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章 晨起
安蔚在棲鳳山莊呆到第三天一大早。韓雪兒說要到市裡面去一趟。
同韓雪兒一塊去的是小葉司機。棲鳳山莊還有安蔚的越野車。這三天來。安蔚也熟悉了狀況。因此。韓雪兒出去一趟。還是放心。
這一趟。韓雪兒是必須出去!
在棲鳳山莊這些日子。韓雪兒大抵能沉的下來。但心頭還記掛一件事。就是靈佑禪寺的大德老和尚什麼時候回來。
大德老和尚是世外高人。即便是咨訊發達的網絡社會。也只能見其這一路西行遊記的點滴。具體的歸期。卻是不知。
帶丁寧回到春州的第一天。韓雪兒就到靈佑禪寺去叩拜了山門。燃了香燭。捐了不少香火錢。順便也就問了靈佑禪寺當家方丈。
大德老和尚不在的日子。當家方丈是大德老和尚的弟子。四五十歲的樣子。他告訴韓雪兒女菩薩。他的師傅走走停停。歸期他也說不準。
韓雪兒當下留了和尚的電話。當時想。平時可以打電話問一下。回來後。韓雪兒卻沒打過電話。怕貿然打過去騷擾人家清修。再說。自己也留了電話。大德老和尚回來。自然會通知她的。
韓雪兒沒接到電話。大德老和尚大概還沒回來。可是韓雪兒有些焦急。丁寧的狀況目下是還穩定。但是萬一有個反覆呢?韓雪兒最不敢想的。就是這個狀況。
安蔚沒來。韓雪兒不敢輕易往外跑。安蔚來了。韓雪兒想去靈佑禪寺的念頭就越來越熱烈。
十來分鐘後。車剛剛走出李村修的水泥路。上了柏油馬路。韓雪兒就接到安蔚打來的電話。
手機在包裡「鈴鈴」響的時候。韓雪兒的臉就「刷」的一下白了。掏出一看是安蔚打來的。手指更是有些顫抖了。
接通後。韓雪兒「喂」了一句之後。心神稍稍穩定下來。問道:「什麼事?」
「我問一個事啊!」安蔚說道。
安蔚的聲音沒任何驚慌。韓雪兒放下心來。心道。這丫頭嚇自己一跳。「什麼事?」
「我在丁寧床邊……」
「嗯。你說!」
「這個……」安蔚的語氣有些扭捏。
韓雪兒有些迷惑。安蔚到底想說什麼。
「你那個啥。早上沒有來看過丁寧?」安蔚問道。
真是很迂迴啊。韓雪兒心裡說道。嘴上應道:「有啊。」
「那你有沒有發現。丁寧早上有沒有不一樣的狀況?」
「狀況。什麼狀況?」韓雪兒問道。
「就是那啊!」安蔚的嗓音忽然大且曖昧起來。
「哪啊?」
「暈。就是男人的那啊!」安蔚說道。
安蔚這麼一說。韓雪兒恍然了。嘴巴也抿起來了。這傢伙一大早打電話就是問這個問題。不過。安蔚所說。倒也是丁寧的新狀況。之前在上海安蔚家卻是沒有。自回到棲鳳山莊後韓雪兒也就發現了。這狀況就是男人的晨起。雄偉一點說。就是男人的一柱擎天。
安蔚見韓雪兒不作聲。心中好不羞惱。想起韓雪兒走後。自己在大廳停留了片刻就進丁寧房那會。一眼就看到這種狀況。可憐自己當時竟沒有反應過來。一心記著丁寧是個植物人。這是是病態。一時情急。竟然用手去摁。試圖恢復原狀。摁了幾下。沒摁動。才想起可能是男人的晨起。當時就像燙了手一般趕緊撒開。然後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好半天臉上的紅暈不消。半晌。安蔚回過神來。想韓雪兒知道不知道這狀況。丁寧身體現下每一個異常都要及時匯報。因此。雖然羞意難當。安蔚還是撥通了韓雪兒電話。
「哦。那個現象啊。自回來後他就一直有。」
「怎麼會這樣?」
「正常、健康的男人應該都會有吧。」韓雪兒的語氣也有些不肯定。畢竟是說男人的事。只是聽說而已。
「可是。丁寧一直睡著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現象?」安蔚不解。
「這應該是好現象。」韓雪兒說道:「當時發現這個狀況時。我就查了一下。我也不太懂。大概是這樣的。丁寧原先可以不睡覺。依然很正常。是因為他神足。現在神不足。所以他才一直睡著了。睡的久了。這個神就養足了。精氣也足了。早上的時候。太陽初升。陽氣充足。所以就有那麼個生理反應。」
「嗯。好像是這個道理。」安蔚另一個作家身份實在要求她知識龐雜。韓雪兒所說。安蔚倒是聽的有些明白。「韓雪兒。你怎麼曉的這些的?」
韓雪兒笑了笑:「家有病人。久成良醫哩。我現在啊。還準備學針灸。準備拿丁寧做實驗了。」
韓雪兒這麼一說。安蔚不的不感歎。看來韓雪兒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各方面準備。
和韓雪兒通完這個電話後。安蔚一顆撲通亂跳的心安定下來。開始饒有興致的觀察丁寧的新狀況。
高度似乎比剛開始見的時候低了一些。再看了一會。安蔚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丁寧端的是有趣。即使躺在床上沉睡狀還是要搞出事來。這升起的旗桿倒有些像鬧鐘的指針。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那那轉動。估計正午時分。他也就徹底老實。恢復疲懶原狀。安蔚甚至有過去彈一下的衝動。這會子安蔚可不害羞了。只是記的剛才的羞惱著實想對丁寧動手動腳以示報復。
韓雪兒出門時。安蔚想說一句:韓雪兒你走就放心。不怕我強姦了丁寧。
這句玩笑話不妥。因此卡在喉嚨裡安蔚沒說出來。但是。這仔細端詳了半天。安蔚忽然想到。強姦丁寧。興許是能辦的成的事。念頭一轉到這。羞意再擋不住。洶湧而來。安蔚眼紅心跳起來。心中竟然旖念叢生。
這可要了命。安蔚連忙在心中喊打住。但是一個人其實很難做自己的主。光是管住心頭的念頭。哪個該想哪個不該想就相當難做到。
安蔚掙扎了半天。臉越來越紅。覺的眼跟前丁寧成了致命誘惑。而自己卻也達到估計這輩子最放蕩的時候。忍不住就要做出既遠觀又近玩的事來。這腦袋一震。忽然想到韓雪兒去靈佑禪寺不光是找大德老和尚的。還是為丁寧祈福的。韓雪兒出門的時候那是端端正正的。正經的沐浴更衣了。這個當兒。行那種想也不敢的荒唐事怎麼行。就連想都是罪過。安蔚這麼一想。沸騰的亂七八糟的心境忽的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