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刻薄。」薩烏丁點著頭,側臉對馬克說道,而眼神瞄過安德羅尼公主的時候,只能尷尬地抽風了一下,他敢挑釁這位公主殿下嗎?當然不敢。
馬克鄙視著看著薩烏丁這頭肥豬,扯了一下他的肥嘟嘟胖臉,說道,「葉卡琳娜那個臭婊子早晚我要讓一萬個狂戰士輪流幹死她!」
馬克拍著薩烏丁的臉頰,子爵先生有些詫異,「你的怨念恐怕會讓奧古斯都都要頭疼。」
「得了吧,那頭綠色的大蜥蜴恐怕巴不得我精神失常。」馬克冷哼一聲,兩眼炯炯有神,旁邊的列儂.來剋星頓整理了一下漂亮的燕尾服,然後優雅的領著一行人進入大廳,至於剛才還熱熱鬧鬧的門口,立刻開始奏樂。周邊的民眾高呼著帝國萬歲還有馬克萬歲,這話聽著有些彆扭,嗯,大多數的人恐怕都不想讓這個混蛋活一萬年。
阿爾弗雷德的婚禮顯然比預想中的還要隆重的多,儘管老管家再三強調,不要鋪張浪費,但是這種話對於馬克這頭蠻牛來講只是耳旁風。他決定的事情,有修改過的嗎?
於是三叉戟歌劇院的主角索菲亞小姐前來捧場,樂隊是帝國最好的樂隊,樂師都是原先的宮廷音樂家。即便是一個小號手,都有十七年的演奏經驗,並且這些人在年輕的時候無一不評為音樂天才。
整個婚宴的主持司儀是光明神教傳統教派的白袍祭司烏爾莉卡.奧科裡。馬克還說要讓聖女羅賓過來來著,不過你得相信這個混蛋絕對會讓很多人崩潰,所以教宗根本考慮都沒有考慮,就拒絕了這個要求。為此薩烏丁子爵還十分惋惜地頓足長歎……
兩人當年偷窺聖女洗澡未遂的事件至今還被人廣泛傳說,如果不是沒有證據,恐怕早在兩個混蛋在帝都風生水起的時候就被架在火刑柱上燒死。
禮儀的馬隊都採用了伯利亞草原上的白馬,毛色純淨,絕對找不到一絲多餘的雜毛。馬匹地眼罩是藍色的水晶。能夠有效地減小馬匹的緊張,並且使得戰馬情緒穩定。騎士都是帝都原先地衛戍部隊,他們穿著銀製鎧甲。裙邊都是淡藍色鑲邊,並且佩劍的劍柄上使用了紅寶石,流彩的劍鞘更是給人一種富貴驕傲的色彩。再加上皇家衛隊的紅絲巾,事實上,阿爾弗雷德的婚宴禮儀規格已經超出了很多。
但是這種事情伯爵大人都不會去考慮,這都是小事兒不是嗎?
「嘿,這是皇家成員結婚才有的規格。」薩烏丁小聲地提醒馬克,「你這個傢伙太亂來了吧?」
「怕什麼,現在還有皇家成員嗎?一個南方的。結果***還不一定是一個人類。另一個在西南,卻沒有絲毫法諾斯家族地血統,現在的帝國,皇帝***就是個笑話!誰敢站出來說老子的手筆有問題?誰敢?剁了他!」
馬克惡狠狠的話讓薩烏丁鄙視地撇撇嘴,心道:這個混蛋就是個強盜,簡直不可理喻,還是要小心為妙啊。s
許久過後。一些工會代表也前來賀禮,馬克表現的倒是比較中規中矩,只是丹迪.巴裡曼看到馬克的時候,不由得幽幽地說了一句,「伯爵大人偶爾也要來法師公會轉轉,儘管工會地設施有些殘破……」
嗯,當初馬克將工會大廳弄成廢墟可不是什麼小事兒,至少不少老傢伙都是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黑框眼鏡,圓圓的黑框眼鏡背後的雙眼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說道。「瑪莎拉蒂家族的混蛋從冬眠中甦醒了?」
這個老頭兒的怨念顯然不會是針對馬克伯爵,應該是……早就掛掉的法瑞爾子爵。
老頭子或許年輕的時候干了和馬克差不多的事情……
誰知道呢。
要不然丹迪.巴裡曼先生是一副抽風的表情?
工會派地大魔導師表了態,自然讓許多散落的法師們都覺得聯盟的穩定應該不成問題,再加上魔法師工會在北方的分部都逐漸併入魔法部,魔法大臣斯莫克.瓦波裡伯爵的和藹態度贏得了大多數法師的好感。因此在魔法實驗中的經費和場地,第一讓魔法師們覺得身上開始有錢了。
魔法實驗可是高消耗的玩意兒,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玩的。
「老頭,你還在耿耿於懷我將你的鳥窩弄成廢墟嗎?」馬克撇撇嘴,心道這個老傢伙實在是太過摳門,不過是一個小小地大廳而已。「你可真吝嗇。算了算了,到時候會批文建設工會大廳,魔法部的辦公場地正好也會新建在工會的舊址。」
丹迪.巴裡曼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然後半瞇著眼睛說道,「伯爵大人真是慷慨。」
說完。居然昂首挺胸地走進了大門。沒有再多看馬克一眼,一路過去和一些老頭子打著招呼。而他這位法師公會的副會長大人自然是地位崇高。不少老傢伙都是歡喜地笑著攀談起來。
斯莫克.瓦波裡看在眼裡,對馬克說道,「你似乎和工會地關係不怎麼樣。」
「得了吧,我和你地關係也不怎麼樣。」馬克撇撇嘴,鄙視了一下這個老頭,只是老頭子掌管著大權,並且在基礎建設上擁有龐大的技術優勢,所以,不得不說,斯莫克.瓦波裡在馬克身邊是非常有價值地老頭。儘管老傢伙在思考著該如何將自己的孫女塞在馬克的被窩裡。嗯……面癱女薇薇安.瓦波裡現在正站在安德羅尼的身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來來往往的客人,在禮節上講,女眷是不能夠出現在迎賓隊伍中的,只是,好像瑪莎拉蒂家族的禮節跟帝國的是截然相反的?
叛逆的家族!
於是薇薇安小姐以家眷的身份和斯嘉麗.懷特小姐一樣,站在了女人堆裡。
整個女人扎堆地地方,貌似只有茱莉這個年輕姑娘最為引人注意,包括安德羅尼公主都隱隱約約被人忽視的模樣。無他。只能說馬克伯爵和阿爾弗雷德爵士對這個年輕的北方姑娘非常在意。老管家地心思是要將茱莉塑造成家族的主母形象,至於安德羅尼公主……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身為管家,他只為少爺負責。
阿爾弗雷德.華生認為。像茱莉這樣聽話的姑娘更加適合少爺的身份。
為什麼?
茱莉只是個平民姑娘。
話是沒錯,可是別忘了,這是瑪莎拉蒂家族!
平民,並且聽話。好吧,身份背景還有性格因素都不能影響到馬克伯爵的行為,簡單地講,在這樣的家庭中,馬克伯爵擁有絕對的家庭權威,而不會出現女主人過多干擾家庭問題的事情發生。
事實上。這個漂亮姑娘地棕色髮梢閃著一絲暗紅色的光澤,並且小麥色的肌膚時常會讓大多數的年輕貴族多瞄上幾眼。只是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去勾引伯爵大人的女人,那些膽大的偷情者想給馬克伯爵戴綠帽?
嗯……茱莉小姐首先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其次……那些埋藏在院子裡的岩石傀儡也不會。
「嘿!華生,今天可是好日子!」馬克揮著手,不遠處衣冠楚楚地阿爾弗雷德邁著步子走了過來,挺拔的老頭今天容光煥發。維多利亞現在穿著白色的婚紗在女人堆裡嬉笑著。
一時間眾多男人的眼珠子掉落在地,然後鼻血比戰場上的血流還要眼中。這種秀色可餐不足以形容的美色,已經讓大多數的性衝動處男幾乎要找個地方瀉火。
看看那乳溝,那雪白的肌膚,那柔軟如鵝毛,彈性如水球的胸脯。真的想枕著這樣地**睡覺啊,這種快感肯定會非常的**吧。
不少少年們都是這樣幻想著,於是又開始嫉妒起老管家來。心想為什麼阿爾弗雷德這個老頭採摘到了維多利亞這朵美麗的紅玫瑰,那勾人的烈焰紅唇,那金黃的頭髮。那藍色的眸子,實在是……如果神明讓這個女人引發戰爭,相信戰場的男人會原諒她。
而女人們除了嫉妒維多利亞的眉毛之外,還在向阿爾弗雷德拋著眉眼,儘管這一點根本無效。至於貴婦人之間的賭注,恐怕早就成為了臭狗屎,很多貧窮的貴族得慶幸,他們地金幣至少沒有變少。儘管也沒有變多……
紳士的典範阿爾弗雷德成為了曾經的海神教候補聖女維多利亞的閨中人,或許老頭兒會在維多利亞的床上流連忘返也說不定。誰知道呢,自古沒有哪個英雄可以離開美人。
會有離得開美人地英雄嗎?好吧。如果有,恐怕是那個英雄地功能並不齊全。
這一點……毋庸置疑。
即便是讓人詬病的馬克伯爵,儘管大多數地貴族都在背地裡詛咒著這個混蛋天天不舉,但是馬克伯爵和安德羅尼公主在伊利達角鬥場的驚天熱吻依然成為了眾多情侶的模仿對象,街頭巷尾隨時都能看到親熱的年輕人用最熱烈的深吻迎合對方。
當然。最終的結果就是雙雙早了某個僻靜的草叢。完成接下來應該繼續完成的事兒。
這不能怪馬克。是的,只能說。安德羅尼公主在適當的時間適當的地點,然後適當地和馬克進行的熱吻,並且激烈的程度達到了直接無視周圍數萬觀眾的地步。
那一天之所以可以被人記住,無疑要具備兩點:第一,男人和女人要不同尋常。好吧,如果有人懷疑匹茲堡公主和瑪莎拉蒂爵爺是平常人,只能說,那個傢伙是腦殘。
第二,男人得足夠的厚臉皮加無恥……似乎這種惡毒的辱罵可以和某人劃等號。
「嘿,我說,今天除了這麼多大人物,就沒有別的客人了嗎?」薩烏丁問道,這個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長串肉串,然後嚼著問道。
周圍無數貴族都是遠離了薩烏丁,然後用一道道鄙視的目光打量著他,只是這個混蛋和馬克混的日子太久,對於鄙視目光的抗性估計比巨龍的魔免還要強大。
「還有一個。大人物,他今天應該會很拉風地登場。」馬克甩甩手,笑著說道。
看著馬克神秘兮兮的模樣,薩烏丁嘴裡嚼著肉口齒不清地說道,「除了BT會讓我驚訝之外,我對任何人來都不會驚訝。即便是翼人族那種鳥人……」薩烏丁點著頭,說道。
馬克冷笑了一聲,捏著胖子的臉頰,說道,「你怎麼知道不會是BT來?」
胖子甩開了馬克的手,鄙視道,「幹掉了恆羅斯人,難道還想回來?噢,天哪,你在考驗我的智商嗎?中間可是隔著一個精靈森林,全知之樹連你內褲的顏色是什麼都知道。」
「我內褲顏色或許需要全知之樹,不過你的內褲是紅色的就不需要了。」馬克蔑視地說道。
「你變態啊,偷看我洗澡……」薩烏丁一陣惡寒,彷彿看到了那些該死的男妓。
「不僅僅是我,全城的人恐怕都知道你的內褲是紅色的……」馬克無視了薩烏丁的話,又平靜地說道。「嗯,好像是不久前亞歷克斯在報紙上爆料的,你看,這就是看報紙的好處了……」
「亞歷克斯你這個狗娘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