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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極品美女們》第387章
第二卷 游龍戲鳳 第二百八十四章 團聚

是重傷之下,楚雲舒的身法速度,依舊是迅疾飄忽,密集的樓層中幾個跳躍,瞬間消失無蹤。方自在要追趕也早已來不及,何況楚雲舒臨去時留下的那句話,卻也將他打成呆滯狀態。

 “永遠記得我?恨我?”

 這句愛恨交織的話語,讓方自在心傷之余,卻也看到了一絲希望。方自在喃喃重復著,嘴角露出一絲意味復雜的笑意,傷感中帶著淡淡的欣慰。

 “小雲沒有消失,一定沒有消失。或許等楚雲舒冷靜下來,她將還是我的小雲。”

 似斷言更似希冀的話語,充溢著無盡的歡欣之意,只要確定了這一點,相比之下,楚雲舒留給自己的傷痛,似乎也就蕩然無存。說起來,方自在不是一個太過寬宏大量的人,但是對自己喜愛的女子,卻有著無盡的寵溺與愛護。

 只是喜悅過後,方自在卻也意識到一個最為嚴峻的問題︰那就是他現在已經受傷,而今天晚上,他還必須應付一場生死之戰。

 對真正的武道家而言,武斗比賽是很神聖的事情,一經確定日期,必定是風雨不改。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曾發生了一件莫大丑聞,讓世界武術界為之震驚。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中國武術家諸葛銘趕赴日本約戰日本武道家山本一雄,名義上是武術切磋,其實很多人都知曉內情,這是一場生死之戰。萬眾矚目的決戰到來之日,山本一雄突然受重傷,無法出席比賽。當時日本的武道界紛紛將矛頭指向諸葛銘,說是他施展卑鄙手段暗傷山本一雄。牽強的論斷卻是招來日本媒體的大力附和,一時間各種言論甚囂塵上,諸葛銘百口難辨。只是僅僅半月後,經數名華裔記者、警察跟武術界高手組成的秘密小組幾經艱苦取證,終于確認,山本一雄竟然是自殘!

 這一事件披露出來。全球武術家為之震驚,在確鑿的證據面前,山本一雄無奈的承認。原因很簡單。原來山本一雄幾年前曾與諸葛銘秘密交手過,自忖絕對無法抵擋過諸葛銘的‘雷龍擊’,可為了保住自己日本第一武道家地威名,不惜以自殘來避開這場生死戰,說不定還能趁機將諸葛銘搞垮。

 丑聞揭露後,小日本民間一片嘩然,沮喪之余開始轉移目標,對山本一雄口誅筆伐,最終這一事件以山本一雄切腹謝罪而終結。後來全世界的武道家引以為戒。免得再次成為武術界的笑柄。

 方自在眼下雖然是被人擊傷,可如果有人黑白顛倒大肆宣傳,把他說成是山本一雄第二。事情就絕對大條。何況日本武道界這幾十年來,因為山本一雄地所作所為總是抬不起頭來。這一下正好跟中國武術界算算老賬,趁機揚眉吐氣一把。

 方自在輕嘆一口氣,可也覺得有一絲怪異。適才毫無防備之下。被楚雲舒的五根骨刺刺入體內。雖沒有傷及內髒。可照理說眼下也該失血過多、感到身體發冷才是。可是奇怪的是,除了徹骨的痛楚外。他覺察不到絲毫的暈厥之意。而脫下衣服,用兩塊鏡子觀察傷口,方自在這才驚訝的發覺,傷處早已收口,只有那五處結痂,證明自己曾經遭受過重創。回想適才楚雲舒極度自殘之下,卻始終沒有斃命,方自在越發懷疑,這必定是那流入自己體內的詭異銀灰色液體在作祟

 ‘目前看來,那些銀灰色液體倒是有益無害。’

 方自在心中慶幸不已,沖洗干淨血跡,換上一套綿軟的衣衫,重新在床上盤膝而坐,漸漸的收斂起體內紛亂如潮地思緒,思忖今晚的生死之戰。

 ‘無論傷口恢復的如何迅速,今晚決戰之際,受體內勁道充斥,傷口也必定會重新撕裂。戰斗力也必定打一折扣,必須仔細思索一下對敵之計。’

 良久地沉寂後,方自在恬淡優容的面龐,驀地浮現出一絲篤定的笑意。

 …

 楚雲舒宛如鋼鐵叢林中的一只靈狐,輕盈而迅疾,而此時正值晌午,市民大多都在午休,路上頗為靜謐,所以也沒多少人留意到她地身影。

 楚雲舒身上早已換了一件衣服,原先那件血跡斑斑地衣衫早已被她拋卻,卻是她從樓上一躍而下、經過人家露天陽台之際,順手牽羊偷了一件襯衫。

 來到一路邊老舊地投幣電話旁,縴縴玉指在底托處輕輕一劃,硬幣宛如流水一般涌出,楚雲舒隨手將一枚硬幣投入電話機,撥通了電

 “你好,哪位?”優雅的女中音響起,只是細細辨听,語調中卻有著難掩地憔悴與焦灼之意。

 楚雲舒嬌軀輕輕顫抖著,珠淚簌簌落下,哽咽著道︰“媽媽,是我。”

 電話那頭沒有了反應,好半晌後,一道撕心裂肺的喊聲傳出︰“小舒,是小舒,小舒,是媽媽啊,我是媽媽,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我在長德路…”

 結束通話後,楚雲舒無力的坐在地上,倚著簡易電話亭的支架,任憑眼淚如斷線珍珠般奔涌而出,卻是不去擦拭。淚眼朦朧中,望著方自在住處的方向,神情哀慟欲絕,喃喃著道︰“對不起,哥。我不是真心想害你,我腦子很亂,我實在控制不住我自己。”

 原來適才隨著一路疾奔後,楚雲舒體內那兩種人格交鋒鏖戰帶出的毀天滅地般的煩躁氣息,宣泄出去好多,兩種人格似乎也開始互相妥協,漸漸的融合,而憶及適才刺傷方自在的舉措,她自然是悔恨不已。

 約莫五分鐘過後,一輛造型古樸大氣的加長林肯出現在街頭,身後兩輛‘東方’房車,緊追不舍,三車風馳電掣一般駛過長長的街道,朝著楚雲舒飛速奔來。

 急促的剎車聲過後,車子尚未完全停穩,一對中年男女早已慌不迭的推開車廂,跑了出來,速度之快,真是讓人咋舌不已。

 中年男女正是楚非凡與施霞夫婦。二人今天上午得到了司徒景的匯報,心急如焚的放下手頭的一切事務,驅車趕往南州。在南州地界內,施霞便接到了愛女的電話。

 “小舒!小舒!”

 “爸爸,媽媽!”

 一家三口擁到一起,抱頭痛哭,即便是被商界雜志贊譽為‘鐵漢’的楚非凡,也是痛哭流涕。這一刻,什麼儒雅風度,什麼豪雄派頭,統統見鬼去了,他也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讓江河般的淚水將苦難遺留下的氣息,盡數沖刷殆盡。

 司徒景、楚雲旗與約莫二十位神情剽悍凶猛的保鏢遠遠的束手站立,每個人的眼角都有些紅潤,望著這歷盡波折終于團聚的一家,每個人心酸之余,也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股子感人的溫馨。

 林肯轎車再次發動,絕塵而去。

 施霞緊緊的將楚雲舒摟在懷中,不停的撫摸著女兒的秀發,淚痕斑駁中,口里低語呢喃著誰都听不懂的話語。

 楚非凡卻是知曉妻子的喃喃自語,只不過是一連串的佛經。被稱為商界鐵娘子的施霞,自愛女去世,便開始吃素念經,誠心禮佛,只為了女兒能投胎一個好人家,少遭磨難。眼下的低語呢喃,也必定是感謝諸方神明保佑,許諾日後到寺廟還願,重酬神靈。

 施霞念叨完畢,連連在楚雲舒面上親吻著,失而復得的喜悅將她緊緊的包圍住,直至此際,心中還有些恍惚不敢置信之意。

 “小舒,你不是跟方自在在一起嗎?”楚非凡輕輕握住楚雲舒的縴手,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柔聲問道。

 楚雲舒神色一變,本有了些許平靜的面色黯然中夾雜著濃濃的悔恨之意,施霞卻是誤解了愛女的神色,只道是她受了方自在的欺辱,原先心中對方自在的極度感激之意,瞬間化為驚恐與痛恨,顫聲道︰“寶寶,你別怕,方自在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告訴媽媽,媽媽就是賠上這條命,也要跟他拼了。”

 在愛女面前,施霞也只是一個最為普通的媽媽,她維護女兒最簡單的方式,也與尋常婦女一般,就是與人拼命。

 楚雲舒卻是猛烈的搖著螓首,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抽噎著道︰“不是,不是的。他對我很好,一直都很好,是我忘恩負義,是我不好。其實我也不想,我當時腦子很亂,我很難過,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想害他,我寧可自己死一萬遍,也不願意他受一點點的傷害。可是我還是害了他,他不會原諒我的,他一定不會原諒我的,我不要見他,我不要再見他…”

 楚雲舒語無倫次的喊叫著,眸子中苦惱糅雜著痛悔,交織成一片瘋狂的神色。

 施霞被狀若瘋癲的楚雲舒嚇了一跳,忙用力的將她擁在懷中,柔聲道︰“好了好了,寶寶,咱們這就回家,以前的事情,不要去想,爸爸媽媽會永遠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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