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薩烏丁.裡德
諸位,我想在我們義憤填膺譴責伯利亞王國之前,我一下,是什麼事情,讓伯利亞王國如此大的動作。”伊利達家族的代表,毒蛇可米特,聲音陰冷地響起在鬧哄哄的議事團會議大廳。
皇帝陛下在首座,而這位坐在第三把交椅,身為恆羅斯帝國外交負責人的家伙,則是沒有將目光投向皇帝,則是看著坐在對面的喬吉.貝斯。而喬吉.貝斯,又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一個老頭,而那個老頭,則是看向了馬克。馬克撇撇嘴,暗道老家伙眼神不好,老盯著自己干什麼,不過這混蛋的手下做了件大案子,現在一定要低調,出頭鳥千萬不能當。
鄧尼茨.凱爾也是饒有趣味地打量著馬克。他不久前知道自己家族中一個遠親後輩似乎在馬克手下當差。本來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現在卻是一個高手,並且在戰術分析上有著非常高的造詣。凱爾家族奉行的就是能者多勞,有能者居其位,從來不會出現屍位素餐的家伙。所以,看到馬克手下的馬斯洛夫如此牛叉,鄧尼茨打起了將馬斯洛夫召喚回家族的念頭。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的副官前往馬斯洛夫的訓練營征求意見的時候,小伙子連猶豫的表情都沒有,立刻拒絕了凱爾家族的邀請。並且還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絕對不會回凱爾家族的!”已經晉升為帝國爵士,並且擁有傳統教派榮譽騎士稱號的馬斯洛夫,現在正在向多方面發展。瓦倫西亞發掘了馬斯洛夫的盜賊潛質。千萬不要小看這位矮人大師,沒錯,他是被馬克耍了一把。
但是那種事情只能說子爵閣下地運氣真的好了點,而且當時旁邊還有大魔導師阿爾弗雷德,如果再來一次,如果瓦倫西亞不那麼托大,那麼馬克的喉嚨說不定真的會被割開。
畢竟,一個手上有著劍聖和魔導師性命的盜賊,絕對不是那種白癡級別的傻蛋。
正像馬克手下大多數人非常勤奮努力一樣,馬斯洛夫在眾多同僚的刺激下。絲毫不松懈對自己的提高。他向李廣學習射術,向白起學習格斗,向洛克學習械斗,向瓦倫西亞學習盜賊術。一般人或許多種學習會樣樣不精,但是事實上這個小伙子的天賦顯然繼承了凱爾家族的優良血統,在領悟地能力上。確實要超過很多人。即便是阿爾濟的雙鬼神。在馬斯洛夫的面前比起來,就有點顯得微不足道了。
最重要的是。他足夠年輕,這也是為什麼鄧尼茨眼熱的原因。
所以。不管怎麼說,鄧尼茨對馬克的感情就是有點驚訝和憤怒。驚訝地是這個聲名狼藉地子爵閣下似乎訓練人的手段很不錯(實際上跟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誰擁有白起和李廣都會那麼強。),一個原本籍籍無名地凱爾家族血脈,竟然會變得如此強大。最重要的是,年輕地讓凱爾家族中那些所謂的青年俊傑羞愧地要去死。而這正是鄧尼茨憤怒的一點,馬斯洛夫對凱爾家族的拒絕,顯然是對老元帥臉上地一記耳光,而造成這種面子喪盡的家伙,正是坐在圓桌末尾,在那裡假惺惺睡覺的馬克。
子爵看上去是那麼的天真爛漫……那個詞兒跟他沒關系。這個混蛋現在心頭恨死了伊利達的可米特,可米特的發言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力。包括皇帝陛下。而喬吉.貝斯上座的老家伙,則是眼神神秘地看著馬克,許久之後,摸著本來就稀少的山羊胡須,笑了起來。
這老頭兒真***淫蕩,笑的這麼猥瑣!馬克心中暗罵,只是老家伙還在盯著他看,馬克只能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馬克子爵!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伯利亞王國為什麼做出這樣的反應嗎?”可米特用他一向陰鷙的眼神,盯著還在那裡假寐的馬克,子爵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打了個呵欠,然後用拳頭揉了一下眼睛,一坨眼屎被他搓了下來,然後在桌子上擦了擦。
這個敗類!所有人異口同聲,不過是在心裡暗罵。
“有什麼事兒嗎?沒事兒我就要再睡一會兒了。昨天晚上沒睡好……”馬克將身子縮進了椅子,然後腦袋歪向了一邊。與會的還有神職人員,傳統教派的代表當然是烏爾莉卡,白袍祭司看了一眼馬克,然後搖了搖頭。馬克就像個孩子,嗯,大多數時候在烏爾莉卡眼中,正是如此。
不過,馬克在戰斗時候的狂暴,也讓烏爾莉卡印象深刻,那種不可一世的張狂,即便是各個龍族的族長,也未必會有那種毀天滅地的暴虐。幾乎是能夠用凶狠的表情和眼神殺死人,那種威壓,即便是巨龍,也會低頭。
提到巨龍……就不得不提一下馬克子爵和邪惡龍墨菲斯之間的基情了。這兩個同樣無恥,同樣為人詬病,同樣讓大半個帝國頭疼的家伙,終於走到了一起……馬克現在,是***龍騎士了。不過這事兒實在是太低調,只有當偶爾馬克將胳膊秀肌肉的時候,才會看到那個黑色的六芒星,中央掛著一片黑色的龍鱗。而龍鱗的表面,仿佛蝕刻一般,一柄三叉戟就像是要突破龍鱗一樣,向外張狂。
為什麼兩個同樣為什麼的家伙會走到一起呢?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看來……我不應該來。”
“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沒有。我是一名善良的召喚師,已經擁有了那麼多拉風的召喚單位,沒有用的,我不需要你。”
“你救了我,身為龍族,我必須履行生命法則的諾言。”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你和我簽訂龍騎士契約,我也不會拿你當好人看。因為我才是真正的好人。”
“好人不好人,難道和簽訂龍騎士契約有什麼關系嗎?”
“你惡名昭著。名聲就是罪惡,如果讓你做了我的坐騎,我會很丟臉,我地名聲就這樣敗壞了。”
“你還有名聲嗎?”
“……說的也
以上,是全部對話,然後,就順理成章,但是請不要懷疑墨菲斯的性別,他是一位雄性暗黑系巨龍!值得一提的是,就像馬克認為的那樣。阿爾弗雷德大叔讓他低調地不要將這件事情宣布出去。開玩笑,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名聲的兩個家伙,現在湊到了一起,萬一哪個實在是看不過去的家族和瑪莎拉蒂家族死磕怎麼辦?老管家還想安享晚年,安全退休來著。不過,一切都在那個該死的契約簽訂完畢後。成為了妄想。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貌似馬克不需要再支付墨菲斯任何傭金。而墨菲斯的老巢,在馬克子爵美其名曰參觀一下搭檔家園地借口下。然後墨菲斯含著眼淚,看著馬克將整個龍穴的寶藏塞到了不知道哪裡的空間。難道馬克沒跟墨菲斯說。他會一點點空間魔法嗎?老頭子教的。
可惜,既然是龍騎士,巨龍閣下就不能攻擊騎士。否則……那十倍於自身實力的反噬契約力量,可是會讓墨菲斯真正的爽上一把。而無恥地馬克子爵,在自己地商會經費不足的時候,意外地一大批資金充斥進入市場。這大大地刺激了一下北方地運輸業和手工業。而狂戰士的眼中,馬克子爵儼然成為了財大氣粗,豪爽勇猛,樂善好施地大好人!
“我得說實話,馬克子爵是帝國貴族的良心,是勇士地典范。”狂戰士大戰士拉斐爾在接受《阿爾濟每日晨報》的編輯亞歷克斯.蓋特采訪時候眼神真摯,擦著濕潤的眼睛說道。
騙子。
墨菲斯盯著報紙,看著馬克那張死人臉,惡狠狠地說道,不過身上地契約符號,一個六芒星上面插著一柄三叉戟,會讓這個暗黑龍中的帥哥,知道遇人不淑是什麼意思。
還好,馬克沒有什麼朋友,如果有的話……呃,拉斐爾這麼天真可愛的不算。當然,如果拉斐爾帝國小學畢業的話,也會拍著桌子罵娘,大聲吼道,“擇友不慎!擇友不慎啊--”
管他呢,狂戰士認為馬克子爵實在是太慷慨了不但物資的資金可以拖欠,還有工作介紹給他們,狂戰士停下了戰爭,都跑去那個正在建設的港口工作去了。為了紀念馬克子爵的慷慨善良,淳樸到讓人良心發現的狂戰士一致認為,這個港口應該叫做--屠龍勇士港!
好拉風的名稱哦,可是主角兒是個混蛋。
“嗨!烏爾莉卡嬤嬤。早上好。”馬克朝烏爾莉卡揮手笑道,然後撇了撇旁邊的一個家伙,臉色不善地說道,“喂,肥豬,把你的肥肉拉一下,你擋住老子了!”馬克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氣,讓肥豬的眼皮耷拉了一下,然後哦了一聲,身子向後一靠,馬克正好看到了烏爾莉卡。至於那個肥豬,身上的紅玫瑰標志,讓人小小地在意了一下,裡德家族的代表,綽號“紅豬”的薩烏丁。這個胖子似乎是個老好人,但是馬克從這家伙萎靡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其中的猥瑣。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馬克可真有覺悟。
這兩個家伙很有可比性。同樣的身軀龐大,但是不同的是,禽獸子爵或許那一身的肌肉更讓人羨慕,這是多麼壯碩的雄性軀體啊。宛如雕塑一般的肌肉,即便是帝國最健美的勇士……也許馬克就是帝國最健美的勇士?嗯,如果他是勇士的話。
而薩烏丁.裡德,則是紅潤的氣色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個裡德家族同樣是子爵的家伙,在帝國軍事學院學習的時候,軍事技能考查課居然是以全優通過的!沒有摻水分在裡面哦,這是貨真價實的帝國軍事學院優等生。鄧尼茨.凱爾的得意門生,號稱是裡德家族第三順位繼承人。
更神奇的是,紅豬裡德更是在貴族的角斗場中以身手敏捷著稱,往往你只看到一陣紅影,然後你就輸了。
而馬克一身藍色。胸口掛著一副墨鏡,大冬天穿著一條大短褲,剛剛脫了,議事廳好熱。如果不是不允許穿拖鞋,或許馬克還會穿一雙自制的人字拖。嚴寒這種東西,在一個熱情高漲的熱血青年看來,真地是可以忽略不計。
當然了,馬克在打量紅豬,並且口出惡言的同時,紅豬裡德也在打量馬克。
健壯的身軀。粗壯的胳膊,爆發力很強。傷痕累累的脖頸,臉上也有割傷,還有不少魔法傷害,唔……應該久經考驗,身經百戰。言語粗俗。明顯是和軍人生活在一起的結果。或者說,他一向獨自一人。以自我為中心。肥豬立刻判斷出馬克的諸多特點,而看到馬克那胸口掛著的一副墨鏡。肥豬新奇地問道,“那是什麼?”
烏爾莉卡假裝沒有看到馬克。這實在是太丟臉了,馬克站起來的時候,顯然所有人都看到了他那條方格子大短褲。正中央還繡著一柄三叉戟,這是茱莉的手藝,還不錯。
“嗯?瑪莎拉蒂牌墨鏡你都不知道嗎?操,帝都地消費水平真的是不敢恭維。我看你也是一個子爵吧,怎麼檔次這麼低?還在穿卡其亞騎士套裝,這年頭難道不知道個性才是風格嗎?主流格調顯然不行,一定要非主流!”馬克將墨鏡拿了下來,“看見沒有,極品黑曜石的打磨,用黑水晶制作鏡片,磨砂的工人堅決不用人類,一定要用最頂級的矮人大師,再不濟也得是儒中的十年學徒!這手藝,絕對是上檔次地!你戴上試試,放心,看你這個肥豬樣,沒想到腦袋和我差不多大嘛,來來來,放心,除了遮擋耀眼地陽光,以及刺眼的魔法光線之外,還有意想不到地效果哦?”
馬克將墨鏡拿了下來,戴在了紅豬裡德的腦袋上,“操!你這麼一戴,立刻容光煥發,宛如魔鬼終結者,你不需要知道那是誰,一個字,帥!來來來,這裡有個小型魔法陣,是空間魔法哦,嘿嘿,我這樣一按,這樣,看見那個大叔身後地小妞沒有,你就盯著看一下……”
“噢……”薩烏丁發出了一
的呻吟聲,旁邊地人都是閃到了一邊,然後詭異地看馬克。至於毒蛇可米特,盯著馬克的眼神簡直是要殺死他!這樣無視一位帝國侯爵的提問,放眼帝國,也只有馬克才干得出來。
過了一會兒,在馬克地竊笑聲中,薩烏丁的鼻子裡流出兩行鼻血。
“少爺!少爺!不好了,您流鼻血了!”薩烏丁身後的隨從見狀,立刻提醒薩烏丁。
“你給我閉嘴,滾出去!”薩烏丁眼神激動,顫抖著將墨鏡拿下,然後用手背摸了一把鼻血,“太爽了……”然後又戴上,可惜什麼都沒有。
“誒……這樣的好東西,當然有它的瑕疵啦,一天只可以使用六次。嗯,,每次的時間是十分鍾,當然了,拿下來就立刻失效。”馬克擦了擦墨鏡,盯著眼神迫切的裡德,“嘿,肥豬,你說老子這玩意兒怎麼樣?”
“多少錢?”
“談錢傷感情啊,那,我和你都是子爵,又都是議事團成員,又是成員中身軀最巨大的兩個。就送給你啦。”馬克將墨鏡塞到了薩烏丁的手中,“記住哦,一天最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實在是居家旅行,偷窺……嗯,領會一下就行啦。
嘿嘿嘿嘿……”
薩烏丁眼神激動,握住了墨鏡低吼道,“我終於可以偷窺聖女了!”
“……”
兩人的淫笑和丑態盡入眾人眼中,烏爾莉卡和鄧尼茨都是用手掌遮住眼睛,一臉的無奈,哭喪著臉。這兩個混蛋,貌似都是長輩的頭疼問題啊。
“馬克子爵!薩烏丁子爵!請注意你們的言行,請注意你們身為貴族的行為!”皇帝陛下拍著桌子,朝兩個猥瑣男喊道,至於可米特,則是一臉陰霾,盯著馬克和薩烏丁那叫一個怨毒,即便是城府像老毒蛇這種程度,也不得不被馬克這種人激怒。
“薩烏丁子爵,請注意你的行為舉止!”馬克義正言辭地對這薩烏丁說道,那一臉的正氣,就算聖堂武士過來,也是會自愧不如的。
薩烏丁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是是是,馬克子爵教訓的是,身為貴族,我剛才地舉止實在是有失體統,會後我定當回家深深懺悔,手捧聖經向光明神贖罪……感謝子爵閣下,啊,光明神在上……”
哇哦……
“薩烏丁!”鄧尼茨忍無可忍,低吼道。
“校長。有什麼事兒嗎?”薩烏丁一臉純潔,仿佛剛才和馬克一起發出淫蕩笑聲的不是他,胖子的臉上寫著兩個大字--純潔!
“沒,沒什麼?請注意會議的要點。”
“噢,是這樣啊,那我說兩句。”薩烏丁將墨鏡收入囊中。朝馬克點點頭。指著馬克說道,“伯利亞王國增兵的導火索。最大可能就是--他!馬克子爵!”
滿場嘩然,而馬克則是一臉郁悶。操,這個死胖子。原來是比我還要無恥的家伙。馬克心頭不爽,不過沒有打斷薩烏丁,他要表現的鎮定。否則可就讓別人認為不打自招了。
可米特的眼神浮現出驚愕,這樣的情況和他想的不一樣,應該說他提出來這個疑點,然後大家爭論才對。可是現在是薩烏丁提出來,身為晚輩,無論他說地話有多麼有理由,長輩們都是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小孩子的看法。當然了,身為議事團的成員,自然會將他的看法重點推敲一下,這是肯定的。
“我們不難得到消息,在高牆要塞地軍隊,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出動三萬騎兵,前往喀布爾山谷群,那是什麼原因呢?”薩烏丁環視一周,“很顯然,是利益,或者說,是值得他們冒險地獵物!”然後薩烏丁緩緩地繞著圓桌走了一圈,邊走邊說從皇帝的跟前拿起一份報告,“我們得到地情報是,伯利亞的使節團團長,羅伯特在回國地路上,經過要塞的時候,停留了下來,而伯利亞地守備法律有那麼一條:當有危險軍隊進入邊境五十公裡,軍隊有出動驅逐的權力。還有一條:邊境有王族成員的時候,王族成員有義務節制邊防軍,消滅潛在敵人。”
薩烏丁這句話一說完,眾人都是若有所思,“別忘了,羅伯特在王國並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而是第二,他地哥哥是他的強有力競爭者,而他的姐姐,則是恆羅斯帝國皇帝的妃子,但是,這個姐姐卻和他的哥哥是一個母親生的,所以,羅伯特沒有太多的機會競爭,除了名聲,和實力。”
眾人點點頭,胖子繼續說道,“實力他和他的哥哥差不多,但是名聲……呵呵,卻不得不說,羅伯特的名聲並不怎麼響亮,所以,他需要一點點榮耀,一點點可以讓斯拉夫人瘋狂的榮耀。是什麼樣的榮耀呢?那就是……帝國!”
“眾所周知,帝國如今最引人注目的勇士,就是眼前的這位,帝國世襲子爵,屠龍勇士,馬克子爵!不僅僅能夠擊敗龍騎士,還能打贏風龍之戰。”薩烏丁說完這句話,伊利達的代表臉色一黑。薩烏丁不以為意,“馬克子爵或許羅伯特不能擊敗,但是,馬克子爵的手下呢?那位讓人印象深刻的骨龍騎士,在阿爾濟的訓練營中,有魔鬼教官稱號,人稱教官BT的將軍!”
“擊敗骨龍騎士的軍隊,同樣能夠振奮人心,讓人知道,伯利亞的軍隊,能夠擊敗帝國勇士的軍隊!而在斯拉夫的眼中,帝國強者的軍隊,一定是強大的,這樣能夠增強斯拉夫人的自信心,同時還能增加羅伯特的威名,甚至可以這麼說,只要羅伯特贏了,那麼他就是在名望上壓倒了他的哥哥,就是這樣。”薩烏丁聳聳肩,“但是,很不幸,他輸了,並且雪崩封住了喀布爾的第一入口,所以,在山谷群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除了那逃出來的兩千名士兵,但是可惜的是,在第一時間,就被伯利亞王國給處死了,這樣的消息,顯然伯利亞的國王不希望外人知道,那麼可以推測的就是,那場本來不應該發生在這麼
崩,是人為造成的,是誰呢?據我所知……那名骨龍他的新兵,前往了帝國的西北訓練……”
然後薩烏丁拍拍手,“好了,說這麼多,無非就是一個懸念,是不是馬克的手下將這三萬人干掉了。但是根據我的判斷……不會!”薩烏丁笑著給出了答案。
“薩烏丁。別那麼快下結論!”可米特敲打著桌子,提醒薩烏丁。
“噢,伊利達地侯爵閣下,顯然您不相信一位帝國軍事學院優等生的推論。”薩烏丁繼續說道,“我們軍部對馬克子爵手下這位將軍的分析就是,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所謂完美主義者,也就是會將結果做到最好,如果雪崩是他干的,那麼他的新兵們也不會生還。聽著,這不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所希望看到的。戰場上,這樣怪癬的人很多……而很有可能,這場雪崩,是因為喀布爾極西之地,火龍山谷的火龍。干的好事兒。”薩烏丁拍拍手。“只有強悍的火系魔法,才會在這樣地天氣下。讓最高峰的大雪直接沖垮一直數萬人的軍隊。難道有人認為一個龍騎士還會是一個火系大魔導師嗎?如果是的話,他自己就是一支小型軍隊。還需要利用雪崩嗎?”
薩烏丁嘿嘿一笑,“所以。只要馬克子爵手下沒有出現,那麼就能證明,這場大雪崩。是紅龍干的,或許是因為伯利亞人的軍隊太張揚了,所以……嗯,大家可以猜想了。”
“那麼,只要馬克子爵地軍隊不出現,就能證明不是他手下干地了?”一個人問道。
“你說的就是廢話,白癡,不出現說明已經死了!死了還能是自己干地嗎?難道說他自己跑過去帶著新兵自殺?”一個家伙可能和那個家伙不對付,立刻譏諷道。
“安靜!!”皇帝陛下拍著桌子,眾人立刻沉寂下來,馬克撇撇嘴,暗道:這胖子人還不錯嘛。嗯,這個透視墨鏡送對人了。
“我想我可以說兩句。”烏爾莉卡.奧科裡白袍祭司突然說道。
這位神聖的祭司一開口,眾人都是安靜了下來。
“對於馬克子爵地那位將軍,我是親眼見過的,我可以很負責地說,在風龍之戰地表現中,魔力波動表明,他用的是深淵的力量,而絕對不摻雜火系魔法地范疇,所以,火系魔法他是不會使用,也不能使用的。”烏爾莉卡說話很平靜,“因此,馬克子爵手下策劃這次大雪崩的可能性,是零。”
馬克心頭大喜,暗道:嬤嬤果然是好人啊……
薩烏丁有些意外。暗想:不是吧,這個禽獸居然有傳統教派支持,搞錯沒有,家族努力這麼久,傳統教派沒把我們當個屁,怎麼這個禽獸這麼吃香?還好還好,老子先抑後揚,絕對讓馬克那個混蛋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幸虧沒有和老毒蛇一起落井下石啊。
然後手指碰觸了一下馬克送給他的透視墨鏡,心頭暗爽:既然馬克這個家伙認識傳統教派的白袍祭司,那麼讓他帶我去偷窺聖女應該是小菜一碟吧。嘿嘿嘿嘿……
胖子的嘴角滑落了口水,眼神淫蕩地渙散起來。
“薩烏丁!”一行口水滑落下來,滴在了可米特的腦袋上。
薩烏丁聽到有人爆喝,立刻醒悟過來,擦了一下嘴角,肥嘟嘟的肉立刻抖動起來,“什麼事兒校長?”
“跟可米特侯爵道歉!”鄧尼茨黑著臉恨恨地說道,他的這個優秀學生,唯一的缺點……他心知肚明。而一切問題,肯定是馬克送給他的那副墨鏡。
馬克朝薩烏丁豎了根大拇指,嘴型說道:“你真行。”
“不,不好意思可米特侯爵!我給您擦擦。”薩烏丁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五顏六色,這玩意兒原來是白色的。只有為什麼五顏六色,這就不知道了……
這什麼味兒?可米特嗅了一下手帕,“噢……”這味道太可怕了。
“不,不好意思,冬天到了,老是流鼻涕,然後……那個我記性不太好,忘記一個多月沒洗……”說著,薩烏丁對可米特露出一個愧疚的眼神……
你***還裝純潔?!!這是可米特和馬克內心的共鳴,在這一刻,兩個死對頭的感慨是一致的。
“薩烏丁!給我回到你的座位上!”查理三世忍無可忍,對薩烏丁說道。
“哦。
”胖子這座肉山晃著滿身的肥肉回到了馬克的身邊,然後坐在了椅子上,而遠處則是可米特的惡毒眼神。那種殺死薩烏丁的怒火,並不比馬克要輕,當然了,現在兩位青年才俊坐在一起,顯然更加增加了可米特的怒火,如果不是這麼多大貴族在的話,這條毒蛇就要咬人了。
盡管如此,可米特還是忍了下來。
“操,你這個混蛋的口才不錯嘛。”馬克低聲對薩烏丁說道。
“還好還好,帝國軍事學院的優等生,沒點實力怎麼行?”薩烏丁恬不知恥地說道,而事實上,這個優等生只是軍部打雜的敗類,誰也不願意讓他做幕僚,帝國的將軍都是看到這身肥肉就頭疼,盡管鄧尼茨元帥再三強調,胖子是人才!他奶奶就是他是天才我也不要!否則老子的女兵都會大著肚子回家!這就是將軍們的回答。
現在好了,淫蕩無恥流宗師馬克遇到了猥瑣下賤流鼻祖薩烏丁,這種歷史上的偶然性,讓這兩個家伙的生命擦出了不僅僅是火花的問題,那是……火山啊。
有人見過擦出火山嗎?
這件事情在多年後,要證明的話,太簡單不過了。不過現在麼……
“薩烏丁.裡德,馬克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皇帝陛下咆哮了起來,兩位才俊悻悻然地站起身,馬克將褲子穿好,薩烏丁將墨鏡戴上,然後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