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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傳說》第386章
第六十八章 關洛爭雄·三十二

城外殺聲震天。

張破舟高立在一個依著牌坊臨時搭起的高臺上,臉色凝重,不時下達著一道道命令。為了預防顧良渠趁隙反擊,楊誠將他和洪承業分別部署在藍田以北的兩處要道上。而且在他倆臨行前,楊誠還千叮萬囑,讓二人更因覺受重用而鼓舞。

本來他的防區并不在韋曲,而是在離此數里之外的一小片丘陵處。可是卻突然接到叛軍繞過藍田,直奔引鎮方向的消息。若是他按兵不動,雖然可以拱衛藍田,以保不失,但勢必將與叛軍失之交臂。情急之下,他已經無法征得楊誠的同意,況且平日里楊誠便告誡他們不可死守軍令,要見機行事。思慮之下,他立即派人知會附近的洪承業,再派機警之人聯系楊誠,自己則放棄剛剛筑起的防御工事,將主力轉移到韋曲鎮來。

韋曲鎮俱是平原開闊之地,雖不是通往引鎮的必由之路,但卻是不錯的選擇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張破舟運氣太好還是太差,他剛剛抵達韋曲,還沒來得及構筑防御,顧良渠便殺來了。

一看到對方來勢,張破舟便不由吸了口冷氣。近兩萬的鐵騎在平原上放馬狂奔,那氣勢是何等的懾人。而他只有八千步兵,和一個連一道矮墻也沒有的破爛小鎮。強如荊州軍,也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抗衡兩倍于己的強悍騎兵。

不過張破舟也是個膽大包天之人,形勢危急之下反而更加冷靜。他立即命令部隊以鎮子為中心四散隱伏,以水溝、土堆和宅院為掩體,構筑出一道臨時的防線。

沒想到敵人卻并沒有在這里停留的意思,前鋒五千騎兵幾乎是呼嘯而過。連一名騎兵也沒有從鎮子里經過。一直到了第二批騎兵時,方才有一支千人小隊沖入鎮中準備搶掠一番。不過見鎮子已經空無一人后,搶掠的計劃顯然已經行不通了,便也迅速離去。張破舟倒還真忍得住,竟然任其而去。

一直到第三批騎兵時,終于讓張破舟釣到了一條大魚。一隊三百多人的騎兵進入了鎮子。而且其中竟然有幾人裝飾明顯與別地將領不同,顯然職位不低。在他們小歇片刻準備離開時,張破舟驟然發起進攻。對方顯然沒想到自己前面過了這么多人都沒有異常的小鎮,竟然暗藏埋伏。雖然這三百人極是驍勇,但在數千神箭手的蓄勢而發下,哪里掙扎的余地。片刻之間這場伏擊戰便漂亮的結束了,除了張破舟特意吩咐留下的兩人,其他人盡皆伏誅。

張破舟連忙審訊二人,不過對方顯然也頗有些骨氣。任張破舟怎么問,就是毫不松口。正當張破舟沮喪不已時,又有數十騎沖進了鎮子。雖然戰斗結束得快,被伏地人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到底是兩名高級將領失蹤,哪能不引起叛軍的警覺。在數十騎的細密搜索下,張破舟眼見已經藏不住了,只好再次出手。可惜雖然留下了這數十騎,但卻讓鎮外的敵騎逃脫了。

不一會兒,大隊的騎兵去而復返。將韋曲鎮圍得水泄不通。看到對方這陣式,更讓張破舟興奮不已:若不是對方重要人物落到自己手中,怎么可能動用這么大的陣仗。當下立即傳令堅守,同時放出信號,希望可以通知到附近的友軍。

叛軍不知道鎮子里到底埋伏了多少。一時倒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派出游騎繞鎮狂奔,不時投擲些火把。希望可以逼著敵人現身。可惜他們面對的是張破舟地靖南營,前來放火的游騎還沒點著幾把火,便紛紛被冷箭射中。連一個也沒逃回去。

僵持沒多久,朔方鐵騎終于忍不住了,催動了數千人開始沖鋒,激烈的戰斗便開始了。韋曲鎮太小了,小到容納靖南營的八千人便顯得極為擁擠。沒有了閃避的縱深,張破舟只得硬著頭皮與敵展開硬仗。

弓箭手正面面對騎兵畢竟有著難以掩藏的劣勢,雖然借著配合默契的戰陣和少量的宅院,但這一仗去仍然打得極為艱苦。鎮外的防線沒多久便被騎兵完全撕裂,鎮內鎮外完全陷入了混戰之中。

張破舟暗暗叫苦,朔方鐵騎的將領也是暗暗稱奇。對方雖然全是步兵,但身手卻異常靈敏,憑著精巧地小盾和短兵器,砍馬腿、捅馬腹,對騎兵構成了極大的威脅。小鎮雖然沒有什么防護,但卻足以令騎兵不能放馬狂奔,一旦速度減慢,這些高傲騎士們便會立即陷入苦戰。而那些四處游走的士兵不斷施放的冷箭,更讓騎兵們頭疼,明明是兩人纏斗在一起,對方的箭手卻是毫無顧忌,射出地箭就如長了眼睛一般,直往朔方騎兵身上奔去。

只有在鎮外還稍好一點,步兵們沒有什么可供遮擋地掩護,在騎兵的強烈沖殺下,根本難以堅持。是以戰斗沒進行多久,鎮外地戰半便漸漸結束,而鎮內的戰斗卻愈趨白熱化,一直激戰了半個時辰,仍然不分勝負。雙方死死的咬在一起,任何一方在沒有打倒對方前都無法抽身而出。

正在騎兵逐漸占了上風之時,洪承業帶著靖海營終于趕到了。這一來叛軍不得不分出兵力加以應對,沒想到洪承業比張破舟還要難對付。雖然他所處地是完全沒有屏障的原野上,但卻利在極為開闊。遠在叛軍騎兵沒有沖來之前,洪承業便將八千人完全的分散開來,兩三個人一組,每組之間相隔數十步,一眼望去,原野上到處都是游走的步兵。

叛軍士兵見狀大喜,以這樣的松散陣形面對騎兵的沖刺,那不是在找死嗎?可是當他們沖進去的時候,卻再也高興不起來。小組的步兵雖然完全不能抗衡沖刺的騎兵,不過一個小組失利,周圍的小組卻可以趁機發難。而且隨著步兵越來越散,騎兵來回沖殺一次的收獲簡直乏善可陳,反而在四面八方飛來地羽箭中遭到慘重的損失。甚至有幾支掉隊的

步兵松散的包圍圈中左突右沖。被步兵們零敲碎打,少,沒幾下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叛軍的領軍將領終于變得凝重起來。這是一場什么樣的戰爭啊,人數相當地騎兵面對步兵,又是在平原開闊之地,居然看似占盡威風。實則落在了下風。每次局部爭奪雖然均是以騎兵的勝利而告終,但付出的代價卻是對方的數倍。而這個時候,這個將領卻偏偏下了一個讓他抱憾終生的命令:分兵突進。

靖海營四下游走的小組士兵就如令人厭惡的蒼蠅,揮之不去。朔方鐵騎的大錘砸上去,雖然能砸中一兩只,但其他的卻又紛至杳來。不過一分卻更加糟糕了,一般地步兵面對騎兵的沖鋒可能無可奈何,但荊州軍卻個個都是神箭手,高速行進的騎兵并不能逃脫他們的利箭。所以當兩三名騎兵瞄上兩三名步兵時。他們便踏上了死亡的沖刺,還沒來得及揮起他們的長刀,利箭便已經洞穿他們的胸膛。

洪承業的到來令張破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心神不寧的騎兵們被迅速地清理出鎮子。稍作整頓之后,張破舟立即進行反擊,與洪承業遙相呼應起來。一場怪異的步騎對決便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羽箭橫飛,鮮血四濺。激戰一個時辰之后,朔方鐵騎終于忍受不住了,他們以近五千人的代價,換取了敵人不到兩千的傷亡。此戰之前。只怕沒有一個人敢相信,以他們可以與當年強悍地匈奴騎兵相比擬地朔方鐵騎,會在一支以弓箭為主的步兵手里吃這么大地虧。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卻容不得他們不相信了。步兵們越戰越是得心應手,騎兵們卻越打越沮喪。再打下去只怕會遭受更大的損失。

“轟……”朔方鐵騎想要抽身。不過卻已經遲了。有了張破舟和洪承業陰差陽錯之下的羈絆,已經為咬在后面地劉虎爭取了足夠的時間。當神威營和勇力、勇武二營的近兩萬騎兵在地平線處閃電馳出時。便已經宣告了顧氏手中最后的一支精銳的命運。

“人人都是神箭手……想起來還真夠可怕的。”劉虎擦掉刀身的血跡,還刀入鞘。在他的神威營面前,驚慌失措的朔方鐵騎簡直不堪一擊。他甚至連他最拿手的群狼戰術也懶得用,直接以沖鋒、切割、圍殺,在一個時辰內便打得這一萬朔方鐵騎潰不成軍。

這次張破舟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在他伏擊的那三百人里,竟然是顧良渠和朔方鐵騎的幾名主要將領。也就是說除了派作前鋒的那人外,朔方鐵騎的高級將領幾乎被一鍋給端掉了。朔方鐵騎逼得要與他們死戰,也是無奈之舉,卻沒想到正好讓他撿了個大便宜。

不過荊州軍那驚人的戰力,卻仍然給劉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之前雖然也見識過靖威營那恐怖的箭術,但那是在步騎保護之下,所以看起來倒還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但這一次卻是他們單獨面對強大的騎兵,卻能留下如此驕人的戰績,著實讓人難以置信。

一般來說,弓箭手是步兵中最為脆弱的,沒有其他步兵的保護,他們不要說面對騎兵,就是面對數量相當的步兵,也是絕對沒有什么勝算的。可是楊誠卻將弓箭手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神箭手,一般軍中千人之中能有十個神箭手便算了不得了。就是當初在正威營時,能和楊誠的箭術相比的人也是屈指可數。他和楊誠一直并肩做戰,深知楊誠每戰所造成的巨大殺傷力,幾乎是沒有一箭落空的。

一般的弓箭手射出十幾箭便已經無法拿捏準頭了,射上百箭便雙手已經脫力了,但楊誠卻能射上千箭,而且始終如一。由于弓箭手在戰場少鮮有超過十次以上的射箭機會,是以一般人對此并不在意。但是楊誠以自己獨特的方法訓練的荊州軍,卻已經有了和尋常弓箭手完全不同的區別。超強的耐力、超準的準確以及過人的敏捷,一隊強大如此地弓箭手,足以推翻以往一切對應弓箭手而制定的種種戰法。

他甚至不禁暗自忖度,若是神威營面對上楊誠的親衛營,會是何等結局呢?首先要想像對付其他弓箭部隊那樣近乎零傷亡的取勝就不可能了。第一輪箭雨里至少就得付出上百人的代價。一般的弓箭手只管射對方向就行了,但楊誠地弓箭手卻是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目標,同樣的箭雨,卻會產生數以倍計的傷害。接下來呢……想到這里,劉虎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和楊誠永遠都不會為敵的。

被五花大綁的顧良渠本以為劉虎會對他極盡羞辱,沒想到對方一來之后就在那里愣愣的不知道想些什么,時而會心而笑、時而皺眉凝思、時而又搖頭感慨,根本連正眼也沒看他。剛才戰斗開始時,張破舟料定他是重要的人物,便用破布塞住他的嘴巴,丟在了一個隱蔽地茅坑里。等他被提出來時,雙眼所見已是尸橫遍野了,雖然心知自己的鐵騎在此遭受慘敗。不過他卻不知道那是近乎全滅的程度。

“唔……唔!”滿身屎尿,身上還有不少蛆蟲蠕動,這種感覺簡直沒有人能忍受。顧良渠早已顧不得什么,拼命的扭動起來,希望劉虎能盡快將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顧大將軍還在這里呢。”劉虎淡淡的看了一眼扭動不已的顧良渠,捏了捏鼻子,大聲喝道:“來人,快給顧將軍洗洗。這可成什么樣子。”臉上滿是歉意,劉虎的心里卻是不住偷笑:這張破舟還是歹毒,竟然將顧良渠丟在了臭不可聞的茅坑里,而且一丟就是近兩個時辰不聞不問。顧良渠生在豪門大族里,雖然并不是嬌生慣養的。可何曾如此狼狽過。

“嘩……”幾桶帶著泥漿地渾水當頭潑下。顧良渠的臉已經被氣成了醬紫色,望

的眼神更是極盡怨毒。

“嗯。這味兒……”劉虎在面前扇了扇,將腦袋稍稍湊前了一點,“實在想不到啊。我久仰您的威名,竟然會在這里碰面。哦,看我,來人呀,快把這破布弄開,那東西都快鉆進去了,這可怎么行。”

“呸!”破布一經拔掉,顧良渠便急忙啐起來,接著又哇地一聲吐了一地。剛才他在茅坑里便不知道吐了多少回了,可惜嘴被堵住,又硬生生的被他吞了回去,現在想來心里那個惡心,簡直無以復加了。

劉虎搖了搖頭,見顧良渠這般模樣,他也沒心思再作弄他了。當下令人帶他去沖洗一番,再換了身還算干脆地衣服,直接把談話地地點改在了剛才張破舟所立的高臺上,整個戰場盡收眼底。

雖然沖洗了許久,不過身上地味道卻仍然未能徹底去除。顧良渠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倒是漸漸平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正在打掃的戰場,他不禁長長地嘆了口氣,面色頓時頹然起來。他本來以為頂多損失上數千人罷了,但看這形勢,恐怕他的朔方鐵騎大半已經倒在了這片戰場上。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這支部隊竟然落得如此結局,他的心已經完全涼了。顧氏家族所憑仗的兩支大軍,一前一后全敗在了戰場上,從此再沒有與其他兩家分庭抗禮的實力了。

“我來做個交易如何?”劉虎卻春風得意,竟外的趕在叛軍來援之前打敗了朔方鐵騎,簡直讓他猶在夢中一般。如此,他便可以抽出手來,對入關的叛軍迎頭痛擊。更讓他期待的是,顧良渠敗得太快了,他大可趁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設下一個大大的陷井,讓他們主動往里面跳。原本因為趙長河倒戈而橫在心里的陰影,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他簡直樂得忍不住哼起小曲兒來。

顧良渠冷冷的看了劉虎一眼,別過頭去一言不發。顧凱鋒投降的事他也知道,他當時也為之齒冷。但是現在輪到了自己,他卻無論如何也跨不過那道坎。更何況潼關已經大開,這場戰爭的勝負已經沒多大懸念了,一旦大陳覆滅,他又如何能有立足之地呢。

“顧家已經完了。”劉虎特意加重了語氣,希望可以打破對方最后一絲的幻想。“不管哪方勝,你們都沒有任何機會。相比之下,若是朝廷獲勝,顧氏的處境恐怕會更好一點。你是聰明人,這些道理不用我再多說吧。”

顧良渠嗤然冷笑,仍然沒有回應。三家獲勝,顧氏就算不能分到之前商量好的那一份,但不管投靠鄭家還是潘家,至少也能有一席之地。顧氏的主力雖然已經盡損,相比起另外兩家當然遠遠不如,但仍是天下有數的大族之一,必成兩家都要爭取的對象。至于投向朝廷,歷朝對反叛的處理向來不講情面,就算能為顧氏保存一點血脈,不過要想再擁有一絲權柄,也絕無可能了。

“看來你還沒能看清形勢啊。”劉虎狀是惋惜,搖頭嘆道:“鄭氏和顧氏已經沒有成功的可能了!你或許會認為兩家現在合在一起仍有近百萬的兵力,比起朝廷似乎仍然有絕對的優勢。笑話,打仗是比人多的嗎?你也算是個邊塞名將了,難道還看不清楚嗎?開戰以來,你們何償打過一場漂亮的勝仗,而朝廷去連戰連勝。再打,仍然是這樣!”

劉虎的話說得異常堅決,引得顧良渠也不禁有些觸動。他一直統帥邊軍,自然知道三家所謂的那百萬大軍究竟是怎么回了。大陳連年用兵北方,精銳士卒多聚于此,各州所擁之兵,皆是邊軍和京畿衛軍挑選后剩下的,僅從素質來看就不只低一點兩點了。再加上各家為了迅速崛起,這些年在各地橫征暴斂,早已惹得民怨***。三家并不是不知道這點,只是想著盡快奪取天下,然后再慢慢安撫。是以這次他們竟然答應了趙長河那極為苛刻的條件,以獲取進入關中的時間。

三家與趙長河到底達成了什么協議,他也并不清楚。只是知道趙長河并沒有參加這次的對長安的大戰,真正入關的其實只是聚集中洛陽的三家聯軍。是以他才會冒險突進,希望能擋住朝廷西逃的要道,一勞永逸的結束這場戰爭。只是沒想到天意弄人,竟然讓他糊里糊涂的被張破舟給抓住了,連帶朔方鐵騎也一同遭災。他的前鋒將軍沖鋒陷陣倒是一員猛將,但是卻是個毫無謀略之人。沒有顧良渠的朔方鐵騎,就宛如一具沒有靈魂的向左殼,戰略已大打折扣了。面對上劉虎這樣的人,失敗自然再所難免。不過若是讓他知道朔方鐵騎竟然首先栽在了楊誠的兩支步兵手里,恐怕他會更加驚訝了。

“等到走投無路是再投降,跟現在表面威風時投降,顧將軍應該能明白其中的區別吧。”劉虎低聲說道,末了昂然而立。“你的騎兵還有兩千人,要打我也花不了什么功夫。他們是生是死,盡在你一念之間。顧將軍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說完劉虎邁步而去,留下愣在那里的顧良渠。

只剩下兩千了!顧良渠徹底泄氣了,若是能讓他恢復自由,恐怕他第一個就要殺掉那個前鋒將軍。他被擒之前已經有超過萬人過了這里,沒想到竟然又折返回來。劉虎并沒有說大話,單憑他當日以五百大戰他一萬騎兵的實力,這兩千沒有得力將領指揮的騎兵,確實是沒有什么掙扎的余地。

自己真的要降嗎?看到高懸的日頭,顧良渠不禁陷入迷芒之中。確實,現在投向朝廷與之后被打得走投無路了再投降,其間有著天淵之別。連連的慘敗已經讓他之前必勝的信心有所動搖,到底誰能獲得最終的勝利,他已經難以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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