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高考狂人
豐含笑見她那種任君採摘的嬌羞模樣,心中一蕩,慢慢俯下身去,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雙手卻在下面輕輕的分開她兩腿,低聲在她耳邊道:「凌鳳,老公來了啊。」
肖凌鳳聽的心中砰砰跳著,輕聲恩了一下。
豐含笑得到她默許,將那已經很難受的實物抵在她玉戶上,慢慢的送入,似乎生怕弄疼了她一般。肖凌鳳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將自己下身撐開,滑進去一截,不由得越發緊張的抱著豐含笑,羞道:「含笑,你,你要憐惜凌鳳哦。」
豐含笑聽了,愛憐的吻了她項徑一下,道:「可是凌鳳這裡還緊啊,只會疼一下的,你忍著點啊。」肖凌鳳似乎也知道這是必須的,當下輕聲恩了一聲。
豐含笑聽了,得到命令一般,下身猛然一挺,只聽肖凌鳳啊的疼呼一聲,然後死死的抱著豐含笑,手指在他背上都劃出了幾條血槽。
豐含笑感覺到她的疼痛,愛憐的抱著她身子,雙手不斷的在她胸前等敏感的地方撫摩著,嘴也含住她耳垂,不斷的挑逗著她,讓她減輕疼痛。過了一會,感覺到肖凌鳳似乎放鬆了不少,而且身子也不斷的慢慢扭動了起來,豐含笑知道她又已經動情,便將她輕輕退開,看著她臉龐的那兩串淚痕,不由得一陣心疼,溫柔的道:「還疼麼?」
肖凌鳳見他望著自己,而且兩人現在還合身在一起,不由得臉上又泛出紅潮,閉著美目,低聲道:「不,不怎麼疼了。可是含笑還是要憐惜,憐惜凌鳳啊。」
豐含笑慾火再次攀升,當下道:「我一定讓凌鳳快活的像神仙。」說著,便慢慢的挺動起來。由慢到快,雙是後還不斷的揉捏著她那早就已經尖挺起來的雙乳。
不過一會,就聽肖凌鳳口中又輕微的呻吟起來,似乎是想到豐含笑今天說的話一般,竟然也生疏的扭動著身子,配合著豐含笑的動作。
豐含笑感覺到她的熱情,當下忘記了她還是初次,大起大落的進出著她那剛剛開墾出來的花莖,帶出一絲絲鮮紅的處子鮮血以及肖凌鳳體內分泌出來的那飲水,將潔白的傳單染濕了一大片。
豐含笑的瘋狂讓肖凌鳳哪裡忍受的住,雖然想盡力不讓自己叫出那羞人的聲音,但是卻被豐含笑弄的快感電流般的一波一波襲擊著她心靈深處,不一會兒就忘記了矜持一般,大聲的呻吟著,用力的挺動著她動人的嬌軀,兩人肉體相交之處不斷的發出著啪啪啪啪的聲音,配合著肖凌鳳的呻吟與豐含笑的輕微喘息,在這個房間中形成了一曲異樣的動聽樂章。兩人抵死糾纏,忘情的享受著這愛情的禁果,沉清在肉慾之中,不能自拔。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肖凌鳳「啊」的一聲大叫,身子一陣顫抖,四肢如同八抓魚一般緊緊的纏在豐含笑身上,彷彿要死了一般。
可是豐含笑卻還在那裡不停的抽動著,速度越來越快,突然,只見他也是一陣顫抖。只聽肖凌鳳驚叫道:「含笑,啊不要,不要在裡面啊。」可是卻無力將豐含笑推開,只見豐含笑緊緊的抱著她柔軟光滑的身軀,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兩人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過了一會,卻見豐含笑俯在她耳邊道:「凌風舒服嗎?」
肖凌風大羞,感覺到他還是那麼的尖挺,不由得心中一驚,小手錘打著他胸膛,不斷的嗔道:「都叫你不要在裡面的,現在怎麼辦?」
豐含笑呵呵一笑道:「放心吧,沒這麼準的,一般不會懷上的,要是懷上了,你就在家裡做媽媽咯。」
肖凌鳳羞道:「我,我才不要現在做媽媽呢,都是你這個壞蛋,叫你不要這樣的,壞蛋。」
豐含笑抓住她柔嫩的小手,輕聲道:「大不了明天早上去買藥啊,不要怕。」
肖凌鳳馬上羞嗔道:「可是,可是,買,買藥會被別人笑話的啊,多羞人。」
豐含笑不禁有些啞然,當下只得道:「那你可以找雅兒她們去要啊。」
肖凌鳳聽了直搖頭道:「你要死啊,她們不笑話死我才怪呢。」
豐含笑無奈,只得道:「那我也沒辦法了,就生了吧,我也很想當爸爸啊,要是現在就有個兒子,一定很過癮的,呵呵。」
肖凌鳳不依的道:「就不生,誰要跟你生,生小孩了。」
豐含笑不由得挺動了一下下身,肖凌鳳馬上呻吟一聲,豐含笑看著她道:「你再說,老公可又來了哦。」
肖凌鳳馬上面紅如潮,雙手環住他脖子,似乎是哀求的道:「凌鳳錯了,凌鳳,凌鳳過幾年就給含笑生孩子,好不好?」
豐含笑嘿嘿一笑,道:「那我們就什麼時候有了就什麼時候生吧,呵呵。」
他其實哪裡想生兒子了,只不過逗弄她罷了。兩人在床上相擁著討論生兒子的事情,說著綿綿情話,不知不覺見相擁著同時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肖凌鳳從春睡中醒來,感覺到下身被漲的滿滿的,不由得一陣臉紅,偷偷看去,卻見豐含笑正如同孩子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睡的死死的,嘴中還如同孩子一般的夢囈著,不由得看的一陣愛憐,輕輕抱著他虎背,將被單給她蓋上,靜靜的看著這個已經真正成為自己男人的大男孩,看著他恬靜的睡態,這個樣子的他哪裡是那個抱著自己殺人如草荐?哪裡是那個昨天在竹林中表現出這麼恐怖的勢力的男人?肖凌鳳看著他這個樣子,不敢亂動,不忍心將他吵醒。
感覺到手臂被他壓的有些麻木了,肖凌鳳輕輕的動了動,就見豐含笑嘴巴叭叭的噠了兩下,然後便睜開了朦朧的睡眼。見肖凌鳳有些羞澀的不敢怎麼看自己,豐含笑微微一笑,下身動了動,道:「凌鳳怎麼早啊,是不是又想了?」
肖凌鳳羞澀的嗔了他一下道:「誰想了,誰想了?是,是你自己亂說的,誰有你這麼喜歡想那個啊?」
豐含笑嘿嘿一笑道:「我想哪個了?凌鳳亂想了哦,老公可是說你是不是又想給老公做好菜吃了呢。」
肖凌鳳頓時面紅耳赤,知道上了他的當,當下氣的將他一把從身上推了下去,身子坐了起來,卻聽她「啊」的一聲疼呼。豐含笑見她那嬌羞的看著自己下身的樣子,不由得嘿嘿一笑,起身將她抱著,溫柔的道:「是不是又疼了,看你昨天還那麼賣力,知道厲害了吧?」
肖凌鳳使勁的擰了他一把,嗔道:「都是你這個色鬼,還說人家,再也不讓你碰了,哼,小色鬼。」
兩人假裝吵吵鬧鬧的慢慢的起床,肖凌鳳雖然下身紅腫,還有些疼痛,不過卻堅持給豐含笑做了幾道小菜,幸福的看著豐含笑吃了,然後豐含笑便陪她呆了一天,兩人現在房中說著那永遠也說不完的情話。
一天中,豐含笑的電話也不知道響了多少次,不過他都沒有理會,他不想在陪著肖凌鳳的時候被人打擾,肖凌鳳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深情,心中一陣甜絲絲的。到了晚上,豐含笑還要陪她,可是肖凌鳳卻很賢惠的叫他離開,說他不能被自己一個人佔著,他還應該讀書,應該好好照顧另外幾個女孩子。豐含笑見她誠心不讓自己在她床上呆了,只得暗歎一聲,『黯然』而去。
接下來的日子,豐含笑展轉與五女之間那自是不用說了,學校裡的那些男生見了他,心中那個嫉妒與羨慕啊,恨不的自己代替了他,就是能與那五大美女睡上一個晚上死也值了。時日就在豐含笑的揮霍中不斷的流失,轉眼高考已經到來,韓靈,伊雅與歐陽丹三女都是自信滿滿的,看來經過這最後幾個月的衝刺,她們的勢力已經足夠讓她們有信心考上每所她們想要去的學校了。
豐含笑天天徘徊在遊玩與女人之間,倒是讓幾女大是擔心他能不能夠考上負擔。豐含笑見她們懷疑的望著自己,而且她們竟然還可惡的還提出了是不是幾人一同隨他報填一些差的學校。豐含笑氣的冷笑不已,望著她們咬牙道:「敢看不起我?要是你們沒有人能夠考贏老公我,就等著守空房吧。」
幾女聽的羞紅著臉,嗔道:「睡願意和你睡麼?」但是一想到他要是真的不顧理會自己了可就不好了,又不由得緊張的看著他。卻見豐含笑得意的一笑,突然低下聲音道:「誰要是沒考過老公我,嘿嘿,就陪我三天。」
幾女聽的一陣顫抖,陪這個傢伙三天,他這麼厲害自己能行麼?
考試這天,豐含笑就帶了一支筆,考試不到半個小時,他便不理會考試「沒到半個小時不允許交卷」的規定,在這個考場眾人的驚訝、佩服、鄙視的眼光中徑直走了出去。他門門考試都是一樣,讓那些監考老師都是驚疑不定,看著他做的滿滿的試卷,真不知道是他亂寫的呢?還是真的有這麼恐怖的勢力。
二十天之後,高考成績公佈的那天,東方學院的校門口一張紅紅的大紙上用金色的大字寫著「全省高考狀元——豐含笑。」的字樣,來到學校看成績來的那些家長或者學生在下面不停的說道著,在那些學生口中,豐含笑更加是神了,不僅這麼能打,將學校的大哥左手馴服,而且還這麼厲害,最關鍵的是他這個傢伙竟然還將包括學校的美女老師秦艷在內的三大美女搞上了手,這樣的人是他們的公敵啊,他們哪裡還能承受豐含笑這個全澀懷念感高考狀元的稱號?
一時間,豐含笑又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也是HN省學術界的談論熱點對象。HN省的高考中,排名在前五的東方學院就佔了三個,豐含笑當然不用說了,韓靈與伊雅兩人分別佔領了第二第三的位子,而第四的卻是市一中的歐陽丹,至於第五,卻是一個叫做皺潤的男生,而且這個男生還有一個連豐含笑聽了也很感興趣的外號——書生。
三女由於沒有一個贏過了豐含笑,在對豐含笑暗自佩服的情況下,被豐含笑強迫著陪了他三天,不過卻是三人一起,因為她們都知道豐含笑的厲害,所以她們竟然三姐妹聯合起來,強烈要求豐含笑放寬政策,不然她們百姓的日子句不好過了,豐含笑抱著為了天下百姓著想的念頭,值得答應了下來,不過卻是多要了一天的時間。讓他這個傢伙在高考之後,享受盡了皇帝般的服務,不過他卻也並沒有像幾女擔心的那樣酒色過度,有什麼憔悴的樣子,反而越戰越勇,有時候竟然連三女連手都敵他不過,看著他那得意的說著什麼「因為我厲害,所以你們是不是考慮幫老公多找幾個姐妹來應付一下我呢?」的樣子,幾女就感覺到一陣無力,一臉被他打敗了的樣子。
左手張小浩竟然也沒有讓豐含笑失望,他正好達到了上海復旦的分數線,再憑著他家裡的關係,便順利的進如了上海復旦,小刀門中的許多忠義堂的兄弟也一樣的考上了復旦,一些沒有考上的,也都紛紛報考了上海其它學校的志願,小刀門的勢力慢慢的向著上海滲透而去,而小刀與左手在豐含笑結束高考之後便消失了兩個多月,至於他們到了哪裡?又去做了些什麼,那就只有豐含笑和他們兩人自己知道了。
鮮於修也因為豐含笑答應過他的關係天天跟在了他身邊。豐含笑在放假期間便遨遊在幾女之間,有空的時候便是教這個已經跟小刀學了幾個月時間武術的鮮於修幾招,現在的鮮於修也已經不是一般人可以應付的了,豐含笑知道他將來的巨大作用,不僅讓小刀安排了幾個高手在暗中保護他,還盡力的多傳授著他一些高深的武學。
似乎一切都只在等待著大學的開學,眼看著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豐含笑心中暗暗道:「上海,我豐含笑來了,不知道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