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一個澡頓時洗成了香艷無比的鴛鴦浴,更讓金易吃不消的是在臥室里更衣的情景,破舊的窗帘拉上,擰開了十四瓦的節能燈,這個簡陋的出租屋頓時成了伊眉的內衣秀,她從那個小小的旅行袋里翻出一套套形式各異的性感內衣,一套套的穿在她那可以媲美任何模特的身材上,火辣狂放之中帶著東方女人的嫵媚,兩者完美結合后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金易也不例外,自從許諾在達到她的希望后不碰她后,伊眉就一直在撩撥他的欲望,忍了!
“夠了!”金易低吼一聲,像是獅子扑食前發出的嚎叫,將這個小女人輕而易舉的置于爪下,又讓她臀兒朝上擱在膝頭,目光掠過她光滑的雪背,停留在挺翹的臀瓣上,粗糙的大手在上面輕輕一拍,清脆一響,可以看見臀上肌膚迅速矮下,又迅速回彈,淡淡的紅暈淺淺染紅了掌印處,而女人的喉間隨之蕩出了一絲嬌吟,扭頭看著她,眼中水意汪汪,顯然很受用。
“還換下去的話,會趕不上飛機的!”金易輕聲說了句,又用近乎命令的語氣道:“別動!”
女人便乖乖的沒有掙扎了,任憑金易的小指從身后臀縫里勾起陷在里邊的丁字褲絲繩,解開扔到了一邊,金易又從滿床的內衣里挑出一件黑色蕾絲邊的T-BACK給:將她反轉過來,在臉上香了一下,道:“內衣不要多。穿上我喜歡的就行了,快去穿外衣!”。
“那你外衣喜歡什么樣的?”伊眉賴在他懷中不想起來。
“那套黑色地晚裝就可以了!”金易將她放下,去翻自己放在衣柜的旅行袋,將其中一套有些皺巴巴的襯衣和牛仔褲翻了出來套上,然后就看見打扮停當的伊眉拿著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呵呵,是應該燙平一下的,太多褶皺了!”金易以為她是埋怨自己的邋遢,說起來,這次也算是自己和伊眉的第一次約會,她看重些也是有理由的。
“我沒說那個!”伊眉展顏笑道:“第一次看見你除了食百家米業和工作服外。還有別的衣服,而且還是價格讓人咂舌地那種!”,探出柔荑捏住他胸前的一粒白金鑲鑽紐扣,同樣大小,而且顆粒并不小。有些無語道:“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塑料的,賣掉這几粒紐扣就可以給我滿街鮮花了,難怪你答應起我來跟喝蛋湯似的容易!”
“這都是以前的東西了。呵呵,與我現在沒有多大關系!”金易笑著道:“我要賺些干淨地錢給你,給你滿街的鮮花,這几件衣服只是臨時拿來撐撐場面,私下里我怎么穿都沒關系,但這次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約會吧,應該弄得好些才行的!”
“第一次約會……”伊眉咀嚼了這句話,眉眼突然活潑起來,踮起腳尖非要在他額頭親一口,又看看時間。這才驚慌道:“快走快走,都沒時間了!”
等坐地士趕到海華港,入口處早有人等著。几名穿得很正式的男子連忙迎了上來,當先一人連聲道:“伊眉小姐和這位先生。請隨我們來,油輪即將啟航了!”
“非常抱歉!”伊眉先是點頭致歉,然后大方的執著金易的手,開始往里走,即使她的腳步有些急促,但走起來也十分優美從容,有些女人天生是為了這種大場合而生的。
但是,兩人打算登船時遇見了麻煩,滑梯上被許多記者拿著長槍短炮給堵了水泄不通,有些顯然認識伊眉,頓時螞蟻一般圍了來,七嘴八舌的問著,這個時候的金易便承當了護花使者的義務,拉著伊眉在人群中安然走過,不光防著自己的女人避免和別人地身體接觸,肩頭晃動間,試圖上前圍攻的記者都是腳步不穩的退后,讓前方簡直成了一條康庄大道。
等伊眉挨著他坐下,由金易細心地給她整理裙子上的褶皺時,她便笑了,打趣道:“你挺適合做保鏢地!”
“曾經做過這份兼職,所以技朮還不算生疏!”金易笑了笑,靠著窗躺下,隨著油輪啟航,肚子里就開始咕咕
“餓了?”伊眉顯然知道他的消化系統不是一般的強悍,對著先前那几個接待人員打了几個手勢,兩份剛出爐的海鮮套餐就遞到了兩人眼前,金易老實不客氣的接過,迅速解決完,伊眉的勺子就遞到了眼前喂他,兩人共吃完剩下的一份,聊天后金易這才明白,伊眉原來想和他一起參加一個企業聯姻的婚禮,在這種正式場合一同出現,也算是公開兩人的關系了,而這船就是男方家長為接送海華市的賓客包的豪華油輪了,。
兩人的親密滋味在這個只有寥寥几人的游艇里卻引發了暗里不小的震蕩,一向擅長交際的伊眉在整個海華的商界交際圈里都有不小的名氣,年輕漂亮加上多金,私生活卻檢點到了非常厲害的地步,從她十七歲第一次亮相公共場合開始,竟然沒有聽過她和哪個男子鬧過緋聞,因為能有資格和她鬧緋聞的人實在太少,繼承了以女士用品起家,資產上百億的張家資產后,誰有自信去碰一個財力遠超自己的美麗女人?
當然,也不乏有人做著財色雙收的美夢,金易的直覺達到了野獸的地步,當有人的目光稍微有些敵意,他就唰得望了過去,或明或暗的是几個公子哥,他便冷冷笑了,他冷笑的時候一向不帶感情,几位年輕人也算見過大世面的人,但只覺這射來的視線太過凌厲,竟然不由自主的避了過去,等躲閃后才醒悟,自己一向不輸人,今日怎么怕了這么個貌不出奇的家伙?
這就是所謂的威風氣勢,人生有四樂,酒色財氣,酒能醉生夢死,適合忘憂,色為銷金窩,溫柔鄉里好入眠,財是孔方兄,沒有它就沒了底氣。
而這氣是人最根本的,人活著要有生氣,當官當得久了,位置越爬越高,呼來喚去的手下越多,眼界自然開闊,就會有官氣,財大氣粗也是同樣的道理,而金易與上面的都不同,或者可以稱作殺氣,當你隨手可以捏死一個人,手上染著無數的人命時,即使平常很老實很老實,但無意間染著死氣的眼神才是最能夠觸發別人恐懼的心理的,因為死亡才是人最恐懼的東西。
注定這一次將不會太平靜,金易淡淡的想著,任由女人拿著紙巾擦拭他沾上飯粒的嘴角,這種只屬于他的溫柔讓其他人差點跌破眼鏡,海華市新生代的商界女強人竟然也有這么小鳥依人的一面?
伊眉在海華市里一向是最讓人捉摸不透的絕色美女之一,或狂放,或熱情,或嫵媚,看似和你距離不過咫尺,其實隔了一道海峽,而且這些都與別的男人無緣,今日卻給金易一人獨享了,怎能不引起波瀾,而在海華市里的八卦新聞里,商界美女攜不明男子登上游艇的標題已經在那些記者的心里醞釀了。
“莫非打算到公海上結婚不成?”金易心里想著,便打量著這游艇,似乎也就中上水平,但目光掃過那几個恭恭敬敬站在邊上,隨時聽候乘客吩咐的接待人員時,看著那價值不菲的行頭,又生出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的心思。
曾經喜歡去巴黎找艷遇的他對于奢侈品的了解還算不少,大多數佣兵的收入并不低,頂尖佣兵更多,但佣兵不是殺手,所以并不需要隱藏行蹤,或者扮冷酷裝神祕,除了將它做為一種職業外,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但腦袋別在褲腰帶的他們卻對及時行樂,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理解更深几分,自然是花錢如流水的。
“在想什么呢?”伊眉問他。
“沒想什么,離香港還有多久?”金易答道。
“半個小時吧,我先小睡會,等會要好好的購物!”伊眉合上了好看的眼,倚在肩頭真的小寐起來。
等到碼頭上時,仍是普通的大巴接送,一切平常得像是中上人家的婚禮,但是,當金易認為遠沒有這么簡單,中國的風格一向越是低調越有大手筆,當然暴發戶是排除在外的,也不包括前不久為了吸引眼球而大肆張揚的梁劉夫婦,這也不過是以求挽救人氣的炒作,區區几億的身家在香港這個地方,只能算是富人中的底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