據。不過由于之前的先頭部隊大意中了石鎮北的埋伏,鄭志愉占據外城的行動變得格外謹慎。剛剛占據東、北、南三面的城門,還來不及占據西邊的直、章、雍三門,褚與任等人便率兩萬騎兵抵達了。褚與任等人已是疲兵,而鄭志愉因為已經占據了六成有余的外城,并沒有急于進攻,是以雙方也僅有小規模的試探,并沒有真正打起來。

如此一來。等楊誠和劉虎趕到長安五里外時,外城便只剩下西面一部分仍在掌握之中了。不過鄭志愉在穩固了手中控制地地盤后,已經開始聚集兵力,隨時都有可能向西門發起進攻。形勢并不容樂觀,雖然褚與任和歐陽忠平率領的都是精銳騎兵。不過卻不適合在城內沖殺;而叛軍從三個方向大開的城門不斷進入。兵力恐怕已達十萬之眾。單憑這股力量,便足以讓他完全占據外城了。更遑論其后還不知道有多少叛軍后援。

“報……叛軍大舉進攻直城門和章城門,褚將軍與歐陽將軍抵擋不過,已經退入雍門要塞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天雨。正在擔心鄭志愉會進攻直、章二門,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擔心就變成了現實。褚與任敗得這么快,恐怕根本就沒有做什么抵抗。不過劉虎倒也不怪他,換做是自己,在房屋林立的地方,他也斷不會以單純的騎兵應對兵種齊全地敵人。幸好還有雍門要塞在,不然他們可是連長安地門也進不了了。

思慮間眾人已達長安城下,去勢不停,沿著城墻射程之外向北疾馳。雍門要塞位置長安城的西北角,猶有十幾里地距離。只要能進入雍門要塞,便可與內城遙相呼應,牢牢的在長安城內站穩腳跟。其后,便是各顯神通了。

不過劉虎的如意算盤卻并沒打響,對于長安城地熟悉,三家只怕還要勝過劉虎許多。雍門要塞的重新啟動早就落入三家眼中,對于其虛實也是心中有數了。是以一待完全掌握了外城,鄭志愉便立即派出數千騎兵在城外巡邏,并開始集結重兵與雍門要塞四周。內城雖然堅固,不過卻只能固守,要想沖出來必須要突破他重兵布防的各處城門;而雍門要塞卻不同,它既可以直接通到城外,又可以隨時增援城內,據說還有地下秘道通往皇城。他還沒有得到小皇帝及滿朝文武逃離長安的確切消息,當然得堵住一切可以離開長安的漏洞。

“看來只有拼

看著迎面而來的叛軍騎兵,劉虎手握長刀,只有在戰現的那種傲然的神色頓時浮現。“誠哥,好久沒有聯手了,這次可得比試一下!”想起之前同伍時并肩對付匈奴騎兵的時光,一股熱血涌上了胸膛。

楊誠搖了搖頭,拔出掛在馬腹的長刀無奈地說道:“在馬背上我可比不過你了,給你打打掩護吧!”楊誠箭技無雙,但馬上功夫卻是極為一般,如此疾速奔馳,他哪能空出雙手來。不過許久未用刀劍,倒還真有些許的興奮。他可不只是會射箭而已。

“菜少,誰要是一個也沒搶到,今晚可沒酒喝!”劉虎大聲吼道,接著仰天長嘯,胯下的戰馬如箭馳出。這股巡城的騎兵不過千人左右,對上足足三千人的神威營戰士。也難怪他口出狂言了。

眾人轟然應諾,不過卻并沒有爭搶,而是迅速由原來地趕路的一字長蛇轉彎為鶴翼之陣,張開兩翼,顯然是要一口吃掉對方了。楊誠勉強跟在劉虎之后,回首一顧不由啞然一笑,居然連穿鑿、分割、圍殺這騎兵基本的戰術也不用,直接圍殺對方,神威營還真是狂到了極點。

巡邏的叛軍騎兵其實不久前就得到了城墻上哨兵的示警。不過仗著有城上弓手的協助,是以根本就把這當做一場簡單地驅逐任務,哪曾想對方竟然連半點遲疑也沒有,便直沖上來。一愣之際,方才倉促結陣,不過劉虎卻已當先沖入。

“噗!”當先的叛軍騎兵還未來得及擺出防御的姿勢,便感覺腹下一輕,接著便有什么東西狂泄而出。待他墜落下馬時,對方已然沖出十余步外。緊接著,便是無數的鐵蹄落下。碾碎了他最后一絲念想。

虎入羊群。劉虎的長刀泛著炫目的寒光,幾乎沒有絲毫停滯的收割著周圍敵人的生命,根本沒有任何一人能擋其一刀。除了刀鋒劃破皮肉之聲,竟然沒有一絲刀刃相交之聲。楊誠緊隨其后,不過卻是戰果了了。看著前面一往無前的劉虎。他不得不承認,任何人在戰場上被劉虎逼近。都將會極其難受,甚至是孫堯安也不例外。



神威營地騎兵們也是毫不遜色,很快便合攏雙翼。肆意絞殺著其中的任何敵人,所過之處再無半點生機。就連號稱精銳的朔方鐵騎也在神威營面前毫無反抗之力,更何況是這支普通的叛軍巡騎。一面倒的屠殺毫無懸念,神威營幾乎只是一沖而過,便將近千叛軍巡騎踐踏于鐵蹄之下。

城上的叛軍似乎為之驚呆了,他們之前也算是經歷了戰場的洗禮,但卻何曾見過如此恐怖的獵殺速度。這還是戰斗嗎?直到對方馳出里許,才有少數士兵驚醒過來,一時間鳴警之聲大作。

看著后面四面匯集而來的追兵,劉虎不屑的笑了笑,天下間能阻擋神威營前進腳步地,似乎還找不出幾個來。“三十二個,誠哥你呢?”

“好像就你的零頭。”楊誠回頭看了看未折一人的騎兵們,不由暗暗感嘆。戰場的主角到底還是騎兵,無與倫比的速度與殺傷力,不管他如何訓練荊州軍,恐怕也難以企及。

“你可落后了。”劉虎搖了搖頭,大笑道:“以前在統領大人麾下,我們四個加起來還沒你地零頭呢。”

“臭小子,可別得意地太早!”看到劉虎那熟悉的表情,楊誠也不禁被激起了斗志,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在李平北手下地日子里。

“說大話誰不會,機會又來了!”雍門要塞在望,不過卻已經有上萬叛軍開始在城外修筑防御工事,顯然是要杜絕任何人從城中離開。劉虎他們沖得太快,雖然各處城墻上的烽火臺早已點然,但這些人仍然沒有做出任何防備一般。眼見一隊騎兵飛快沖來,正面的士兵紛紛丟下手中地工具,倉促結陣。

“叮!”一聲金鳴從城墻上響起,還未結好陣式的士兵又紛紛散開,倉皇地避開騎兵的鋒芒。鄭志愉及數名心腹將領立于城樓之上,看著神威營直抵雍門而入,冷笑不已。

“孫堯安不是這么能干的嗎?先是勇字三營,現在連劉虎回來了!”一名將領不滿地說道。將劉虎和楊誠拖在長安城外,對于他們下一步的攻城大有助益,楊誠一直沒有用弓的機會,是以倒還沒人發覺連他也回來了。

“正好可以一網打盡。”鄭志愉倒沒有多大的氣憤,極是自傲地說道:“這天下第一堅城不也被我們一天就攻下了嗎?其余跳梁小丑,又豈能反抗。倒是那小皇帝出逃的事,必須立即查清,若然屬實須得立即回報閥主。”叛軍破城時,城中的百姓仍有大半未能離開,西面兩道城門處均聚集了不少準備離城的百姓。只不過這些人均是人云亦云,根本無法確定消息的真假。

“前方再遇敵襲!”

孫堯安勒住戰馬。冰冷的面具遮住了他地表情,不過略有些憤怒的聲音卻完全顯現了他現在的心情:“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反抗的逃離之后,孫堯安知道肯定會受到鄭志愉的責難,是以直奔渭南大營。也合該他流年不利,途中的幾處樹林和村莊居然被人設伏。而且對方一擊即

著周圍不利于騎兵地地形。讓他連追擊也難辦到。無又下令繞開所有樹林、山崖和村莊,專走寬闊的平地,沒想到居然還是沒能逃脫噩運。

“這次只是陷井,并沒有敵人。”

“哼!”孫堯安冷哼一聲,雙眸中盡是殺意:“損失情況如何。”一路行來他一直在思考,越想越覺得自己完全落入了楊誠的算計中,對方甚至加自己離開的路線也沒有絲毫差錯。河東鐵騎是他手中的王牌,卻也正是他的弱點所在。在征北軍中時。為了取勝他是毫不在乎士兵的傷亡的,即使是只留下他一個人,朝廷自然會迅速給予補充;河東鐵騎卻不同,它的存在只是為了這一場叛亂而已,一旦叛亂結束,鄭家是絕對不會再容忍其存在地。

這些年他費盡心思的將河東鐵騎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為的便是最后的攤牌。這些忠誠于他的士兵死一個便少一個,他手中保存自己的籌碼便弱一分。正是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作用下,讓他自己束縛了自己的手腳,再難現當年征北名將的風采了。

“傷了二十七人。戰馬一百一十五匹。”

“繼續前進,不用停留。”孫堯安嘆了口氣,言語中略有些無奈。這一次他可是虧大了,不僅折損了近六千騎兵,而且還完全得罪了幾乎是內定了地鄭氏繼承人鄭志愉。他現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楊誠和劉虎將鄭志愉打得慘一些。那樣或可讓他東山再起。若是相反的話,恐怕他也只好去尋汪甫業。做個嘯傲草原的馬賊了。

剛要前行,孫堯安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一股極為危險的感覺毫無緣由地出現在他腦海里。還未等他出聲未警。兩旁地地里突然一陣翻滾,接著數百人似乎從地下冒出來一般,將他及其數百親衛圍在其中。

“防御!”孫堯安大喝一聲,自己卻縱身躍出,在空中卷起一陣劍花,向左側敵人撲去。

“咻……”幾乎是在孫堯安剛剛躍起那一瞬間,羽箭破空之聲也隨之響起。雖然只有數百人,但卻讓人感覺有數千人齊射般的威勢。

“叮叮叮!”孫堯安拔開幾支射向自己地羽箭,心中也不由凜然。憑他的身手,一般的羽箭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可是剛才拔開那幾支羽箭,竟然讓他有一種極為吃力地感覺。若是再多上一兩支,或許他就要飲恨箭下了。

孫堯安的這些親衛騎士也無不是千里挑一的好手,雖然事起倉促,但卻沒有一絲猶豫,在對方羽箭射出之際,已然藏身與馬腹之下。雖然戰馬是騎兵最親近的朋友,但此時卻已經無法顧及了。不過射箭之人顯然也不是平庸之輩,饒是騎兵們反應迅速,卻仍有數十人中箭。沒有悲痛,只有果決,躲過第一輪箭雨的騎士們紛紛策馬拔刀沖出,即使是戰馬受傷的騎兵,也是大步踏前,不甘落后。

埋伏的箭手們對敵人的沖來似乎連正眼也不快,嫻熟而又冷靜的挽弓,射箭。接連三輪,近半的騎兵便已倒在了沖刺途中。眼見對方沖近,其中部份弓箭手更迅速收起弓箭,從腿上拔出一把匕首,左手舉著一個小巧的圓盾,竟然毫無畏色的迎了上來。

看著凝聚著自己最多心血的親衛騎兵一個個倒下,孫堯安幾乎要暈了過去。這些人才最最忠于他的死士,是他在最后關頭保命的資本,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被人當成了箭靶。

急怒之下,孫堯安全無保留,拼出全力沖了上來,整個人幾乎已化為了一道淡淡的殘影。弓箭手中也有兩道極快的人影迎了上來,寒光閃現,刀鋒相交的聲音不絕于耳,雙方竟然拼個勢均力敵。孫堯安真是又驚又怒,除了之前遇到的屠一萬,還沒有人能逼他使出全部的實力來,可是在他全力進攻之下,竟然不能傷這兩人分毫。不過他心里也清楚,這兩個其實實力并不如他,不過配合卻極為默契,顯然是經過長期的合擊訓練。

孫堯安與二人相斗激烈時,騎兵們也與迎上的弓箭手斗成了一團。不過他們卻沒有孫堯安這么幸運,本以為孱弱的弓手們在他們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但卻事與愿違,憑著匕首與小盾,這些弓手竟然不輸半分。更為要命的是,那些仍站在原地的弓手們仍然冷靜的射出一支支羽箭,這些羽箭似乎是長了眼睛一般,精準的分清纏斗中的雙方,完全沒有誤傷一人。此消彼長之下,饒是騎兵們近戰要略勝一籌,卻也迅速落到下風,敗亡已成定局。

激戰中的孫堯安更加驚懼,對方的實力顯然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不僅領頭的人足以和他相抗,甚至其中普通的一員,也不遜于他引以為傲的親衛。照此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他的親衛隊便要全軍覆沒于此。一待親衛們戰死,面對數百可稱神射手的敵人圍攻,即使是強悍如他,也逃不脫飲恨于此的結局。

“莫非這里竟然就是我的葬身之地?”闊別已久的懼意浮上心頭,孫安的劍勢再無之前的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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