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937 八、狼牙發威

　　上回，黃明和郭老好好的商量了一下，決定郭老親自出面去協調武器彈藥，并同時買回一些可以用來制造武器的機器和盡量找一些操作機器的工人，何達夫負責以保安隊的名義招人進行訓練，而黃明負責剿匪。

　　黃明回到營里，馬上召集連排長開會，他說：“弟兄們！你們知道我們到這里來的意思，就是剿匪，順便讓新兵見見血，大家說說意見。”大家知道黃明的習慣，就開始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三連長蔡世勇最先說：“我說營長用得著這么麻煩，叫我說全營出動給這些土匪來個牛刀殺雞，我不信土匪海扛得住。”一連長李志華說了：“老蔡啊，你這樣只能把土匪給嚇跑，更何況我們對他們的情況又不熟悉，隊伍有多是新兵，還要注意傷亡。”李志華是保定軍校畢業的性格比較沉穩，所以黃明自己不擔任一連長后就讓他任一連長了一連在他的帶領下，各項工作都是有聲有色。

　　黃明看討論得差不多了，就開始總結發言：“各位，我們要把這里的土匪一網打盡，同時還不能有大的傷亡。這些學生是我們的寶貝，他們是以后的軍官，不能死在這里他們的真正戰場是打鬼子。回去后一定要給大家講清楚，要求那些老兵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給大家三天的時間准備。參謀組要收集情報，并做好計划。戰斗已連排為單位在剿匪的同時加強戰士們的山地作戰訓練。宣傳組要做好宣傳發動，一是宣傳抗日思想，二是宣傳剿匪的意義，發動老鄉們加入到剿匪中來。如果沒有老鄉的支持，想剿匪很難。另外，大家要注意的是這些土匪中有的已經投靠了日本人。好了散會。”

　　后面三天，開始了緊張的准備，宣傳組是黃明組織几個學生加上從學校里召集的有文學的學生組成，有三十多人，一個個口齒伶俐，能說會道，能歌善舞，特別是有十几個女學生。在街上開始了宣傳。立即吸引了鄉親們的注意，利用各種歌曲、小品、二人轉等老百姓喜聞樂見的文藝形式向他們宣傳抗日的思想，特別是黃明剽竊的一首詩：

　　當我聽說鬼子在旅順屠殺我們的同胞時，我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因為旅順大屠殺的時間已經久遠是那么的遙遠。

　　當鬼子在東北屠殺我們的同胞時，我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因為東北距離我們是那么的遙遠。

　　當鬼子到了我家里，用刺刀對著我的時候，我想反抗，卻已經遲了。

　　各種抗日歌曲開始在鎮上響起。與此同時，黃明把向土匪的通告也張貼在各個角落，要求土非自動投降，時間為三天。

　　參謀組是黃明刻意組織的，他想像德軍一樣培養一批專業的參謀軍官，以后實行參謀長負責制，軍事長官只管下決心。經過三個月培養不但在營部有二十人的參謀組，每個連也佩了三個參謀幫助連長處理各項事務。他們開始找熟悉地形的老鄉了解各個土匪的情況。經過了解這附近的土匪大概有一千多人分屬二十几個山頭，多的有二百多人，少的有三四十人，最大的土匪李光頭以被打死，現在他的人有一個叫王麻子的人統領，但實力以大不如前了。現在勢力最大的是叫張天棒，據說他以投靠了日本人，這几個月在日本人的支使下以吞并了好几支隊伍，實力有了大幅度的增長，有了四百人槍，氣焰也越來越囂張，揚言要統一土匪隊伍。

　　在這三天中黃明去了曾老伯家，他一聽說要剿匪特別是聽說這些土匪與日本人有勾結，頓時非要給隊伍帶路。按他的說法著周圍的山沒有他不熟悉的。黃明沒法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三天后，黃明下達了就地剿匪的命令。由他帶領狼牙小隊對付張天棒。當時這個要求受到了所有人的反對，沒人認為三十几個人能對付的了五百多土匪。當然他本人認為用一個特種分隊來對付土匪實在是大材小用。在他的堅持下還是得到了通過。他對其它隊伍的要求是：以鍛煉隊伍為目的，對土匪以收編為主。絕對不能出現大的傷亡。每一支隊伍都要帶上一個制圖參謀要把到過的每個地方的地形完整的畫下來。

　　不說起他，只說黃明帶著他的狼牙小隊在曾老伯的帶領下向張天棒盤踞的天王山而去。

　　天王山主峰高1200米，是這周圍最高的山峰，天王山方圓近百公里，山勢險峻，易守難攻，民國初年，曾經發生一個團的軍隊對這里的土匪發動圍剿，長達一個月，最后損兵折將狼狽而退。

　　曾老伯也不相信這三十多人能對付的了五百多的土匪。當時，他問黃明，黃明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黃明知道土匪一定得到了消息，所以出發后，并不著急，而是慢慢的行軍，向天王山而去，他知道后面又尾巴。他大搖大擺得像在游山玩水，尾巴沒有多久就失去了蹤跡，你想，三十几個人打死他也不相信是沖著天王山去的。一邊走制圖參謀一邊畫圖，當然這制圖參謀有隊里的秀才龔建華擔任，這是一個大學生，也是東北人，清華建筑系畢業，看他長得文文靜靜卻是一個武朮高手，一手大刀耍的虎虎生風，槍也打得好是第二攻擊手與司徒華搭檔。由于文化高，對工事構筑和制圖更是有獨到的一面。

　　就這樣，走走停停，將到天王山的時候，尾巴又出現了。并且人數更多，黃明笑了，看來土匪想吃掉這只小部隊。黃明命令停止前進，這是天以黃昏。停下休息，除了保持警戒的戰士，其他的馬上開始吃干糧，休息。黃明看著曾老伯低聲地說：“老伯，我們要晚上開始行動，擺脫這些尾巴，老伯你吃的消嗎？”曾老伯立即說：“沒問題。不要看我老了，我的身體棒得很，小黃你不用擔心我。”黃明點點頭，叫過李廷彥和張濤要他們保護好老人。也不管老人的反對，對后面的警戒的四名戰士做了一個手勢。這時山霧升了起來，狼牙小隊開始行動。后面的尾巴，也跟了上來，不想中了埋伏。就是打獵的套。三個人先后被吊在了樹上，嚇得是大喊大叫。

　　只見狼牙隊員們以三人為一組，成戰斗隊形展開。在曾老伯的帶領下，在樹林里急速前進。曾老伯完全是憑著記憶在復雜的地形中前進速度非常的慢。

　　在狼牙出發的地方，這是為了几個人，把那三個被吊起來的家伙，放了下來，趴在地上：“哎、哎。”的叫個不停。“你們怎么會這樣？”一個像是頭領的人問道，“不知道。我們走到這里就被吊起來了。”“他們到底有多少人？”“三十二人。”“只有三十二人？”所有的人都不相信，那三人是賭咒發誓。“算了。回去向大當家報告。”說完，就帶著人往回走，卻不想他們剛走，就在他們的后面出現了兩個人，向他們走的方向潛行而去。這時狼牙里最有追蹤能力的兩個高手，他們是兩叔侄，叔叔叫張玉清，侄子叫張小國，獵戶出生。黃明要求他們不要管其他的就是跟住要回山寨的人。當然一定要注意安全，因為沒人支援他們，黃明可不想在這里丟掉一個戰友。

　　黃明在狼牙的最后面，他要把留下的痕跡全部消除。土匪畢竟是這里的地頭蛇，所以他不敢大意。天亮前，他們來到了一個山谷前，曾老伯建議在這里休息，但黃明不同意，因為在山谷里休息時非常的危險，他可牢牢的記住一句話：行軍走脊不走溝。他堅持要到一眼界開闊的地方再說。他只好歉意地看著老人，他們繼續前進，終于在天完全亮之前找到了一個黃明中意的地方，在半山腰，視線開闊，便于進攻也便于撤退。安排好警戒，黃明才松了一口氣。

　　聽老人說這里離天王峰已經很近了。但是路也越難走了，如果要不被發現，只能翻越前面的山頭，他也只走過一次，山上根本就沒有路，晚上是無法走的，只能在白天上去。因為有一段是懸崖，要用繩子才能上下。黃明決定上午好好休息，下午翻過這座山，明天晚上就發起進攻，打他個措手不及。

　　第二天，傍晚時分，狼牙到了天王峰的后山。黃明看著筆直的山峰，馬上要求全體隊員休息。自己來到山前，仔細的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就有了決定。

　　召集隊員開始布置，他要其他的隊員好好休息，他和一個叫曹一飛的隊員上去看看情況。這個曹一飛出生燕子門，外號草上飛，輕功了得，最善于使用駁殼槍，雙槍齊發，彈無虛發。約好時間和聯絡暗號，黃明兩人來到山前，取出鋼弩，對著半山腰的一棵樹射出飛抓，就向山上爬去，這樣用了几根繩子，到了離山頂還有三十几米的時候，再也沒法了，這完全是一個光滑的山壁。曹一飛看著這里，是目瞪口呆，對黃明說：“隊長這怎么上去啊？”黃明說：“不要管。我們在這里休息一下，喝點水，等會再說。”這時天要馬上就要暗了。

　　黃明要曹一飛就在這里，他取出自己的匕首，這是從二十一世紀到來的。曹一飛看著黃明不相信他能從這里上去，黃明放下背包和槍只背著一捆繩子和自己的那支大口徑手槍，站在山壁前，用匕首朝山壁上用力刺去，就這樣交替的前進，到了二十米的地方，黃明取出鋼弩，平了一口氣，朝山頂射去，傳來了“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山里特別的響。黃明和下面的曹一飛都非常的緊張，如果山上有人的話，就不可能不會發覺。等了一會，上面沒有響動，黃明松了一口氣，慢慢的向上爬去，到了山頂，黃明看看了四周，沒有動靜。

　　放下繩子先把自己的裝備吊上來，全神戒備，等曹一飛上來。兩人在一起戒備，等其他的隊員。可能土匪從不會想到有人會從這里上來，連個崗哨都沒有。慢慢的上來了八個小組。一個小組三個人。黃明開始布置任務，留下一個小組在這里守著，這是唯一的退路，其他的以小組為單位展開，黃明親自帶一組負責尋找張天棒，執行斬首行動。行動時間定在午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