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轉身時,張建設等人都獲得了自由,在這番混戰下,如果不是那個護衛想趁機殺了莎朗慧亞爾,也不會死的,這批武師都是嘆了口氣,覺得他死得有些冤,原來小姐根本就沒有危險,但也沒有怨報易鳳白,平時待人太好,如果是她和金易串通好演出這一幕,那算是驚天大慌,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巧合,估計金易是再敬業的演員,也不回獨自闖入剛才的鐵籠的,要知道,如果不是陳天竟為了賺自家小姐的五十億,而沒有拿槍射殺金易,那么金易隨時都可能被槍斃,敢冒如此大險那就不僅是用魄力十足來形容了,依靠金易的武力根本不需要這么演,有誰能夠考上清華北大不讀,跑去專科學校混日子的?
金易倒不擔心殺了易鳳白的一個護衛,自古人性本是畏威不畏德,你一味的對人寬容,并不會讓人害怕,反而讓人得寸進尺的囂張,一味的對人殘忍,那么盡管有人臣服與淫威之下,也只是陽奉陰違,一朝失勢,也不可能有人再跟隨你,那就必須一手刀槍,一手仁義,能夠殺過別人,那就和人講些德義,讓人心悅誠服,但也不能一味講德,時不時的還得將不老實的敲打敲打一番,金易閑來讀些古書,還是明白了這個道理,不由贊同和人相處的藝朮還得去歷史中尋,這次殺了易鳳白的人,可能會有些小麻煩,但對長遠來說,卻是非常好的。
一艘快艇前來迎接,金易懷中仍是昏迷未醒的商月影,手中落了几縷這個美麗女人的烏黑發絲,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嘆口氣。還是繼續讓她昏迷吧,這樣的情景讓她見了,怕是本就平靜不了的日子更會起些波浪了,對于易鳳白,滅口是不可能,但是其他人似乎要考慮了。
易鳳白緊走几步跟上,同樣美麗的臉孔上有些蒼白,道:“我能不能替他們求個情?”易鳳白一生也是經過無數風浪。閱歷比蕭欣更要多上很多,尤其受了家族熏陶之后,已經和金易地思維有了些接近。金易才在考慮,她就知道自己的護衛們不妙了。
“女人,你太聰明了!”金易放慢了腳步,好讓她跟上才道:“今日的事情如此個結局。很多時候都是你的聰明惹出來的。當時你不說半個字,今天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了!”
易鳳白臉色慘然,問道:“你是笑我自作聰明,對不對?”
“不要被打擊了,就往歪處想!”金易轉頭牽她跳上了快艇,盡量避免懷中的商月影被震蕩了,這才扭頭笑道:“你的思維,尤其是做壞事的思維和我非常接近,所以才有你在我面前一再失敗。s因為你還未壞過我,不過,也算和我脾氣最相投地了,很多話可以明白和你講!”
易鳳白一臉的哀怨,道:“注定我是個不討好的角色!”
“話不能這么說。有句俗話叫做。想和人一條心,那就一起干壞事。男人嘛,良師益友是需要地,但沒了狐朋狗友,才是最寂寞的!”金易哈哈大笑,笑聲的爽朗讓駕駛快艇的人員都不自禁回頭來看了下金易,也是滿臉地崇敬。
“一起干壞事叫拉人下水,還有,我可不是什么狐朋,什么狗友地!”易鳳白一直沉甸甸的心情被金易的大笑感染了一下,倒沒先前那么緊張了,這個男人在平靜的時候,似乎是平易近人的,讓人不自禁的親近。
“話是如此說,我給你兩條選擇,一是讓他們沒有可能顯露機密,但還活著!”金易笑道。
易鳳白的臉在金易不經意的話中再次變得雪白,失聲道:“你想怎么樣對待?”
“例如特制成聾啞人,順便弄得無法寫,無法利用其他工具傳遞,最好是植物人,或者扔到某個監獄里關著!”金易開玩笑似的說了出來,但易鳳白明白他不是開玩笑。
“第二條選擇呢?”易鳳白不自禁地問,心卻提了起來,如果對自己一直忠心耿耿的手下被弄得生不如死,甚至失去自由,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她也開始擔心第二條選擇更加苛刻!“很簡單!”金易細心的替商月影擦掉額角的冷汗,這個女人估計還在做著什么可怕地夢,一邊有些憐惜地,一邊卻道:“取悅我,讓我相信你的忠心,和他們地忠心!”
易鳳白頓時咬緊了粉紅的唇,鳳眼飛快的看了金易一眼,低低的道:“我從不知道該如何取悅你!”,太古怪了,這個男人的眼光好像能看清自己的內心,但自己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收放自如,經常能將人玩弄與鼓掌之間。
“多多學習,女人取悅自己的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不過在你知道怎么取悅我之前,我不會取悅你的,雖然男人取悅自己的女人也是天經地義,但這次你犯錯了!”金易嘆了口氣,目光遠眺著海面,輕輕道:“知道為什么我的手下都是怕我的么,因為這么多年以來,能夠威脅到我的生死,而只受如此輕微懲罰的人,僅有你一個!”,至于其他觸犯他的人,金易不說,易鳳白也知道是什么下場,除了死沒有第二條選擇。
易鳳白這才猛然急喘了口氣,高聳的胸部劇烈的顫抖了下,有些波濤洶涌的味道,但頭部緊接著有了些眩暈,抓住船舷才避免了站立不穩的結果,她這是明白,金易終于放棄了對她的殺意,但仍是習慣性的問了句,道:“為什么?”
“其實也有兩個答案!”金易啞然失笑,道:“第一,我曾誤解了你,以為你只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所以才有訓練你做我女奴的想法,但我錯了便錯了,需要對你表達我的歉疚,第二,就是我曾答應過一個女人,自她開始,不對自己奪去第一次的女人動用死亡這個終極裁判,誰愛我,誰不愛我,女人的心思即使是我也弄不懂,搞不明白,如果貿然殺了,錯了的時候就會追悔莫及了。”
易鳳白聽到他說婊子的時候,仍是不自禁的忿然,但聽到第二個原因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問了下去,道:“那是誰?對你有如此的影響力?伊眉嗎?”
“不是!”金易露些回憶的神色,道:“你和她很相像,都曾經忤逆我的意愿,想致我于死地,也是又愛又恨的感覺,果然是每個男人對初戀失敗都是黯然神傷的原因所在哈!”
易鳳白默然不語,一直到上了那艘軍艦后也沒有再出聲,金易帶著她往船艙里邊走去,雖然沒看她,卻好像明白她心中所想的道:“不高興了?”
“沒有!”易鳳白回答得很急。
“沒有才怪!”金易熟門熟路的在一間艙房前停下,才扭頭笑道:“除了我剛才說的相像之處外,她和你的絕大部分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的不相同,不要妄自菲薄,我不如你的地方還多著呢!”
易鳳白這才化嗔為喜,嘴角竟然帶了些笑容,甚至邁步進門時都有些雀躍了,她自己萬萬都沒有想到有這么一天,混跡商界這么多年,卻被一個比小了很多的男子弄得進退失據,心悅誠服的認輸了。
但進去之后,她就再次呆住了,在艦船上這是全艦最大的套房,但也沒有金易的兩間出租屋大,但里邊的東西讓易鳳白這個出身于古老家族的大家小姐不自禁愣了又愣,一片金黃,全是燦燦的黃金器具,不論是地板,還是鏡子,甚至桌面都是雕刻著古怪但神祕花紋的黃金整體塑成,牆壁上的刺繡里都夾著金絲,有些印度風格,牆角里有個佛寺里作為法器的七級黃金浮屠寶塔,上邊整整齊齊的刻著中國繁體古字,落款是些奇怪的文字。
金易也是傻了眼,金屋子?扭頭看見易鳳白,也是在那發怔,不由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這房間不是我的,對于湯姆那個暴發戶來說,他覺得黃金就是最好的東西了,所以才弄這么多金子吧?”
“問題是,這些全是文物!”易鳳白很不淑女的張大了嘴巴,指著那寶塔道:“這是泰國寺廟里傳世七級浮屠!”,又指著那個盛裝蘋果的盤子道:“我的天,這是印度莫臥兒皇帝御用的餐盤,這就可笑了,我快瘋了!”易鳳白指著金光閃閃的門把手道:“這是哪個家伙,將人家皇宮里的把手撬下來用強力膠粘到這破船艙門上的?”,零零總總的被她指出了許多認識的東西,但更多的東西是從未見過。
金易看著這金光閃閃的房間,知道這是湯姆船長這個沒品味的海盜在巴結自己,但腦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話,“沒文化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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