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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騎軍》第279章
第五部 第二百一十五章 聰明的副官

 「是誰?」看見黑暗中有兩三個人影走過來,一名護衛高聲喝問。

 「小女子柳欣。」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聽見門外有動靜,許士基從屋裡出來,見來人是柳欣,客氣地問道:「柳姑娘,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小女子聽聞將軍酒後不適,特送來一壺醒酒湯。」柳欣指了指身後那個侍女捧著的湯壺。

 「有勞姑娘了,我替將軍感謝你的好意。」許士基揮手示意護衛接過湯壺,禮貌地道謝。

 柳欣望了望屋內,裡面沒有掌燈,黑漆漆的一片。許士基看見她關切的模樣,說道:「將軍已經安睡了。」

 柳欣略顯失望,猶豫了一陣,開口道:「可否麻煩軍爺一件事情?」

 「姑娘旦請吩咐,只要在下能辦到的絕不推諉。」

 「將軍酒醒後,煩請轉告將軍,就說小女子不是故意灌醉將軍的,希望將軍能原諒。」

 許士基說道:「姑娘請放心,我家將軍不會把這些小事兒放在心上的。當然姑娘的話,在下一定轉告。」柳欣稍愣了一下,而後道謝離去。

 「長官,要不要把醒酒湯端給將軍喝?」直到柳欣出了小院,一旁手捧湯壺的護衛才低聲請示許士基。「不必了,將軍已經睡了,不宜打擾。」

 「那麼這湯擱哪兒?」護衛捧著湯壺,為難地問道。

 許士基歎了口氣:「隨便放哪兒都行,只要將軍醒後看不見就好。」

 護衛揭開湯壺蓋,聞了聞,讚道:「好香。」

 許士基笑道:「你要喜歡。喝掉也行。不過喝完後,要把湯壺扔遠些。」

 護衛高興地點點頭,正想張嘴嘗嘗,就聽裡面張銳在叫:「有人嗎?來人。」

 許士基與那名護衛趕忙跑進屋。屋內沒有點燈,許士基摸出隨身攜帶的火石。點燃桌上的蠟。藉著亮光看見張銳已經坐起身來,可能是不適應猛然間亮起的***,一手遮著雙眼。

 「將軍,您醒了?」許士基三步並兩步走到床前扶住張銳。

 過了會兒,張銳放下手,看了看周圍,奇怪地問道:「這是

 「在廳香閣。」

 「劉文常呢?」

 「剛才散席的時候,劉團長見您醉了,便把這裡留給您住,他到別的地方安歇去了。」

 「我剛才似乎聽見外面有女子在說話?」張銳一邊穿鞋。一邊問。

 許士基見瞞不過去,只好回道:「剛才是柳姑娘來了。」

 「她來幹什麼許士基指著護衛端著的湯壺說道:「今日她灌了殿下許多酒,為了表示歉意。送來一些醒酒湯。」

 端著湯壺地護衛看了看許士基,心想,他先前叫我喝,現在又照實對殿下講,他該不會是整我吧?接著又暗暗稱幸,如果自己動作再快點,殿下問起,我吐都來不及了。

 張銳從護衛手中接過湯壺。猛喝了一口。本來酒後口乾,喝上一口酸甜可口的醒酒湯,乾澀的喉嚨特別舒爽。回味特別暢快。或許醒酒湯是祖傳密制、湯到酒醒,也或許是心理作用,一連幾口喝完後,頓時覺得清醒了許多,腦袋也不沉了。思維也活躍起來了。

 張銳把喝得一滴不剩的湯壺放到桌上。連連讚道:「湯做得相當不錯,很合我的口味

 許士基見張銳欲穿衣下床。勸道:「殿下現在離天亮還早,您就再睡一會兒吧。」

 「不睡了,我去見見柳欣。」

 「你要去見柳姑娘?」許士基驚訝地問道。

 「難為她惦記著我醉酒,還親自送湯來。我不當面去道謝,就失禮了。」

 許士基見張銳似乎是下定決心要見柳欣,攔也攔不住,於是建議道:「夜深了,將軍親自去怕是不便,還是屬下把她叫來吧。張銳略微想了想,說道:「也好。你去。」

 許士基剛想走,張銳又說道:「如果她不願意來就算了,不要勉強她。」

 「屬下知道了。」許士基答應一聲出了房間,剛才一同進來地護衛也告退,出了房間。

 張銳走到窗前,推開窗。窗外是花園,因為沒有***,外面一片漆黑,黑暗中還隱隱看得見正在移動的人影,在黑暗的灌木叢中忽隱忽現如飄動的鬼魂一般。張銳到沒有受驚嚇,他知道那是護衛在巡視。

 寂靜的夜裡,白日裡毫無聲息的各色昆蟲活躍起來了,鳴叫聲也顯得聒噪起來。張銳抬頭,見天空沒有一絲雲,整個天空如同鑲滿鑽石的掛帳。張銳覺得眼前的景色似曾相識,他努力回憶著,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顆星星就是你,有你的存在,滿天星辰都黯然失色。」張銳猛然一驚,他突然想起幾年前,他對烏蘭說話的一句話。

 「你們是璀璨群星中地兩顆雙子星,發出的光彩都是令人目眩。」接著他又想起了小意,張銳的臉頓時紅得如果一顆熟透了地蘋果一樣。

 「混蛋,我真是個混蛋。」張銳惡狠狠地罵了自己幾句,他為自己開始的想法感到羞愧。從這件事上,讓他知道了自己的定力還不夠。

 「來人,快來人!」張銳向外大聲叫嚷著。

 「什麼事,殿下?」幾名護衛像是就在門口一樣,一聽將軍叫喚,「呼啦」一下全湧了進來。他們還以為來了刺客,進來後便拔刀相向,眼睛在房間內搜尋刺客的身影。結果沒有發現房間內有什麼異常,都疑惑地望著張銳,不知他為何這麼十萬火急。

 張銳也顧不得多說什麼。急切地吩咐道:「趕快去把許士基給我叫回來。」

 護衛們心想,不就是叫許長官進來嗎?用得著這樣大呼小叫的嗎?答應一聲,把刀插回刀鞘中便往門外走去。張銳在後面氣急敗壞地罵道:「看來我平日是對你們放鬆慣了,你們什麼事都不上心,慢條斯理。再不改正。我把你們全撤換掉。」

 護衛們不知他為何突然發如此大的脾氣,都面面相覷。只有一名護衛膽大些,試探著問道:「請問殿下,屬下等哪裡做錯了?」

 張銳見他們還不知措,呆立著不動,怒氣直往上竄,喝道:「你們知道到哪裡去找許士基嗎?也不問一問,依我看,你們是故意不執行命令!」

 護衛們聞言感覺特別委屈,那名回話的護衛稍稍猶豫了一下。指著門外說道:「許長官從將軍房內出來後,就一直站在院門口,屬下當然知道到那裡去找他。」

 張銳目瞪口呆。愣了一會兒,知道自己錯怪他們了,忙對護衛正式敬禮道歉:「是我沒有弄清情況,亂發脾氣,讓你們受委屈了。對不起,請原諒。」

 護衛們連忙還禮,口稱:「不敢,不敢。」此刻他們心中受的委屈盡消。同時也更對殿下地脾氣有所認識。殿下有時會大聲吼叫,指責他們。只要發現是自己不對,便會立刻道歉。沒有一次例外。能在這樣心胸寬廣地人手下做事,算是自己的運氣。

 護衛們出去不一會兒,許士基便在門口喊報告。張銳叫他進來,見他心氣平和,嘴角邊有一絲不易察覺地笑意。故意沉著臉問道:「我讓你去請柳姑娘過來。你怎麼不去?」

 許士基回答道:「因為屬下知道殿下馬上就會叫我,所以沒急著去。而是在外面等候。」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要叫你?如果我不叫你,難道你一直在院門口等上一夜?」張銳的臉色越發難看,聲音低沉。

 許士基面不改色地回答:「沒有如果,殿下不就是命人叫我立刻來嗎?」

 張銳頓時無語,沉默了一陣,放緩語氣問道:「是不是你開始就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來了?屬下不知道殿下是指的是何事。」許士基繼續裝糊塗。

 「哈哈……」突然間,張銳哈哈大笑起來,用拳打了許士基一下,說道:「別在跟我繞***了。今日多虧了有你,不然事情可就麻煩了。」

 許士基也笑了,但他誤解了張銳所指,說道:「殿下能想到這些最好。這裡是戰區,雖然是在修整期間,但行為舉止最好多考慮一點。一旦被人知道,又會授人以口實。」

 張銳大為感動,他能看得出來許士基是處處為自己著想。能有這樣地人在自己身邊,自己犯錯的機會也就會少了許多。張銳拍著許士基地肩膀說道:「士基啊,以後你要是發現我頭腦發熱,要及時提醒我,不要老等我自己醒悟。」

 許士基笑著點點頭,但心說,你地牛脾氣上了,誰勸得動啊。不過你醒悟得也快,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我還是放著不去辦,等你自己醒悟好了,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你就能想通。

 張銳不知他心裡所想,見他答應,更加歡喜。從此刻起,他把許士基看成了可以信賴地夥伴,也把他當成了一面鏡子,隨時提醒自己的錯誤。

 經過這事兒後,張銳也睡不著覺了,便和許士基閒談起來。在談論中,張銳不知不覺又把話題扯到柳欣身上,歎息地說道:「這個女子有才,只可惜淪落風塵。」

 許士基知道如果不想個辦法,張銳會一直惦記著這個女子。略微想了想,說道:「屬下相信,柳姑娘在這裡也是迫不得已。殿下如果同情她的遭遇,就為她贖身好了。」

 張銳大喜,興奮地站起身來,來回的轉了幾圈,說道:「好,就為她贖身。」可是停了一下,又有些擔心地問道:「就不知價格會不會太貴,我還有多少錢?」

 「還有四千二百枚金幣。」秦書走後,張銳的錢由許士基接管,為了不辜負張銳地信任,許士基每筆賬目都及時的做了記錄,每隔幾天都要核對一下數額。現在張銳問起,他想都不用想就能隨口答出。

 張銳無奈地說道:「明日,你問問老闆,如果錢數夠,就為她贖身吧。如果不夠,只有以後再說了。」

 第二天,張銳一早便回軍營,許士基留下詢問為柳欣贖身的價格。張銳剛到營門,便看見范明等人騎著馬飛馳出來。張銳心想,范明原來是個急脾氣,可自從當了參謀長後就變得謹慎了許多,凡事都要三思而行。今日出了什麼事居然讓范明這個「慢半拍」地人著急?看來,事關緊急,清閒日子過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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