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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第263章
第十章 死性不改  

  突然接到了秦夢芸的來電,祺瑞並不覺得奇怪,秦夢芸姐妹在對自己有情有意又被迫于心法上的缺陷遲早會向自己獻上降書的,只沒想到事情的進展居然那麼快,對于她們倆師父的反應祺瑞也非常奇怪,原以為願意自廢武功都不肯向男人低頭,自閉在鄉下對世事不聞不問幾年的女人一定是一個頑固不化的老古董,沒想到她的想法甚至已經達到了超脫的境界,可惜,還有一個人讓她有所留戀,否則說不定已經得道去了。

  趙芷華告訴祺瑞的那個人的消息並沒有出乎祺瑞的意料之外,他早就猜到了秦夢芸和趙芷華的師父跟肖玉淩老爸肖振邦之間有著某種聯系,說不定還曾經有過一段無緣的戀情,那天他猜到華清門的情況也就基于此,這段情緣祺瑞倒是很想成全,不過想到肖玉淩能否接受以及對肖玉淩的媽媽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祺瑞也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稍微考慮了一下,祺瑞把見面的時間約定在了元宵節,真是一個別出心裁的計劃,團團圓圓的元宵節讓兩人見一見,之後再怎麼發展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祺瑞確實變了一點兒,不再是以前那個做什麼事情都瞻前顧後的小孩兒了,這並不是說他做事的時候不考慮後果,祺瑞已經完全成熟了起來,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對自己的未來更多了點堅持,為人處世方面也有了少許的改變。

  面對著堆積如山的各種芯片板,若是以往他早就叫苦連天,這種麻煩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幹的,不過,為了更快地達成目標,他咬著牙也得去做,不是他不想找人來幫忙,除了保密方面的因素之外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事情一般人做不來,要把洗衣機上邊的智能芯片改造成能夠用在機器人的身上可不是簡單地工作,

除了要對電路板非常熟悉並且可以對其隨意進行修改編程之外,電路板都是好幾層貼在一起的,不小心焊穿了其中一毫米厚的電路板說不定整塊板子都沒法用了,一般來說普通人手工是沒法維修改動的,不普通的人不少,不過也只有祺瑞能這麼幹,他戴上高倍放大鏡,雙手機械地飛快運動著,精確度直追精密的儀器,假若有人看見,一定會歎為觀止的。

  笑鬧聲不時從其他房間傳來,聚在一起的女孩兒們玩玩鬧鬧,沒人來打擾祺瑞,她們也知道幫不上忙,也就自顧著玩去了,倒也其樂融融。

  遙感器上嘟地一聲,祺瑞立刻知道了來電的號碼,從而也明白是誰找他來了。

  等電話響了好幾聲他才接通了,懶洋洋地問道:“是哪位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夾著英文和上海腔的普通話,果然如胖頭魚形容的那樣,這個家夥的聲音聽見就讓人生氣,祺瑞已經拿到了這家夥的詳細資料,他在歐美進行收購談判的錄像祺瑞都看過,同一個人怎麼踏上了家鄉的土地倒像是高人一等起來了,說的話雖然還算中肯,不過那語氣怎麼好像城裏人對鄉巴佬似的讓人不快。

  祺瑞明白了胖頭魚的感受,對這個‘宿仇’又多了一分惡感,到海外發展為外國公司打工沒誰會責怪你,幹嘛在國外一副灰孫子似的,回國以後就狗仗人勢起來了?這種人是祺瑞尤為痛恨的。

  祺瑞把記憶中的客套話說了一大溜,足足五分鍾裏面劉昭麟想說話都給祺瑞打斷了,直把劉昭麟說到了雲霧裏目迷五色這才回過頭來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劉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劉昭麟趕忙道:“王總,幾年來我們公司和貴集團公司合作非常愉快,對于貴公司這段時間上市以來的情況也非常焦慮,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我們雙方加強合作是非常有必要的,您覺得呢?”

  祺瑞唔唔以對,劉昭麟沒有像對胖頭魚那樣開門見山,繞了老大的圈子想說服祺瑞將股權轉讓給微軟公司,開的價格就目前的市場價格而言似乎非常優惠了,可惜給再多錢祺瑞也不會賣的。

  祺瑞推說電話裏不方便聊,跟他約了一個日子,算來算去,約的日子快拖到奧運會開幕了,劉昭麟當然著急了,要求把時間定早一些,最好在過中國年之前。

  電話裏突然傳來沙沙聲,似乎信號不好,然後電話就斷掉了,劉昭麟不死心地再撥,卻發現對方手機不在服務區了,郁悶的劉昭麟只好再去游說胖頭魚,胖頭魚對他也虛與蛇偽,還成了個好男人,整天窩在老婆身邊,親親密密的樣子讓至今未娶的劉昭麟大感不是味道。

  福瑞集團的股票詭異得很,業績越好似乎掉得越快,意識形態方面的影響讓美國民眾拋棄了福瑞集團,因為據說它在幫助中國打敗美國方面做出了巨大貢獻,有些極端主義者還整天在福瑞集團北美分部門口游行示威,不得已福瑞集團還請了警察來維持治安。

  令劉昭麟大惑不解的是福瑞集團的股票再次縮水了四分之一之後福瑞集團內部倒是更團結了,除了一小部分低級職員出于某些考慮將股權轉讓之外,絕大部分福瑞集團員工乃至全體高層沒有一個願意轉讓手裏的股票的,前些日子看著股票亂跌胖頭魚還有些憂心忡忡的,現在胖頭魚看到股價直跌卻樂得直呵呵笑,劉昭麟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給急得瘋了,可是,卻又實在不像那麼回事。

  等啊等,等來的消息卻是王瓊潤再度把一部分股份轉讓給了擎天投資集團,就像當頭一棒一樣差點把劉昭麟給打暈過去,他差點給氣壞了,再次打電話找祺瑞。

  祺瑞早都在等著他的電話了,他還是呆在大戈壁灘上,不過每時每刻還通過專用的線路跟幾個研究所裏聯系著,兩方面的工作都不誤,算是沾了點他姑爹的光。

  聽說要找總裁,問明了對方身份之後美麗的總裁女秘書把電話轉了過去,電話接通之後劉昭麟沒等祺瑞再跟他寒暄,直奔主題地問道:“王總,您究竟是什麼意思,這邊讓我等著那邊卻把股票賣給了擎天集團?”

  祺瑞頗驚訝地說道:“您還不明白麼?那天給您的答案只是一個托詞而已,事實上我對你們開出來的條件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劉昭麟一口氣給堵在了嗓門眼,半天沒緩過氣來,差點給憋死了,他的腦袋也同時就蒙了,好不容易才神經質地質問道:“她能給你多少?”

  祺瑞淡淡地說道:“劉先生,冷靜一點,我不可能把她給的價告訴你的,我之所以還願意跟你談那是因為我對那個價格也不是很感興趣,所以每次談只給她少許,等的是真正的大買主……”

  “我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買主!”劉昭麟非常驕傲地說道:“王總,您不該猶豫不絕,價格還可以談,不過貴公司的股價每天都在跌,該著急的不應該是我們啊,為了避免貴公司遭到更大的損失,我想我們應該盡快面談一下,我會給您一個巨大的驚喜的!”

  祺瑞似乎給說得心動了,稍微猶豫了一下,道:“我現在在S市,假如妳能來一趟……”

  “沒問題,我立刻就買飛機票過去,十分鍾之後我會通知您我抵達的時間,請您派個人到機場去接我!”劉昭麟非常激動地二話不說地把電話就給掛斷了。

  祺瑞啞然失笑,這家夥未免表現得太急躁了,一個買家如此急躁只會讓賣家把價錢抬高,劉昭麟不應該會犯這樣的錯誤,他究竟在想著什麼呢?祺瑞隱約猜到了答案,不過卻希望並不是這個答案。

  “老婆們,別玩了,我們有兩個半小時時間准備,魚兒上鉤了!”祺瑞比劉昭麟更早一步查到北京最近的是哪趟飛機直飛烏魯木齊,有沒有空座位,隨即大致估算出了一個時間來。

  “我們正在幫你測試游戲呢,你找蕾蕾去好了,完事了再叫我們一起吃晚飯就行了。”遠遠地傳來了肖玉淩的笑聲。

  什麼測試游戲,純粹在玩罷了,福瑞集團一直沒有開新服務器,還停止了注冊,結果導致老帳號給人暴炒,祺瑞手裏那幾個原始帳號簡直就像寶貝一樣搶手,幾個女孩兒組著隊玩得興高采烈。

  第二人生無疑是相當成功的,游戲出色服務器也非常好,可是福瑞集團就是不肯繼續開新服,這種情況引來無數猜測,福瑞集團的答複是現有的硬件廠商和網絡技術還不足以讓該游戲發揮出百分之一的能量,在解決問題之前福瑞集團不准備把垃圾推向市場,目前維持著這一組服務器只是為了未來做准備。

  是的,現在的網絡沒法承載如此巨大的信息,目前的電腦硬件也沒法做到更多人同時在線,既然達不到祺瑞所想的目標,還不如把游戲的事情暫時擱置一下吧,反正,也不差這點兒時間。

  祺瑞的想法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劉昭麟也無法理解,當祺瑞開著他的國產高級轎車親自到機場去接坐著福瑞集團的直升機從烏魯木齊直飛S市的劉昭麟的時候,劉昭麟看也沒看就把西裝筆挺的祺瑞當成了司機,把一旁的蕭蕾蕾當成了女秘書,脫口便問道:“你們王總呢?他沒來麼?”

  祺瑞看著眼前這個聞名已久的家夥,真想立刻給他一拳,不過卻只微笑著說道:“劉先生,王總讓我全權代理與您的談話,您直接跟我說好了。”

  蕭蕾蕾在一旁捂嘴偷樂,劉昭麟這才收回目光仔細往這個‘大言不慚’的小司機臉上一看,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一倍,幾乎就要從眼眶裏跌了出來,趕緊伸出手去,尷尬地說道:“真抱歉,沒想到王總居然親自駕車過來了,幸會幸會,久仰王總的大名了,王總還真得是年少有為啊……”

  祺瑞把蕭蕾蕾介紹給劉昭麟,招呼他上了車,然後飛車直奔祺瑞給蕭蕾蕾打造的屬于他們的名副其實的愛窩。

  “王總,您就在這附近的研究所裏工作?”劉昭麟奇怪地問道。

  祺瑞歎了口氣沒有吭聲,蕭蕾蕾代為答道:“這段時間他有假。”

  劉昭麟哦地一聲,眼珠子骨溜溜轉著,祺瑞給他的錯誤信息讓他大腦開始朝著錯誤的方向思索了下去。

  “擎天集團的蔣總裁您以前認識吧?”劉昭麟問道。

  這是沒法隱瞞的,祺瑞也不打算遮掩什麼,于是答道:“是的,在大學裏的同學。”

  “哦……”劉昭麟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祺瑞沒作聲,蕭蕾蕾代為答道:“現在還是好朋友啊,最近她常來看我們的。”

  劉昭麟道:“我明白了,就是因為看在老朋友的份上王總才把股份低價轉讓給蔣姑娘的吧?”

  “那倒不是,她出的價確實比劉先生開的高了許多,我轉讓股票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自己掙錢,因此不希望轉讓的價格太低了。”祺瑞說道。

  劉昭麟一臉的不相信,心中也大為不屑,假若不是為了賺錢,那幹嘛不免費白送呢?他立刻把祺瑞劃歸為了口不對心的虛偽者一列。

  蕭蕾蕾的家並不如劉昭麟所料的那麼豪華,很普通的別墅,沒有絲毫能夠體現出王瓊潤不論是在哪方面的高貴身份的家居裝飾,不管是作為一個身價巨萬的富豪還是一個大有前景的將軍,住在這樣的陋室裏實在有些委屈了。

  “蕾蕾不喜歡奢華,再說也沒必要要那麼大的房子,所以一切就從簡了,蕾蕾,妳去忙妳的吧,我要跟劉先生詳談股票的事情。”祺瑞直接帶著劉昭麟到了書房裏,關上門,祺瑞問道:“劉先生,你不遠千裏急匆匆地趕來,究竟能給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呢?”

  劉昭麟神秘兮兮地到處瞧了瞧,祺瑞道:“不用看了,我是搞反恐出身的,沒人能在我的家裏裝竊聽器,外面也沒有能藏人的地方,劉先生的表現還真讓人期待啊!”

  劉昭麟沒有理睬他的諷刺,出乎意料地說道:“王總一定在奇怪,作為一個買家我怎麼顯示出這麼急于購買的心情來,事實上作為一個中國人,我是在為王總著急啊!”

  這話很讓祺瑞不屑,因為他知道劉昭麟的話還沒完,正在按照他預估的方向發展著,這個劉昭麟啊,還真是一個人才啊!

  “有些話不應該說,不過大家同是中國人,我就不得不說了,王總,微軟創立至今吞並擠垮了多少企業了?那些正面與微軟對抗的公司,要麼倒閉要麼被微軟吞並,要麼苟延殘喘再也沒有辦法重現當日的輝煌,想想Netscape公司以往的輝煌,王總有沒有什麼想法呢?”劉昭麟說的果然是不該說的話,祺瑞不由僥有興味地思考了起來。

  劉昭麟施展開了他的說服技巧,沒給祺瑞太多思考時間,又道:“目前福瑞集團和微軟還是合作夥伴關系,微軟非常欣賞王總以及貴公司的各種軟件,不過,這都是鏡花水月,當福瑞集團推出了傳說中的那個操作系統,那麼,微軟與貴公司就會立刻成為競爭對手,微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而我也很為您以及貴公司的未來擔心啊!”

  “你怎麼知道我們即將推出一個什麼樣的操作系統?以微軟的霸氣,他怎麼可能聽風就是雨?”祺瑞皺著眉頭沉聲說道。

  劉昭麟道:“這已經是業界不是秘密的秘密了,非但如此,我還聽說我們已經搞到了貴公司的部分開發工具和代碼,經過研究之後我們公司上層以及董事會都大為震驚,認為這與我們公司正在開發中的新一代操作系統非常相似,我之所以來到這裏,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微軟猛于虎啊,王總,我為微軟已經收購了好幾家非常有前途的公司,微軟不是一兩個軟件或者概念就能夠挑戰的!”

  祺瑞臉上微現怒色,卻依然冷靜地說道:“我不明白劉先生究竟什麼意思,倘若為了微軟做說客讓我就這麼把股票賤價出售,我看還是算了吧。”

  劉昭麟臉上出現了詭笑,他笑眯眯地說道:“王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這麼說無非是在表示微軟對這個買入計劃非常重視,這是在幫助王總抬價啊!”

  “這我就更不明白了。”祺瑞裝糊塗地說道,肚子裏卻在歎息著:“劉昭麟,你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劉昭麟有些焦急了起來,道:“王總,您怎麼還不明白啊,實話說了吧,這一次上面給我的最高價格是六十億美元,至少要買入您跟于總手裏的全部股票,就你們目前的股價而言這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只要王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就可以以這個價格轉讓出您手裏的股票,而這個要求對于王總而言實在是不值一提,那就是事後將一億美元存入我的瑞士銀行帳戶,您什麼也不用做,就可以拿到數倍于目前股價的價錢,而我冒的風險也值這麼多錢了,大家一起賺美國人的錢,王總覺得怎麼樣?”

  對方已經赤裸裸的露出了自己的貪婪來,祺瑞也不再與他虛與蛇偽,冷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夠無恥的啊,居然還自稱是中國人,你玷汙了這三個純潔至高無上的字眼,給我滾,我連揍你都嫌弄髒了我的手!”

  劉昭麟一瞬間臉上變得雪白,他刷地站了起來,冷笑道:“我哪點玷汙中國人了?我奮力拼搏了二十年,就算是微軟的人見到我都要尊敬地叫一聲劉先生,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家夥,憑什麼這樣說我?你以為你能夠跟微軟對抗嗎?你以為你千方百計想把股票賣更多錢又有多高尚?大家無非都是為了求財而已,我這麼做可不光光是為了我自己!王總,你好好想想,這麼做或許是不夠道德,但是微軟這麼多年的壟斷讓多少人面臨失業、或者無家可歸,我們用點技巧從它身上拔一根毛有什麼不對?按照市價你們現在還能賣多少錢?只要你一點頭,六十億美元啊,就立刻到手了,王總還那麼年輕,繼續再開爐灶拼搏一下或者就這麼瀟瀟灑灑過完下半輩子不好嗎?”

  祺瑞冷冷的看著他,劉昭麟瘋狂的眼神漸漸地恢複了平靜,對祺瑞說道:“王總,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明白了,您給我一個答案吧,不要高估了自己不要低估了你的對手!”

  祺瑞拿出一份合同,靜靜地扔在雙方之間的茶幾上,道:“你看看吧。”

  劉昭麟拿起合同疑惑地掃了一眼,臉上出現了受到極度震撼才會出現的表情,拿著合同的手都在顫抖著,他顫聲道:“捐……捐款協議!”

  “對,股票賣的錢都將捐給慈善機構慈善基金,總之我是一分錢也拿不到的。”祺瑞非常坦然地說道。

  劉昭麟的臉變得像雪一樣白,他哆嗦著手把合同看完,終于把合同輕輕地放在茶幾上,對祺瑞鞠了一躬,失神地默默往外走去。

  祺瑞靜靜地看著他沒有作聲,劉昭麟走到門口面對著門板,冷聲說道:“王總,您的所作所為的確令我很驚訝,不過事情未必能夠按照您想象的那樣發展下去,微軟不會坐視的,您還是早做准備吧。”

  “我不會讓曆史重演的,不過,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曆史很難說會不會重演,劉叔叔,你還是自己擔心自己吧!”祺瑞淡然道。

  劉昭麟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祺瑞為啥對他改了稱呼,腦袋裏暫時也沒有心情來思考這些,他滿腦子都是那可怕的捐款合同,那可不是幾十億啊,假若每一股都用同樣的價格賣掉,那麼身後的那個‘小屁孩’就可以拿到超過兩百億美元的錢,然而,自己苦苦追求但是做夢都沒有想過能擁有的那麼一大筆錢卻給這個‘小屁孩’就這麼一毛都不要的捐了出去,對苦苦求財半輩子的劉昭麟刺激可不是一般的強。

  迷迷糊糊的劉昭麟上了一輛出租車,往火車站去了,沒飛機坐啦。

  在車上他還在胡思亂想,腦袋裏混亂無比,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司機讓他下車,他也就下車,都忘了司機怎麼沒找他要車資,抬頭張望,這是什麼地方啊,哪裏像是人潮洶湧的火車站呢?

  劉昭麟大吃一驚,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有了動靜,劉昭麟還沒回過頭來,腦袋上已經給罩上了一只黑布袋,眼前一黑,啥也看不見了。

  “糟了!”劉昭麟肚子裏大叫一聲,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碰上了打劫的,內心裏極度恐懼了起來,他想用手去摘套在腦袋上的黑布袋,但是手給後頭的劫匪給抓住了,劫匪好像不止是司機一個人,劉昭麟恐懼的尖叫起來:“救命啊!”

  肚子上挨了狠狠的一拳,疼得劉昭麟蜷曲著身體,淚水、鼻涕齊刷刷地往外流著,他急得大叫道:“別打別打,你們要什麼就拿走好了,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那些劫匪卻不由分說地給他一頓痛揍,將他扔在地上幾個人對著他拳打腳踢,劉昭麟疼得暈了過去,這些人又把他身上的東西包括錢夾、手機、手表,甚至連他身上的名牌西服和蹭亮的皮鞋都沒有放過。

  劉昭麟是給凍醒來的,他渾身只有一套內衣和薄襪,不管防寒內衣如何保暖,在這種時候的大西北如此的情況下一轉眼就給寒風吹透了,冷得劉昭麟直打哆嗦。

    “救命……”劉昭麟無力地呻吟著,只覺得渾身疼痛難忍,好不容易把套在頭上的黑布袋摘下,看著四周這荒涼的樣子,他的心都涼透了,遠方傳來的狼嚎聲更讓他膽戰心驚。

  今天興沖沖地來大西北,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連同事都沒有通知,就算發現他失蹤,找到這兒來恐怕也要幾天的時間,到時候他早都冷死了,再想到野狼那可怕的嗅覺,劉昭麟萬念俱灰,連掙紮都失去了勇氣。

  時間漸漸地過去,劉昭麟在寒風中漸漸地迷糊起來,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出現,同樣的情景似乎十多年前曾經發生過,當時有一位天使出現了,不但搭救了他,還伴隨著他度過了兩年的美好大學時光,可惜,最後他內心滴血地離開了那個表面上冷靜得就像女神實際上他也知道她內心已經崩潰的女孩,為的只是在畢業晚會上他的風采迷倒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孩,為了少奮鬥幾年,他的良心泯滅了。

  沒幾下他就給人家給踢開,劉昭麟的思想開始扭曲,給祺瑞當頭一棒現在又體會到了切身之痛,他昏迷前似乎聽到了平安夜的鍾聲,夢中的那個天使又來到了他的身邊,就像十多年前一樣,驚詫地叫道:“喂,你死了沒有?”

  ◎

  “那家夥不會有事吧?”蕭蕾蕾擔心地問道,平安夜大家坐在一起品嘗著祺瑞親手做的平安夜大餐,屋裏不管是溫度還是氣氛都熱烈得很,在荒郊野外苦挨的劉昭麟的遭遇也就顯得特別的可憐起來。

  “沒事,有人在盯著他呢,最多半個小時之後就會送到妳的醫院去搶救了,別理他,他活該的,來,大家幹杯,為我完成了一個承諾,少了一件牽掛,幹杯!”

  蔣勻婷、肖玉淩、蕭蕾蕾、呂雪梅都把酒杯舉了起來,跟祺瑞碰杯後一幹而盡。

  “可惜雲姐忙著回不來,否則咱們也算是大團圓了!”祺瑞嘻嘻笑道。

  “大團圓?哪算得上啊!”肖玉淩煞有介事地把手指頭數了數,道:“能數得出來的都還差好幾個吧!”

  蔣勻婷在底下踢了她一腳,笑眯眯地岔開了話題,問祺瑞道:“祺瑞,碧雲姐在幹嘛啊?真的有那麼多脫不開手的事情嗎?不會就因為美國情報局的問題吧?”

  祺瑞微微搖頭,道:“她都買了反程的機票了,沒想到事情突然有了變化,結果又耽誤了,算了,今天是好日子,不說那些讓人郁悶的話題,淩淩,在那邊就沒認識一個帥一些的小夥子嗎?”

  看到祺瑞色迷迷的樣子,肖玉淩惡狠狠地說道:“就你這樣的見了不少,不過不是一腳踢飛就是給 嚓了!”

  看到祺瑞做作的恐懼樣,大家都呵呵笑了起來,其實大家都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國際局勢風雲變幻,一場大戰迫在眉睫,董碧雲就是為了調查幕後黑手去了埃及。

  蘇丹推翻舊政府後新政府一直沒有得到周邊大多數國家的承認,最近他們更接受了一些流亡的原蘇丹政府成員,宣稱蘇丹現政府是不合法的,號召全蘇丹人民推翻現政府重新恢複原狀,其中埃及作為領頭人,在強大的壓力以及許以的好處下蘇丹周邊另外七國組織起了八國聯盟,威脅說若是蘇丹政府三個月內不解散,那麼即將面臨的就是他們的八國聯軍解放蘇丹的聯合行動。

  蘇丹雖然號稱是非洲最大的國家,但是其工業農業基礎薄弱,軍事力量和儲備更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否則當初日本人也無法以區區數萬移民在這裏橫行霸道,而血麒麟也不可能以區區數千人操縱了蘇丹內戰的局勢,說蘇丹一窮二白是一點兒也沒錯。

  她的鄰居雖然有些比她還要一窮二白,不過現在可不是比誰窮誰更可憐的時候,光是號稱非洲大陸擁有最強大軍事力量的埃及就足以把蘇丹現政府軍趕下大海去,而且是一點兒疑義都沒有。

  目前蘇丹政府唯一可以一戰的也就是血麒麟的雇傭軍團而已,血麒麟好不容易才幫助反抗軍奪取了政權,在蘇丹站剛穩腳跟,又怎麼肯讓既得的利益被別人奪去呢?何況他們非常清楚,蘇丹政府怎麼換都于事無補,人家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把他們趕出非洲去。

  埃及政府已經向法國政府申請取締血麒麟雇傭軍這個組織了,甚至說他們是紅色的恐怖組織,是世界安全的最大威脅,法國政府正在猶豫不決,背後是無數陰謀的出現以及權力的爭奪,世界上所有能說得上話的政府都在巴黎和開羅進行著角力,游戲的主角蘇丹的聲音似乎無人理睬。

  事實上誰都知道目前的蘇丹政府只是一個傀儡,離開了血麒麟的阿塔亞總統只是一個山大王,沒有了政策總咨詢林曉平的指導,蘇丹政府目前還是一盤散沙,更別提組織起一個完善的政府機構出來了。

  林曉平在軍政雙方采取了中國兩代王朝開國皇帝的做法,分派阿塔亞總統原先的親信手下到蘇丹全國各處‘封地’去作威作福去了,當然,在血麒麟的監督下他們也甭想幹出什麼事情來,例如這段時間就有好幾個大將軍以各種方式暴斃家中,外人不明白是為了什麼,祺瑞倒是拿到了詳細的資料,那些利欲熏心又膽小怕事的家夥聽到‘八國聯軍’就膽怯了,在許以厚利並表示不追究他們的責任的情況下,這些人一個個都背叛了蘇丹新政府,于是就給血麒麟代替蘇丹人民給秘密處決了。

  其余的文職親信就用名不副實的高官厚祿把他們架空,實際上幹活的都是血麒麟的人,或者是新的選拔上來有能力有熱情的蘇丹人。

  從在蘇丹立足開始血麒麟從上到下就明白他們將會很快面臨非常險惡的局面,果不其然,周邊國家一個個跟蘇丹切斷了聯系,此外,蘇丹內部民眾也在挑唆下有所不穩,因為阿拉伯人在蘇丹占了相當大的比例,以往執政的也都是阿拉伯人,當地黑人是不受尊敬的,否則阿塔亞總統當初也不會組織解放軍抵抗政府了,阿拉伯人失去了政權,人人自危,幸虧新政府中重用了一些阿拉伯人來平衡力量,又大力宣傳平等和睦的民族政策,否則蘇丹境內的阿拉伯人早都造反了,現在受到了國外勢力的挑唆,又有些幻想著自己有可能成為偉大的哈裏發的家夥蠢蠢欲動起來。

  外憂內困就是現在蘇丹的寫照,就算以埃及為首的八國不去入侵,光是這樣將邊境封鎖起來就足以讓蘇丹自己崩潰掉,幸好,周邊國家的邊境向來都是走私的天堂,而且在壓力下做事的人們也不是真的很熱心,以至于依然給了蘇丹掙紮的不小空間。

  祺瑞私底下征詢了血麒麟的團長兼總指揮劉茂才的意見,劉茂才的回答是非常堅定的:“我們並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現在正是我們血麒麟體現自己價值和能力的機會,只要我們成功了,非洲大陸上我們將可以橫著走,放心,我們不會與敵人正面對抗的。”

  祺瑞又找到外公以及張雲陽,兩人在仔細了解了血麒麟的實力以及當地的情況之後都做出了相當一至的判斷,與劉茂才的想法不謀而合,那就是不但要打,還要狠狠地打,打得漂亮,打出中國人的志氣來,讓世界上所有人都看看中國人的厲害!

  現在是聖誕節,祺瑞不想讓這些壞胃口的消息讓大家擔心,便一溜兒說了一堆的笑話,逗得在座的女孩兒們一個個笑得捧腹又一個個面紅耳赤,誰說中國人沒有幽默感?誰說中國人沒有創意?來聽聽中國的黃色笑話吧!

  看到眼前的美女一個個嬌豔欲滴的樣兒祺瑞不由得食指大動,嘿嘿地笑道:“諸位,這個鬼地方沒什麼娛樂,連累得諸位大美女放棄在大城市購物逛街的機會,實在是抱歉啊,為了表示我的誠意,為了讓大家不至于那麼無聊,今天晚上我為大家准備了一張超級大床,當然,之前我們還有其他余興節目,比如一個超大的豪華浴池……包治百病能夠讓妳保持完美身材青春無限的王氏按摩體驗……還有……”

  肖玉淩第一個跳了起來,接著是梅兒,然後另外兩位也加入了追殺祺瑞的行列,祺瑞給這四個女強人圍追堵截,揍得哀哀痛叫的同時也不時傳出女孩兒們的驚叫聲,混亂中哀哀叫的祺瑞臉上全是壞笑,這個時候不吃豆腐還想什麼時候呢?

  混亂的一夜過去,清晨中祺瑞給電話催醒了,他眯著眼睛用手在身邊亂摸,同時接聽了電話。

  電話是劉昭麟打來的,他現在正躺在醫院裏,祺瑞很驚訝地問他怎麼留在S市沒走,昨天給他安排了反程的直升機送他去烏魯木齊卻沒等到他。

  劉昭麟冷笑道:“姓王的,你夠狠,居然跟我玩這一手,可惜,我挨了這一頓打之後終于明白了,你嘴裏說得漂亮,實際上比我還要無恥得多,你該知道我在哪裏,立刻過來見我,否則我就去商業罪案科舉報你,你該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祺瑞還沒說話,就聽到那邊電話 嚓一聲給掛斷了,祺瑞啞然失笑,這家夥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不過也還不算太笨,既然他不肯罷休,那麼就好好跟他玩玩吧!

  祺瑞才懶得理會劉昭麟的威脅,在S市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麼?祺瑞正躺在脂粉堆裏面,哪裏舍得就這麼爬起來?鼻子裏嗅著身邊悠悠的清香,張嘴就能找到含苞的蓓蕾,抬手就能觸及溫暖柔膩的所在,祺瑞就像躺在雲端霧裏,這裏就是美麗的天堂,真的是那兒也不想去了。

  “好人太難做啦,還是做一個壞人中的好人……或者說是好人中的壞人……嗯,管他呢,自己活得舒服愉快,再讓身邊的人也能開心的活著就好了,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呢,嘿嘿,這就是魔嗎?還有比我更好心腸的魔嗎?唉,想那麼多幹嘛?嗯,這是誰的?才含了一下就硬了,她一定非常期待吧?哈哈,還等什麼呢?寶貝,我會讓你們永遠快快樂樂的,這是一個魔鬼的承諾?噢,真的是太失敗了!”

  給祺瑞的動作一一驚醒的女孩兒們看著眼前的景致一個個羞紅了臉,不過身體和心裏面都沒辦法從這張大床上走開,在愛的感染下,她們或主動或被動地接受了事實,大床的震動越愈加激烈,呻吟聲就像大合唱一樣此起彼伏起來,聖誕是享受快樂的日子,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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