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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Stay Night》第21章
Fate篇 夢之統

有個聲音。

是古老又做的不好的倉庫門打開的聲音。

 光線射入黑暗的倉庫。

「」

 意識從睡眠中清醒。

「學長,起床了嗎?」

根本不用看是誰來。

 阿阿,時間已經到了嗎。

 吸口氣睜開眼睛。

「早安學長。時間快到了喔」

「恩好像是這樣子。早安,櫻。謝謝把我叫起床」

「這不用道謝。因為我知道學長早就起床了,我只不過是做多餘的事情而已」

「是嗎。……但是還不是特意叫我起床嗎?」

「並不是特意的。只是今天早上想要叫學長起床,所以就比平常還要早30分鐘起床。因為今天是特別的日子」

「阿」

想起來了。

沒錯。今天是特別的日子。

「櫻。雖然我想不用問,但是藤姐還沒來吧?」

「是的,藤村老師還沒有。阿,但是伊莉亞先來了」

 果然。

伊莉亞會來也就是指那件事情。

「糟糕了。櫻,抱歉早餐先交給妳準備。我要用跑的把藤姐叫起床」

「阿,是的。辛苦你了,學長」

 幸虧昨天是穿著作業服。

就算不換衣服也可以外出。

「十分鐘之內就會回來,剩下的拜託了」

「是的,請交給我」

「咦,士郎起來了喔」

「阿阿,剛剛起來的。我去叫藤姐起來,妳先去幫櫻一下」

 把手放在伊莉亞的肩板,就這樣子往玄關走去。

「被騙了。我不是說過士郎由我叫起床嗎,櫻!」

 伊莉亞一邊大叫一邊往倉庫走去。

這個光景現在並不少見。

 伊莉亞說無法回去自己的國家,所以跟藤姐商量住在我家。

藤姐強烈反對,那樣的話就把伊莉亞寄住在藤村家。

以後,伊莉亞就在藤村家當食客,和藤姐一起早晚襲擊我家。

 不用說,目標當然是早餐和晚餐。

同居才兩個月,二人已經一心同體了。

 通過倉庫的內側,圍牆的那一端傳來聲音。

那是櫻和伊莉亞的談話聲。

 雖然我以為伊莉亞那種不客氣的性格和櫻會處不來,但好像也並非如此。

愛玩的伊莉亞和溫和的櫻之間雖然吵鬧但是感情好像很好的樣子。

實際上,因為伊莉亞讓櫻逐漸恢復元氣。

 ……櫻的哥哥,間桐慎二失蹤之後櫻就沒笑過。

櫻也淡淡感覺到和之前學校集體昏迷事件有關吧。

櫻因為慎二的失蹤而封閉自己。

 把櫻強制扶起來的是伊莉亞,有伊利亞在櫻就會越來越活潑。

「恩。櫻變的能笑了」

 那真的很高興。

果然櫻適合溫和的笑容。

「嗚嗚,好過份喔伊莉亞。不管有什麼我會還是給妳小費」

 藤姐一邊哭一邊咬著早餐。

「當然的。要等Tiger的話連我都會遲到,給我錢只是盡本分。要求更多勞力的話,不只小費連基本的都要UP」

「……嗚。不只我連爺爺都會給妳的說,為什麼這孩子會是守財奴。

小時後把錢看那麼重會被周圍的小孩討厭的喔」

「被討厭也沒關係。喜歡的人以外怎樣想都沒關係。還有Tiger,之前借的前要還我。發薪日是五天前吧」

「咦。為,為什麼你會知道那種事情!」

「我去問雷河的。要的話我連明細都說給妳聽」

 伊莉亞浮出無敵的笑容。

與櫻相反,伊莉亞和藤姐的相容性很差。

再加上遇上藤姐的時候伊莉亞就會變的非常壞心。剛剛笑的方法不管是誰都會毛骨悚然。

「明天就要還。做不到的話就從零用錢扣」

「……! 爺,爺爺連那種事情都跟妳說!?」

「恩,因為午餐的時候都在一起。雷河阿,還稱讚我比大河可愛」

「哇哇哇……! 教我該怎麼做士郎,這孩子根本就是小惡魔! 在下去的話藤

村幫就會被篡位了!」

「」

不,還有更神奇的事情。

妳都這麼大了還跟爺爺拿零用錢……。

「出門小心士郎。今天要早一點出門吧? 那麼我在這裡等,要快點回來喔」

「恩,我會努力。拜託妳看門了,伊莉亞」

「……哼。趕快變成這邊的小孩,笨蛋」

藤姐躲在我背後生氣著說。

「是的是的。Tiger也要好好注意。不要在外面給士郎帶來困擾」

 伊莉亞輕鬆應對。

藤姐似乎已經完全楚於下風。

「那我先走了,不可以走太慢遲到喔」

 隨著排氣管的聲音,藤姐像子彈一樣飛走。

 藤姐是一個月之前拿到駕照。

之後,遲到就革命性地減少,從原本的Rocket Tiger追加了Rocket Driver的綽號,當然本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

「恩」

 大大身個懶腰,深呼吸一下。

櫻早我一步到學校。

看著吃那麼多飯,今天真的很有氣勢。

對弓道部而言今天是赤壁之戰。

櫻是副將所以也要好好加油才行。

「那麼」

 到學校去。

今天是四月七日。

學校有開學典禮,季節是越過酷寒到暖冬。

 經過了2個月。

她不在之後感覺變了很多,但實際上變化之有些微而已。

 越過冬天到了春天。

改變的僅此而已。

感覺稍微成長,但還不到滿足的程度。

 所以沒有改變。

衛宮士郎還是笨拙地以切嗣為目標追著。

「早安,衛宮同學。早上相遇真是希奇阿」

「押忍。今天天氣真好,遠阪」

抬起手打聲招呼。

「但是算奇遇嗎? 最近常常差點相撞吧。

阿阿,偶遇也沒那麼常發生吧」

「……偶遇的,你阿」

 是因為不爽吧,遠阪瞪著我。

早上很難在這裡相遇,眼睛隨便掃一下我想不太好。

「遠阪,該不會上學時間變了吧? 之前會比較慢說。應該就是不會太早也不會遲到的時間」

「沒那種事情。以前會碰面只是偶然。

你知道嗎? 衛宮的家和我的家差不多是在相對的位置。所以普通地起床普通地下坡道,會在這裡相遇是應該的」

「咦。

我第一次聽過。是嗎,那麼的話就應該如此」

 ……不,等一下。

這不是生活圈一樣的問題。

遠阪在這個時間要來到這十字路口的話不在早上六點起床不行。

也就是說……

「遠阪。妳不睏嗎?」

單刀直入問她。

「……說什麼話。我既不想睡也沒有在逞強。

為什麼你會這樣子問」

「沒有,因為妳早上很不行。

睡不飽到學校可是會被怪物剝皮的喔。上課中打瞌睡的話就很糟糕。

把妳叫起來的話,就像是把沉睡中的惡魔叫醒」

擾吾安眠者死,就像這樣子。

「沒,沒這回事! 我還花了三十分鐘清醒!」

「妳看。果然不是很早就起床嗎」

「。

人家的起床時間怎樣都沒關係吧。有去想無聊事情的時間的話,趕快給我到學校去」

 遠阪生氣地甩開臉。

想說的只有這樣子而已,打聲招呼之後再上學。

 登上坡道。

眼底是小鎮的景色,已經一片春暖花開的樣子。

風很舒服,在高台上某個學校的櫻花落葉偶爾會落下。

眼睛所看到的,皮膚所感覺到的是那麼舒服。

「什麼,這禮拜幾乎都要打工?

……雖然這是衛宮的時間我無話可說,但是這樣身體會搞壞吧?」

「咦? 沒有,今天有休假喔。

因為有弓道部的新入部員歡迎會,所以要打伊莉亞帶過去玩」

「哇。真是可怕的氣量阿。可以若無其事地把伊莉亞帶到學校真是大人物」

「? 有什麼不好的嗎? 我想伊莉亞也會因為有的玩所以很高興」

「真的是不好。雖然不好,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會去。伊莉亞在的話就不會無聊,更重要的是因為太危險了」

 這樣說的話實在是太感謝了。

最了解伊莉亞的人不是我或者櫻,而是遠阪。

雖然也是因為有定期檢查伊莉亞的身體,更重要的是伊莉亞和遠版是純粹的魔術師。

魔術師是隱藏而活著,對還沒有感覺到這種事情的伊莉亞而言,遠?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老師。

「」

就這樣子各種事情解決了。

聖杯戰爭引起的災害由教會派遣的新神父逐漸復原,我們也回到沒有問題的日常生活。

 的確是有失去和無法回來的東西。

但是傷痕逐漸痊癒,不在那麼後悔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是,真意外阿」

忽然。

看著眼底的小鎮,遠?用深刻的聲音說著。

「? 意外的,是啥」

「……恩。我以為士郎會更加消沉。一段時間內會站不起來」

 那是指已經不在的她。

經過二個月經過那麼多的日子第一次聊到金髮少女的事情。

「是阿。我也以為會這樣。那之後的事情用想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但是蓋子打開了,士郎跟以前一樣。完全沒有消沉,隔天就恢復了」

「……那個時候阿,我在想那傢伙沒事吧。雖然無法說的很清楚,就像是隔天遇到意外就死掉的感覺」

「那當然。為什麼那麼健康居然會死」

「這種事情常常發生。人阿,達成錯誤的人生目標後,就會立刻死掉。

想到要不要再活下去也沒關係的時候,就算是綠燈也會去撞車,爽快地滑落人生的舞台階梯」

 ……唉。

遠阪的比喻很難理解。

大概是想說大往生或者成佛之類的吧。

「所以我很擔心那樣子。那種時候非常消沉週遭的人還比較安心」

「什麼阿。那我消沉的話你會安慰我嗎,遠阪」

「怎麼可能。只會往背後一踢叫你一天內站起來。只是做不到還真惜」

 不高興地無視我。

那樣子實在太奇怪,不小心就笑了出來。

「有什麼奇怪的啊?」

「沒有,總之這是想遠?的嚴格台詞,我安心了」

 兩人看著春天的陽光走著。

坡道很長,好像沒有終點地往藍天延伸。

然後,似乎說了無聊的話、

「那麼就沒有遺憾了。就算Saber不在了」

 看著天空,遠阪低聲說道。

「阿阿。一定沒有遺憾」

 這不是逞強,連自己都嚇一跳地用平和的心講。

 沒有後悔,沒有沒說的話。

那個離別就是全部。

我想做的。

那傢伙所夢見的。

那只是雙方的志氣,或許應該要抓住她的手實現少女的夢想。

 但是我們都感覺到對方很美,所以才拼命地遵守到最後。

沒有後悔。

那傢伙好好地結束自己的時間。

我也不能被回憶停住。

「……恩。士郎內心已經下定決心了。

所以不會消沉,沉浸在回憶裡」

「阿阿。但是,到現在夢中還是會看到。從此也會回憶起那傢伙的事情。

總有一天記憶會變淡,忘記那傢伙的聲音和樣子。

但是一定會永遠記住這件事情和愛上叫做Saber的少女事情」

 遠阪什麼都沒說。

只是快樂地小跑步著。

「怎麼了遠阪。那麼急事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只是想要早點到學校。

就是這樣子士郎也快一點! 太慢的話我會放鴿子喔!」

 身體翻轉一下往坡道跑去。

「這傢伙早上睡不飽還那麼勉強」

 一邊碎碎念,一邊背著書包跑去。

時間才七點半。

雖然是沒有社團練習的學生太早到的時間,算了,早點到也不錯。

 跑在像是要到天空的坡道,比平常還要早到學校。

 今天是新的一年開始的日子。

有想要慶祝的心情的話,就要早點揮開舊的回憶。

 無法忘懷。

即使打著胸口的空虛在哭泣著。

   遠方是青空。

雖然感覺這麼近、

伸出手卻抓不到。

 總有一天看著星星。

到達不了的星星和無法實現的願望。

沒有一起留下的東西、

因此,記憶總有一天會消失。

「」

但。

即使到達不了,心中還是有殘留的東西吧。

 雖然手上沒有留下的的東西,但是在相同的時間看著同樣的東西。

還記的起來的話即使遙遠分隔,還是相信兩人共有。

 就像有失去的東西一樣,就有沒有失去的東西。

 所以,現在要一直跑著。

目標在遠方的話,總有一天,目標也一定能達到。

 越過寒冬的春天。

在總有一天她也會看到的青空下,登上坡道。

 戰爭結束了。

她最後的戰場,將國家一分為二的戰爭以王的勝利作為落幕。

「哈、哈、哈、哈!」

 騎士跑著。

戰爭結束,像血一樣赤紅的夕陽沉下,現在夜晚的黑暗支配戰場。

詛咒充滿在埋著亡骸的山丘,要把活著的人帶走地怨嗟著。

 其中,騎士呼吸急促的跑著。

 騎士的手握著馬繩,拼命掛在受傷的白馬上。

 活著的只有騎士和白馬。

還有倒在馬背上,一個王。

「王……! 亞瑟王,到這裡!」

 雖然自己也負傷,但是騎士還是奔馳在戰場上。

騎士所侍奉的王已經被死神抓住。

雖然單槍匹馬打倒敵軍的王,但是王自己也受到致命傷。

那個傷,在騎士的眼裡是沒救的。

他們所侍奉的王即將迎接死吧。

「請清醒……! 到了那個森林,一定……!」

 拼命叫著。

 或者,這樣子騎士才能感覺到真實。

 他們的王是不滅的。

只要有聖劍的引導,王就不會毀滅。

「哈哈、哈、哈、哈!」

 呼吸急促、越過屍體之山、騎士的目標是沒有被血所染的森林。

他知道王是不死身的特性。

因此,他相信越過這個被詛咒的戰場,到達清靈的地方的話,王的傷一定就能痊癒。

 不就只能這樣相信而已。

 他和其他的騎士不同,相信自己的王。

在宮廷內被孤立,被騎士遠離,被人民懼怕。

他以在窮地裡不見私情,努力不懈完成理想的年輕的王為驕傲。

 他不是侍奉國家。

 他因為這個王所以把劍交出去,成為力量邁進,以年少的身份成為王的衛。

 看不到真實一面的王。

沒有私情,公平無私的少年。

或者,期待只要成為近衛,就能看到王的真實一面。

 他只是想看到王的真實一面。

不是在王城或戰場所看到的,而是想看到人類真實的笑容。

在宮廷中,從王的責務中解放時就會出現吧。

就算再怎麼完美的王,也無法隨時隨地偽裝自己。

 但是,那個想法是錯的。

他知道的只有和期待相反的事實。

成為近衛,保護王的身邊。

比其他騎士還要靠近,一直看著日常行動。

 雖然如此,但還是一次都沒有。

 他的王一次都沒有笑過。

「哈哈、哈、哈、哈!」

 因此而感到生氣是什麼時候。

完成那樣的偉業,應該在榮光內的王。

其實,一次都沒有讓人看到溫和的表情。

 無法原諒。

想要相信沒那種事情。

 正因為如此,總有一天希望王的臉能出現光芒。

 還沒有達成。

王還是孤獨的。

因此,騎士拒絕王的死。

 不可以在這裡結束。

這樣子的話,這個偉大的王不就沒有獲得回報嗎。

「王,現在待請在這裡。立刻把兵叫來」

 森林裡,騎士把王的身體靠在大樹。

一秒都不能遲。

到港口自己軍隊用馬跑快一點的話只要半天。

王是否能不能熬到明天天亮,只要有眼睛的人一點就能看破吧。

「請忍到那時候。一定會把兵帶過來」

 對沒有意識的王行禮,騎士往白馬跑去。

「貝狄威爾」

 在那之前。

應該沒有意識的王叫著騎士的名子。

「王!? 清醒了嗎……!?」

「……恩。做了一點夢」

 朦朧的聲音。

但是,那個聲音非常在騎士耳裡感到十分溫暖。

「夢、嗎……?」

 像是詢問的聲音。

王的意識還不完全。不這樣回問的話,又會落入黑暗中吧。

「恩。沒看過的。貴重的體驗」

「……是嗎。請小心地休息。在這段時間我會把士兵帶過來」

「」

 吸了一口氣。

騎士的話中不知道有什麼奇怪的。

「……王? 有什麼無禮的話……?」

「不。只是因為你說的話感到驚訝。夢是醒來之後也能看到的東西嗎。並非不同的夢,只要閉上眼睛就會看到同樣的東西……?」

 這次換騎士驚訝。

他把整理一下之後,知道那是假的回答。

「是的。有強烈的思念的話,也會看到同樣的夢吧。我也有同樣的驗」

 根本沒那種事情。

夢原本就是僅此一次的東西。

即使如此騎士還是說謊。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王的不正與道歉。

「是嗎。你也真是博識阿,貝狄威爾」

 王感動地說著。

低著頭,沒有看騎士。

王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地呼吸、靜靜地、

「貝狄威爾。拿著我的名劍」

 用被奪走的聲音,做出最後一個命令。

「聽好了。穿過這個森林,越過那個被血塗滿的山丘。再過去有個很深的湖。把我的劍投入其中」

「! 王,那……!」

 騎士知道那是什麼事情。

湖的劍。

放開保護王到現在,王的證明的劍,代表他所侍奉的王的結束。

「去吧。完成之後回到這裡,我想聽聽你看到的東西」

 王的話沒有改變。

騎士拿起聖劍,無法斬斷猶豫地越過山丘。

 然後。

騎士三次猶豫著要把劍還回去。

 的確有湖。

但是無法把劍投入其中。

把劍投入的話,王就不再是王。

騎士因為王而無法把劍投入,因此回到王的身邊。

 王反覆命令騎士。

對謊稱劍丟棄的騎士回答"遵守命令就好了"。

 違反王的命令對騎士而言是大罪。

 但是他還是二度拼上性命。

每當在湖面前時,就會想起王的生命。

 但這終會結束。

覺悟到王的意思絕對不會改變的騎士,在第三次將劍投入湖中。

 聖劍還給了湖。

 水面上出現皓白的手腕接過劍,在半空轉了三次之後,聖劍從世界上消了。

「」

 然後,騎士接受了。

王的結束。

那個太過久的責任,到此結束。

 第三次越過山丘的時候,森林壟罩在朝日裡。

 戰場沒有什麼痕跡。

沒有嗜血戰爭的樣子,在清澈的薄霧中。

「將劍投入湖中。湖中婦人的手的確接到劍」

 王因為騎士的話睜開眼睛。

「……是嗎。那抬起你的胸膛。你,遵守你的王的命令」

 在迎接死亡的聲音裡,騎士靜靜點頭。

 全部都結束了。

之後他們的國家會持續動亂吧。戰爭不會結束,不久毀滅的日子就會來臨。

 但是,王的戰爭就此結束。

他不,她到最後完成了那個任務。

 ……光逐漸消失。

因為事情完成了嗎,保護她的最後力量消失了。

「抱歉貝狄威爾。

這次的睡眠,稍微,永遠」

 像是靜靜睡著。

她,閉上眼睛。

 ……只有早上的陽光落下。

寂靜矗立在森林裡,伴隨王的永眠。

「」

 騎士保護著。

她所期待的王的身影。

只有一個騎士看著的孤獨之王。

 但是那個臉,是他所期待的東西。

 平和的睡眠。

王到最後終於能得到安穩。

 那,非常高興。

騎士感謝給予平靜的某人,驕傲地守護著王。

      天空廣闊、晴朗的天空很藍。

戰爭、到此就真的結束。

「你在看嗎、亞瑟王」

 低語的聲音乘著風。

落入睡眠的王,像是沉入無盡的藍。

「夢的,繼續」

 看著遙遠,遙遠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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