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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孕,農家樂》第10章
第十章

鄭骁武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午夜了,可是不知怎的他卻睡意全無。這些年他壓抑着自己,不讓自己去想他,自己也不去想那整整一年屬于他和那個人的回憶,可是五年過去了,再次重逢之後,鄭骁武卻發現自己仍舊不能控制那份不應當有的感覺。

要繼續進一步?還是就這樣在身邊看着他?鄭骁武最讨厭的選擇題又他^媽^的來了。

幾杯烈酒下肚,鄭大少原本想抽支煙,可剛要點,遲疑了片刻,又把香煙從嘴邊拿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

酒精的作用慢慢發揮,鄭骁武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六年前。

事實證明,鄭骁武當初的擔心是十分有必要的。陳蔚然在鄭家這才幾天,就輕而易舉地俘獲了媽媽和爺爺的心,鄭爸爸雖然表面上不冷不熱,可是也已經改變初衷催促着鄭媽媽籌辦婚禮的事情,這對陳蔚然來說不就是相當大的肯定麽?

某一天,鄭骁武原本想去找餘二吐苦水,二人約了老地方見,誰知道餘二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來到了他倆常常聚會的酒吧。

鄭骁武一問原由,隻覺得不可思議。原來餘二失戀了,餘二失戀這原本稀疏平常,可是他竟然爲了一次失戀而哭成這樣,鄭大少顯然傻眼了。

餘二哽咽地抱怨,爲什麽爲什麽要拆散我們?

鄭骁武無語。校花女神畢業了回到家鄉,家裏給說了一個好的姻緣,年底晚婚。餘二正是爲此“心痛的無法呼吸,找不到她留下的痕迹。”

整整一下午時間,餘二都在向他吐槽,吐槽世事無常,吐槽人生變幻。

鄭骁武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原本想趕回家蹭個飯點,以此來彌補他被餘二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摧毀掉的愛情觀。

沒想到,已經六點鍾了,家裏竟然沒開飯,

鄭老爺子坐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其他人不知去向。

“爺爺,今天不開飯了?陳蔚然人呢?”鄭骁武問道。

“你真把人小陳當成廚師了,要吃飯自己做。”鄭老爺子不高興了。

鄭骁武倒吸一口涼氣,“可他不是跟你去打高爾夫了?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這家夥難道去鬼混了?

鄭老爺子雙目微閉,搖椅輕輕晃動,“打完高爾夫,又被你媽拉去逛街了。”

鄭大少徹底無語了,難道他們已經忘記了在這個家裏還有一個叫鄭骁武的家夥了麽?這家夥要吃飯啊!

“爺爺,你不餓啊?”鄭骁武一看表,已經過了平常大家用餐的飯點了。

老爺子答道,“不餓,蔚然走之前給我做了菜煎餅。正宗的山東口味,好多年沒吃到了。”鄭老爺子顯然還在懷念。

鄭骁武也餓了,就去廚房逛了一圈,可是什麽也沒看到。這一問鄭老爺子才知道,鄭老爺子壓根兒沒給他留。

鄭大少拖着一顆破碎的心回到了房間。

鄭媽媽和陳蔚然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顯然倆人逛街收獲頗豐。

“蔚然啊,你不知道我以前多麽羨慕那些能跟自己的小孩一起逛街的人,可我一直沒這個福氣,哎,今天謝謝你陪我逛街啊。”鄭媽媽笑得合不上嘴。

鄭骁武站在樓上,靠着樓梯的扶手,看着樓下客廳裏聊得正歡的倆人。

“喂,這都幾點了,還要不要吃飯了?”鄭大少不耐煩地說。

鄭媽媽瞥了他一眼,“我和蔚然已經吃過了,對了,蔚然今晚那個小餐廳真的不錯,要不是你推薦,我還真發現不了,門面小,可是裏面很幹淨,重點是菜的味道很棒。”

很顯然,鄭媽媽又把自己兒子給無視了。

鄭骁武從冰箱裏拿個了面包,他一邊狠狠地捏着面包,一邊想看來今晚得好好給某人上上課了。

晚上十一點。

陳蔚然洗完澡準備上床休息。

這幾天他倆都在一張床睡,好在鄭大少的床很大,因此兩人互不幹擾,這也算是某種程度上執行協議約定。

鄭骁武穿着白色的睡袍,坐在沙發椅上玩手機。

“陳蔚然,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你好像忘了什麽?”鄭骁武俨然一副沒事找事的狀态。

陳蔚然覺不出有什麽不對勁,這一周,甭管他自己樂意不樂意,他可是都乖乖地聽從鄭家的家長們的安排,他拿了鄭骁武的錢,就應該按照協議規定嚴格遵守執行,在陳蔚然的價值觀裏,這是做人最起碼的原則。

“哪裏有什麽不對麽?”

鄭骁武心裏吐槽,一切都不對,老子在這家裏越來越沒地位了。

鄭骁武把手機屏幕關上,擡起頭來,看着頭發還幹的陳蔚然。

卧室裏隻留着一盞橙黃色的床頭燈,光線柔和,陳蔚然站在床邊,燈光從他側面打過去,鄭骁武心想這人長得真不錯。

鼻梁挺拔,眉眼像是工筆畫裏的英俊少年,五官極爲精緻,又加上他剛剛洗了澡,臉色白淨又微微泛着一絲潮^紅。鄭骁武人長的帥氣,家境又好,這些年追他的女生不少,可是他一個也看不少,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他鄭骁武又看不上眼,這弄來弄去就成了餘二口中的笑柄——威武霸氣的鄭大少還是個初戀沒談過小手沒拉過小嘴沒親過小雞雞沒XX的雛兒。

因此當這樣一個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鄭大少真是有點動心。

可旋即那份沖動又轉瞬即逝,鄭骁武突然有了靈感,計上心頭。

他站起身,随意拉開睡袍,露出隻穿着内^褲的強壯身體。

麥色的肌膚,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在夜晚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情^欲的味道。

鄭骁武嘴角一揚,一抹壞笑浮現在嘴巴,他慢慢地朝陳蔚然走過去。

陳蔚然累了一天,下午打高爾夫,晚上逛街,本想早點休息,可是鄭骁武今晚很是反常。

看着鄭骁武幾乎赤身裸^體朝自己走過來,他的确有些别扭了。鄭骁武是gay,陳蔚然是知道的,可是自己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最起碼他應該是喜歡女孩子的吧,不過此刻的鄭骁武卻讓從未談過戀愛的陳蔚然心裏有了一絲波動。

這個男人偶爾會耍壞,偶爾會毒舌,偶爾又讓陳蔚然覺得他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這個複雜的多面體爲陳蔚然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陳蔚然莫名其妙地盯着鄭骁武,可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麽?

直到鄭骁武慢慢靠近,幾乎要貼到陳蔚然臉上,一本正經地說,“陳蔚然,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陳蔚然倒退一步,“什麽?”他今晚怎麽這麽反常,陳蔚然納悶。

鄭骁武順勢躺在床^上的一側,這一側一直是陳蔚然睡的地方,“陳蔚然,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愛上我,不然你就違約了,知道了麽?”

“你腦子裏進面包了?”其實陳蔚然的潛台詞是“你神經病啊”。

鄭骁武瞪了他一眼,“陳蔚然,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蔚然索性不理他了,今晚這事兒過後,在他對鄭骁武的印象裏,又增加了一條,“神經性自戀,程度: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

第二天清晨,陳蔚然像往常一樣送析析上幼兒園,然後上班。

沒想到一到公司就被展總監拉到了辦公室,展總監直截了當,原封不動把鄭氏集團的意思轉告給了陳蔚然。

鄭氏集團認爲要想繼續合作的前提隻有一個,那就是陳蔚然必須要擔任時代酒店項目的項目會計,并且今後鄭氏集團與貴公司合作的項目也要遵守這個前提。

陳蔚然預料之中,鄭骁武怎麽可能這麽輕松就放過他。

展總監苦口婆心描述鄭氏集團的重要性雲雲,除此之外,“小陳,你也知道咱們建築施工企業與甲方業主的結算問題一直是個大麻煩,拖來拖去的要欠好長時間,你看看,你跟鄭總關系這麽好?以後咱們項目還愁要不來工程款麽?”

陳蔚然石化了。

工程款能不能要來是個未知數,誰敢保證他這人不會搭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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