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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鳳來儀》第100章
第100章 鐵證

  太子看到紅鸞時神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淡淡的道:「怎麼是她?」

  太后聞言:「太子識得那宮女?」

  太子點頭又搖頭:「也不算識得吧?不過和皇弟見過她幾面。」

  「你也識得她?」太后多少有些驚訝,宮中的宮女上千啊,漫說是紅鸞一個宮奴院的宮女,就是幾個宮院中常使喚的宮女太子和福王也不一定會人人識得。

  福王看一眼柔妃:「和皇兄在貴妃這裡見過她幾次,有點印象。」

  康王指著自己的鼻子對太后道:「我也識得她。」他不用太后問:「和皇兄們在貴妃這裡見過她,我還賞過她一些東西呢。」

  他過去踢了紅鸞一腳:「喂,妳的衣服怎麼會落在刺客的手中?」

  看到康王詢問紅鸞,一旁有人連忙把紅鸞嘴巴裡的東西掏出來,以便她回話。

  紅鸞以頭觸地:「奴婢的衣裙在前幾日丟失了,此事不少人知道的。」

  太子看向杏兒幾個宮奴,她們不用太子開口連忙叩頭:「是的,奴婢知道姑姑衣裙遺失的事情,當時姐姐們還在院中好一番搜尋呢,可是最終也沒有找到。」

  「妳的衣裙是什麼時候丟的?」太子追問一句。

  紅鸞答道:「就在前天。」杏兒等宮奴證實紅鸞的話。

  太后點點頭:「看來是被刺客偷走了。」

  太子欠身:「太后英明。」他又看向古安平:「你的袍服是怎麼回事?」

  古安平先看一眼紅鸞然後答道:「小人不知,小人也是剛剛看到才知道衣服是小人的。」

  太子微微皺起眉頭來看向古安平同住的人:「他的衣袍是什麼不見的你們可知道?」

  「小人們不知道,只是近來幾天沒有看到他穿用。」

  太子皺起眉頭來,看著那件血衣沒有說話。血衣裡面繡有六個不同的孝字,而且六個字還新舊不同——小太監們都說,除了古安平別人沒有這樣的衣服,而且古安平極為珍視此衣。

  古安平的話不清不楚有些可疑,可是如此能讓人認出主人的衣服,還是古安平視為珍寶的衣服,他如果真和刺客有關怎麼會做出如同自暴身份的事情來。

  就在此時花綻放跪倒在地上:「稟太后,他們二人是舊識。」

  一句話讓太子面色微變:「你們是舊識?」

  紅鸞和古安平當然不能否認,都承認了此事,而紅鸞更為焦急的是古安平的話,她聽到古安平的話就知道他的意思:兩個人都說衣服被偷,兩個人的話都不會有人相信,可是他不說出實情來,卻會害了他自己。

  只是紅鸞不能在丟衣上說謊,因為是杏兒拿走的為了讓花綻放相信,她們在次日還找空閒搜了一遍院子。

  此時她再叫破古安平的衣服是被偷走,卻是害他,所以她急得滿頭大汗,兩眼泛紅卻沒有一點法子可想。

  花綻放此時開口不過是想殺她罷了,只要證實古安平和刺客有關,那麼她也就會被牽扯上,兩人誰也不要想活命。

  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如何救古安平,只要古安平能洗清,那麼紅鸞自然也就無事了。

  看看滿殿的貴人們,紅鸞只有絕望二字:在這些人面前,她的小手段、小心思能有什麼用呢?

  柔妃,唯一的希望好像也只有柔妃了,那要害她和古安平的人,真正要害的人是柔妃而不是她和古安平。

  想到此處紅鸞看向福王和康王,心頭還是一片冰涼。

  花綻放讓她來永福宮中做『細作』常來走動,然後她和古安平衣服被偷,花綻放賞她一把短匕,又送來杏兒——自開始花綻放就是要把刺客的事情引到永福宮中,而被花綻放利用的她和古安平,自然不可能平安活下去。

  一步一步的,花綻放悄無聲息的把紅鸞推到懸崖邊上,現在就是要把她推到懸崖下摔個粉身碎骨的時候。

  害柔妃的人是誰?紅鸞掃一眼跪在地上的花綻放,再看一眼福王、康王——還用得著想嗎?

  「相識的兩個人,兩件衣服都被刺客所得。」太后皺起眉頭來:「事情有點太巧了。」

  紅鸞能想到的事情柔妃如何想不到,她不能讓人坐實紅鸞、古安平和刺客有關係,至少在她沒有想到好法子自我洗脫時,是不能看著花綻放得逞:「太后,他們的衣服都能被人輕易認出,臣妾、臣妾猜想可能是有人想陷害他們。」

  「陷害他們?」太后看向紅鸞和古安平,都是無權無勢之人害他們能有什麼好處。

  柔妃垂淚:「陷害他們就是用來陷害臣妾的,衣服是在臣妾這裡找到的,而那個宮女也是常來臣妾這裡走動的。」她沒有再說下去。

  太后在宮中的時間比她還要長,很多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明白,而她說出來的話是瞞不住的,由花綻放等人說出口,不如由她自己來說。

  太后聽完後看看地上的血衣,再看看紅鸞和古安平:「刺客陷害他們?」臉上神色雖然沒有變,但是她的心中已經是驚怒交加。

  當然,紅鸞和古安平還是不能洗清自己,但是只憑兩件很多人識得衣服,就認定他們勾結刺客自然是太過兒戲了。

  太子搓了搓手:「此事看來要從常計議了。」

  花綻放此時又重重的叩頭:「奴婢還有事要說。」

  太后看向她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在福王的身上掃過心底生出一絲不悅來:「說吧。」

  「她身邊的貼身宮奴是奴婢給她的,也不過二三日。」花綻放吞掉一口唾液,戰戰兢兢的樣子仿佛所說的每個字自口中吐出都極為艱難:「今天,就在剛剛不久前,她的貼身宮奴跑來對奴婢說,她在屋裡藏著什麼東西。」

  「昨天晚上侍衛們搜宮奴院時,她、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把那東西取出來藏到了身上,據宮奴說那東西有些細長仿佛戒尺,不過也只是偷偷看到的,並沒有看清楚。」花綻放每說到『她』就指一指紅鸞。

  「奴婢原也沒有當多大的事,正想著晚上叫她過去問問的,現在、現在奴婢看到血衣再想起那些話來,奴婢想、奴婢想……」花綻放猛得用力叩頭:「奴婢不敢想。」

  她卻在叩頭的時候在心中冷笑: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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