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厚積薄發,勢如猛虎“其實你只能做下面那個吧?”……
回到屋內,青塵隨意吃了點東西,便坐在桌前處理手中事務。管他什麼因果輪回報應不爽的,將來兵擋土來水淹,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
青塵自是沒什麼好怕的。從自己懂事起過的便是同普通人家的小孩不一樣的生活,爺爺是當時青玄會的龍頭大哥,父親是會下東堂堂主。
別的小朋友還在和父母逛遊樂園的年紀,他就已經學會保護自己不被仇家綁架滅口了。自己的生活便是如此,青塵早就已經習慣了。
可直到十五歲那年,爺爺和父母盡在青玄會的內部鬥爭中被親信背叛慘死,拼盡全力救出自己一命之後,青塵才知道生活永遠比想像中的要更殘忍。
無法保護自己的愛人,無法保全自己的家人。那種眼睜睜看著親人相繼死去的無力感成了青塵活下去的全部動力。當人只剩下一條命的時候,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青塵銷聲匿跡了七年,這期間唯一的好友衛南在明,自己在暗,逐漸培養起可靠的親信和黨羽壯大勢力,又逐漸吞併與自己旗鼓相當的組織,慢慢將網遍佈玄青會內部,靜待時機之後以迅雷之勢殺了所有玄青會元老,扶植自己在四堂口安插的部下頂替掉堂口大哥之位。一夜之間,將青玄會改朝換代。
之後青塵開始頻繁出現在各大重要集會場所,多年的隱忍磨出一幅看似溫和的慢性子,讓他在各種勢力之間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有些殘黨以為他不過是衛南扶上去做替身的傀儡皇帝,便伺機報復。然而,青塵十分高調地向所有暗地裡投向他的懷疑目光展示了自己的鐵血手腕。
青塵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十五歲的天真少年了。
這些年在自己的整頓下青玄會勢如猛虎,很是讓自己過了一段聲色犬馬的逍遙日子,然而樹大招風,站的太高總有人會不想讓你過的太舒心。
剛擺完三十五歲的生日宴會沒幾天,就有“該退位了”的瘋言瘋語傳出來,雖然那幾個不長眼的立馬就被解決了,可青塵知道,這些都不過放出來獻身雜魚而已,真正的主使還躲在幕後不敢出來。
“哼~”輕笑一聲,年輕人就是有些心浮氣躁,想要變天,也得看天同不同意才行呢。
正好自己最愛看人鬧騰,這次不知道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伸個懶腰,青塵閉上眼靠在椅子上曬太陽,又朝屋外喊一聲:“青紫,你進來。”
應聲進來一個模樣稚嫩的少年,身穿一套裁剪精緻的深色小西服,更顯得皮膚健康白嫩。
少年逕自走到青塵身後,輕聲回了句“爺,您叫我。”說罷抬起雙手搭在青塵肩上,輕輕按捏起來。
青塵十年前曾於偶然救過一對兄弟,大的十五歲,小的才十歲,本該都是坐在學校裡念書的年紀,卻被迫輟學在家,一個跟著父母出去偷偷摸摸工作賺錢,一個在家洗衣擦地收拾家務。
當時兄弟倆父母已被高利貸團夥逼死,又連一個願意收留的親戚也無。弟弟是被青塵從放高利貸那夥人的老窩裡帶出來的,當時已是被折磨的進氣少出氣多了。
青塵救了弟弟一命,又端了他們的老窩,找出害死父母的那人二人倆報了仇,其實對青塵來說不過是張口一句話,那哥哥卻找到青塵經常去的酒吧跪了三天,只求這輩子能跟在青塵身邊做牛做馬。
青塵看兄弟兩個也聰明懂事,就收了二人在自己身邊,大的改名青藍,小的改名青紫,一轉眼都十年過去了,當初那個軟乎乎的小娃娃也已經長成俊秀的少年了。
青塵彎起嘴角笑道:“還是紫兒的手捏起來最舒服,青爺我每次出遠門,最想的就是你這雙手了。”
青紫在身後輕輕笑著回道:“爺您就別取笑紫兒了。”說罷,放下手走到青塵面前跪下,伸手解開青塵腰間的皮帶,“爺您好多天沒讓青紫服侍您了,難道就不想紫兒的嘴嗎?”
說話間邊抬眼帶幾分羞怯地望著青塵,青塵睜眼看向青紫,輕輕撫上在自己腿間磨蹭的那雙嫩手:“我說了,這種事不用你做的,爺知道你乖巧懂事,捨不得你做這些。”
臉上泛起一片淡紅,青紫固執的不願鬆手:“我知道爺您心疼紫兒,可是紫兒願意給爺做,爺您、您是不是嫌紫兒不乾淨……”說著低下頭,聲音也消了去。
青塵暗歎一聲,伸手抬起青紫的臉,果然見那雙大眼睛裡浮起一層水霧來。俯下身子吻去那眼中的淚水,手指在嫩紅的臉蛋上摩挲著:“又說胡話,再說爺可要趕你出去了。”
青紫被吻得耳朵尖紅的能滴出血來,水汪汪的大眼睛低垂著不敢看青塵,一直以來胡思亂想的那些個念頭都暈暈乎乎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只能輕輕的“嗯”了一聲。
青塵又懶洋洋靠回椅背上,挑著眼角看向青紫:“把爺伺候舒服了啊。”
青紫彎起嘴角又“嗯”了一聲,這才低下頭湊向青塵腿間那團事物。
玄臻初見這少年便覺得討喜,這孩子從上到下都透著股清新純淨的味道,雖說此時溫順地跪在青塵腳下,嘴裡賣力地吞吐著男人胯下那根,繞是件淫亂至極的事,由他做起來也是一副清純又認真的樣子,可愛的讓人想笑,情欲沒勾起來多少,倒更想把他當只兔兒抱在懷裡寵著。
“你喜歡這樣的?”玄臻問青塵。
青塵眉毛一挑——忘記還有個鬼在身體裡看著。不過青塵倒也無所謂,自己年輕時候酒池肉林的什麼淫亂事兒沒見過。如今年紀漸長,該玩的玩夠了,也覺得沒什麼意思,索性就修身養性起來。
“怎麼,和你胃口?”青塵懶洋洋回了一句。
“爺?您說什麼?”青紫從胯間抬起頭問道。雙唇被硬挺的陽物磨蹭得鮮紅欲滴,還牽出一根顫巍巍的銀絲連在圓潤的龜頭上,青塵卻依舊氣定神閑地說道:“乖,再含深點兒。”
“是。”軟糯糯地應了一聲,又低下頭更加認真的“勞作”起來。
先伸出軟軟的小舌頭從根部往上舔一遍,直舔得整個陽物都濕淋淋的,才又含住頭部慢慢地吞進去,舌頭在嘴裡靈活地沿馬眼滑下去,直將口中的碩大含到喉嚨深處吞不下去了為止。之後複又快速地吮吸舔弄著口中的事物,只在安靜的房間中發出色情的“滋滋”聲。
青塵眯眼享受著,卻又聽玄臻在腦中悶聲笑了一陣,說:
“其實你只能做下面那個吧?”
……青塵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