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食指大動,乖乖,女孩兒越來越有誘惑的本錢了呢,這樣的柔情昵語在以前是不可能于云雀的小嘴里說出來的,手指彎曲間已經勾到了,但還是止住了這種化身為狼的欲望,自己是一個管住自己褲襠的人,但不是管不住,云雀再沒有掙扎,但金易還是放開了她,躺倒在一側,舒口氣道:“小丫頭,你還小哩,等成年了再說!”
“哎!”云雀扁著嘴道:“沒想到本小姐第一次勾引色狼就失敗了,看來得多學習下技朮才行!”,本是有些委屈的,但隨著金易的一只手摟過了小腰,貼在一側胸膛后,就煙消云散了。
正打算說話,下邊街上已經響起了引擎的聲響,云雀是很難安分的,頓時跳下床趴到窗口上去看,回頭對金易道:“是軍車。”
“怕是有客人來了!”金易翻身起床,穿回鞋子往外間走去,果不其然,齊整的腳步聲在樓梯間響起,從腳步來猜測應該是十一人!金易拉開了門,就有些笑容在了臉上,道:“原來還都是熟人!”
“熟得不能再熟了!”秦歌將帽子摘下,閃身進了門,金易掏出煙扔給了他們,一個個的招呼了進來,發現凳子還少了,十一個大漢還真占據空間,金易閃身進房將所有的座椅都拿了出來,才夠人坐一圈的,卻見綠頭在朝里邊張望了很久,才斜拉著眼對金易道:“才几天不見,教官你又熱乎了個美女?不過年紀不大,太禽獸了吧?”
“總比禽獸不如要好!”金易嘻嘻一笑。問道:“各位長官都有興趣往我這破地方來,有何貴干呢?”
秦歌的臉頓時拉的很長,手指頭對著金易比划了一下,偏頭對自己的部下們道:“瞧這小子,還給老子裝了,這么生分地話還好意思說。兄弟們,說,咱們是來干嘛的?”
大傻吭哧吭哧的接上話了。道:“報告班長,咱們是來吃大戶的!”
吃大戶?金易眉頭一皺,攤開兩手道:“我窮光蛋一個,吃毛大戶,哪天沒飯吃了,我還打算找你們去蹭呢!”
哪知這話一出,十來個人都是齊齊伸出手指。異口同聲的道:“裝吧你。都他媽土財主一個!”就跟事先對過口徑差不多,連語氣上都沒半點差別。
“得得得,不就是來蹭飯吃的,至于嘛你們?”金易翹了個二郎腿,有些預感地道:“你們這么齊的來我這怕是頭一次,是不是有啥要緊的事?”
本是興高采烈地十一個大漢都有了些沉默,秦歌有些不是滋味的道:“除了我,都退伍了!”
“噢!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也算不了啥!”金易裝得一問三不知。只是隨便安慰了下,秦歌就火了,外套放旁邊的兵崽子手里以放,就張牙舞爪扑上來和金易來几下了,嘴里罵罵咧咧的道:“你小子太沒勁了。我領導叫這些兄弟看著我。跑掉就全部關禁閉,結果送我跑了去你小情人那里通風報信了。事后我受處分降了兩級,他們是申請延長服役的,現在只能退伍了!”
“噢噢噢!”金易呵呵笑道:“你們不受處分才怪!還打算到我面前演苦肉計,他奶奶地,都轉正了,對吧?”眼睛里全是精光,望這些退伍老兵地身上一轉,一個個本是理直氣壯,興師問罪的,但在金易的眼神下,開始還能僵持會,到后來都是心虛的別開了視線,大傻搔搔頭對秦歌道:“老班長啊,說了叫你不要試圖占便宜的,這不,被俺師傅看出來了!”
“去你的,臭小子!”秦歌笑罵了句,對大傻道:“教了你一個碎石掌,你就自認他是師傅了,想當年你這被老父母慣壞了的獨生子,入伍連系鞋帶疊被子都是老子我教的,沒看見叫聲師傅?”
大傻一吐舌頭,半句話也不說了,得罪老班長不行,得罪金易更不行,秦歌還是抓著不放,大有拉開架勢來個憶苦思甜大會。
“得了得了!”金易卻在一旁發話了,制止秦歌的繼續數落,笑道:“先去吃飯,有事再說,就算你們以后發達了,也是天南地北地,不知道還有機會見面不,先吃頓飯給你們送送行,等會到桌子上再說別的!”
“行,行!”秦歌立刻閉嘴,對自己這個小師弟可是有些忌憚,尤其是經過上一次的事件后,更是知道了老頭子為什么著緊他了,他娘的,這老小子分明是個汪洋大盜啊,武力能夠征服大部分的小國家了。
一行人起身就往外走,金易對里邊臥室喊道:“云雀,云雀!”
云雀地腦袋從門邊閃了出來,俏麗地臉龐頓時看傻了几個沒碰過女人的小戰士,只見女孩兒脆聲道:“大叔,干嘛呢?”
“走,吃飯去,都過中午了?”金易拉過女孩兒地手,對几個擠眉弄眼的家伙道:“這些混蛋都是我認識的哥們,叫聲哥哥就行了,對了,都得給點見面禮!”
滿屋子的人頓時都快暈倒了,果然知道金易這地方不是隨便能來的,雁過拔毛是一定的,包括云雀都是差點暈倒,自己都沒要見面禮,卻見金易靠在門框上攔著不讓人過去,早已經伸過了手,跟人家收費站的干部似的,大有不給見面禮不能走人的意思。
結果還是很令人滿意的,坐在下邊湘菜館的包廂里邊,云雀就被那些稀奇古怪的禮物弄得眉開眼笑了,挂滿子彈殼的鑰匙扣,特制小軍刀,連綠頭在西藏老鄉那里受贈的佛像都被順到手了。這會兒一個個都是肉疼的看著金易,綠頭哭喪著臉道:“連送給俺女朋友的禮物都沒了。”
“哦?”金易咳嗽了聲,將受過傷的腿放了出來,有些笑意的道:“沒想到我病了這么久,還有大家來看望,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這個怎么說呢,看病的,總不能不帶點什么水果啥的來吧?”,雖然是在笑,可跟平時的爽朗大不相同,帶著陰謀的味道,像一頭狼在對著群羊陰笑。
“大叔,不要啦!”云雀鬼精鬼靈的,自然知道金易的威脅意味,不是說威逼他們送了禮么,這會兒看望病人還得送一份禮的。
“怎么不要?”金易嘿嘿笑道:“某些人不是跟我哭喪著臉,說送見面禮給你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么?”
云雀扑哧一聲笑了出來,拉住了開始耍無賴的金易,女人和男人其實是相同的,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因為撒嬌不講道理的刁蠻而可愛,在云雀這個小女孩兒的眼中,卻是因為他的蠻橫和無賴才可愛的,但女孩兒這個純潔且很有些可愛的笑容又讓這些大老爺們看呆了眼,都是暗里吐著舌頭,佩服金易的艷福太那個牛X了,還好云雀的外表已經接近成熟了,至少能看做十八九歲的樣子,所以也沒人認為金易在拐騙未成年少女。
“好吧,我的小女朋友要我不計較了,就算了!”金易笑呵呵的說了句,招手喚來了服務員,將菜單往手上一拿,嘿嘿笑道:“大家都是老伙計了,先來十二份豬頭肉!二十四瓶二鍋頭,啤酒就不用了,烤雞烤鴨都整几只,其他的我就不管了,你們來!”說完,就將菜單扔給了這群從梁山下來的酒肉大漢,隨他們搶去了。
而一邊云雀就扁上了嘴,大眼看了金易一眼,有些嬌憨的道:“大叔呀,怎么沒我的份呢?”
“差點就忘了!”金易一拍腦袋,輕聲笑了下,手中握著女孩兒的柔軟小手,示意等會,一旁的秦歌眼尖,只是在心中微微嘆一聲,這個女孩兒怕是又掉落魔掌了,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強者為尊,跟金易在一起,不知以后是福還是禍?
云雀卻是一番甜意在心頭,她雖然很多地方都有些稚氣,但某些方面都是異常懂事的,明白金易能夠帶她出來,和他的朋友在一起用餐,其實很大的程度上已經宣布了他對自己的所有權。
和某些女人不同,總將自己男人的朋友視做狐朋狗友,甚至自己的男人帶朋友回家吃飯什么的都很厭惡,認為會將家中弄得烏煙瘴氣,卻不知道男人將她帶給自己的朋友面前,這是一種接受她的舉動,云雀雖然年紀不大,這個道理卻是明白了,剛才即使金易差點忽視了給她點東西,也喜滋滋的看著這個男人在這些爺們場面里是如何豪興大發的,并且紅著臉在他的頸邊咬了口,引發了這群爺們的大聲怪叫,金易也愣了,這個總是活蹦亂跳的女孩兒,什么時候會安安靜靜的坐在身邊,卻做出如此大膽而柔情的動作,反啄上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