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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第279章
第六章 秘密任務  

  “祺瑞,有件事可能又要麻煩你一下……”陳建興把忙得團團轉的祺瑞找到的時候有些愧疚地對他說道。

  “嗯?又有什麼事情?”祺瑞問道。

  “這個……可能你要把手頭的事情稍微放一放了,現在的進度已經足夠快了,我真的是沒找錯人啊,呵呵……”陳建興滿意地笑道。

  “姑爹,准備放我的假?那是好事啊。”祺瑞把手裏拿著的檔案夾往天上一拋,高興地說道。

  “這個……也不算是放假吧,是這樣,奧運會臨近了,不過有些人卻想趁這個時機做一些事情……”陳建興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祺瑞眉頭一皺,道:“姑爹,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想在這種普天同慶的時候搞鬼?想讓我去搞定他們?沒問題,說吧,這回是哪塊地兒?”

  陳建興苦笑道:“很棘手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祺瑞腦袋裏飛快地轉著,心中突然一動,低聲道:“台灣?”

  陳建興贊許地點了點頭,臉上卻帶著苦笑:“大家血脈相連,真的不想兵戎相向,但是分裂祖國卻是絕對不允許的,假如阿扁真的打算在奧運期間宣布獨立,恐怕我們會創造奧運的曆史……立刻中斷奧運進行收複台灣的軍事行動,你知道這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祺瑞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台灣可不像日本還有印尼,那小島上生活著的幾千萬人同樣都是中國人,祺瑞沒有辦法向他們下手,在日本幹的那一套沒法在台灣重演。

  “那怎麼辦?姑爹,你不會想讓我帶人沖進台灣總統府去把阿扁抓回北京吧?”祺瑞苦笑著說道。

  “我們正在盡一切努力給台灣當局施壓,也同時在聯絡台灣的其他政黨發動台灣民眾阻止阿扁的台獨行動,不過,你也知道阿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家夥在台灣鬧騰了幾年等的就是今年的奧運,恐怕普通的辦法是沒法阻止他的了,據說他讓人草擬的獨立宣言都已經弄好了。”

  祺瑞皺著眉頭不說話,陳建興道:“我們想在他宣布獨立之前想辦法把他整垮,至少讓他在奧運期間和過後的短期內沒法行使權利才行。”

  祺瑞立刻從台灣的‘憲法’條款裏找到了彈劾總統的條文,皺眉道:“要四分之一立法委員提議這個還容易,三分之二的立法委員同意通過就難了,就算過了這一關,台灣選民那一關也不好過,否則阿扁也當不了總統了。”

  “所以,我們想讓你去執行‘毒丸’計劃!”陳建興嚴肅地說道:“這個行動等級為絕密,主席想讓你親自去辦,絕對不容有失!”

  “是,堅決保證完成任務!”祺瑞壓低了聲音堅定地回答道。

  “很好,計劃內容會送到你手裏的,小心點,台灣的高手也不少,絕對不要暴露身份,否則我們很可能會宣布你的行動是叛國的……”陳建興心情沉重地說道:“你這就去准備吧。”

  在陳建興面前祺瑞表現得很頭疼的樣子,等他經過繁瑣的手續離開了保密區之後,他立刻便興奮了起來,狂打電話去報喜,他知道,不但他憋壞了,恐怕很多人都在等著他呢。

  果然,他出來了的消息讓董碧雲她們高興壞了,為了早一刻見面,她跟肖玉淩甚至立刻想從曼谷飛回北京,不過祺瑞一聽她們在曼谷便立刻改變了主意,讓她們直接轉道去雅加達,身份當然得弄個假的。

  這一次去台灣的人貴精不貴多,因此,祺瑞決定還是帶上上次在北京顯了一回身手的那幫小子,他們不但年輕而且是生面孔,實力又著實不弱,人也是祺瑞一手調教出來的,用起來自然順心順手,于是祺瑞一個電話去了新疆,又把他們弄了出來。

  現在台灣已經有點兒風聲鶴唳了,祺瑞他們當然不會直接就從大陸傻愣愣地飛過去。而是以一個投資集團的身份,帶著一大幫人從北京包機來到了印度尼西亞的首府雅加達。

  雖然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但是雅加達卻還沒有完全抹掉暴亂的影子,從飛機上便可以看到有很多地方依舊是燒焦的殘垣斷壁,對于這個該死的國家,祺瑞早有打算,因此當身邊的人談起印尼暴亂,談起要殺光印尼豬玀的時候,他只是哼了一聲。

  印尼政府不知道跟中央達成了什麼協議,兩國的邦交又開始正常化,印尼政府恬不知恥地在機場打出了大大的橫幅:“歡迎中國友人來印尼投資旅游!”

  祺瑞在肚子裏冷笑,歡迎是吧?還有很多優惠條件呢,那他幹嘛不讓蔣勻婷來投資呢?實際上蔣勻婷雖然沒來,祺瑞的手下和資金卻都已經大量進入印尼了,投資賺錢嘛,有機會幹嘛不多賺些呢?

  國內的很多公司猶豫著害怕投資泡湯,祺瑞卻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他正愁印尼人不來惹他呢,假若他在印尼的產業受到哪怕一丁點的侵害,他會讓整個印尼下地獄去的,他不但有這個想法,更有這個實力!

  飛機降落在了這塊美麗但是被豬玀占據了的土地上,祺瑞一行因為帶來了大量資金,因此得到了印尼政府高官的親自歡迎。

  祺瑞卻懶得理會他,打了個響指,後邊一個文質彬彬的小夥子走了過來,攔住了那位有些尷尬的官員道:“很抱歉,我們少爺只是來旅游的,具體的投資事宜由我來負責,請你們不要打擾了我們少爺的雅興,否則少爺的心情不好所有投資都泡了湯了!”

  祺瑞腳步不停地往前走,見一大幫印尼人跟了過來,他眉頭不由一皺,用漢語說道:“讓這些家夥離我遠一點,隔著一千公裏都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臭味!”

  那個名叫楊福的年輕人跟其他人一樣,都是祺瑞精挑細選出來的有著志同道合的念頭的一幫才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經驗或許少了些,不過隊伍裏還有老油條的投資專家在參謀著,主事的卻是年輕人,這些人有知識有血性、敢作敢當、膽大心高,若是在社會上打磨幾下說不定就沒了棱角,目前的他們才是祺瑞所需要的,他要一點一點地把他們打磨成最完美的手下,今後也就不用那麼操勞他自己了。

  那個叫楊福的立刻對那些印尼官員道:“我們少爺不喜歡外人跟著,我們也已經安排過有人先來印尼考察和安排少爺的旅行事宜,所以,請不要讓你們的人打擾了我們少爺,讓我們少爺自由自在地玩,有事找我。”

  那個印尼官員只好把來迎接的人全部都趕散了,祺瑞帶著二十個人大搖大擺地先走,那個印尼官員想跟著又怕打擾那個少爺的雅興,跟楊福一面沒話找話說地聊著,一面又慢慢地跟著。

  “親愛的……”才從出口走出來,就見兩個身材妖嬈美如天仙似的美人兒飛也似地迎了上來,興奮地大聲叫著,一左一右地投入了中國少爺的懷抱。

  祺瑞站住了,嘴巴忙著左右開弓地親吻兩個美女,手也不老實地在人家背後亂摸著,已經近七月啦,雅加達熱得要命,兩女只穿著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的夏裳,那美妙的感覺一下子讓祺瑞心頭火起,以至于跟他精密接觸的女孩兒們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咯咯……你好心急哦……我們給你安排了最好的酒店,最豪華的情侶度假客房,那裏不但有大大的浴缸還有大大的床……都是隔音的,就算那裏面鬧翻了天都保管沒有人能聽到……”肖玉淩妖媚地在祺瑞耳邊細聲說道,她的身體還在祺瑞懷裏不安分地蠕動著。

  還說什麼好呢?祺瑞二話不說地便帶著有些害羞在大庭廣眾下投懷送抱的董碧雲還有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肖玉淩鑽進了她們倆租來的雅加達最豪華的加長賓士,在車上都差點兒就忍不住要了她們倆,雖然有所顧忌,不過手口並用之下也讓兩女下車的時候面紅氣喘地多了幾分媚態。

  大門一關之後一件件衣服直從門口一直亂扔到了床沿,久別重逢後急不可耐的三個愛人做起了幾萬年來人類一直在做的大事,男歡女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

     “你好壞哦,居然沒有通知于潔和其他人,就不怕她們知道了之後生你的氣啊?大家都很想念你呢。”董碧雲的玉指在祺瑞胸口劃著圈圈,側著臉貼在他健壯的胸膛之上,聽著他緩慢有力的心跳,說著說不完的情話,幸福的感覺充塞著身心。

  “這次的事情需要保密嘛,去台灣的人也不能太多,與其讓她們知道了擔心,還不如讓她們瞞在鼓裏,就算她們以後知道了,作為大姐的,妳該幫著我說兩句好話吧?”祺瑞說的話卻還像個孩子似的可憐兮兮的。

  “呵呵,這還用說麼?你不在的時候我不知道幫你說了多少好話,你不知道深閨怨婦要開解起來有多難呢。”

  “深閨怨婦?姐姐也一樣吧?”祺瑞赫笑道。

  “是又怎樣?誰讓你老是一下就拋開人家幾個月的,幸好是我們啊,若是別的女人,說不定你早都戴上好多綠帽子了。”董碧雲哀怨地說著。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那個該死的安東尼,居然想打我女人的主意,真是太可惡了,可惜他老婆太醜,他女兒又太小,否則我一定要他好看!”祺瑞憤憤地說道。

  董碧雲媚眼如絲地笑道:“等婷婷回來了你再好好的懲罰她吧,是她說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比較好。”

  “她是對的,只是我有些擔心而已,婷婷的進步雖然很大,不過安東尼可不是一個善荏兒,一旦有什麼閃失,我就要痛悔一生的了。”祺瑞憂郁地說道。

  董碧雲微抬螓首,望著祺瑞笑道:“安東尼不是很著緊他的兩個妹妹嗎?你若是出現在他妹妹身邊,保證他立刻就會離開婷婷去拆散你們的。”

  祺瑞呵呵笑了起來,摸著董碧雲光滑如絲線條如畫的背說道:“好姐姐,妳居然鼓勵我去追別的女孩子嗎?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啊!”

  董碧雲張開貝齒輕輕把他胸口咬住了一塊,在他叫疼之前松了嘴,道:“我看你本來就沒安好心,可憐我還要幫你想辦法安撫別的姐妹。”

  祺瑞柔聲道:“事實上我對她們僅只于對美麗的欣賞,有了妳們姐妹幾個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除非發生意外情況,否則我是不會再去沾花惹草的啦。”

  “還說呢,這話好像以前就聽你說過,那個時候才只有我們三姐妹,現在呢?多少個了?十個手指頭數不過來了吧?要不要借我的腳趾給你數數啊?”董碧雲有些哀怨有些挑逗地說道。

  最近祺瑞對她們美麗的腳趾突然爆發了濃濃的興趣,激烈的歡愛之下有時候還要咬上幾下,一顆顆整齊排列珍珠也似的腳趾白皙柔嫩敏感的腳掌圓潤纖滑的腳跟腳踝都是祺瑞很喜歡握在手裏把玩的,一聽董碧雲提起她的腳趾,祺瑞色心大動,立刻跳起來去抓董碧雲的腳,掙紮著兩人情欲再起,又是一番酣暢淋漓的大戰。

  “淩淩最近老是奢睡,這樣吵都沒吵醒,真是奇怪。”兩個人都有些奇怪肖玉淩居然沉睡如斯,祺瑞一問之後董碧雲也詫異的說道。

  “不會是懷孕了吧?”祺瑞嚇了一跳,他還沒做好當爸爸的准備呢,董碧雲也吃了一驚,道:“蕾蕾說西藥避孕對身體有害,她給我們熬了些藥,說吃一次可以對付一個月,不會是沒有效吧?”

  祺瑞搖搖頭,伸手在肖玉淩側睡著的香肩上一摸,道:“別瞎猜了,若真是懷孕的話,三個月時間肚子都大了……”

  瞧瞧肖玉淩平坦誘人的小腹,董碧雲不再說話,靜靜地等著祺瑞的答案。

  過了一會祺瑞把手從肖玉淩肩膀上挪開了,他有些驚喜地說道:“不是懷孕,淩淩開始結丹了,她的進步可真夠快的。”

  “結丹?”董碧雲若有所悟不過卻有些懊惱地說道:“那我怎麼沒有一點兒感覺呢?”

  祺瑞把她撲倒在床上,緊緊地壓迫著她的身體,溫柔地安慰道:“淩淩是學武的天才嘛,當年華阿姨收了夢芸兩姐妹之後都還想把淩淩收為徒弟呢,再說妳的進度也不慢嘛,比起那些苦修幾十年的修行者來說,我們已經夠幸運的了,要不我們就抓緊雙修吧,雙修才是進軍天道最快最享受的法門啊!”

  董碧雲的貝齒咬著下唇,輕笑道:“那還等什麼呢?”

  祺瑞如奉綸音地怪笑了一聲,跳起來還把董碧雲也拖了起來。

  董碧雲奇道:“你想幹嘛?”

  祺瑞嘿嘿笑道:“換個更刺激的花式嘛,非常人要用非常的方式來做愛,哈哈……”

  “你壞死啦……”給祺瑞弄成了羞人模樣的董碧雲一面罵著一面期待著……

  ……

  “哥……我來了!”周慶站在祺瑞面前,揭開了他臉上戴著的面具。

  “聽說你在廢墟裏揀了一個女朋友?”祺瑞笑眯眯地問道。

  “嗯,哥,她很可憐,全家都死光了,差點還被……是我救了她。”周慶的臉上塗上了一抹粉色,有些害羞的低頭說道。

  “這是好事情啊,有機會帶我見見她吧,合適的話就帶她回國讓你父母看看吧。”祺瑞笑道。

  周慶忸怩地道:“哥……她才十七歲呢,我也才二十不到啊。”

  “那就玩幾年再說吧,不喜歡還可以一腳踢開,呵呵,不是?”祺瑞開著玩笑,周慶卻把腦袋搖成了波浪鼓。

  “不是,我是真的喜歡他,她也很喜歡我,不過我還不知道她喜歡的是哪方面,或許她只是把我當成大哥哥或者她只是崇拜我能像蝙蝠俠一樣飛簷走壁呢。”周慶有些畏首畏尾地說道。

  “怕這怕那的像什麼男子漢,喜歡她就跟她說,怕什麼,愛是要說出來的,當然也要選擇好時機,那小丫頭喜歡你保護著她的感覺?喜歡飛簷走壁?嗯,不如你再背著她浪漫幾回,感覺就會有了的。”祺瑞出著餿主意道。

  “不是,她……她想自己飛……還纏著我想學武,說學了武以後給父母報仇,還說……還說要保護我……還很孩子氣的。”周慶紅著臉,手指扭著衣角,就像幾年前的祺瑞一樣還很單純呢。

  “笨蛋,人家都在暗示你了,你居然還像一個木頭一樣!真是夠笨的!”董碧雲也幫腔道:“我比你們都明白女人的心,聽你說的已經可以確認她很想跟你在一起了,找個機會讓我見見她,保證把她的心裏話給你釣出來,沒事先偷著樂吧!”

  祺瑞也道:“她想跟你並肩作戰,不想成為你的累贅,甘願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你,還有更好的女孩子嗎?趕緊去向她表白了吧,要學武還不簡單?我傳你一種雙修的法子吧,保證娛樂不忘練功,讓她把你愛到骨子裏去,就像你嫂子們對我這樣……”

  周慶偷偷瞥了一眼羞怒追殺祺瑞的董碧雲,暗自吐了吐舌頭,心中充滿了期待。

  “哇……情哥哥,你究竟是什麼人啊,那麼有錢,好拉風耶……”當周慶跟祺瑞調換了目前的身份,帶著大票人馬開著長串的豪華車來接朱靜宇,讓朱靜宇驚訝萬分,不過很快她又自己給出了答案:“嗯,也對,蝙蝠俠是他們城裏面最富裕的人,沒有錢什麼事都辦不了。”

  周慶微微一笑,帶她在她鄰居驚奇和羨慕的目光中上了車,對她說道:“什麼也別問,這是秘密,還有,說漢語咬字要清晰,是慶哥哥,不是情哥哥。”

  “都一樣的嘛……”朱靜宇低聲含糊地說道,不過卻瞞不住周慶的耳朵。

  “想去哪裏玩?還有十來天的時間,足夠玩遍印尼了吧?”周慶笑道。

  “你就要回國了嗎?”朱靜宇有些黯然地問道。

  “完成了任務就得回去了。”周慶按照祺瑞的吩咐,欲擒故縱地說道。

  朱靜宇眼神一黯,把目光轉向了窗外,借著光潔的車窗反光,周慶看到她的臉上滾下了兩串珍珠一般的淚珠。

  周慶一陣激動,握住了她的左手,懇切地說道:“阿靜,我真的很喜歡妳,既然妳在印尼已經沒有親人了,不如跟我一起回去吧,我會好好的對妳的!”

  朱靜宇渾身一抖,轉過身來的臉上滿是不信與震驚,她顫抖著問道:“你說什麼?”

  周慶懇切地把話重新說了一遍,朱靜宇激動得撲進了他的懷裏,嗚嗚地哭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什麼話也都是多余的了。

  開著車的祺瑞回過頭來對周慶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周慶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低下頭去輕聲安慰著他的小美人兒去了。

  晚上祺瑞就催促著周慶把小美媚從生米煮成了熟飯,省得夜長夢多麼,對朱靜宇的來曆祺瑞只花了一小點功夫便調查得清清楚楚的,很合適,沒啥好說的,現在又沒了別的牽掛,正好跟周慶是一對兒。

  為兄弟著想,祺瑞花了點時間幫朱靜宇打通了經脈,再偷偷塞了一張光盤給周慶,那上面有雙修的資料,三維立體的呢,幾乎跟真人無異,讓他拿去給朱靜宇研究學習,差點把周慶臊死,扭扭捏捏地拿著去了,沒想到朱靜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食髓知味地抓著周慶去‘練功’去了。

  周慶代替祺瑞繼續扮演那位中國少爺,陪著朱靜宇花天酒地玩得不亦樂乎,可憐的朱靜宇在他的強大攻勢下幾乎想變成一塊肉跟周慶糅合在一起,希臘神話裏說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變的,或許這就是人們夢想中的美妙情景吧,不過一個男人可以有好幾根肋骨的哦。

  祺瑞已經先走一步來到了台灣,除了滿街大部分人都說閩南語街上到處都是檳榔女郎之外祺瑞沒覺著台北跟大陸的大城市有什麼區別,或許最大的區別就是大陸的日本人少了,而台北倒還是常可以見到大模大樣穿街而過的日本人。

  前兩天祺瑞都把時間浪費在花天酒地到處亂玩去了,除了聞名久已的紅燈區因為身邊有兩個美女的鉗制沒能去成之外,台北跟周邊大大小小可玩的地方都玩得差不多,甚至還能擠出點時間跟董碧雲她們逛了台北的西門町購物一條街,見獵心喜地買了不少新款情趣內衣……

  目前是非常時刻,台北對每一個外來的華人都心存疑忌,因此祺瑞先得讓背後跟蹤的菜鳥們放松警惕,最好就別再搭理他們,其他人也都分散開旅游的旅游,購物的購物,辦事的辦事,肖玉淩早都讓人來台灣發展了,因此大家的身份很好掩護。

  第三天跟在身後的人就有了些懶散,就算他睜大了眼睛都沒辦法真正把祺瑞看住,祺瑞這天晚上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地叫了一輛出租車走了,他們卻似乎什麼也沒看到,還以為那個中國人還在大酒店裏呢。

     在日本給祺瑞收服的那兩個台灣兵哥哥甄立成和溫常青兩人現在在台北混得不錯,祺瑞讓他們回台灣之後他們有了錢于是就把當年在特種部隊裏的夥計找了回來,大夥兒開起了明裏是保安公司暗地裏搞著黑道生意的活兒,有錢好辦事,後來又跟肖玉淩派去台灣的人聯絡上了,生意也就越發的好做,公司很快發展起來,就像華興會一樣,一開始都由退伍軍人組建,後來迅速壯大,收攬了其他年輕人的一個團體發展了起來。

  在台灣這種黑道山頭林立的地方,新幫會想生存可太難了,很快竹聯幫就找上門來,為了自己的利益,在黑道還混得不夠深刻的甄立成和溫常青帶著他們的特種兵手下跟竹聯幫大打出手,一開始當然是身手超卓的特種兵們占了上風,以一擋百都不是難事,不過後來事情麻煩了,跟黑幫穿一條褲子的警察把他們為首的幾個抓了去,結果在警察局裏給他們用刑的居然是竹聯幫的人。

  好不容易他們借助當初部隊裏的關系才脫身出來,但是有的兄弟卻活活給弄殘廢了,公司也被查封,手下的人做鳥獸散,差點落得乞討街頭的下場。

  想起了他們回台灣的目的,兩個人痛定思痛,既然沒有自己的路可走,那就踩著別人的路走吧,于是他們憤然加入了另一個大黑幫四海幫,憑借著兩人的身手還有狠辣的手段,再加上他們學會了如何吹捧還有供奉,並且做得比其他人更好,很快他們在四海幫就平步青雲,甚至拜了四海幫大當家做了幹爹,成為四海幫對抗竹聯幫的兩大幹將,以前的手下也都一個個的回來了,暗地裏自己也培養了一批手下,在台北混出了頭。

  祺瑞對于他們的事情並沒有過問,當初也只是讓他們自己發展,對于兩人的現狀他還是比較滿意的,非常時刻,是找他們的時候了。

  在台北的黑幫頭目裏面,兩人算是很潔身自好的了,不過祺瑞摸到甄立成的別墅的時候還是在他床上看到了一幅靡亂的景色,想到自己的荒唐,祺瑞倒也沒有怪人家,只是一揮手打斷了他們的好事,那兩個女人一聲不吭地就倒了下去,甄立成發覺不妙想操家夥,結果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然後他就看到了戴著面具的祺瑞。

  “主……主人,是你嗎?”甄立成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卻沒法開口,但是祺瑞從他的目光裏讀懂了他的想法。

  “是我,還記得什麼是‘羅火昆扇戴河釩’嗎?”祺瑞念咒一樣啟動了他給甄立成下的暗示密語。

  甄立成的眼睛眨了一下,立刻眼神渙散,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

  祺瑞彈指解開了他受制的穴道,對甄立成依然受制于自己的催眠術感到很滿意,為了保險起見,他加深了對甄立成的控制。

  “主人,您終于來了。”甄立成像其他的人一樣,跪在祺瑞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男人肩膀上的壓力比女人重得多,有了委屈也沒地方哭訴,不像女人那樣沒事看看肥皂劇都哭得一塌糊塗的,壓抑久了以至于在他們心中的主子面前暴露出了他們脆弱的一面。

  想到自己當初也曾經躲在沒人的角落偷偷落淚,祺瑞並沒有覺得他們大男子漢哭鼻子有什麼不對,只是安慰道:“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既然來到了這裏,就不會讓你們再受委屈了。”

  甄立成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借穿衣服的時候把眼淚揩幹了,道:“我們自己倒沒覺得委屈,只是主人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一點進展都沒有……”

  “這事情哪有那麼容易辦到啊,你們目前已經做得很好了,站穩了才能跟對手對抗嘛,溫常青在你的隔壁是吧?我在客廳等你們,把他叫過來,別讓他知道我來了。”

  甄立成精神一振,答應一聲就走了,過了約摸三四分鍾,祺瑞聽到隔壁有女人在說著什麼,然後又沒聲音了,似乎像甄立成床上那兩個一樣給弄暈過去,溫常青還埋怨了兩句,愣是啥都沒弄明白的給甄立成拖到了祺瑞面前。

  “主……主人!”溫常青大吃一驚,祺瑞二話不說的對他同甄立成一樣動了手腳。

  “想辦法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幹爹。”祺瑞對恢複正常的甄立成和溫常青說道。

  “是,這個很容易,明天我們到酒店裏擺一桌酒席請姓黃的去,少爺您混在我們的小弟裏面就可以了。”甄立成對那個便宜幹爹顯然也沒有什麼好感,雙方都在利用著對方而已。

  “嗯,很好,你們老大身邊有什麼礙眼的人嗎?我是說比較奇怪的人,不是普通的保鏢什麼的。”祺瑞隨口問道。

  “嗯,似乎沒有吧……”甄立成和溫常青也拿不准。

  “好吧,明天見面看看就知道了。”祺瑞道:“我現在住在中華大旅社,有兩個尾巴盯著,想個辦法把他們趕走。”

  “少爺,我們會安排的,這點小事還辦不到的話我們這兩年在台北是白混了。”甄立成很有把握地說道。

  “那就好,不打擾你們好事,我先走了!”祺瑞從敞開的玻璃窗一躍而出,甄立成和溫常青撲到窗台前,只看見他們的主子已經飛到了對面的屋子陽台上,還回頭朝他們搖了搖手,然後幾個縱越地便消失在黑幕裏,甄立成和溫常青看得眼睛都呆了,心中對主人的崇敬之心更堅定了。

  ◎

  黃飛如期而來,他的這兩個幹兒子很是能幹,平時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野心,屬于那種很好控制的類型,所以他根本沒有對他們兩個起什麼疑心,唯一有點疑惑的就是這兩個幹兒子有什麼好事情要跟他說呢?

  祺瑞帶著人已經先一步來到了酒樓裏,預先做了安排,黃飛只是一個普通的黑幫頭目,身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人,難怪前幾次肖玉淩派人暗殺那幾個黑老大一點兒阻礙都沒碰上呢,祺瑞倒是白擔心了。

  “阿成,你們兩個突然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黃飛入席後問道。

  “幹爹,這些天我聽說了一些消息,不知道您有沒有聽到?”甄立成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陳總統想乘大陸搞奧運會的時候宣布獨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啊?”

  “操,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這都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了,大陸發展得那麼快,這是唯一的機會,哪由得阿扁不趕緊動手啊。”黃飛笑道:“怎麼?你們有什麼想法不成?”

  “幹爹,那您對陳總統的這個決定是支持呢還是反對?”甄立成問道。

  “這還用問嗎?若是統一了我們這些人還混個屁啊,不過打起來也沒法混了,還是維持現狀的好。”黃飛牛眼一瞪,道:“你們兩個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香港和澳門回歸那麼久了,那邊的幫派也沒有全部完蛋嘛,相反,大家轉手做起白道生意來賺的錢又多又幹淨,何樂而不為呢?”祺瑞隨手拉來一張椅子,坐到了黃飛的正對面。

  “你是什麼人!阿成,你們搞什麼鬼!”黃飛怒道。

  祺瑞打了個響指,黃飛帶來的人還有甄立成帶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都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站著的唯有祺瑞帶來的人,詭異的情形讓黃飛面色劇變。

  “真沒勁,看來若是讓我帶人來台灣的話,不用半個月我就可以把台灣的黑道給剿清了。”肖玉淩和董碧雲一左一右地坐在了祺瑞身邊,肖玉淩頗不屑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阿成,我待你們不薄,你們難道想逆倫篡位嗎?”黃飛勃然動色地說道:“就算你們殺了我,也休想坐穩四海幫老大的位置,更別想在台北立足!”

  “黃飛,你混黑道幾十年,犯下的事情若按照我們的法律槍斃幾十回也足夠了,所以,我懶得跟你羅嗦……”祺瑞一聲輕喝道:“黃飛!”

  就像神話故事裏的喊魂術似的,祺瑞那一聲輕喝讓黃飛心神蕩漾,冷不防地就答應了一聲,然後便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家夥有問題。”祺瑞隔著酒桌催眠黃飛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有些不對,祺瑞冷笑著加強了精神力量,輕易地摧毀了其他人加注在黃飛靈魂上的禁制。

  “是誰催眠了他?”同樣感覺到不對勁的董碧雲和肖玉淩好奇地問道。

  祺瑞的精神力將她們倆還有甄立成和溫常青都包裹了起來,大夥同時看到了祺瑞在黃飛腦袋裏尋到的資料。

  “又是日本人……”祺瑞在心中恨恨地罵了一句,黃飛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給日本人催眠了,同時被催眠的還不止他一個人,看來台灣黑道絕對不僅僅黃飛一個人碰到了這種事情,想到台灣的政治跟黑道密切的聯系,祺瑞覺得自己這一次還真是來對了。

  祺瑞在獲取了足夠的資料之後終于給黃飛靈魂深處刻下了他的烙印,然後微笑著對漸漸醒來的黃飛說道:“接下來我想見一見那位據說整個台灣最黑的許立委,你給我安排一下吧!”

  黃飛忙不迭地點著頭,那些暈倒在地的人也都讓龔磊、郭亮還有黎兵他們幾個拿來練習催眠用了,在祺瑞搜索黃飛腦袋裏的資料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搞定,大家開懷吃得滿席皆歡,黃飛帶著人盡興而歸,祺瑞也換了個身份住到了甄立成給他們准備的公寓裏去了。

  ◎

  黃老大的面子果然非同小可,那位不可一世的立委推掉了其他的事情,第二天晚上欣然赴約,一個是立法院的委員,一個是黑社會的老大,就這麼稱兄道弟地坐到了一起。

  “老黃啊,今天吹什麼風啊,你居然想起要請我喝酒了?咱們多久沒一起喝個痛快了啊?”許立委笑呵呵地問道。

  黃飛揮揮手摒退了他的手下,恭恭敬敬地說道:“今天不是我想見你,而是我的主人要見你。”

  “主……人?”許立委吃了一驚,道:“誰啊?日本人?”

  “難道許立委認為只能由日本人來做你的主人嗎?”祺瑞緩緩的撤去了在面前布下的精神力,因此非常詭異地出現在許立委的面前。

  姓許的看得目瞪口呆,鼻子上的眼睛居然真的跌了下去,不過只是跌在地毯上沒有跌破。

  “你……你是什麼人?”許立委色厲內荏地叫道。

  “這個你似乎就沒有必要了解了,讓我先看看你的主子是什麼人吧!”祺瑞冷笑著說道。

  姓許的似乎想推開椅子站起來,但是他的動作只做了一半,隨後便捂著腦袋趴在了桌面上。

  “果然還是不出所料啊,我是不是該想辦法再引幾個日本人來給我狠宰一下呢?好像手又有點癢了呢。”祺瑞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也是跟身後的董碧雲說的,催眠這個精神力薄弱的家夥沒有花祺瑞多少力氣,倒是祺瑞又明白了一件事,台灣立法院早都給日本人滲透了,而且還分成了好幾派,各代表著不同的勢力的利益。

  “你不怕鬧起來被看破你的身份啊?”董碧雲說道。

  “嗯,應該有辦法解決吧,姐姐,我跟妳說好了,日本崽子不來便罷,若是他們來了,我就不管那麼多了,殺他個落花流水再說。”祺瑞狠狠地說道。

  “唉,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董碧雲對著祺瑞嫣然一笑地說道,整個人都掛到了祺瑞身上,一雙晶瑩若玉的修長玉腿偷偷地探到了一個撩人的地方。

  “好姐姐,你是越來越誘人了……”祺瑞邪邪地一笑,抱起董碧雲回頭又撲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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