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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第205章
第四章 飛龍伏虎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的講話以及接下來播放的錄像讓國人為之振奮,多少年沒有看到如此大振國威的事情了,前兩天的講活雖然鼓舞士氣,但是卻暫時還停留在沒有實質行動的警告層次,眼下卻是真真切切實打實的打掉了日本人的三艘船,還‘全殲’了上面的日本人,不管怎麼樣,至少這體現出了領導人抵抗外辱的堅定決心,讓所有得知這一消息的人跑到街上大肆收購鞭炮,神州大地再度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之中。

  恰好相反的是日本的國內,在得知海上警備隊的小船跑到中國領海去攻擊中國漁船並被中國方面‘全殲’的消息之後,朝野為之大嘩,雖然日本政府拼命強調那裏是爭議海域,日本國更有權利爭取那裏的所有權,但是,反對派紛紛痛斥政府在這個時候對中國的挑釁是想挑起戰爭。

  小犬政府的發言人反駁中國的言論被反對者稱之為是神經質的、沒有大腦的發言,中國方面都還沒有反駁,他們自己就吵開了。

  當日本海上自慰隊趕到事發地的時候,那裏已經被東海艦隊封鎖了,雙方時隔一個月後再度在東海對恃,東海局勢驟然緊張起來。

  “把日本人打回原始社會!我願意付出我的生命!”大家發現好像現在對游行示威的管制放寬了許多,于是大家熱情高漲地舉著大幅標語,齊齊湧上街頭,喊著反日口號,游行的隊伍是越來越壯觀,浩浩蕩蕩地來到日本大使館前,在沒有大使館的地方,人們就從市政府、區政府門前經過,試圖讓政府了解他們那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只要能揚我國威,拋頭顱灑熱血他們是在所不惜!

  中國政府高姿態的贊揚了大家的愛國精神,委婉地規勸他們:“日本大多數民眾還是友好地和平的,我們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嘛,我們應該反對的是那些少數的拒不承認戰爭罪行並且為戰犯鼓吹招魂試圖重新挑起戰爭的極端右翼份子,這是必須明確的一點,我們歡迎和日本有誠意的領導人展開對話解決爭端……”

  在日本,自民黨也組織了大規模的游行示威,抗議中國制造了東海血案,但是,與中國自發游行以及萬眾一心比起來,自民黨的游行最終卻是慘淡收場。

  在街上游行示威的自民黨隊伍遭到了不明恐怖份子的襲擊,這些恐怖份子使用一些不殺傷生命、但是卻足以讓他們馬上往醫院跑的武器,例如一些女士防狼物品啦、辣椒油啊什麼的,當然拿著木棒亂打的也不少,似乎又重回到了去年年底投票的那天那種情形。

  民主黨這回態度大變,居然從正面批評自民黨政府,並且威脅說若是自民黨再一意孤行的話他們就要聯合其他政黨提交對現任內閣的不信任案,自民黨內部也有人在陰謀撬翻小犬,弄得小犬差點裏外不是人。

  最後一盤恐怖威脅的錄像讓自民黨的游行隊伍終于偃旗息鼓灰溜溜地撤了,消失了挺長時間的‘反暴政右翼聯盟游擊隊’發表了一篇戰鬥檄文,要求日本政府立刻釋放被關押的右翼份子,立刻全面跟中國開戰,否則將繼續在日本制造恐怖爆炸襲擊!

  這是一個以毒攻毒的招數,在一夜之間日本的右翼組織遭到了日本民眾的唾棄,大量恐怖爆炸襲擊中死亡或是受傷者的親屬憤然沖擊一些諸如日本右翼青年社之類的組織機構,雙方一度造成流血沖突……

  終于,在表決是否對中國進行制裁的國會上,自民黨曾經的最大戰友,上次選舉給了自民黨巨大幫助的公明黨與自民黨決裂了,公明黨新進強勢年輕議員上原和夫發表了一份被認為導致了日本政壇強烈地震的聲討演講:“不管怎麼樣,在自民黨上台之後中日關系每況俱下,日本經濟一蹶不振,去年以來日本經濟在世界上的比重再度大幅下滑,我們不禁要問,自民黨上台之後除了激發了中國人的仇日心態之外還對我們作出了什麼貢獻?

 一個十四億人口的巨大市場就因為小泉的一意孤行而完全將日本屏蔽在外,小泉自以為是民族英雄,但是他其實是民族罪人!戰後五十多年來我們從廢墟中站了起來,我們謙恭友好,我們得到了大多數國家的諒解,我們日本人在世界上都是受尊重的,然而,這幾年我們變成了什麼樣子?對內我們窮兵黷武經濟乏力,對外我們頻頻挑起事端制造糾紛。

 現在的日本在國際上已經成為了無恥的代名詞,而你們現在卻還想著與中國開戰!我們拿什麼來跟中國開戰?我們能像二戰那樣把中國打垮?別做夢了,只要中國還剩下一艘核潛艇就足夠讓我們毀滅!我們真正需要什麼?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搞好跟周邊國家的關系,搞好我們國內的經濟,我們不需要戰爭,是的!我們不需要自我毀滅的戰爭!”

  自民黨的議員們在震驚中猛醒,他們大叫著,他們揮舞著拳頭,他們爬到桌子上,他們把能夠扔過來的一切都砸向了青春正茂的上原和夫,甚至有些人脫掉了皮鞋,踩在人家頭上,打算來個淩波微步沖到上原和夫身邊制止住他的演講。

  公明黨的人手拉著手給上原和夫作擋箭牌,民主黨的人大聲叫好,喊著公明黨是兄弟的口號,然後也撈起了袖子,對自民黨議員展開了狙擊。

  新進的國會警衛拿著警棍想沖進去制止他們的騷亂,然而卻給他們的前輩攔住了:“你想去制止哪位大人物發泄自己的怒氣?還是打算給哪個不守規矩的議員來上一下?別傻了,這裏面任何人都可以把你像一只螞蟻一樣捏死!”

  上原和夫慷慨激昂的演講結束後騷亂才暫時得到制止,然而,投票的時候騷亂再度爆發,自民黨人守著投反對票的箱子不允許別人去投票,民主黨卻幹脆踩扁了投贊成票的箱子,雙方沖突大大升級。

  三小時過去,投票無結果,倒是半數議員被抬進了醫院,其余部分也鼻青臉腫地跑去找五官科的醫生。

  “爸爸,我們的國家又給人看了一次笑話,這難道就是自詡比世界上大多數民族優越的大和民族?真是可笑啊!”上原和夫早就躲了起來,沒有參與到混戰之中,看著外面的亂局他冷笑著對他的父親說道。

  “孩子,我不知道你做得是對還是錯,不過我相信你,你已經長大了,你能夠說服你的叔叔伯伯們支持你也就能夠說服大多數日本民眾,只是……唉,那個中國少爺,他的居心也未必就像表面上那麼純潔啊!”上原光造歎道。

  “父親,我相信我的結拜大哥決不會騙我,他圖什麼呢?不外乎就是求財而已,商人不求利天誅地滅啊,他是在我們困難的時候占了我們的便宜,可是,美國人開的價格比他黑得多,他在低價收購,美國人卻是在乘火打劫啊!”上原和夫道:“我們曾經憑借自己的力量讓世界為之側目,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沒有人能打倒我們,是我們自己打倒了自己!”

  “可是,有傳聞那個中國少爺是一切混亂的源頭,自從他來到日本之後日本就沒有一天是安甯的。”上原光造道:“我不得不提醒你,那家夥的意圖並沒有那麼簡單啊!”

  上原和夫冷笑道:“證據!你們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我的大哥是恐怖頭子嗎?沒有!那麼他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何況,是真的恐怖份子所為還是他們之間為了政治目的而內訌還難說呢。”

  上原光造搖頭苦笑,他也是這屆政府的要員之一,他知道自己的一些作為也很不得人心,兒子就是為了其中的一些事情從而離家出走在外面晃蕩了那麼久的吧,話說到這裏也已經足夠,再說的話恐怕又難免自取其辱,他這個兒子的口才還真不是蓋的。

  ……

  民主黨的轉變在外人眼裏看起來好像非常奇怪,因為他們一向也是右翼激進份子主導的政黨,但是聯想到一個多月之前那場‘本州南部家族事件’,了解內情的人就明白了,新任的鈴木家族族長跟他的爺爺、他的父親大不一樣,但是手段同樣非常毒辣,凡是家族中、民主黨內不服他的人在這一個月之內不是離開日本就是莫名失蹤,連骨頭都找不到,短短時間之內民主黨內部就給他來了一個大洗牌,這次民主黨大反彈表現出這個新的大佬在整肅了內部之後打算插手政壇了,對自民黨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果然,國內至少有一半的媒體全部倒戈相向,在《朝日新聞》的大旗下一至對自民黨政府口誅筆伐起來,民意為之一變,人們突然從報紙、電視、網絡裏面了解到,原來這個世界跟自民黨說的大相徑庭啊。

  民意,什麼是民意?民意就是人民的心意,什麼都要民意支持,看似很民主,問題是民意這玩藝很容易引導,控制了媒體和各種能夠讓民眾了解情況的渠道,民意也就成了政治家手中的玩物,一旦媒體失控,民意也就會隨之一變。

  這下倒好,日本人偷雞不成反賠一把米,國內風起雲湧,自顧不暇,哪裏還有能力來對中國指手畫腳啊。

  在這次日本政壇大地震中一顆新星冉冉升起,上原和夫頻頻在各種媒體、電視訪談之中露面,他英俊瀟灑儀表堂堂風度翩翩,他口若懸河能說善辯,他有長時間在街頭混跡的生活經曆,他對下層的人來說比任何一個一出校門就踏入政壇的人更有親和力,他,一下子成為了嘔心瀝血為了日本民眾謀求美好未來的英雄,相反,小泉他們則被形容成了引領日本人走向地獄的魔鬼和垃圾。

  自民黨控制的媒體反擊無力,實在是自民黨上台以來乏善可陳,倒是可以被人攻擊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多得他們辯論的時候已經是語無倫次,完全以人身攻擊為主,這種野蠻的行徑為人所唾棄。

  自民黨支持率大跌毫無疑問,民主黨的支持率也稍稍降了下來,公明黨成了最大的贏家。

  日本的變化讓美國大吃一驚,一開始還以為兩國就算打不起來也會讓中國有所顧忌,沒想到中國態度強硬,日本國內倒是亂成一團,大選已經臨近,若是自民黨敗北,親華的人勢必控制日本政壇,那將是美國所不希望見到的事情。

  日本艦隊灰溜溜地再次撤走,中國人陷入了歡樂的海洋,隨著日本劇變,台灣省的政局也為之震動,台灣自民黨被與日本自民黨連同起來,日本的頹勢讓台獨份子都萎了一截,民眾對一國兩制的支持率稍稍提升。

  在日本,祺瑞花費極大心思布置的幾個暗棋悄悄開始發力,引起了世人的關注與震驚,在德黑蘭,響徹全城的頌經聲讓侵略者為之膽寒,兩百名異能戰士以及上百名忍者和武士組成的圍剿隊反而被圍剿的對象全殲,這也讓得知這一消息的斯登總統氣得差點吐血,人得意的時候往往一帆風順,一旦遭遇挫折,之後就會黴運連連,就算是世界上最強大國家的元首也不例外。

  這個時候在德黑蘭,祺瑞正在交待後事,交待他離開之後的德黑蘭的事情,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鼓勵卡莫伊他們繼續努力,囑咐他們就算暫時忍隱也絕對不可以跟美國人硬拚,何況,一個不得人心的侵略者,他究竟能在伊朗的土地上呆多久的時間呢?

  為了示好于伊朗人,也為了自身的方便,美國人修好了部分水壩和電站,對德黑蘭恢複了一部分地區的供電供水,可惜的是伊朗人並不領情,他們來排隊領水的人紛紛舉著或者在胸口掛著一個牌子:“這是我們應得的,美國佬,給我滾回去!”

  這樣的情況讓美國人大失所望,幾乎所有人都強烈抵觸他們的進駐,沒有任何人支持他們,這樣的占領能持久嗎?他們現在連一個偽政府都湊不出來,就算對反美不那麼抵觸的人都不敢冒這個頭,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誰敢抗拒神的旨意呢?

  把剩下的事情交待之後祺瑞就帶著蕭蕾蕾踏上了離開德黑蘭的旅程,祺瑞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北京去,那裏有眾多殷切思念著他的人,而他在相思之余心裏面更有一種強烈的沖動,他要回去,他要回去驗證那天看到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他必須得到一個答案。

  他們倆扮成一對小夫妻,坐著驢車混在大隊的難民中離開了德黑蘭,祺瑞有點昏昏沉沉地躺在蕭蕾蕾那溫暖柔軟的懷裏,蕭蕾蕾抱著他心裏面一片安甯,只要他還在她的身邊,再苦再累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算著時間快到了,蕭蕾蕾從隨身帶著的藥箱裏面掏出一顆中藥常見的蠟丸兒,剝開蠟皮,將裏面一個黑乎乎的花生米大小的丸子放在她雪白的手掌上。

  她搖醒了昏睡中的祺瑞,將手裏的藥丸遞到他的面前,另一手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瓶子。

  祺瑞甩了甩腦袋,坐直了身體,把藥拿來吃了,合水吞下,清涼的夜風吹在身上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淩晨四點多了,出城的時候沒有什麼麻煩吧?”祺瑞從來不問時間,因為時間一分一秒都在他的腦中,祺瑞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真抱歉。”

  蕭蕾蕾蒙著面紗,不過祺瑞卻瞧到了她眼裏滑過的一絲薄怒:“還跟我那麼見外嗎?”

  祺瑞笑嘻嘻地道:“娘子,為夫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

  蕭蕾蕾白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你迷迷糊糊是因為吃了我的藥的緣故,剛受嚴重內傷,還是多睡一點好,唉……敵人那麼強,你又何必跟他們硬拚呢?德黑蘭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蕾蕾,你說我們回國第一該做的事情是什麼呢?”祺瑞趕緊岔開話題笑道。

  “你想幹嘛……”蕭蕾蕾的臉熱了起來,低著頭嬌羞地說道。

  “哈哈,你想到哪裏去了,你這個小色女,我說的跟你想的可不一樣!”祺瑞的一指禪很不老實地伸向了蕭蕾蕾的腋下。

  “呀……”蕭蕾蕾和祺瑞在車上打鬧起來,玩得是興高采烈。

  “哼!”旁邊有人憤憤不平地發出不滿的聲音,祺瑞和蕭蕾蕾轉頭一看,只見一起逃難的難民們正一個個怒目相對,他們倆吐了吐舌頭,知道引起了民憤,便再不敢玩鬧,偎依在一起,小聲地說起悄悄話來。

  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地上的難民隊伍看不到頭,有的人偶偶獨行,有的人拖兒帶女,哀鴻遍野、淒聲不斷,難怪人家看他們兩個的高興樣子不爽了。

  長夜漫漫,路也漫漫,無力抗爭的難民們不知道哪裏才是他們的歸途,有人在漆黑的夜裏唱起了悲戚的歌曲,蒼涼而悲滄,述說著伊斯蘭世界的苦難曆程,引起了無數人的共鳴。

  就在祺瑞乘夜撤離德黑蘭的時候,中國國家主席向全世界莊嚴宣布:“在我們給出的最後期限之內,我們多次向阿富汗政府交涉,但是阿富汗政府拒不作任何答複,為了維護我們國家的安全、人民的利益,我們已經別無選擇。

 經過多方討論,為了顧全大局,我們決定僅僅派出少量特種部隊對阿富汗境內的東突基地進行突襲打擊,請阿富汗政府予以支持,在目前的國際局勢下,打擊恐怖主義是任何國家都應該全力以赴互相配合的,既然阿富汗以及阿富汗境內駐紮的美軍無力清剿恐怖份子,那麼我們非常樂意給予實際行動上的幫助。

 我們對阿富汗境內的東突基地了如指掌,因此我們的行動絕對不會殃及旁人,但是,若是在清剿匪徒的過程之中被任何勢力所阻撓的話,我們將自動視其為敵人,並不息一切代價將之摧毀,我們是在清剿恐怖份子,若是因為某些國家的袒護行為導致沖突升級,所造成的一切後果自負!”

  就在全世界紛紛驚呼狼來了的時候,中國的梟龍戰鬥機已經飛躍了中阿邊境,對著藏匿在山谷中的東突基地好一頓狂轟濫炸,在阿富汗那反應遲鈍又缺乏訓練的飛機飛起來的時候,中國的飛機已經炸完一輪往回飛了。

  美軍的基地靠近塔吉克斯坦,等他們趕到的時候中國的飛機奧就飛回國去了。

  就在阿富汗的總統怒斥中國侵犯他們的國家安全的時候,中國裝備精良的特種部隊早已不知不覺地展開了軍事行動。

  現在的東突跟九十年代初相比已經是遠遠地不如了,隨著東突對普通百姓的襲擊越來越多、國家宣傳教育逐步到位,原先對東突還有點好感的人紛紛開始對東突敬而遠之,東突認為那些人背叛了他們,于是變本加厲的對曾經給過他們支持的人下了殺手,這樣一來就更沒有人敢沾上東突份子了,東突在新疆失去了能夠存活的基本條件。

  隨著國家加大打擊力度,紫劍幫進駐新疆,東突在新疆乃至在國內基本上已經消聲匿跡,眼下的東突只能苟且在阿富汗的幾個基地以及藏匿在中亞五國的偏遠地區,伺機反撲。

  經過多方面的調查,對阿富汗的東突基地中國方面早就了如指掌,只是一直礙著美國和阿富汗幹涉,這才一直隱忍不發,眼下終于下定決心,一旦發動起來,區區東突跳梁小醜,又還能蹦達幾天呢?

  第一輪空襲就將東突的十多個明目張膽的基地的前沿防禦陣地給炸得變成了一片廢墟,中國的偵察衛星性能或許沒有美國好,但是要發現並確認這些目標還是毫無困難的。

  早已用運輸直升機超低空躲開雷達送到了阿富汗境內的特種部隊朝著被剝去了防禦陣地的東突基地撲去。

  東突也害怕中國派特種兵突襲,他們的基地都藏在地形最複雜最險惡的山谷裏面,試圖以險惡的地形阻撓中國小股特種兵的偷襲,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中國居然會用飛機來轟他們的基地,被炸得哭爹喊娘的家夥們都來不及穿好衣衫就從沒有遭到轟炸的山洞裏面跑了出來。

  其實拿一枚專門對付地下掩體的鑽地炸彈來上一下是最簡單的,保證把這些土撥鼠們一股腦埋在黃土下面,但是中國方面打算抓一些重要的活口回去,那就不得不出動特種兵了。

  土撥鼠鑽出地洞就成了獵手最好的獵物,狙擊手一面遠遠地點射著,負責突擊的戰士獵豹一樣撲向了敵人,眼前的溝溝壑壑在他們腳下簡直就像是一馬平川,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機槍手,攔住他們!”一個看樣子是個頭兒的家夥揮舞著手裏的手槍指揮著別人攔截突擊的戰士,把幾個抱著腦袋亂竄的家夥踢翻在地:“給我頂住!誰敢跑老子斃了他!”

  然而才罵完人的他轉身就跑,狙擊的戰士確認他不是目標之後一槍把他留在了原地,哪也甭去了。

  兩個隱蔽的火力點噴射出尺長的烈焰,敵人用重機槍封鎖了進入山谷的唯一一條通道,戰士們被突如其來的彈雨壓制在一個小裂谷裏面,岌岌可危。

  後方的狙擊手迅速找到了敵方火力點所在,瞄准、開火!

  不超過三秒中,從敵人火力點出現到被打掉沒有超過三秒鍾,那兩挺機槍頓時啞了。

  如猛虎下山的突擊隊員迅速沖過了三十來米長的裂谷,殺進了谷中,他們手裏的95沖鋒槍突突地噴著火焰,給敵人帶去的唯有死亡。

  他們的動作太快了,敵人大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打得七零八落,就像割麥子一樣被一片片地打翻在地。

  零星的抵抗毫無用處,這些戰士反應敏捷動作迅猛,開槍的恐怖份子連他們的影子都撈不著,然後就會給隨之而來的子彈打成蜂窩。

  戰士們迅速控制了地道外的山谷,守住幾個火力點基本上就將整個地上基地控制住了,然後他們分出人手飛快地隨著逃入地道的人鑽進了地道裏面。

  不可否認,東突份子挖地道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很懷疑他們曾經拿抗日電影《地道戰》作為教材好好研究過,可惜的是這些地道在眼前的特種戰士面前算不上什麼難啃的骨頭。

  東突份子關閉了電燈,打算用黑暗來據敵,他們對地道情況非常熟悉,若是普通戰士碰到了這種事情或許會有點麻煩,但是緊隨在逃竄的東突份子身後進入地道的突擊戰士們沒有絲毫的猶豫,敵人嘈雜的腳步聲是他們最好的導航員,而他們自己腳下悄無聲息,越是黑暗對他們反而越是有利。

  藏匿在地道拐角處的東突恐怖份子粗重的呼吸體現出他的緊張情緒,同時也給練了氣功的耳清目明的戰士們指引了他的方位,一個戰士無聲無息地竄了過去,匕首一劃,然後看都沒看便繼續向裏邊闖去,身後那個家夥脖子被完整割斷,就剩下個脊椎骨還掛著腦袋,哪還用得著花時間去看呢。

  戰士們很快就貼近了倉皇逃竄的敵人背後,從後面一手捂住他的口鼻,然後輕輕地給了他一刀,輕薄鋒利的刀子刺入了他的心髒,對方手腳亂掙,蹦達幾下就像面條一樣失去了生命。

  這邊在襲殺,後邊的戰士當仁不讓地撲向了下一個目標,就這樣,敵人反而變成了瞎老鼠,給戰士們逐一獵殺。

  數分鍾後,這種一面倒的獵殺結束了,幾個戰士夾著兩個用黑頭套套住的人從地洞裏面鑽了出來。

  戰場指揮官——祺瑞的替身周慶——肩上扛著中校的肩章,祺瑞創造、他總結出來的那個氣功推廣方法得到了專家的驗證,已經著手在軍中,暫時是在特種部隊中進行推廣,總參領導看了訓練結果之後非常滿意,給他——名義上還是祺瑞——記了二等功,于是,他又打破了那個‘數年內不得提升’的決定,再次得到提升成為了一個年輕的中校。

  這次阿富汗行動首先就是一個大練兵場,氣功訓練好是好,究竟有多好呢,這就要看實戰中他們的表現了,周軍一心想上戰場,于是祺瑞他爺爺便讓他指揮他的學員,頭一批進入了阿富汗。

  “報告!兩名目標均已擒獲!”戰士們夾著兩個俘虜來到了周慶面前。

  周慶掀開兩個被俘虜的家夥頭上的黑頭套,檢查了一下,果然,處于昏迷中的兩個俘虜就是這次行動的目標。

  周慶雖然沒有得以沖鋒陷陣,不過戰士們的表現還是讓他非常滿意的,以五十人攻陷敵人基地,殲滅敵人兩百余,自己僅僅一人輕傷,抓獲兩名賊酋,事實證明這些戰士是非常優秀的!訓練是卓有成效的!

  “聯系接應的飛機,准備撤退!”周慶喜上眉梢的樣子讓他的手下戰士們不由得莞爾,畢竟還是一個年輕人啊。

  “報告!”負責聯絡的戰士報告道:“前指雷達發現兩架不明武裝直升機正向我們飛來。”

  周慶興奮地命令道:“紅櫻導彈准備,敵人只要進入最佳射程就立即瞄准開火!”

  遠方兩架黑鷹直升機飛了過來,戰士們早就隱蔽了起來,黑鷹直升機飛得老高,相互間的距離一下遠一下近,讓下面的人看著都覺得別扭,不用看都知道鐵定是阿富汗那些白癡國防軍的飛機。

  兩枚紅櫻導彈從山腰上噴著火焰撲向了空中的兩架直升機,可憐的直升機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這兩架美軍贈送給阿富汗政府軍的報廢直升機就被炸成了廢鐵砸了下來,連殉爆都沒有,或許直升機上邊根本就沒有裝火箭彈和導彈,拿著機槍就想嚇唬人吧。

  “撤!”周慶一聲令下,大家夾著俘虜帶著搜來的文件資料迅速撤走,起伏不平的山坡在他們腳下如履平地,飛快地隱入了複雜的山地之中,只聽見背後傳來一連串的爆炸聲,戰士們布設的炸彈將東突們辛辛苦苦挖的地道給炸了,若想再建基地,恐怕得重新挖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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