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潛龍於海 第二十九章 世界最無恥

　　「大哥，」記得一定要把你在東京森之塔那種最無恥，最強最不容置疑與反抗上的氣勢拿出來！別和他們扯淡，更不要和他們討價還價，以你老人家在世界上無人能及的聲勢與名聲，再施以最強壓力，我就不相信他們不乖乖漾蛋！」

　　柳康南興奮得眼睛瞪得足足有乒乓球大，為了增加自己的肢體語言氣勢、他的兩隻手更是在空中左右揮舞、做出黑社會拎起片刀、鋼管、鐵鏈上街搶地盤爭女人壯、「誰要敢和你老大犯刺，就砍他娘的」他***、我們的老大可是修羅團的傲皇！

　　看著己經陷入意淫狀態的柳康南、我不由搖頭失笑，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他們的心裡似乎還欠這位當著教官的面，還能繼續和人家女兒做愛的事情的三弟一個承諾、只是隨著我們被一起驅逐出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幫他揪出那性設計下套，把他趕出軍校的傢伙。

　　一名通迅員向我打出一個手勢，高聲報告道﹕「和對方逮立聯絡通汛中、己經升啟語音實時翻譯功能！」

　　如果你是一個普通的市民，突發奇想，想和加拿大總統打上一個電話，哪怕只是問候一聲他老媽還好不好，請你自己預估一下，你要用多少時間去排隊?

　　如果你還是一個對這個國家只有禍害沒有絲毫貢獻的壞蛋，你又要等多少時間，受多少白眼，經過多少盤查和無禮的詢問?

　　我不知道！

　　我抓起話筒，身體自然而然的一挺，全身隨著騰起一股崇山峻嶺般堅不可摧的壓迫力，我對著話筒淡然道：「我是修羅軍團的傲皇，我要你們加拿大總統立刻和我對話，現在就要！」

　　沒有人敢把我的話當成玩笑！

　　接到這個信號的通訊員連牙齒都在打架，對方的聲音雖然經過翻譯轉件校正。他雖然沒有特別作態，只是保持了一個幽然似水的冷靜，但是那種手握生死大權地自信，那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囂張氣息，卻像一把利劍。穿越了上千公里時空，狠狠刺進他的心臟。

　　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竟然會被別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給嚇呆了。

　　哆嗦了足足十秒鐘，這位通訊員猛然發出一聲非人的狂嗥：「天哪，是傲皇！是那個世界頭號殺人狂魔傲皇！！他找到我了！！！」

　　在龍魂號指揮室裡，我們能過揚聲器，可以聽到千里之遙地某個通訊室中，雞飛狗跳亂成一團，到處都是「嘰哩哇啦」的亂叫，到處都是慌張奔跑的腳步。到處都是撞倒東西的悶響。

　　我不由揉著鼻子搖頭苦笑，我有這麼恐怖嗎？

　　柳康南，程遠夏，楊清，趙君這幾個結拜兄弟則是一臉崇拜的望著我，趙君更是用發癡般的聲音道：「高，實在是高！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黃，做人能做到老大這個份上，還真是***死而無憾了！！！」

　　我：「……呸！！」

　　經過足足三分鐘的慌亂。在那邊才終於有了回音，「傲……傲皇……先生，我們已，已經和，和，和國安部已經得了聯繫，現，現在就幫您和那邊建立聯絡！」

　　我耐心的抓著話筒，三十秒鐘後，一個充滿幹練氣息的聲音通過楊聲器傳進我的耳朵：「修羅軍團的傲皇？」

　　我一挑眉毛，不答反問：「你是誰？」

　　「我是總統的物別助理，我叫……」

　　「你***給我滾蛋！」我淡然道：「你不配根我對話，叫躲在你背後的總統出來！」

　　「你……」還沒有來得及報出尊姓大名的總統特別助理瞪圓了眼睛，他擁有地身份非常敏感。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是掌握生殺大權的國家安全局局長看到他，也要和顏悅色不敢輕易得罪，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毫不留情，像對待奴才式的斥罵？

　　「我傲皇從不做無聊的事，更不會和你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對話！我給你十秒鐘考慮，要不然你自動消失，把你幕後的老闆叫出來：「要不然我們就一拍兩散，大家在戰場上一決高低！」

　　接電話的聲音變了！

　　沒了年少得志的輕狂。多了幾分沉穩與凌厲，通過揚聲器中一陣蟋蟋索索的聲音，我甚至能感覺得到他習慣性的先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西裝，才用軍人般的立正姿勢抓起電話，沉聲道：「我是加拿大國家安全局局長！」

　　不需要自報姓名，也不需要額外的解釋，「國家安全局局長」這幾個字。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能夠坐上這個寶座的人，絕對是總統身邊最可信任的忠實戰友。

　　面對這位加拿大真正的二號人物，我凝視著自己的手指，嘴角一掀，只說出一個字：「滾！」

　　電話另一端陷入了長久沉默，估計加拿大國家安全局局長已經被我氣得生生暈倒，正在助手的攙扶下，整瓶的狂吞速效救心丸吧？

　　我現在是傲皇，我是修羅軍團地最高指揮官，我是西維拉斯這個曾經存在，曾經輝煌的國度的最高領袖。我現在更是面對全世界集體攻擊，要支撐起全局的精神，實質雙重領袖。

　　這就是屬於傲皇的尊嚴與驕傲！

　　臨時客串成雷達兵的成盛，扯開他銅鑼般的大嗓門向我高聲叫道：「報告，加拿大皇家空軍已經距離我們不足二百公里，十五分鐘後我們就會進入他們地武器射程！」

　　柳康南踏前一步，明明是向我請示，可是眼睛卻盯著我手中的話筒，氣運丹田的爆吼道：「大哥不要和他們多廢話了，一群蝦兵蟹將的竟然還敢對您唧唧歪歪，請立刻下令把我們所有布拉莫斯飛彈一起發射出去吧，就讓我們看看，是我們先被他們的戰鬥機幹掉，還是我們發射的核彈先砸到他們的國土上！」

　　「傲皇先生你們還真是一群狂人，動不動就使用核彈這種超級武器，我想請問你，在使用這種禁忌武器之前，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這種行為的後果？」電話的另一端終於有了回音。一個溫和的中年聲音輕歎道：『布拉莫斯巡航導雖然號稱是世界上最難防禦的飛彈，但是我想修羅軍團那邊也不可能一次性發射出幾十顆裝有核彈頭的飛彈吧？我們加拿大國防部，空軍，海軍，陸軍已經全部進入最高戰略狀態，你認為你們手中的核背時，真的可能射到我們加拿大地國土上嗎？「

　　我和柳康南，成盛聯手唱了一回大戲，正主終於***粉量墨登場了，也不知道在他的身後，有多少位軍事專家，行為心理學專家在為他臨時撰寫台詞，居然還根我唱起了政治家那套最虛偽的仁義道德。

　　真要擁有這種人類的美德，他就在於沒有資格混成一個國家最高領袖。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布拉莫斯巡航飛彈一枚就有八米長，像我這種在北極圈上混了大半年的人。怎麼可能帶幾十枚這種東西？我寧可多攜帶一些能幫助我們御寒的烈酒和食物！俄羅斯政府又把這種飛彈列入禁忌軍事武器，我們修羅軍團也是用了三年多時間，才勉強斷斷續續的從軍火黑市上買到了幾枚。」

　　「你說的和我們收集到地情報完全符合，」對方驚奇的道：「想不到傲皇先生竟然會自暴其短！像你們這種情況，發射出幾枚布拉莫斯飛彈，只會成為我們地對空防禦飛彈的標靶。」

　　「你說得對。所以我也不想浪費飛彈和珍貴的核彈頭了！」

　　我的嘴角輕輕向上一勾，揚起一個絕對詭異，絕對陰險的微笑，指揮室內除了卜善娜和齊小霞，連我地結拜兄弟都忍不住齊齊打了一個冷顫。

　　他們太熟悉我這種笑容，當我在森之塔下令向窗外丟人質的時候，我就是這樣的微笑，當我在雅加達國際機場，命令龍牙組的兄弟駕駛波音七四七，帶著一百名人質。一架接一架撞向大樓時，我也曾經笑得這麼狡猾與冰冷。

　　「可是我有二十噸濃縮鈾呢！」

　　聽到我這句話，加拿大總統身後所有的軍事專家，包括國家安全局的局長，一起面色大變。有位軍事專家兼行為心理學專家，更是捂著臉發出一聲悲痛的慘呼：「我終於明白傲皇為什麼要和總統通話了，他這個大變態，他這個超級綁匪大頭目，他這個超級恐怖份子大BOOS。真***夠狠，真***夠絕！！！」

　　看到總統一臉的茫然，這位雙料專家嘶吼道：「我建議立刻停止軍事報復行動，傲皇現在已經綁架了我們大半個加拿大地市民，他現在是帶足了砝碼在和您談判啊！！」

　　綁架了我們大半個加拿大的市民？

　　他憑什麼？

　　憑他那艘破破爛爛，根本不知道能不能開動的什麼潛水航空母艦？還是憑他僅有的幾架戰鬥機？或者是憑他手中唯一的王牌布拉莫斯超間速巡航飛彈？至於那二十噸濃縮鈾，沒有變成核彈。沒有飛彈作載體，還不是垃圾一堆？

　　加拿大國家安全局局長沉吟了片刻，也猛然放聲嘶吼，他身上的穩得，他身上的從容在這一必全成了狗屁，他手舞足蹈的厲叫道：「快，命令那些戰鬥機返航，立刻，馬上返航，不聽從命令的以叛國罪論處！為了我們加拿大三千萬同胞地生命，為了我們加拿大九百九十七萬平方公里的土地，請您立刻下令那些戰鬥機返航！」

　　總統府那些專家精英們因為過度震驚，根本忘了請總統壓住話筒，聽那邊亂成一團，我淡然一笑，對柳康南道：「給他們顯示一下我們的誠意吧。」

　　總統府的另外一部電話響了，總統先生另外一名特別助理的聲音幾乎震聾了國防部長的耳朵：「我們剛剛接到美國的情報，那個大鐵殼正在向大海裡傾洩燃料，估計他們艦載發動機地柴油！根據俄羅斯回復的情報，那隻大鐵殼裡可能承載了七千噸柴油！！！」

　　七千噸柴油！

　　一旦全部傾洩到北冰洋上，將會對整個北極圈的生態環境靠成毀滅性打擊。加拿大總統猛的站起來。對著話筒狂吼道：「傲皇，你們這麼做無異是在踐踏全人類地尊嚴，難道你非要把我們生存的環境徹底破壞才能甘心嗎……」

　　國防部長小聲的提醒道：「這只是他向我們提出警告的一個小兒科罷了！」

　　小兒科？！

　　總統轉過頭狠狠盯著自己最信賴的助手，嘶叫道：「你難道不知道七千噸柴油傾洩到大海裡，會污染多少海洋。會讓多少動作死亡，又會對我們地沿海城市造成什麼樣的重創嗎？你竟然把這種事情形容成是一個小兒科？！」

　　「是的，這對於傲皇來說，就是小兒科！「國防部長伸手按住總統手中的電話，壓低聲音叫道：「您還記得被傲皇用一顆髒彈弄得已婚經變成一片廢墟的印尼首都雅加達吧，他不過是在那裡用了幾十公斤濃縮鈾，用C4炸藥作動力罷了。可是現在呢，在他的船上有整整二十噸混縮鈾，他要直接引爆核彈，他的那艘船將會變成世界最大的超級髒彈啊！！！」

　　用二十噸濃縮鈾堆起來的超級髒彈？！

　　加拿大的總統只覺得自己眼前金黃色星亂冒。雖然他對軍工知識還只能算是一個菜鳥級的門外漢，但是只要一想想二十噸這個概念，就足以讓他全身汗如雨下，他倒吞了幾口口水，才小心地問道：「如果他們真的引爆了二十噸重的髒彈，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

　　一位軍工專家迅速攤開北半球世界地圖。從口袋裡掏出卡尺和圓規，只是畫幾個弧度列出幾個數字，這位軍工專家就傻了，他哆嗦的狂嗥道：「不，我們絕不能讓他引爆二十噸濃縮鈾！現在天氣轉暖，北冰洋的堅冰開始融化，如果他們真的用核彈引爆二十噸濃縮鈾的話，隨著海水的流動，大約三分之一個北冰洋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污染，不只是我們。挪威，丹麥，俄羅斯，英國等十一個國家都要受到影響。我們至少要放棄十九個沿海城市，放棄全國五分之二的海洋漁場……我們三千萬人口，會有八百萬人口面對核輻射的威脅，有七十萬人口若懸河必須遷離自己的居所！！」

　　面對這樣的天文數字，總統府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一旦放任傲皇放出二十噸重的髒彈，整個加拿大等於要縮小三分之一的地域版圖！世界四大洋之一，一千三百一十萬平方公里地北冰洋，隨著海水流動。將會有四百五十萬平方公里受到核輻射污染。

　　而想要清除這種核輻射污染，大概需要……一百五十年時間！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沒有任何懸念的談判。

　　加拿大是一個美麗的國家，他們有三千萬在和平環境中安居樂業的公民，他們根本無力承受我們捨命一擊帶來的重創。而我們修羅煙團，只是一群被逼到絕境上，被迫奮起反抗的職軍人。

　　我抓著話筒。聲音中透出無可匹敵的強大自信：「尊敬的總統先生，我們雙方本來並沒有什麼直接性的對立衝突，我們隱藏在不屬於任保一個國度地北極圈，只是希望找到一個容身之所。但是卻在這裡遭到你們的攻擊，所以我才被迫反抗。我的每一個兄弟都是職業軍人，我們的工作就是從容的面對死亡，現在我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讓我們捨命一戰吧！」

　　「不！」加拿大總統發出一聲狂叫：「我已經下令空軍部隊全部返航，請你們立刻停止向北冰洋中傾倒柴油，你們已經做得夠多了，我已經見識了你們的手段，如果你的目地是讓我屈服的話……你已經做到了！」

　　「不，我覺得我做得還不夠多。同樣，你也並沒有真正屈服！」

　　「我要你明白，這是一場由我主導的遊戲，我就是這場遊戲的裁判和規則！」我瞇起眼睛輕聲道：「至於你，我尊敬的總統行狂，你雖然是這場遊戲中的一個重要角色。但是我並沒有給你改變自己命運的權利。你是人在遊戲身不已，你憑什麼認為那支空中部隊在對我們進行了耀武揚威式地威嚇後，還能理所應當的順利返航？」

　　「那三個戰鬥機大隊已經距離我們只有五分鐘行程了對吧？」

　　「雖然加拿大並沒有航空母艦，但是能進入加拿大皇家飛行團的駕駛員，應該都是那種超一級王牌的高手。在七十米長的跑道上降落，也不算什麼難題吧？」

　　「這樣吧，我也不想太為難你，馬馬虎虎降下來十三架斗機就行了，我們會在甲板上騰出跑道的。」

　　加拿大總統瞪大了眼睛，終於忍不住叫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也瞪著眼睛叫道：「這不是明擺著嗎？我們這艘船叫做潛水航空母艦，可是直到現在，我們也只有三架金雕蘇47戰鬥機，所以想找你均平富，來上個資源共享，放心。我一點也不貪，我只要十三架戰鬥機就行了！

　　在這個世界上，竟然，竟然，竟然他媽地有這樣無恥下流卑鄙的人物！

　　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敢直接勒索佔絕對優勢的敵人部隊，要求別人把戰鬥機一架一架落到自己的地盤上，然後全盤接收來個人財兩得。

　　這種勒索方法。其創意，其獨到，其大膽當真是如天馬行空不拘一格，不要說加拿大總統和他的鐵桿兄弟國防部部長，就連那些軍工專家，心理大師們也一個個聽得目瞪口呆。這***……也太扯淡了吧？！

　　這和要求加拿大空軍繳械投降有什麼區別？

　　「放心，這次和雅加達國際機場的劫機事件絕不相同，我只對你們的戰鬥機感興趣，至於你們的皇家空軍駕駛員，看在他們為我專程送來最先進武器的份上，我會客客氣氣地招待他們，然後附贈MD-500反潛直升飛機兩架，雖然乘坐起來是擠了點，但總好過用兩腿走回去。你說是不是？如果實在載重超標，多飛兩趟我也是不會反對的！」

　　「你……傲皇……你是個混蛋，你是個魔鬼！！」

　　「謝謝」我紳士化的微微一笑，淡然道：「我會把你的話當成讚美！你如果敢下令讓那三個飛行大隊返航，我會不計成本的將手中所有布拉莫斯巡航飛彈安裝上核爆脈衝彈頭，對那三十六架戰鬥機進行覆蓋性打擊，這樣的話，不要說是戰鬥機，你們地駕駛員也無法活著回去。怎麼樣，願不願意賭一下我傲皇的人品和信譽？」

　　傲皇的人品和信譽究竟怎麼樣，現在還無法得出定論，但是總統府的每一個人都明白，敢忽略傲皇警告的人，絕對是一個超級傻瓜。

　　從總統，國防部長到二十多名軍事專家，行為心理學專家，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總統望著眼前的每一個人，道：「你們誰可以告訴我，我們應該怎麼辦？」

　　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一個人敢回答。

　　他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問題，如果真的命令一支飛行大隊降落到傲皇的地頭上，無異於將加拿大皇家飛行團最忠誠的軍人送到敵人地虎口裡，到時候傲皇一旦翻臉，他們就是最直接的劊子手。而且將自己手中最先進的武器送到傲皇手中，無異於為虎作倀。

　　但是如果拒絕傲皇的命令，後果更是不堪想像。

　　程遠夏忍不住問道：「大哥難道他們真的會聽你的命令，把戰鬥機乖乖的送到我們手裡？」

　　我微笑的反問道：「他們難道還有選擇的餘地地嗎？」

　　指揮室的雷達兵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狂叫道：「報告，美國空軍部隊正在撤退，俄羅斯空軍部隊正在撤離，丹麥空軍正在撤離……除了加拿大皇空寬軍團的戰鬥機編隊，其他戰鬥機編隊都在迅速搞撤離，他們飛得真是好快！」

　　他們飛得當然快！

　　飛過來他們也不敢攻擊，如果我拎起他們衣領，一個一個勒索下去，只怕不出兩個小時，龍魂號甲板上就會停滿各式各樣的戰鬥機。

　　想到這裡，我不由對裡查金有了那麼一絲微微的不滿，他幹嘛要把我的航空母艦改得只能搭載十六架戰鬥機呢？如果能放下三十九架，我就會一口氣把加拿大三支航空大隊一起吃下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