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旖旎春色

素姬住的山洞距離地面有六米多高，上面吊下了一根繩索，爬上山洞後，秦風月傻眼了。

這是個簡陋的石洞，隨便搬幾塊石頭就當是板凳了，最里面鋪有厚厚的幹草，還有幾張動物皮毛，洞內懸挂幾塊風幹的獸肉，還有少量山桃，堅果，獼猴桃等。

洞內竟然還有後洞，黑漆漆的，走進去……尿騷味撲鼻而來，他趕緊回頭：原來是便溺的地方。

洞口堆滿了石塊，素姬解釋說是用來驅趕大型猛獸的，洞口還有一把石斧。

“你就睡在這里？”他指著那堆幹草，“就吃這玩意？生吃？”

“羨慕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不然在外面日曬雨淋怎受得了，” 素姬有點得意，“這些肉我們大多數都是殺死它們後才吃的，是‘死吃’不是‘生吃’，難道你們野人抓住獵物就活活咬它們身上的肉麼？哼，果然是野人！”

素姬親自示範，用石刀切下幾塊獸肉丟進嘴巴大嚼起來，秦風月徹底無語了，虧她的牙齒還那麼潔白好看呢。

吃完獸肉後，她又找來幾張略帶香氣的樹葉，塞進嘴巴咀嚼起來，沒過多久就把碎葉吐出，牙齒縫里面的碎肉全部不見了，滿嘴噴出清香的氣息，“這是漱口葉，你們野人不講衛生，自然不會用。”

素姬自稱來自狐族的一個分支部落──白狐部落，今年很快就滿十八歲了，她是白狐部落獵首的候選人，只要通過這次考驗──一個人獨自外出生存一年，就會自動升職為部落獵首──獵手中的頭領。

部落成員除了女王和王後外，絕大多數是獵手，她們負責部落的食物和防衛，部落內部的事務則由女王和她的王後們負責，包括食物的分配，女王是整個部落的首領，王後們最重要的工作是負責生育，為部落提供優秀的後代。

秦風月不敢相信的是，素姬她們從來沒有看見過像他那樣的男人，並且鄰近的部落也沒有男人出現過。

“你該不會是一個怪胎吧？”素姬問。

“你才是怪胎呢，沒有男人，那你們怎麼生小孩的？”秦風月好奇問道。

“每個部落附近都有聖池，每到春暖花開的時候聖池水就會漲起來，這時候王後們就會洗淨身子到聖池洗澡，整整延續一個紅潮期，然後她們就會懷孕，生下新的一代。”素姬解釋。

秦風月意識到情況嚴重了，開始他還以為自己被恐怖分子脫光衣服丟進深山老林來了，現在看來比這嚴重得多，他分明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沒有男人，女人通過一種奇怪的受孕方式繁殖後代，她們的文明還處于愚昧的石器時代。

“沒有游戲玩了，沒有電視看了，也沒有電影看了，就連衣服也沒得穿了，天哪，這到底是什麼世界？”秦風月唉聲嘆氣。

“秦，你下面又沒有小嘴巴，你們是怎麼生小孩的，難道是從胳膊下裂出一個窟窿？”素姬好奇地問道。

“我們……男人把小弟弟放進你們下面的……小嘴巴里，然後你們就有小孩了，男人是不生小孩的。”秦風月費力地解釋。

“好奇怪哦，又……它又大起來了！”素姬驚奇地指著他的下身，仿佛看到了非常有趣的事。

“天哪，讓我快點渡過十八歲的生日吧！”秦風月呻吟起來，否則我會欲火焚身而死的！

九天十地吞日大法開篇第一條：未成年者修煉此法在十八歲前必須保持童身，元陽不洩，一旦與女子交合，精血盡洩而死！

距離十八歲的生日還有整整三個月，每天跟這不穿衣服的美女呆在一起，並且素姬對男女之事全無防範，天哪！自己還活不活啊！

“素姬，你們獵手不會懷孕嗎？”

“不會，我們是被嚴禁進入聖池的，否則聖池立即幹涸，凡是進入聖池的獵手都會被用石頭打死，我們尋找一個聖池可不容易。”素姬道。

“你能不能把那些獸皮披在身上？”秦風月道，“至少在腰上圍一塊也好呀，否則……哇，又噴鼻血了！”

短短的一天時間里連噴三次鼻血，這樣下去還沒等到十八歲生日那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斃命了。

“現在天氣又不冷，不過寒月很快就會來臨，到時候這些獸皮還不夠用呢，而且我們的食物儲備也不夠，寒月來臨我們什麼也幹不了，只能呆在洞里，幸好這個山洞足夠高，否則我們還會頭疼如何抵御寒月期間出來找食的猛獸呢！”素姬道。

按照素姬的估計，寒月將會在半個紅潮期後抵達，將持續整整三個紅潮期，也就是三個月，她的食物儲備本來就不充分，現在又多了一個人，就更加不夠了。

幸好寒武森林里的板慄很多，可是……“我的紅潮明天就會來了，紅潮來之後不能碰冷水，不能受冷風，不能用力，只能躲在山洞里，秦，明天你一個人去森林里面收集板慄好麼？”素姬道。

這意味著他至少要走十五里的山路，一路上不時有毒蛇猛獸出沒，並且他一次也背運不了多少板慄，還得花時間砸掉板慄的外衣，秦風月心里實在是沒底。

晚間氣溫開始下降，因為太冷，兩人抱成一團鑽進草堆里面睡覺。聞著幹草的清香，還有素姬身上淡淡的處女清香，他的小弟弟硬梆梆地頂著素姬的肚皮過了一夜，聽著狂風在洞口呼啦啦地吹了一個晚上。

他一直到下半夜才勉強睡著，第二天早上，下身黏糊湖的，素姬流出的鮮血沾小弟弟一身。

“我的紅潮來了，要持續十天，秦，紅潮就是我們的休息期，一切拜托你了。”素姬說道。

“十天的例假，在這個原始落後的社會里一個月竟然可以有十天休假，太不可思議了！”秦風月覺得真是不太公平，難道這個星球的食物就這麼充足嗎？

一頭火紅的狐狸跳進洞來，它聞到了經血上特有的香氣，秦風月不待素姬開口，抓起一塊石頭砸過去，“啪嗒”一聲就把紅狐幹掉了。

“你幹什麼？”素姬驚叫起來，“它是專門替我舔小嘴巴的，要把鮮血全部舔幹淨，不然我就會大病一場！”

“啊？”秦風月呆住了，“還有這種事？”

素姬努力彎下身子，伸出舌頭想舔下身，無奈怎麼也夠不著，“秦，快過來，幫我把小嘴巴上的血舔幹淨！”

雖然素姬告訴他，紅潮流出的血是聖潔的，雖然那血還帶著一絲絲香氣，但被迫幹完髒活的秦風月還是惡心了好半天，早上一顆板慄也吃不下，當素姬親手給他切下一片獸肉後，他終于忍不住跑到洞口大聲幹嘔起來，吐了一地的酸水。

心里又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只覺得小腹下一團火就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