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另一頭龐統率「天罡軍團」「地龍軍團」兩大軍團共計六萬大軍齊入西羌,增援羌族。大軍一到,就受到了羌族百姓的熱情款待。
羌族上下也一掃原來的煩憂,各個士氣高漲,信心百倍。「天威神將軍」的到來.讓這些生怕滅族的百姓,人人都燃起了新的希望。
匈奴是中國古代北方的遊牧民族。其族屬尚無定論,主要有突厥、蒙古等說。無文字。戰國末,帶擾掠秦、趙、燕北邊,三國相繼築長城以拒之。冒頓單于在位(前209~~前174)時,統一各部,建立國家、統有大漠南北廣大地區。老上單于(約前174~~前160)時,匈奴勢力東至遼河,西越蔥嶺,北抵貝加爾湖,南達長城,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草原遊牧帝國。漢初,匈奴不斷南下侵掠。公元前200年,圍漢高租劉邦於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北),遂迫漢朝實行和親,且歲奉貢獻,並開關市與之交易。然而,匈奴仍屢屢背約南侵,成為漢朝一大邊患。漢武帝時國力強威,曾3次(前127,前121,前119)大舉出兵反擊匈奴,匈奴勢力漸衰。漢代,匈奴由於天災、人禍及漢軍的打擊,發生過兩次分裂:一次是公元前57年左右出現的五單于並立局面。結果是公元前53年呼韓邪單于歸漢,引眾南遷徙至陰山附近。公元前36年,漢西域副校尉陳湯發西域各國兵遠征康居,擊殺與漢為敵的邦支單于,消滅了匈奴在西域的勢力,公元前33年,漢元帝以宮人王嬙(昭君)嫁呼韓邪單于,恢復了和親。另一次是王莽篡漢後,匈奴的勢力有所發展。但到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匈奴日逐王比被南邊八部擁立為南單于,襲用其祖父呼韓邪單于的稱號,請求內附.得到東漢允許,匈奴又一次分裂,成為南北二部。
南匈奴屯居朔方、五原、雲中等郡。
此次匈奴南下攻打西羌,領兵元帥是匈奴的名將甘欒。不過甘欒在攻打西羌的戰鬥中被羌族死死的給卡在了族外,一個月中並無任何值得炫耀的戰功,也沒有什麼建樹。匈奴單于大怒,立刻摘了甘欒的元帥頭銜,命新任的左賢王阿拉達領兵十萬前去支援。
阿拉達是匈奴單于的叔叔,為人狡猾多智,極富有才幹.是匈奴單于最粗的一根臂膀。
阿拉達人馬點齊,辭別王駕,出了番城。一路旗旛招展,軍令嚴明,大非從前出兵氣象。
不數日,到了大寨,早有甘欒率領眾將等一齊出營迎接,阿拉達進營坐下,眾將參見已畢,甘欒已有諭旨降職,繳上元帥印,退居監軍之職,阿拉達帶來十萬人馬一併編入隊伍,共計十五萬大軍。
甘欒一面擺酒,替阿拉達接風,一面犒賞三軍。
席間,阿拉達問甘欒道:「甘將軍奉我王之命征南,起先還聽了才報捷頻傳,怎麼到後來懈弛了軍務,只是觀望,並不進攻,不知是為何?」
甘欒道:「回賢王,並非末將敢於停兵不進。一來,羌族戰士的抵抗過猛,他們各個都手拿利刃,身穿鎧甲,裝備都精良了不少,強攻只會增加傷亡;二來西羌姜昆是一員宿將,他的長子薑慶也是智勇雙全,他們堅守領地,就是不出戰,任憑我們百般罵戰,他只佯佯不睬。末將亦無可奈何,所以在下就打算先尋找戰機,等時機一到再做打算。」
阿拉達聽說,點一點頭道:「這也怪你不得了。羌族也是草原上的民族,他們以箭稱雄,若是死守,他們的箭確實可以給我們帶來一些麻煩。」
突然,「報!」一個探馬的聲音由帳外傳了進來。
阿拉達揮手讓探馬進來。
探馬躬聲稟報道:「漢人的人馬已經來到了羌族,在離我軍以南的三十里處安營,人數大概六萬人。」
阿拉達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便高聲叫道:「先鋒聽令。」
吳奇上前打拱道:「末將在此聽候調遣。」
阿拉達道:「你可自帶本部人馬,於今夜二更時分,悄悄趕對方漢人的軍營,趁漢人遠來不及防備,強行攻打,便宜行事,萬事小心在意,本王這裡隨後就會讓士兵前去接應。」
吳奇領令而去。阿拉達又點族中勇士幸力、哈狼、石慶龍、石慶豹,「各帶兵三千,前往漢人營寨接應吳奇,只要漢人一中計,諸位就分兵包抄攻打,不得有誤。」
四將答應.領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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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龐統在羌族受到了強烈的歡迎,為此羌族還刻意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歡迎宴會,來款待他們。
龐統吃飽喝足後,就在帥帳中思考著破敵妙計。
匈奴不同於其他各族,匈奴人雖然在草原長大但是他們打仗並非像其他部落一樣.靠的是勇力,決大部分的匈奴人,都是依靠計謀來取勝的,這也是匈奴的部落能在草原上一方獨大的主要原因。
龐統一時間也無法想到什麼妙計,心煩之下,就灌了幾口酒,想讓腦袋靜一靜,猛聽帳外一聲雷響,如同天崩地裂之勢,好不嚇人。
龐統頓時心頭一跳,想道:「匈奴人最善於的就是夜襲,我軍千里趕來,人人都有疲態,萬一匈奴乘機夜襲,我軍雖不至於殘敗,但在羌族面前就會威嚴掃地。」
想到這裡,便急急打起聚將鼓。一聲鼓響,但見那些帳下眾將,紛紛進帳,向龐統請令。
龐統佈置了一番,這才放心下來。
時間一久,正是二更,恰是吳奇帶了本部人馬到了營外。
吳奇見營內防守鬆懈,一聲吶喊,領大軍朝正營衝去,吳奇身先士卒,手持大斧,飛馬而行,那些番兵,一個個隨後上來,勢不可當。
吳奇舞著大斧對著帥帳衝去,路還沒有奔至一半,吳奇突然連馬帶人顛下土坑,這是一個巨型陷阱,陷阱下都是一根根尖銳的木棍,吳奇當場被木根刺穿,死於非命。
匈奴人雖然善騎,但他們也無法在高速飛馳的情況下再瞬間就停下馬來,一個個步入了吳奇的後塵,匈奴兵頓時陷入了恐慌之中。
這時又是一陣火箭的襲擊,左邊殺出馬岱,右邊殺出程銀,後面又殺出了成宜,三路齊攻打死匈奴兵無數。
幸力、哈狼、石慶龍、石慶豹四將見己方中計,領大軍出來相救。四員匈奴將官只是沖了一半,左右兩邊就殺出了兩人。一人正是手持飛翼神槍,頭帶獅盔腰束獸帶,一身銀甲白袍的西涼貴公子——『錦馬超』,另一人身穿鱗甲,腳蹬戰靴,獅鼻虎目,不怒自威的大漢,正是西涼戰將——龐令明。
好一個西涼馬超.在黑暗裡看得清楚,馬超神槍飛舞就對著石慶龍、石慶豹兩兄弟殺過去。
石慶龍、石慶豹兩兄弟也不甘示弱,催馬舉刀,嚷著要來取馬超的首級揚威,石慶龍手揮大刀,當頭猛砍,馬超身子一矮,突然鑽到馬腹之下,那武官一刀砍空,正待回馬,後心已被一槍刺進,馬超擲開屍首。
石慶豹見哥哥戰死,怒喝一聲:「還我哥哥命來!」舉起狼牙搾往他頭頂猛砸下來,馬超舉槍格開,還了一槍,那人回體橫掃,棒法奇特。
馬超與石慶豹斗了數合,槍招突然加快,挺槍把那人刺於馬下,餘眾大驚,發喊逃散。
幸力也在戰場上對上了龐德。
龐德魔刀連續猛斬了十刀,幸力不敵,想逃,被趕上的龐德一刀砍為兩斷。
哈狼見三人在瞬間戰死,心生怯意,不敢再戰,敗出圈子,馬超與龐德趁勝追殺番兵,只殺得血流成渠,頭如瓜滾,才打得勝鼓,回大營去了。
這一戰匈奴連死四將,共損失士兵三千有零。而龐統的大軍卻只有百人傷亡而已。
戰一打完,龐統就立刻召集眾將議事。
眾人一到達議事廳,龐統就立刻下令道:「馬超、龐德、馬岱聽令。」
「末將在!」
「你們立刻領所有騎兵,以最快的速度,強行攻打匈奴大營,能多快就多快。」龐統嚴肅地說道。
「領命。」三個立刻召集了二萬騎兵,向匈奴大營衝去。
卻說,哈根獨自一人領著殘兵退回了大營,此時天已濛濛亮了。
一宿都在等消息的阿拉達,見哈狼傷痕纍纍的模樣,不用哈根說就知道自己的計策失敗了。
阿拉達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吳奇、幸力、石慶龍、石慶豹這四人的生死,他焦急的問道:「吳奇、幸力、石慶龍、石慶豹這四位勇士呢?」
哈狼泣聲道:「幸力,石慶龍,石慶豹已經死於馬超和龐德之手,吳奇中伏,恐怕也是凶多極少。」當即哈狼將戰況說了一遍。
阿拉達抬頭望著蒼天,久久才冒出了一句話:「是我太小看漢人了,一時大意.居然連折四員大將。」
阿拉達望著哈狼,歎了口氣道:「哈勇士回營寨歇息去吧!」說著阿拉達自己也轉身走回了帳篷。
阿拉達進帳不久,忽聞報:「不遠處塵土沖天,不知何處兵馬來到。」
阿拉達大驚,親自出帳觀看,只見遮天蔽日的塵揚中飄著三面大旗,上書「建威將軍馬超」、「建武將軍龐德」、「昭武將軍馬岱」。可能吧?是不是看花了眼?揉揉眼,再看,那旗已飄到離自己還有數百米的地方,旗上清清楚楚繡著「馬」和「龐」兩個大字。
阿拉達這個驚呀,腦袋嗡地大了,頭髮唰的豎起來了,真個是魂飛魄散,六神無主,好半晌,方緩過勁來,急忙下令集合兵力戰鬥。
此時此刻阿拉達根本就沒有想到對方會這個時候會出兵。匈奴人雖然受到了漢文化的熏陶.但是他們並沒有象漢人那樣受過嚴格的訓練,尤其是在整隊上面,短時間內匈奴人根本就無法整理出個像樣的作戰隊伍。
也許就是因為清楚了這一點,龐統才命馬超、龐德來一個如此奇怪的出其不意。
三百米……一百米……五十米……十米
馬超大吼一聲:「天威神將軍在此,誰願上來受死。」咆哮之餘,手上的神槍也化作萬道槍影,不至片刻就有十餘人死在他的槍下。
馬超連殺數十人,把手中長槍一揮,率領那數千多名健兒,同催戰馬,旋風般的對著中軍大帳衝去,馬超本意是自己人少,上來先將敵人指揮全軍的主旗砍倒,再以部下輕騎精銳猛攻敵軍中軍。只要敵人中軍一亂,左右兩軍自然也就跟著亂了起來,不由分說,上來便往中軍猛攻,飛翼神槍舞動如風,匈奴士兵挨著一點,便是筋斷骨折,頭破血流,後面千百健兒再跟蹤搶上,所到之處,宛如虎入羊群,銳不可當。
馬超殺得正有勁頭時,瞥見前面有一個看似大將的模樣,忙催戰馬,趕上前去,三槍連挑將他斬於槍下。
可憐的哈狼剛一出自己的帳蓬.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喉嚨就多了一個窟窿。
馬超不管是也不是,就仰天大喊道:「左賢王已經被我斬殺,不怕死的儘管過來。」喊著,馬超一槍就打斷了中軍帥旗。
「左賢王已死!左賢王已死!左賢王已死!……」
這消息在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匈奴士兵的耳中.匈奴士兵無不驚惶,龐德、馬岱也在軍中來回衝殺。匈奴軍心已亂,自相殘殺,死者不計其數,一路上拋旗投槍,潰不成軍,紛紛向北奔逃。
可憐的左賢王本可以振臂一呼.再次召集士兵撕殺。可是馬超和他的距離不過百米,他根本就不敢說出自己的身份,只能混在軍中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