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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史前奮鬥記》第16章
☆、第十六章

  由於木耳還沒曬透,只得先把兔子和小貂養起來。陳博用挖陷阱的方法在帳篷邊上挖了兩個坑,打算一個坑放兔子,一個坑放小貂。挖好後又在坑底和底邊四周嵌了些石頭,防止兔子盜洞跑了,林子裡那幾個陷阱就被兔子挖了一個小凹洞。時間短不怕它跑了,兔子挖洞速度不算快,不過要三隻一起養兩天就不好說了,墊些石頭保險些。坑口用木板檔住,上面壓了塊大石頭,坑口那裡只留了條縫透空氣。

  傍晚,諾切他們打獵的回來了,咕咕的叫聲引的營地一陣沸騰。陳博和張猛也跑出去看熱鬧,一看就樂了,這可真巧了,下午他們陷阱裡跑了一隻野雞,晚上諾切就給抓回來了一隻。

  諾切看到陳博,幾大步就奔到跟前,把亂撲騰的野雞往陳博跟前一遞道:「博,給你抓的,活的。」

  陳博挺高興,想接過來,又無從下手,這野雞太能撒歡,陳博真怕沒接住它跑了。

  諾切道:「要不我把它肢膀打折了?」

  張猛也道:「嗯,這玩意太能亂飛。不打折肢膀,把它膀子上的毛都撥光了也行。」

  陳博心話,好傢伙,這兩損小子,一個比一個黑。陳博決定不看了,交給諾切處理,自己就躲回帳篷了。張猛別看叫的歡,等真要干的時候,也找個地方遁了。不過也還是聽到那野雞的慘叫,叫的那一個撕心裂肺。

  諾切用石頭把野雞翅膀敲斷了,拎著去帳篷裡找陳博。

  陳博讓諾切叫了兩個人在他們帳篷附近簡單圍了個石頭圈,就把這只蔫雞扔進去了。野雞一看沒人抓著它了,又試著要飛,結果翅膀斷了,一動就疼的慘叫,沒撲騰幾下就老實了,縮在角落裡小聲咕咕。

  諾切注意到了帳篷邊上的兩個大石頭:「博,這是你弄的?」

  陳博嘿嘿一笑,蹲下把石頭往邊上推了推,下面的木板也挪動了一下,露出半個坑口,招呼諾切道:「看看。」

  諾切盯著往坑裡一看,霍!三隻兔子,驚訝道:「你抓的?」

  「嗯,就是昨天跟你說的陷阱抓的。」

  諾切一聽,黑了臉:「不是不讓你去麼?」

  「這不是沒危險麼,真的,張猛和魯耶都跟著的。

  諾切還是有點不高興道:「你說不去的,又去,騙我。」他聽陳博說要活的獵物,今天特地抓了只活雞。平時這些他們都不怎麼抓,除非餓不行了。野雞、兔子這些小動物,非常不好抓,又小又靈活。結果,陳博自己抓的比他還多,讓他心裡堵堵的。

  陳博剛要反駁幾句,忽地發現諾切胳膊上有幾道口子:「這,傷著了?」

  諾切抬胳膊看了幾眼,感覺還挺詫異,估計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傷的。諾切用髒乎乎的大手在傷口上抹了兩把:「可能樹枝劃的,沒事。」

  那傷口並不深,有三、四道,被諾切抹了兩把後,又冒了點血珠出來。

  陳博看了看諾切的髒手,又看了看他胳膊上泛紅的血道子,忽然有些暴躁:「去洗洗!」

  諾切被吼愣了一下,也忘了剛才自己在生氣,「哦」了一聲,很聽話地準備出棚子去洗。

  「等下,去河那洗,我也去。」陳博收拾了幾件東西,扯著諾切去了河邊。

  陳博也不知道自己為啥忽然這麼暴躁,就是心裡很不舒服。諾切他們過的太苦了,但這是史前,這樣的生活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陳博明白卻做不到釋懷,尤其是這些人活生生的在他眼前,而不是從歷史書上看到的圖畫。如今,他也要生活在這裡。不管是為了狼族還是為了他自己,陳博再次立志要改善大家的生活,至少不要再因為一頓飯而去拚死拚活。

  一路上陳博都很低氣壓,諾切挺納悶的,好好的為啥不高興了?

  到了河邊,天還沒黑,夕陽要下山的時候,河水被晚霞映的通紅,很漂亮。陳博的悶氣也緩過來了一些,他蹲下身探了探水:「還行,不太涼,你下去洗。」

  「哦。」諾切點頭,然後淡定地扯掉自己的獸皮裙,向河中走去。陳博傻愣愣地蹲在一邊看著諾切□從他面前晃過,那大鳥迎著霞光,看起來是那麼的…囂張!

  做為男人,陳博深深的嫉妒了。呸!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和我一樣長!陳博很刻意的忽視掉了所謂的一樣長,是諾切勃/起前和他勃/起後一樣長…

  「先搓乾淨,然後過來,我給你抹點香皂。」陳博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

  「香皂?」諾切自然不知道那是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陳博仍在不爽中。

  「哦。」諾切也不再問了,坐在河裡,撲騰撲騰從頭到腳的給自己搓了一遍,然後準備起身回岸上。

  陳博羨慕嫉妒恨地幫諾切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搓香皂,連頭髮也沒放過。這該死的身材,怎麼這麼好?!

  陳博開始是一點自覺也沒有的,粗神經的差點忘了諾切要跟他交/配的事。大學澡堂子裡混過來的人,和男生一起洗澡真不算啥事。

  諾切可是要被陳博折磨壞了,那小嫩手拿著個滑滑的東西在他身上到處的竄,還香香的,真是太刺激他的神經了,下身的小兄弟迅速的膨脹。

  「你…你…」陳博盯著諾切的小兄弟,目瞪口呆。我草!這還是人麼?這就是牲口啊!

  「博,難受。」諾切的聲音帶上些許的情/欲,淡淡的沙啞。

  這聲音真是特別好聽,特別蠱惑人心。陳博被蠱惑了,傻呆呆地盯著諾切,不溜神香皂從手裡掉了下去,砸在腳面上。陳博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吼道:「難受個屁!去把泡沫沖乾淨!」

  「哦。」諾切有點委屈地進河裡洗泡沫。心想,什麼時候才能結婚呢?處對象都處三天了。

  陳博懊惱地蹲下,把香皂撿了起來,在河邊涮乾淨,包好。心想:這叫什麼事啊!怎麼會看著男人發呆!

  等諾切沖洗好了上來,下面那小兄弟因為被冷水泡過了,已經萎靡。擦乾身上的水,套好獸皮裙。感覺從未有過的清爽舒服,那個香皂真是個好東西,諾切想。

  「來,坐這。」陳博指著河邊一塊石頭說道。

  諾切非常聽話地坐好。

  陳博用帶來的石碗裝上河水,裡面撒些鹽,攪和開了,把鹽水抹在諾切胳膊的血道子上。

  「疼不?抹點鹽水,對傷口好。」陳博也沒說的太複雜。

  「不疼。」諾切咧著嘴笑。雖然有一點疼,但能被陳博這些照料,諾切覺得再疼也沒關係。

  真是夠了!陳博在心裡咆哮!史前人不都是應該像猩猩一樣的麼?眼前的這位這麼帥是要鬧哪樣?教科書裡都是騙人的麼?!

  諾切的頭髮原本是亂糟糟的,現在洗乾淨後,濕轆轆的服帖在腦後,露出整個臉,粗眉大眼,輪廓深邃,顯得分外的英俊。

  陳博默默地在心裡吐槽,默默地清理完諾切的傷口後,坐諾切身邊,抓起他的手,復仇一樣的惡狠狠地給他剪指甲!

  「這是什麼?這麼鋒利!」諾切驚訝地看著陳博用指甲刀卡崩卡崩地把自己指甲剪斷,特別乾脆利落。

  「這叫指甲刀,專門剪指甲用的!」陳博繼續惡狠狠解釋道。

  「指甲刀…」諾切喃喃地重複一遍。

  「嗯,記得指甲要經常剪。指甲裡有很多髒東西,吃進肚子會生病。」陳博善良地科譜道,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有比諾切強的地方了,就是懂的比他多!絲毫沒有因為他作為現代人欺負原古人而羞愧。

  「真的麼?」諾切看著陳博半低著的頭,認真在給自己剪指甲。心裡陣陣暖流劃過,這種被照顧的感覺,真的很好,好到讓人一旦體會過,就再也捨不得放下。

  「當然是真的。頭髮也要經常洗,還有要刷牙,你不知道的,我會慢慢告訴你,以後族裡的人都要學。喏,你自己剪剪看,輕點啊,別弄壞了。」陳博把指甲刀遞給諾切說道。

  諾切小心地接過指甲刀,學著陳博的樣子給自己剪指甲。諾切有樣學樣的剪的還不錯,就是動作慢些。

  剪完後,陳博又在諾切的期盼下,演示了他帶來的這套小刀具的各種功能,讓諾切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半響才恍惚道:「這,這是怎麼做的?」

  「這個在這裡恐怕做不出來唉。」陳博歎氣道,造造房子種種地,研究研究還能成。煉鋼,他可真真不會!

  聽到做不出來,諾切有一點失落,他剛剛第一時間就想到這麼鋒利的東西要是能做成武器,那他們打獵就容易多了。

  陳博看見諾切攥著小刀發愣,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拍拍他的後背安慰道:「這個不行,我們可以做別的。」然後,又指指自己腦袋一點也不謙虛地說:「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

  諾切立刻眼睛亮亮地盯著陳博問:「你怎麼有這麼多奇怪的東西呢?知道的也多。」他早就想好好問問陳博了。

  「這些啊…在我們那裡是最平常的。」陳博被諾切那類似崇拜的眼神看的有點臉紅。

  諾切的眼神暗了暗:「你的氏族一定特別強大吧?」

  諾切這個問題忽然讓陳博想起他以前看過的一本網絡小說上的一段話,陳博覺得真是很適合他現在的心境,於是改了改說:「我的氏族非常美麗,又非常糟糕,但卻又讓人念念不忘…」

  陳博的話是現代語和史前語摻著說的,他也沒指望諾切能完全聽懂。但是,諾切好像完全明白一樣,突然抱住他說:「博,我會為你建更美麗的氏族。只美麗,不糟糕的。」

  那一瞬間,陳博鬼使神差地回抱了諾切。

  回營地的路上,陳博在心裡捶胸頓足,怎麼就抱了呢?就抱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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