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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夫(10/19番外x1)》第17章
17決定

  紀夫子,全名「紀錯」,說實在的,霍安陵一開始很奇怪對方為什麼會叫這個名字。

  不過後來想想自己祖國古代還有各式各樣的名字,所以霍安陵也沒資格去評論別人的名字。

  而後來,因為紀夫子教的了書又治得了人,所以霍安陵也對他頗為尊敬——有了紀夫子的幫忙他才能這麼快適應這個地方的生活。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紀夫子居然敢教壞他的阿拾?!

  霍安陵出離憤怒了——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憤怒的是紀夫子教壞阿拾還是阿拾居然那麼聽紀夫子的話,他說什麼就做什麼。

  於是等紀夫子在村子裡的學堂放學回來之後,霍安陵就趕上紀夫子家裡去問個所以然了。

  ******

  紀夫子打了個哈欠——對於他這種身體單薄(?)的人來說,無論春夏秋冬都要午睡一會兒的。

  所以,現在打擾他睡眠,而且還強迫自己和他大眼瞪小眼的霍安陵實在是不怎麼讓紀夫子喜歡:「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快點說完我要去午休。」

  「是你告訴阿拾那些話,並且讓他做那些動作的?」霍安陵倒不是生氣,只是覺得,阿拾穿成那個樣子,怎麼能夠在外人面前露著呢?

  雖然霍安陵相信小翠不會亂說,可是,卻還是覺得這種事情不能「助長」了。

  「……你是說什麼動作?」紀夫子原本還半瞇著,睡意濃濃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仔細看看,似乎還有些「閃閃發亮」的感覺。

  霍安陵一看紀夫子這個樣子,就抿了抿嘴,準備裝死不說——難道真的不是紀夫子教的?

  見到霍安陵貌似站起來要走的樣子,紀夫子眼睛也不閃亮了,而是用一種很嚴肅和鄭重的語氣開口道:「你是真的喜歡他……阿拾嗎?」

  霍安陵重新轉回身,然後說道:「我以為我們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了。」

  紀夫子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既然這樣,那麼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

  景國鴻□殿。

  臉蛋圓圓,眼睛圓圓,鼻頭也圓圓的小太監一路小跑過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丞相大人來了。」

  手中的筆頓了一下,隨即一大團墨水滴在上好的宣紙上。眉眼沉穩的少年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才淨了手:「小桂子,請丞相大人進來。」

  至於那張已經被毀掉的字,少年看了一眼,墨黑的瞳孔中沒有一絲惋惜。

  不多時,穿著在袖口處繡著銀絲邊流雲紋滾邊的靛藍色長袍的年輕人就笑著進來了:「太子殿下進來可安好?」

  一進來就說這樣的話,將他迎進來的小桂子低下頭,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然後恭敬地掩上門。

  「孤身體進來漸漸好多了,」太子示意對方坐下,然後親自為對方斟了一杯茶,眉目間帶著些許強撐的傲慢,「不過孤今天看來丞相似乎過得不太好?」

  見對方假意感謝了一番就理所當然地接過茶水啜飲,太子又帶著幾分急切開口:「孤近來感覺身體大好,似乎也是該去看看十二叔了。記得孤病重的時候十二叔來看過孤好多次,也該是當面表示感謝……」

  丞相的動作一頓,然後放下茶盞:「太子殿下,不可。您的身體還未痊癒……」

  「身體身體又是身體!孤的身體根本沒有那弱!我馬上就要去!」太子有些武斷的打斷了他的話。

  「……」冷不丁被噎了一下,丞相露出一個勸慰的笑容,「事實上,沈王爺不在府上。因為今年晉州、沙河一帶發生水災,所以沈王爺帶著官員前去災區了。」

  「可是,這都快要十月份了,就算是旱災都該過了,難道晉州、沙河那邊還在發生水災?」

  太子的臉上出現了憤怒和慌亂的表情,他離開了他自己坐著的位置,小跑到丞相面前:「你不用騙我也不用自欺欺人了,十二叔失蹤了是不是?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失蹤?你們到底有沒有人認真地找過他?!」

  似乎是很關心的話語,太子連「孤」也不用了。

  丞相「騰」地一下子站起來。

  他看起來似乎很想發怒,又或者做點別的什麼,但最後他只是平靜地看了情緒不穩的太子一眼:「太子殿下,請慎言。」

  「可是,可是孤真的很擔心十二叔,孤醒過來之後十二叔都沒來看孤,」太子低下了頭,聲音很是失落,「孤只是,只是很想十二叔罷了……父皇對孤失望,只有十二叔還關心孤了。」

  他的聲音裡夾雜著鼻音,少年並不寬闊結實的肩膀細微地抖動著。

  他在哭。

  而且很傷心。

  可是,這並不是一個有擔當的太子應有的行為。

  丞相見此情形,只是說了一句乾巴巴的「陛下還是很關心你的」,便拱手告辭了。

  等到丞相的腳步消失在聽覺範圍內,太子才抬起頭來——那張精緻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淚水或者悲傷,甚至可以說是面無表情。

  他看著丞相離開的方向,漠然自語:「是關心孤為什麼沒有死掉,所以我剛剛可以下床就讓你來試探的吧?」

  想到自己剛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偌大的鴻□殿沒有幾個伺候的人,太子轉身也離開了書房——既然這樣的話,父皇,就不要怪我先走一步了。

  ******

  紀夫子向霍安陵說道:「雖然我一開始就診斷出阿拾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但是並不是說他就永遠就傻呆呆……」

  「阿拾不是傻子,我以為紀夫子你教書育人是不會對一個人這麼評價的。」紀夫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霍安陵就打斷了他的話。他的眉毛皺著,有些憤怒地開口。

  那一瞬間,紀夫子差點以為面前這個人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山野村夫。但幾乎是下一瞬間,霍安陵就帶著歉意開口了:「抱歉,我只是不希望阿拾……」

  「我明白,」紀夫子決定將剛才的錯覺扔到腦後去,他繼續說道,「阿拾他或許忘記了以前的事,但是一些基本的道理或者生活習慣是不會永遠想不起來的。你知道,就算是小孩子也要長大。」

  「你是說……?」

  「阿拾雖然一開始醒過來的時候像是個幾歲的小孩子,可是你也應該看得出來,隨著一天天過去,阿拾已經不像是以前那個遇事只知道哭和鬧解決的小孩兒了。」

  「阿拾在恢復記憶?」不知怎麼的,想到有這麼一個可能性,霍安陵竟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或許,他是真的害怕阿拾恢復了記憶之後嫌棄自己……

  有那麼一瞬間,霍安陵覺得,自己現在這種普通的平頭老百姓的身份似乎……

  「這個?暫時不可能的,」紀夫子打斷了霍安陵的疑惑,然後坐下來說到,「我是說,阿拾的『漸漸長大』是指他會像是孩子們成長一樣。簡而言之,他現在的心智相當於十幾歲的少年。」

  「?」

  紀夫子彎了彎嘴角:「阿拾比你想像中的更喜歡你,所以他才不喜歡別人轉移走你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甚至包括無辜中槍的自己,「或許你不知道,但是村子裡的確有不少的年輕人對你有那方面的意思。」

  見霍安陵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類似於空白的表情,紀夫子有些不厚道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阿拾是從哪裡知道的,反正他就是來找我,問我如何能夠讓『阿陵只喜歡阿拾一個』。」

  「所以你就給他出了那種主意?」霍安陵雖然欣喜於阿拾如此的在乎自己,但是想起阿拾在小翠面前的舉動,還是有些頭痛——在一個未婚少女面前穿成那樣什麼的。

  「所以說阿拾到底做了什麼?」紀夫子發誓他只給了阿拾一些言語建議。不過,似乎阿拾將言語升級為動作了?

  「咳,沒什麼,」霍安陵乾脆地轉移了話題,「既然阿拾現在像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了,那麼為了表示誠意,我也應該將婚禮提上日程了。」

  拖拖拉拉可不是他的風格。

  「等、等等,婚什麼的……你要和阿拾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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