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征服女警察(二)
「吱」地一聲,趙天涯猛踩下了剎車,在那一瞬間,他如同被人兜頭潑了盆涼水一樣,笑容凝固在臉上,一股暴戾之氣突然從丹田元嬰裡升起,直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任冰逼去,任冰突然打了個寒噤,有些詫異地看了趙天涯一眼,卻發現趙天涯也在向她冷冷瞥來,只是那眼神之凌厲象動物世界裡的猛獸一般,一下子就震懾住了她的心神。
任冰只覺得心臟怦怦怦猛跳了起來,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單*氣勢就能夠形成這樣的威壓感,心裡不由得一陣恐懼,徹骨的寒意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就盈滿了眼眶,其實她對趙天涯是有好感的,剛才不過是對他的輕薄話兒發了下脾氣麼,他就這樣對待她!
現在趙天涯的眼裡,任冰已經成了一個可憐巴巴、瑟瑟發抖的待宰羔羊,無意識運起的神識,早已穿透了任冰的衣服,看到了她美妙的胴體,一個聲音在頭腦裡誘惑著他,要他撲上去,把這個女子壓在身下,狠狠地侵犯她,讓她用慘烈的叫聲為自己剛才的冒犯贖罪,但是又有一個聲音在腦海裡告訴他這樣是不行的,關鍵時刻,他竟然又隱隱出現了走火入魔的跡象!
「吧嗒」一聲,任冰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一滴,打破了車廂中詭異的氣氛,也許是這一滴眼淚觸動了他心中的一些憐惜之意,趙天涯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用疼痛迫使自己清醒了一下,強行壓抑著翻騰的氣息,猛地撤去那邊車門上的禁制,對任冰喝道:「下去!」聲音有些低沉,但是聽在任冰耳朵裡,卻異常地冷厲,女警察終於「嗚」地一聲哭出來了,她猛地打開車門跳下去,跑到人行道上,卻發現身子有些發軟,身子軟也得跑呀,於是任冰一面哭,一面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剛才趙天涯與她對視的那一陣子,就像過了一世紀那麼長,實在是太恐怖了,她只想趕快離開趙天涯的車子,早點趕回家,這時的她,不再是一個堅強的敢與市委書記對抗的女警察,而是一個柔弱的需要人呵護的小女孩,趙天涯實在是嚇壞她了。
趙天涯見她離開,心頭也是一輕,那種暴戾之氣慢慢平息,不由自我反省起來,我這是怎麼了?即使任冰再任性,再喜怒無常地翻臉,也不過是一個很可愛的女警察呀,自己怎麼能那樣子暴怒?難道那顆該死的鹿妖內丹還在影響自己的心境?考慮了一會兒,沒有尋到答案,索性不去想了,抬頭看看,任冰已經跑得沒了影兒,不由有些擔心她,自己可是答應了要把她送回家裡的,不完成任務怎麼能行?
於是發動紅旗車,繼續往前開去,一邊放出神識,搜索著任冰的行蹤,哦,找到了,她怎麼坐在拐角那裡在哭?不好,已經有幾個不懷好意的傢伙盯上她了!趙天涯也不顧驚世駭俗,再次停住車,跳了下來,直接把紅旗車收進須彌戒裡,然後隱身訣使出,同時踏浪劍出現在腳下,嗖地一聲向前飛去,只留下鄰近的路人和司機平白無故看見一人一車的消失,目瞪口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飛劍的速度不是紅旗車可以比擬的,趙天涯幾秒鐘就飛到了任冰跟前,踹飛了幾個圍上來的混混兒,接著一手抄起任冰,直接就飛到了空中,由於他和踏浪劍都隱著身,因此這幾人只發現身上一痛,自己莫名其妙地跌到了地上,然後那個哭泣的女人就那麼「呼」地一聲,沒有長翅膀,卻飛上了天空!鬼呀!幾人大叫,一叫之下卻覺得異常疼痛,原來趙天涯早已踹折了他們每人幾根肋骨,於是幾個人忍痛爬起來,驚慌失措地作鳥獸散……
而趙天涯一把抄起任冰,把她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裡,直向空中升起,任冰吃了一驚,待看清楚是趙天涯,頓時一翻白眼,連喊都沒有喊一聲,就直接嚇暈了過去。寒!我有那麼可怕麼?趙天涯一邊苦笑,一邊放出神識觀察任冰的情況,原來女警察因為驚慌過度,已經消耗了一定的心神和能量,剛才跑的時候又不小心崴了腳,又急又怕,三魂七魄已經有了不穩的徵兆,這樣昏過去對她來說非但無害,還是一種大腦自我保護性的反應,如果不昏的話說不準會當場嚇傻,或者變得異常膽小,以後一點點驚嚇就會導致精神失常或者癔症。
這個後果就相當不好了,趙天涯飛到一座大樓樓頂,落了下來,從須彌戒裡弄出一隻氣墊,把任冰放了上去,看到女警察雙拳緊握,依然一副害怕的樣子,於是抬手點了她睡穴一下,又把什麼清心咒、安神咒、安胎咒等等凡是有利於身心健康的法術,一股腦地給她用了一遍,看著她呼吸漸漸趨於平緩,方才停下手來,也在氣墊上坐下,盯著任冰的臉,腦子裡卻在咕嚕咕嚕亂轉。
任冰醒來後看見自己會不會再被嚇著?即使不被嚇著,以後對自己印象也是大大地不好,不利於自己泡妞大計的順利實施,哎,難不成真的要給她改改記憶?趙天涯猶豫著,臉上陰晴不定,想了一會,終於抬起手,放在任冰頭上,他決定了,要讓這女警察忘了剛才那恐怖的一幕,在她識海裡重塑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急公好義、溫柔多情、愛任冰愛得死去活來、沒有她就一天也活不下去的趙天涯形象,並且一定要讓任冰容忍眾女的存在,與她們共侍一夫。
當即神識發出,侵入了任冰的識海,任冰正在沉睡,識海猶如一座不設防的城市,趙天涯輕而易舉就潛了進去,把她有記憶以來的意識全部讀了一遍,抹去了對自己不利的情節,然後加入了自己的意識進去,確定了幾遍,才悄悄地退了出來。
嘿嘿,成功了!趙天涯那個高興呀,不由在任冰緊閉的嘴唇上吧吧親了幾下,那軟軟的觸感,真***好!趙天涯讀取了任冰的記憶,也明白任冰為什麼那樣對自己了,這個女警官從小到大非常聽父母的話,而且相當地保守,根本沒談過戀愛,這次經人介紹與劉明生那個烏龜兒子劉向東認識後,他就不斷地對任冰拉拉扯扯,言語下流,使得任冰對他非常反感,甚至把趙天涯也連累了!這個死王八,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心結解開,趙天涯沒了顧慮,頓時心中的意念又亂七八糟地活躍起來。這個,任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自己難道要再把她叫醒,送她回家去嗎?不成,腦殘人士才那樣做!可是,就這樣陪著她在樓頂睡一覺,即使再搭座帳篷,也害怕著涼啊,況且萬一睡過頭了,被好事者拍下來發論壇上也是不好的,乾脆,就換個地方吧。趙天涯想起了自己在海天大酒店的休息室,對了,就去那裡!
抱著任冰這一大塊軟玉溫香,趙天涯臉熱心跳,好容易遁入了休息室裡,把任冰放在沙發上,立即抬手在房間布下結界,與外界隔斷了一切聯繫。回過身,拉亮燈,再看任冰紅潤的臉龐、不施半點脂粉,卻別有一番清水芙蓉的意味,半披肩的頭髮垂落在一旁,有幾縷調皮地拂在臉上,任冰好像有些癢,扭了扭脖子,伸手拂了一下,嚇了趙天涯一跳,但是任冰只是翻了個身,然後繼續睡去,只是這一翻身,就到了沙發邊上,幾乎要掉下來了。
趙天涯趕忙走上前去,把她往後推了推,任冰好像嗯了一聲,身子縮了一下,但是還沒有醒來。大概是有些冷吧!趙天涯看著她單薄的衣服,從須彌戒裡拿出一隻毛毯,給她蓋上,再為她脫去半跟的皮鞋,看到一隻腳踝還有些腫,不由坐下來,拿起那隻腳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揉捏起來,一邊揉捏一邊輸入真氣,為任冰活血化瘀。
任冰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看到了心中的白馬王子,他是那樣的高大威猛、陽剛帥氣、法力通天、心懷慈悲,在高高的雲端俯瞰眾生,發現眾生皆苦,於是降落塵埃,用他那至高的醫道、慈悲的胸懷,拯救世人來了,白馬王子也發現了她,那時她正在沒命地奔跑,好像被什麼猛獸在追趕,那人只輕輕一摟,就帶著她向天空飛去,脫離了那猛獸的追趕,飛呀飛,她陶醉在那種幸福感裡,不願意睜開眼,而她的白馬王子,好像吻了她,又把她受傷的腳輕輕拿在手裡,說要為她看一看。他的手好舒服,撫摸在肌膚上,頓時有一股暖流流進心底,令她輕輕地戰慄。這是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好舒服,好快樂,那種暖流慢慢地加大,那種舒服感也擴散到全身,特別是小腹下面,猶如一團火在燃燒,又慢慢衝上腦海裡,使她達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境界,我要死了!任冰只覺得她的靈魂飛了出去,飄飄蕩蕩,無所依*,一種本能的恐懼使得她想往回跑,可又捨不得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感覺太妙了,她想尖叫,她想瘋狂,她想在這炙熱的火焰裡燃燒自己,直到永恆……
而趙天涯只感到懷裡的腳在輕輕發抖,包括這隻腳的美麗女主人,好像也在輕輕輕輕地顫抖著,她臉紅似火,呼吸急促,兩隻大腿並在一起使勁地摩擦,分明是動了情,卻仍然沒有醒過來。做春夢了?趙天涯好奇地想到,卻突然想起了自己至陽的真氣屬性,哦,該死的,只顧給她治傷了,又忘了這茬!
想收回真氣,避免她醒來時的尷尬,卻又有些捨不得,想看看她情慾勃發的樣子,趙天涯心頭矛盾著,卻沒有停下真氣的輸入,反倒一隻手順著任冰柔軟的小腿肚,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她的大腿。
「啊」地一聲,任冰終於醒了,只見她眼神迷亂,一把抱住趙天涯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伸進自己的秘處,就是一陣摩擦,熊熊燃燒的熱情,終於把一個不諳人事的處子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趙天涯發現那裡已經是濕漉漉一片了,一股淫靡的氣息湧來,當即小腹下元嬰就開始瘋狂旋轉,小弟弟等不及啦!
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自己和任冰,趙天涯撲了上去,在一聲壓抑的痛哼裡,進入了任冰體內。火熱的凶器一插入,任冰頓時一陣顫抖,也不顧疼痛,拚命地把身子湊上來……
一場大戰終於爆發了,趙天涯強忍著失控的衝動,運起雙修大法,迅速地在任冰體內建立起一個微弱的真元循環通道,再用自己的真氣從結合處一次次地進入任冰體內,在她和自己身體裡建立起穩定的循環來,才集中注意力,享受起魚水之歡來……
一夜的旖旎自不必說,等到任冰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和趙天涯裸裎相對,已是羞得不行,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糊里糊塗地失去了,不過她根本不後悔,因為是給了自己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趙天涯,而且,那種快樂真的是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趙天涯躺在沙發上,讓任冰在自己身上趴著,一雙做壞的大手還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撫摸,不時調皮地向下探到那深深的股縫處,逗得任冰羞愧不已,只把自己的頭緊緊埋在趙天涯的胸膛上,不敢睜眼。
趙天涯溫柔地看著她,停止了做壞,過了好一會兒,任冰才把頭仰起來,看著趙天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