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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騎軍》第149章
第五部 第八十三章 神馬

 這一天,張銳心情大好。他帶著鄧三耀等人隨百里楊連出去巡哨時,半路突然遇到前方煙塵高起,馬聲嘶鳴。最初還以為有敵來襲,一行人迅速從側翼靠近查看情況。結果發現急奔而來是利西族放養的一大群牧馬。

 這群馬不知受了什麼驚嚇,在草原上奮蹄疾馳,放馬的利西族牧民跟隨其後緊緊追趕。遇到這樣的情況,張銳等人義不容辭地出手相助。在張銳的指揮下,百餘名騎士從三面合圍受驚的馬群。揮舞著馬鞭將受驚的馬群驅趕到一起,忙了好一陣才使狂奔的馬群放慢腳步。

 誰知馬群剛剛停下來,張銳等人還未向牧民問明情況,就見西邊閃電般奔來一匹全身似火,神駿高大的紅馬,直衝進馬群。它對著其它馬匹又踢又咬,形如閃電、快若流星,馬群隨即又大亂。牧民們氣惱,四處兜捕。但紅馬奔跑迅捷無比、出入自若,牧民們圍追堵截也拿它不住。

 忙亂了一陣,衝出包圍的紅馬,立於馬群數十米外振長嘶,似乎在向眾牧民挑戰。只見那馬仰天長嘶,聲音怪異明亮,銀針般拋散而出,飄逸的長尾在風中輕搖。

 微風拂動它長長的鬃毛,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而那團火焰似的馬鬃幾乎拖到地上。這匹馬從來沒有被打過鬃,也就是說從來沒有人征服過它。

 馬臉上竟長滿了雜亂的鬍子,根根支楞著,向四下裡伸出,如同一柄柄刺刀。它的毛色如同一團暗色火焰,陽光的照耀下脖間點點紅色斑點清晰可見。

 它會不會是那種傳說中的汗血馬?張銳生平第一次看到疑似汗血馬的野馬,也是第一次看到野馬發威時的情景。一時看得入神,沒有想到要過去抓住它。

 傳說,汗血野馬,是一種很神秘又有著靈性的神駿。它們奔馳在人們看不見的風雪草地,總是揚著它們俊美的長脖子。踏風而行。因其奔跑時脖頸部位流出地汗中有紅色物質,鮮紅似血,因此我國史書中如此稱之「汗血寶馬」。

 這時,一名年老的利西族牧人,來到張銳等人身前道謝。百里楊自幼生長在草原。愛馬如命,她也從未見如此神駿的悍馬,好奇地詢問牧人此馬來歷。

 牧人道:「前幾日,我等出來放牧,突遇這匹野馬。我等看著此馬神駿,邊想將它套回,哪知此馬甚是狡詐,我等圍追了一天也未能得手。不料惹惱了它。這幾日。它天天來搗亂。將我們的馬群四處驅趕,真是拿它沒有辦法。」

 牧人長歎一口氣。又道:「我牧了幾十年的馬,哪裡見過如此厲害地畜生?它不能再算是馬……」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匹紅馬又衝入了馬群。

 百里楊喝道:「待我前去降服此馬。」說罷縱馬而去。而此時,鄧三耀正在悄悄從側翼緊接紅馬。鄧三耀也甚為喜愛此馬,百里楊還在詢問牧人之時,就已經縱馬而去。張銳看在眼裡,並沒有阻攔。都是騎兵出身。愛馬之心。人皆有之,野馬無主。取之為己。這樣的機會不是時常能遇見,鄧三耀心急先取,也是可以理解的。

 鄧三耀離紅馬還有十餘米時,突然加快馬速,斜刺裡衝了過去。還有兩三米時,忽地飛躍而起撲向紅馬的背上。鄧三耀時間拿捏得非常準確,下落之時本應是穩穩當當地坐在紅馬的背上。

 哪知馬匹紅馬像是故意與鄧三耀戲耍,見他躍起,便猛地加快速度,如出弦的利箭一般竄出。鄧三耀一時撲空,重重地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身來。那匹紅馬行出未遠,停下身來咴地一聲長鳴,似在嘲笑他一樣。

 鄧三耀大怒,平生還未遭此戲弄,翻身而起發足急追。那匹紅馬見他追來,立馬奪路而逃。鄧三耀雖是盡全力奔跑,但哪裡是紅馬的對手,片刻便被甩得老遠。眼看著紅馬又要奔出馬群,這時一個人影從一旁躍出,一把抓住紅馬地馬鬃。那馬沒有留意這人地行動,突被抓住馬鬃吃了一驚,全速奔馳起來。那人的身體被拖著飛到半空,但雙手還是緊緊抓住馬鬃絲毫不放。

 遠處地眾人見到這個情景,紛紛低聲驚呼。張銳一眼認出那人就是後去的百里楊。百里楊自幼在馬背上長大,非常熟悉馬的習性,知道馬退路地必經之地,早就埋伏等著紅馬的到來。

 紅馬經過時,百里楊抓住馬鬃,拖出數十米遠後,翻身跨上馬背。百里楊十餘年的練馬生涯中,降服過無數的暴烈的駿馬。馴馬地經歷讓她頗為自信,只要她能騎上馬背,便不會再被甩下來,降服它也是早晚地事。

 紅馬來回奔馳,忽而前足人立,忽而後腿猛踢,忽而急轉,忽而驟停,有如中邪發瘋似的。但百里楊雙腿夾緊馬身,雙手緊緊抱著馬脖,始終沒有被它顛下來。眾將士和牧人看得真切,心中暗自佩服她地馬術高超,一時喝彩聲四起。

 這樣一直過了一個多少時,那紅馬像是已經累了,漸漸地安靜下來。眾人又是歡喜又是羨慕,歡喜的是百里楊降服如此神駿的好馬。羨慕的是這匹好馬,意味著將是百里楊的私人財產,自己沒有能得到它,不能不說是件遺憾的事。

 百里楊也緩緩地支起身來,紅紅的臉上佈滿了汗水,一個多小時的顛簸,讓她也覺得身體像是散架了一樣,不過能得到這樣的一匹駿馬,付出再多的汗水也是值得的。

 可是駿馬聰敏無比,就在百里楊放鬆警覺之時,忽地向左側倒下。遠處觀看的眾人又是一聲驚呼,馬的重量,加上倒地的壓力,百里楊的大腿定會被摔斷。百里楊雖是鬆懈,但反應機敏,一見馬將倒地,快速將自己的左腿抬起,整個人撲向馬的左側。

 駿馬轟然倒地。又立即竄起,四蹄翻飛逃向遠處。百里楊心有餘悸地站起身來,遺憾的看著它遠去。一個多小時的心血,就這樣白費了。心裡暗暗責怪自己,不應該這麼早就放鬆警惕。

 百里楊正在惋惜的時候。又有一人撲上馬背。在一片驚呼聲中,百里楊仔細看去,發現竟是張銳跳到了紅馬地背上。

 原來,張銳見百里楊降服紅馬後,本想上前查看是否是汗血馬。不料此馬狡詐,將百里楊甩下馬去。半途張銳便改變了路線,從側後方靠近紅馬,像百里楊剛才一樣。待紅馬從身邊擦身而過時。猛地躍上馬背。

 也該這匹紅馬今日倒霉,才逃出狼爪。又落入虎口。這次騎上自己背上之人,雙手像是一把虎鉗似的,牢牢地卡在它的脖子上。幾乎讓它喘不過氣來。

 紅馬再次狂奔亂跳起來,狂野更勝之前。看得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為張銳捏著一把汗。紅馬又在草原上疾馳了一個多少時,意志未見衰竭,反而顯得越來越興奮。百里楊心下駭然。兩個多少時了。紅馬還是這般精神,堪稱神馬。

 張銳從小就有一股子倔強脾氣。那馬越野,張銳越是決心收服它。他全神貫注地貼在馬上,雙手緊緊地抱住馬脖子,越收越緊。那馬也是脾氣暴躁,從未遇到對手,即便是遇到財狼,也要對它退避三舍。今日怎可輕易地屈服?

 於是一人一馬又較量了半個小時,彼此不肯認輸。最後那馬又只能故計重施,又一次倒地,想把張銳甩下身去。可是這次張銳早就有防備,馬倒地的同時,將馬內側地大腿高高抬起,身體偏坐在馬側身上,待馬起身時,又翻回馬背上。

 反覆四五次後,張銳怒火升起,心想,你這個畜生,還不肯降服,今日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是不會認輸的。張銳提起拳頭,狠狠地在馬頭上敲擊數次。可憐那馬哪能經受得了張銳的重拳,頭暈目眩栽倒在地。

 張銳也跳下馬背,一手抓住馬鬃,一手握拳不輕不重地敲打著馬頭。十數下之後,紅馬恢恢的叫了兩聲,聲音甚是淒慘,巨大的馬眼中也流出了眼淚,可憐巴巴地看著張銳,似乎臣服了。

 張銳見它已經服軟,便停下手來,不過仍然小心地拉著馬鬃,不敢放手。在張銳看來,此馬甚是狡詐,前次百里楊的失誤,完全是被它偽裝的神態所騙,為避免重蹈覆轍,張銳不敢有絲毫放鬆之意。

 這時,百里楊、鄧三耀等人都衝了過來,圍成一圈細細端詳紅馬。張銳將紅馬拉起,百里楊見它生得甚是雄駿,忍不住想上前摸它。那馬暴怒地把頭晃過百里楊的手,雙蹄直立起來,接著一聲暴怒地長鳴,縱起雙蹄就向她踢去。

 張銳見狀又是一拳擊在它地脖子上,它才老老實實地停下不敢亂動。委屈地看著張銳,並伸出舌頭來舔張銳的手背。一旁地眾人又是一聲歡呼,馬做出這樣的動作,就代表它已經徹底馴服。張銳能收服如此暴烈的駿馬,叫他們不得不服氣。

 張銳也是欣喜異常,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它,怎麼也看不夠。只見它它脖子短小粗壯,筋肉十分發達,一根根地突出在前胸和軀幹上,身高似乎大於身長。張銳知道馬有這種體型是屬於快速奔跑形動物地最佳形狀,可算是馬類中的極品。

 張銳用套馬繩暫時將紅馬繫上,牽著它返回營地。剛到利西人的營地門口時,就有隨同而回的牧人高聲呼喊族人,利西人紛紛出來觀看這匹神馬。

 烏蘭特別興奮,跑得最快,族人也紛紛給她讓路,很快她就擠到張銳的身邊。見紅馬體型飽滿優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輕快靈活,特有地優雅步伐、輕細優美地體形,再襯以彎曲高昂的頸部,勾畫出完美地身形曲線。

 她驚呼一聲,便要上前去摸。張銳一把將她抓住,道:「烏蘭,此馬性子烈,還未好好調教,不要靠近,會傷著你的。」

 說話之時,一名利西人好奇之下。離紅馬越來越近想上前細看,不料紅馬一個側步,回轉馬身飛起後腿,將他踢出老遠。那人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爬起身來,嘴裡嘟囔著。不敢再上前半步。

 烏蘭見到這個情景,笑得花枝亂顫,樂成一團。轉頭嬌聲問張銳道:「虎哥,這是這是什麼馬?為何我從未見過?」

 張銳回來的路上,就從牧人的嘴裡得知,此馬不是西部大草原的馬種。牧民都不認知它是什麼馬,議論紛紛,疑為天馬。

 張銳仔細觀察過紅馬。覺得牧民說地沒有錯。它的確應該就是天馬。所謂的「天馬」也就是後世所稱的阿哈爾捷金馬,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馬種之一。至今已有3000多年地馴養歷史,是人工飼養歷史最長的一個馬種,其先祖是生長在偏僻的沙漠戈壁地帶的野馬。

 阿哈爾捷金馬也是後世世界上僅有的三種純種馬之一。其中阿哈爾捷金馬是最純粹的馬種。阿拉伯馬和英國馬都有阿哈爾捷金馬的血統和基因。

 據資料記載,阿哈爾捷金馬在平地上跑1000米僅需要1分07秒,速度之快令人驚歎。現在公認,速度最快的馬是純血馬,1分鐘能跑1000米。但這樣地速度只能在訓練場或賽馬場堅持一兩分鐘。時間一長,馬就可能累死。阿哈爾捷金馬奔跑速度較快。跑完1000米僅需1分零07秒,並且此馬體態十分優美,精神飽足,比之純血馬體力更佳。

 說起阿哈爾捷金馬可能有很多人不熟悉,可它還有一個令世人非常熟悉地名字,那就是「汗血寶馬」。說起汗血馬,不得不提漢朝武帝時的奪馬之事。

 相傳,大宛國貳師城附近有一座高山,山上生有野馬,奔躍如飛,無法捕獲。大宛人後來想到一個妙計,在春天地晚上將五色的母馬放到山下。野馬發情後下山與母馬交配,就生下了「汗血寶馬」。

 後來漢博望侯張騫,出使西域各國,在大宛國見到此馬。返回朝廷之後,便報告武帝。武帝聽後煞是羨慕,於是命令使者帶著黃金千兩,又鑄一匹與真馬大小的金馬,去大宛國求換「汗血馬」。

 不料大宛王道:「貳師天馬,乃大宛國寶,不能換於漢人。」那名漢使自居天朝上國使節,那裡能受如此之氣,聞言大怒,當面怒斥大宛王,並用錘將金馬砸碎。大宛王也勃然大怒,怒斥漢使無禮,命人將之殺死,並將黃金和碎馬都奪了去。

 武帝聞知大怒,於漢元102年,命大將軍李廣利率領騎兵數萬人,前去攻打大宛。李廣利率部到達大宛邊境城市郁城,大宛人據守不出。李廣利久攻不下,只好退回敦煌。

 武帝震怒,命使節通知玉門關不許李廣利進入,下旨道:「遠征將士,有敢進關者,殺無赦!」李廣利進退不得,只好帶兵繼續駐紮在敦煌。

 武帝是很要面子之人,哪裡嚥得下這口氣。三年之後,再次命李廣利率軍遠征,此次出擊漢軍共有6萬人,馬3萬匹,牛1萬頭。又下旨傳令全國罪犯、贅婿、小販從軍而行。再冊封兩名相馬專家,一人為驅馬校尉,一人為拜執校尉,隨軍前往挑選馬匹。此次是不破大宛誓不回朝。

 漢軍進入大宛國,所向披靡,將大宛城圍困了四十餘日。大宛國上下具驚,大臣殺了大宛王以謝罪。派出代表與漢軍和談,允許漢軍自行選馬,並約定以後每年大宛向漢朝選送兩匹良馬。漢軍選優良馬數十匹,中等以下公母馬3000匹得勝而回。不過經過長途跋涉,等漢軍到達玉門關時僅餘汗血馬1000多匹。

 從那時起,漢朝便自己開始培育汗血馬,並在甘肅山丹縣一帶設立漢軍馬場,汗血馬、烏孫馬、大宛馬地都有引進,進行繁殖培育。漢軍後來也逐步裝備了汗血馬培育出的軍馬,一時騎兵更顯優勢。

 可是漢朝騎兵多是使用閹割馬,使得汗血等優質馬種越來越稀少,加之東漢末年軍閥混戰,漢軍馬場也逐漸消亡。直到聖祖中興之後,漢軍再次進入大宛,才取得了汗血馬種。但這時的汗血馬種,已經不太純正。後來又用波斯馬於烏孫等馬種交配,培育出新一代的軍馬,取名為「漢馬」。

 張銳根據相馬經的描述,一一指出此馬地優點。說此馬是一蹄著飛燕、三足凌空,氣勢奪人,輕盈翱翔,集美感、力量與速度於一身,已達到了盡善盡美地境地。此乃絕對的純種汗血野馬,是不可多見地馬種。

 張銳對烏蘭講述這些典故時,周圍的人也是聽得入了神。他們沒有想到,漢帝國居然會為了這種馬,發動了如此浩大的戰爭。就此看來,稱此馬為「神馬」一點也不為過。

 烏蘭更是興奮,她沒有想到心上人會這樣博學多才,故事也講得出神入化。又好奇地問:「虎哥,它真的會在奔跑時流血嗎?要是真的流血,又怎麼能活到現在?」

 張銳前世時,曾經讀過關於汗血馬流血汗的一些解釋資料。學術界的解釋也各不一樣。其中一種解釋為,汗血馬在高速奔跑時體內血液溫度可以達到45到46,但它頭部溫度卻恆定在與平時一樣40左右。據此,有關動物專家猜測:汗血馬毛細而密,這表明它的毛細血管非常發達,在高速奔跑之後,隨著血液增加5左右,少量紅色血漿從細小的毛孔中滲出也是極有可能的。

 另一種解釋為,汗血馬流血汗只不過是馬病所致,是一種鑽入馬皮內的寄生蟲引發。這種寄生蟲尤其喜歡寄生於馬的臀部和背部,馬皮在兩個小時之內就會出現往外滲血的小包。

 面對好奇的烏蘭,張銳不能對她做這樣的解釋,只得又說了一些關於汗血馬流血汗的傳說,說大宛境內一條神秘的河,凡是喝過這裡河水的馬在疾速奔跑之後都會流汗如血。

 烏蘭完全相信了張銳的解釋,可百里楊等人卻是不信。哪能喝了河水就流血汗?不過具體的解釋,他們也不知,只能聽著張銳胡吹。

 烏蘭聽張銳說完後,拍著小手道:「虎哥,等你馴好此馬後,能帶著我騎騎它嗎?」

 張銳笑道:「你想要,送予你便是。」烏蘭聞言更是高興得跳了起來高聲歡呼。

 達須上前喝止住烏蘭道:「烏蘭,此乃寶馬,上陣殺敵才是它的使命,怎能由你騎著玩?」烏蘭也沒有真心想要此馬,只是對張銳說著玩玩,見心上人能毫不猶豫地將寶馬贈予自己,已經非常滿足,怎能真的貪圖他的寶馬?現在達須出來喝止她,也算是也了她一個台階,她躲入張銳身後,向達須伸伸舌頭,不再索要寶馬。

 達須又向張銳道賀:「虎哥,你是天之嬌子,所以上天恩賜了你天馬。有了此馬之後,虎哥更是如虎添翼,今後馳騁疆場,建功立業不在話下。」

 張銳聞言仰天大笑,達須的話說得他十分高興。能得到如此神駿之馬,今生再無憾事。百里楊在一旁看見張銳志得意滿的樣子,想起一事。

 她出口言道:「當年武帝陛下得到寶馬時,曾經唱道大一貢兮天馬下,通身白兮沫流赭,騁容與兮萬里,今安匹兮龍與友!此馬當英雄豪傑方能所配,營長本是英雄,英雄配寶馬,真是天作之合。」

 說著有意,聽著更有心。張銳的笑聲嘎然而止,本是欣喜不已心情,頓時變得忐忑不安起來,背心也滲出了一身冷汗。得到此馬本是好事,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這馬應當怎樣處理呢?張銳一時間為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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