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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夫(10/19番外x1)》第42章
42開戰

  弘年三月,位於北方草原的蠻族與金國結為同盟,同年四月,向景國宣戰,派遣20萬大軍直逼景國邊境。

  同月,景國派遣大將軍嚴遠奉命揮師北下,率軍六萬餘軍士以支援守衛邊疆的將士,同時擊破敵軍。

  嚴遠率領的大軍行至安南後,大軍被金國和蠻族的氣焰所嚇,同時因為金國和蠻族事先佔領了有利地勢,面對大軍只得逗留在邊境一月無法前進。

  ******

  霍安陵雖然接手了訓練軍犬這一任務,但平時他的訓練也沒有落下。

  此時隨軍北下,霍安陵是燃燒著熊熊的立功之心的。

  而偏偏這時,因為對方佔據了有利地勢,不能隨意發動戰爭,讓霍安陵感覺憋屈得很。

  他倒不是好戰分子,但是想到這種「耗著」的情況,難不成真的要等到冬季來臨,等那些生活在草原上的蠻族因為天氣而變得糧食短缺才開打?

  可是,這裡臨近草原,景國的將士大多數都是生活在西南一片地區,就算是有北方人,那也很少。到時候天寒地凍,誰挨得過誰還是給未知數。

  不過,霍安陵在現代看過不少歷史片,軍事片,以前因為做任務的時候也翻看過一些關於古代戰爭現代戰爭之類的資料,他知道大軍這是害怕這個時候草葉茂密的草原。

  春季的草原不僅草葉茂密,而且因為動物的活動——比如金花鼠、兔子什麼的——使得這些茂盛的草葉下有許多的陷阱。

  就是那些動物打的洞。

  草原上生活慣了的蠻族自然是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對草原戰爭一向不擅長,甚至可以說經驗少得可憐的景國軍隊來說,一不小心就會讓馬蹄踩進那些碗口大的洞裡。

  到時候,輕則人仰馬翻,重則駿馬折蹄,人也會因為慣性從馬背上摔下來折斷自己的脖子。

  當然,更不用說這次金國幾乎出動了大批的兵力。就算景國加上嚴遠帶領的這支援軍,總共也不過十二三萬人。人海戰術在這個時候是行不通的。

  ******

  「什麼?用狗?」師卿差點跳起來了,「什麼狗?」

  霍安陵看著這個長了一副娘娘腔(……)的樣子,但本質卻是個二貨的年輕人,挑了挑眉:「我以為當初我有機會去訓練軍犬是你的意思。」

  聽到霍安陵這麼說,師卿立馬傲嬌地轉頭,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那麼,已經有了成果?」嚴信禹倒是比師卿靠譜得多——作為大將軍嚴遠的兒子,從小就接受軍事訓練的年輕人自然要穩重得多。

  「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果?」除了霍安陵外,誰都不知道那兩百隻大狗到底有了什麼樣的改變——就算是那些給霍安陵打下手的,也在命令下閉緊了嘴巴。

  「我們不是一來擔心對方軍隊人數眾多,二來擔心草原是我們所不熟悉的地盤嗎?」

  景國和金國以及蠻族的地盤劃分有點兒類似於一個「品」字形,而因為金國除了平常的那條通往景國的官道外,其他的大部分都是大河和懸崖之類的。所以這次和蠻族合作之後,將戰場挪到了草原是很正常的。

  「沒錯,他們明明居心不良,想要圖謀不軌,可是偏偏卻不敢攻進來,只敢在外圍打主意。」想到這個,師卿就不爽。景國總不可能任由其他國家的軍隊在自己的邊疆那兒來來回回吧?可是他們卻不敢攻進來,這樣造成了景國不得不增調軍隊加強邊疆防線——但是這種「等待」對方攻打過來,卻是最容易讓人焦躁……也最費時費力的一種。

  不僅會大量消耗糧食,而且會在長時間的備戰之中造成神經的疲憊——甚至有可能會有人承受不了這種壓力,從而發生不好的舉動。

  如果是因為太過緊張而衝動發兵倒還算了,最怕的是發生「營嘯」。

  軍營之中營規森嚴,別說高聲叫喊,連沒事造造謠都有生命危險。而且軍營是地道的肅殺之地,傳統的軍規有所謂「十七條五十四斬」,當兵的都是提心吊膽過日子,經年累月下來精神上的壓抑可想而知。

  另外一方面軍隊中非常黑暗,軍官肆意欺壓士兵,老兵結伙欺壓新兵,軍人中拉幫結派明爭暗鬥,矛盾年復一年積壓下來,全靠軍紀彈壓著。

  尤其是大戰之前,人人生死未卜,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一命歸西,這時候的精神簡直處於崩潰的邊緣。

  營嘯的起因可能只是一個士兵作噩夢的尖叫,於是大家都被感染上這種歇斯底里的瘋狂氣氛,徹底擺脫軍紀的束縛瘋狂發洩一通。

  一些頭腦清楚的傢伙開始抄起傢伙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由於士兵中好多都是靠同鄉關係結幫拉派,於是開始混戰,這時候那些平時欺壓士兵的軍官都成了頭號目標。

  師卿以前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但是如果金國和蠻族那二十萬大軍再虎視眈眈地在邊疆徘徊的話,這種事情遲早要發生。

  到頭來身為士兵將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反而自己人窩裡鬥……甚至是在自己人造成的混亂中喪了命,那才是損失巨大。

  「所以,既然我們不喜歡他們在外面像是貓逗老鼠一樣,那麼我們就去掉他們的『爪子』,剪掉他們的『鬍子』,戳瞎他們的『眼睛』——當變成了一隻殘貓病貓,那還擔心暴起傷人嗎?」

  霍安陵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卻讓嚴信禹和師卿兩人的眼睛亮了起來。

  不過……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對方可是有二十萬大軍,而且還是在草原……我們要怎麼做才能夠得到那種效果?」自從霍安陵被任職成為訓練軍犬的「教官」之後,師卿和嚴信禹就假裝無意地和霍安陵接觸,一段時間下來,他們慢慢地瞭解對方,也算是能夠一起喝酒的朋友了。

  所以聽到霍安陵這麼說,師卿就知道對方一定有辦法。

  「我已經說了啊,用『狗』嘛。」

  「你的軍犬?」嚴信禹問道,「它們能做什麼?」

  「能做的……從後方襲擊敵軍,無聲無息地燒掉對方的糧草,毀壞敵軍作戰用的馬匹算不算?」要知道,蠻族之所以能夠在草原策馬狂奔而不用擔心隱藏在草叢中的坑坑窪窪,除了他們豐富的驚訝,那種在草原生長的駿馬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師卿的眼睛已經有些閃閃發亮了,但是他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亢奮之情,輕咳了一聲:「你說的是真的?」

  「反正就算損失了也不過是兩百隻軍犬吧?」霍安陵故意說得輕鬆——在這些人的眼中,人命有時候都不值錢,更何況是狗命呢?不過霍安陵不這麼說的話,他還怕這些人猶猶豫豫的下不了決定。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我就稟告給大將軍。」即使是在景國邊疆,是在景國境內,但是要一直供給軍隊戰爭時候的消耗儲備,對國家還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而身為嚴遠的兒子,即使嚴信禹現在只是個末將,也能夠將霍安陵這個辦法告訴身為統領大將軍的嚴遠。

  ******

  第二日傍晚,霍安陵就將軍犬趁著夜色放了出去——經過訓練的軍犬的嗅覺、聽覺以及行動力都比普通的家犬要厲害許多,更不用說是人類了。

  將軍犬放出去了之後,霍安陵也沒閒著——他可不能讓別人認為他是靠著軍犬才能立功的——他也趁著夜色融入了黑暗之中。

  或許對於別人來說,天黑了就是兩眼一抹黑,能看見的最多也只能看見不遠處十幾米的距離,但是對霍安陵來說,夜晚就像是白日一樣清楚——甚至因為沒有白天各種各樣聲音的干擾,他能夠將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眼部。

  曾經的訓練,早就讓霍安陵在身體上能適應在各種地區各種情況活動——雖然已經有兩三年沒有鍛煉過了,但是這點兒程度,霍安陵要應付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穿越之前,霍安陵雖然是個小小的城管,但在他沒有受傷之前,他曾經是一直受雇於美國黑水的。

  一直到他在虐囚門事件後被推出去當做替罪羊之一而使得身體受傷不能再做之前的工作後,他才回到祖國和家鄉,然後找了個小城管的工作,過起了平靜的日子。

  穿越之後,他身上的傷——甚至包括陳年舊傷都完完全全好了——霍安陵以為這大概是時空或者射線什麼的……但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的身體經過這段時間有意識的自我訓練之後,已經恢復了他巔峰時期的七八分了。

  將一個在巡邏隊之後的小兵乾淨利落地扭斷脖子拖到不遠處的草叢之中,然後換上了對方有著濃厚羊騷味兒的外衣——霍安陵忍不住黑線了一下——看來這些蠻族一生只洗三次澡的習俗是真的?

  霍安陵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習慣了對方身上的衣服味道,然後快速用他身邊的馬刀挖了個坑將屍體草草掩埋了,混入那隊巡夜人員中。

  大約一個半時辰之後,將軍營外圍都巡查了一遍的霍安陵心中大致有了對方軍營的輪廓——雖然因為中途的換崗,使得霍安陵只能在一部分的營地裡打轉,不過他事先就選得好,這個地方正好是敵營的糧倉附近。

  霍安陵又老老實實地為他們站了大約兩刻鐘的崗,然後示意和自己一同站崗的士兵要去方便一下,便依照自己之前觀察到的那個已經埋入黃土的士兵的走路方式,大咧咧地往一旁的樹林子裡走去。

  之前放出去的軍犬這個時候都安靜地潛伏在黑暗的草叢之中,靜靜地等待著霍安陵的命令。

  將懷裡的一個瓶子打開塞子,然後瓶口朝下,瞬間,在瓶子裡的東西就揮發在空氣之中——這種東西的氣味一般人是嗅不到的,但是軍犬的鼻子很靈,這些味道相當於給它們標定了目標。

  早就在巡視的時候,他就趁人不備將這東西的氣味兒抹在了等會兒需要軍犬襲擊的地方。

  當然,像是燒糧草這種東西,就算是再訓練有素的軍犬,也不能指望它們可以用爪子拿出火折子然後吹燃。不過在霍安陵看來,可是有很多其他點火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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