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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史前奮鬥記》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挖地窯這活,對狼族男人來說,根本不是個事。陳博指揮著兩個大小伙子,輪著膀子,一會功夫就挖好了。地窖挖在了新屋後頭,斜著挖下去的坑,用草泥抹平了坑裡的四面牆和頂底面,邊角也撒了草灰防蟲。地窖口下面砌了幾個台階,方便上下。地窖蓋用的獸皮包木板,本來是要敞著蓋通風,晾乾裡面的泥面。結果下午突然下起雨來,不得不暫時先蓋上地窖。

  這是開春以來,頭一場雨,雨勢不大,細細綿綿的。

  房子不得不停蓋了,吉爾他們一下子空下來,也不知道幹啥好。這時候有幾個女人過來,主動邀請他們交/配。於是,頂著雨,幕天席地的,營地裡又開始上演了活/春/宮。

  陳博吐了一地血,默默走開。

  雨,瀝瀝拉拉地下了一夜。

  獸皮帳篷都潮了。

  春雨過後,大地潤澤,到處是泥土的清新味。

  陳博站在陽光底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瞇縫著眼睛看著天,真是無比舒服。

  又晃過了一日,轉天就到了開窯的時候。

  眾人都伸長脖子等著看能燒出來啥樣的東西。諾切也特地沒去打獵,就連奧斯都來了。

  這架勢讓陳博心裡有些沒底,這要一個都沒成,丟臉可丟大發了。

  早上就撤了窯火,晾了一小天,等窯面不燙手了,陳博招呼人鑿開窯口。

  窯口打開後,裡面黑呼呼一片,看不清啥。放了一會煙氣,窯裡的東西被慢慢的搬出來。

  陶器上都覆著一層黑灰,陳博一個個的擦拭,翻看。頭兩個碗稍一用力就碎了,陳博的心涼了半截。

  張猛也道:「擦,不會這麼倒霉吧,沒一個好的?」

  陳博瞪他道:「別烏鴉嘴。」

  還好,後面有幾個成功品,最讓陳博高興的是,那口大水缸居然是好的。只不過缸口附近有些細紋,倒是不妨礙用。

  算算成功率,大概有50%左右。第一次燒陶,這個比例陳博覺得還可以,忐忑的心總算平穩了。

  燒成功的陶器,嚴格來說也是粗糙的很。但狼族人沒見過,只覺得這東西比石頭的好太多了,輕了不少,還細緻。而且做起來也方便,捏好了燒燒就成,可比用石頭打磨省功夫。

  看熱鬧的狼族人一個接一個地傳遞手裡的陶器,每人都拿在手裡瞧一瞧摸一摸,稀罕一翻。

  諾切圍著大水缸轉了兩圈,還把腦袋伸進缸裡仔細看了看裡面。聽陳博說這是放廚房裝水用,洗臉、做飯什麼的,方便取水。諾切一看可不就是麼,這大缸得能裝好多水,可比石頭鍋強多了,也不用總去河水裝水了。

  等一群人新鮮夠了,諾切高聲道:「晚上全部族人在廣場集合,有事說!」

  眾人有的點頭,有的吼著表示知道了。

  諾切和吉爾把大鍋小碗還有那口大水缸都搬到了諾切的新屋裡。陳博端了一盤水,將陶器又沖洗了一遍,這就能用了。

  幾個人趁著沒事做,又把大水缸給裝滿了水。

  忙和完,打獵的隊伍也回來了。

  諾切站在廣場中央,召集全部族人過來,先分配了食物。接著繼續道:「族人們!我們現在既能在草原森林裡打獵,又能在河中捕魚。陳博又教我們蓋房子、燒陶器,還有養殖動物。我們要干的活多了,但是,我們的生活也會更好的!」

  諾切話音剛落,人群中就有人道:「族長,我們能幹活!」「對,族長,再多的活我們也不怕!」「我們都能幹活!」

  諾切欣慰道:「我們的族人是最勤勞的!現在我要重新分配大家負責的活計。之前打獵的勇士,暫時還是留一半人蓋房子,每個小隊裡出一個游水最好的,以後就專門捕魚。老人和孩子負責養動物。族裡的女人們,一半摘野菜,一半捏陶器。」

  眾人們齊齊喊好。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人:「族長,我也能幹活,給我也安排活。」

  陳博記得這人,冬天獵熊受傷的那個人,胳膊被熊抓了,沒死,但一條胳膊廢了。

  人群中又有幾個殘疾的勇士激動道:「沒錯,族長,我們也能幹活的。」

  陳博看著這幾個殘疾人,心裡發苦,他非常佩服這些人,在他們眼裡,不幹活吃白飯就是恥辱。

  陳博想了下,沖諾切道:「你忘了,還要有人造紙糊窗戶的,我看他們行。」

  諾切道:「對,那好,你們負責造紙。」

  那人連忙高興的應下了。

  陳博道:「讓大家有不知道的,就來問我,問張猛也行。」他可沒諾切的大嗓門,喊不出來,只能讓諾切轉達。

  諾切點點後,沖族人喊道:「有不知道的,問陳博或者張猛。」

  眾人一一答應。

  最後,諾切語調有些興奮地大聲道:「還有,明日打獵半天。晌午過後,我和陳博舉行結婚儀式。晚上,廣場點大火堆,烤肉!」

  狼族人乍一聽完後,寂靜了幾秒,然後全族歡騰。雖然他們不知道結婚的意義,更不曉得伴侶之間的牽絆和責任,但他們都在為諾切和陳博叫好。被這麼多人圍著起哄,弄的陳博很不好意思。

  第二天,陽光明媚,陳博將帳篷裡的獸皮都搬到外面,擦洗後曬了一上午。拖著張猛,兩個人一起搬運到新屋裡鋪好。

  張猛坐在坑上感歎道:「兄弟,今天就要嫁了啊。」

  「……」陳博心想,能不提醒我麼?從昨晚開始就緊張的要死。

  張猛自顧自地又道:「真快啊,一晃半年多了。」

  陳博不由愣下神,道:「嗯,可不是麼。說起來,我好像很久都沒想家了,你說這人忘性夠大的。」

  「沒想家,那說明你過的開心。」

  「…嗯,你倒是難得能說到點子上。」這邊生活是苦一些,但天天充實又開心。

  「切,小爺我一直是大智若愚!」

  「最多是大於弱智。」

  張猛不樂意了,轉了轉眼珠子,奸笑道:「我說,晚上那事,你準備好了麼?」

  話題轉的悶快了,陳博沒反應過來,愣道:「啥事?」

  張猛一臉猥瑣地瞄著陳博的屁股:「洞房花燭夜,嘖嘖。」

  陳博臉一黑,抬手就給了張猛一拐子。張猛呲牙裂嘴地捂著胃從坑上爬起來,陳博已經沒影了。

  張猛忿忿道:「詛咒你被諾切一夜爆七次!」

  廣場外面,奧斯讓人搭了個半米多高的石頭台,周圍也簡單的佈置了一下。

  時間越接近中午,陳博越緊張。他這就要跟一個男人過一輩子了,越想越發心裡沒底,不真實。有時他也會想,怎麼這麼容易就接受了一個男人?抓破頭,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許是這裡的女人開放程度他接受不了,也許是他內心深處想找個依靠。不過,他又想到,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諾切,換成別人,只是想想就感覺很糟糕。這人只能是諾切,不能是別人。

  陳博躲在帳篷裡,將那對戒指纂在手裡,胡思亂想著,莫明心跳的厲害。毛毛這小東西不知道野哪去了,也沒個東西讓他蹂躪一下。

  陳博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嬉鬧聲越來越大,不一會好像聽到打獵的回來了。果然,有腳步聲往帳篷這來,很急促。

  帳篷被掀開,看到了諾切的臉。

  諾切一臉喜氣:「博,我回來了!我們舉行儀式去!」然後伸出手將呆愣的陳博拉出帳篷,摟著他走向廣場中央。四周都是族人熱切的笑臉,陳博卻有些腦袋發空,腳發飄。整個人不會思考了,由著諾切領著他。

  兩人站在廣場中央的石台上,族人都圍在四周。石台搭的不小,上面還擺了個石桌,上面放了些動物頭顱和野果做供品。奧斯和魯耶站在古桌邊上,見到諾切和陳博上來了,便吹起了骨哨。

  骨哨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骨頭做的,響起來聲音尖銳,極刺耳。可把迷迷瞪瞪的陳博給刺激醒了。

  哨聲響起,四周的族人們都安靜了。吹骨哨是最高祭祀時才用的,傳說是可以吸引神明的注意。

  陳博也沒跟奧斯交待具體細節,奧斯就按祭祀的一些規矩安排了,他想著,儀式一定要有些過程,不能簡單磕個頭就完了。

  吹了幾聲骨哨後,奧斯神神叨叨的對著狼族圖騰念叨。然後讓諾切和陳博面對供桌叩拜三回。

  兩人起身後,奧斯和魯耶一人遞了一碗血給他們喝。陳博忍著噁心,抿了一口。陳博真想說,結婚又是動物頭,又是血的,很不吉利的啊!

  奧斯又念叨了幾句,最後高呼一聲「狼神保佑!」就結束了。

  諾切一看結束了,就要抱著陳博下石台。

  陳博拉住他:「等下,我這還有東西沒弄。」說著把戒指拿了出來,拉起諾切的左手,將其中一個大的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又把小的那個遞給他道:「給我戴上。」

  諾切看著剛剛好套在手指上的圈,愣神了,不明白這是啥意思。但他看見陳博又遞給他一個小圈,還把左手也舉過來了,他依著葫蘆畫瓢,給陳博也套上了。

  陳博攥著諾切無名指道:「這叫戒指。結婚要帶的,而且帶了就不能摘!」

  諾切一聽,頓時很緊張,手指也不會動了,僵直著,生怕戒指掉了。

  陳博被他的傻樣逗笑了:「沒事,掉不了,你動動看。」

  諾切機械的彎了彎指頭,發現真沒掉。又稍用力的甩了甩,還是沒掉,終於放心了些。他有些不習慣地動了動指頭:「為啥要帶手指上?」這幹活多不方便。

  「因為這根手指和心相連的,套上戒指就握住了心。」對陳博這個宅男來說,這兩句已經算是他能說出口最有情調的話了。

  奈何諾切是個木頭,不懂情調。

  只聽諾切道:「為啥不在脖子上帶圈?離心更近。」

  要不要這麼會剎風景!

  陳博瞪著他沒好氣道:「因為脖子粗,要多用很多材料!」

  諾切一想,可不是麼,脖子可比手指粗多了,還是帶手指上划算啊。覺得自己想明白了,諾切裂著嘴,高興地拉住陳博的手,兩個人的戒指碰在一起,相呼相應。

  諾切忽然覺得這種和陳博帶著同樣戒指的感覺非常美妙,別人一看就知道陳博是他的,他也是陳博的。這種滿足感將諾切的心脹的滿滿的,望著陳博微微泛紅的臉,諾切蹭地將陳博扛到了肩上,跳下石台,向新屋大步走去,邊走邊跟族人喊道:「你們準備大火堆!晚上歡騰!」

  狼族人自然知道族長這麼火急火燎的是要幹啥,紛紛起哄。

  陳博被扔在了坑上,正頭暈眼花呢,一個大黑影就壓了下來,抱住陳博死命的啃。

  陳博發懵,我操!這什麼情況,剛還在檯子上呢,一轉眼就瞬移到坑上了?

  「博,我忍不住了。」諾切扯著兩人的衣服。

  陳博清醒過來,護著衣服:「你發啥瘋,天還沒黑呢!」

  諾切先把自己的衣服扯光了:「都結婚了,能交/配了。」

  陳博看著那個雄偉的小諾切,心一抽,翻身就往外爬,這跟幫擼可不一樣了,這插屁股會死的,媽蛋,絕逼會死的!

  他後悔了,沒考慮周全啊!

  陳博沒爬兩步,就被諾切拽的腳脖子給拉回來了,順帶還扯了他的褲子。

  盯著陳博白花花光溜溜的兩條大腿,諾切很大聲的吞了口口水,他本來就是粗人,也不懂什麼前戲,分開陳博的大腿,就往裡沖。

  「啊!!」一聲叫喊,無比淒慘!嚇的在窗戶外面聽牆角的張猛,一哆嗦,沒有潤滑劑啊,忘了提醒諾切了。

  「疼!好疼!混蛋啊!疼!」陳博頓時眼淚嘩嘩的,死命捶諾切。

  陳博的慘叫嚇的諾切不敢動了,他也不舒服,被夾的生疼,還只是剛擠進去一點:「博,很疼啊?」

  陳博哭著道:「當然疼!」

  諾切心疼陳博,戀戀不捨的退出來,給陳博揉屁股:「那咋辦?」

  等疼勁過去了,陳博緩了口氣,惡聲惡氣地道:「我哪知道!我又沒跟人做過!」

  諾切聽到這話,莫明的高興。他的博只是他一個人的,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心口那裡酸酸軟軟的,只想更好的對待陳博。佔有慾已在諾切體內百分百覺醒。

  腫脹處叫囂著難受,諾切輕撫著陳博的屁溝:「再試一回,我輕輕的。」

  陳博沒有吱聲,咬著唇算是默認了,他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能往哪逃?再說他也挺可憐諾切的,舉著槍挺了半天了,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反正他是不會承認自己被諾切摸屁股摸的也挺有感覺的!

  諾切這回的確動作很輕,可還是疼,陳博又被疼的嘩嘩哭:「嗚嗚,好疼!疼!別動,別動了,疼,嗚嗚…進不去,太干了…」

  干?諾切抓到重點了,忽然開竅了似的,把陳博雙腿扛到肩上,埋下頭,舔陳博乾澀的穴口。

  「唔啊…」陳博被舔的一激靈,聲音都變調了,緊繃的身體越來越放鬆。

  諾切欣喜地感覺到了陳博的變化,舔的更賣力,舌頭都伸進去了。

  陳博羞臊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想罵諾切,不嫌噁心啊!可是一張嘴,聲音就只剩下嗯嗯啊啊了…

  諾切進去的時候,還是疼,但是可以忍受的住了。等陳博忍不住暈過去的時候,已經被諾切類似打樁機似的,鑿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晚上狼族人們歡騰的吃了烤肉,只是沒見著族長和陳博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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