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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侍衛,朕也是天下無雙》第1章
1、一之序 ...

  東霆皇宮,華燈初上。

  景烈坐在御書案前,右手輕按著自己左臂上的血靈芝,非常難得地,發了一會兒呆。

  「陛下,國宴的時辰到了。」近侍輕輕敲門道。

  「知道了。」起身,唇邊習慣性勾起一個弧度,景烈的聲音威嚴而溫和。

  今日是中秋之祭,國宴後,他就要出發去敵國西弘拜見父親了。

  ……

  皇宮正殿,中秋國宴。

  明燭高照之下,大殿中金碧輝煌,雅樂天成,東霆文武濟濟一堂,國威赫赫。

  當景烈到達時,群臣朝拜。

  鬢髮輕束,玄衣纁裳,眉宇英美如鋒,純黑的眼中幽邃無瀾,景烈坐於君位之上,溫文自凜,含笑亦威。

  「眾卿平身,今夜,但求盡歡。」

  迴盪在大殿之中,景烈好聽的聲音聽上去低了些,深沉而又不失溫和,帶著彷彿與生俱來的浩然之狂。

  舉杯。

  群臣中,新上任的戶部李侍郎舉杯,望著年輕的主君,心中感情複雜。如此帝王威儀,他誠心拜服,然而,聯想到自己一上任就接到的非常「不人道」的海量公務,他又無法說服自己沒有意見。他想過上奏陳情,但同僚們那種半帶著幸災樂禍的悲憫同情,還有恩師那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跟陛下上奏公務問題」的忠告,讓他幾次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說起來,恩師說過,陛下的性格很恐怖,讓他最好不要嘗試挑戰權威,否則後果自負。可是,他沒感覺陛下很恐怖啊。他覺得陛下還好吧,到是右相大人,雖然每次見面右相大人都官威嚴謹一絲不苟,但每次他都會有種自己是被毒蛇盯著的小白兔的微妙感覺,明明是自己比較年長,但就是無法控制那種頭皮發麻的恐怖感。還有嚴國公,這個都不用微妙感覺,那位明顯看著就非常恐怖。

  公務問題,陛下只是一時大意了吧……?或許,明天早朝他應該嘗試一下上奏陳情,剛上任就開始妥協實在有違自己的做人之道。

  ……

  酒過三巡之後,景烈從君位走了下來。

  右相司徒楓,嚴國公宣明旭是他的摯友。當景烈走到嚴老國公面前時,兩人也走了過來,四人一起喝了一杯。

  隨後,司徒楓長眉微挑笑了笑,不著痕跡地傳音入密道:「陛下,您新上任的戶部李侍郎好像喝醉了,正在抱怨公務太多,奈何微臣也是公務繁忙沒空管他,何況當時是您直接下的旨,您自己看著辦吧。對了,您溫柔點,別嚇到我的部下。」

  右相司徒楓冠帶袍服一絲不苟,卻依舊一派風流華美。

  而就好像是故意商量好的一般,另一邊宣明旭也面無表情地傳音道:「陛下,最近軍中葛將軍戰意高昂,多次請戰,末將身為元帥公務繁忙沒空管他,何況不好再三壓下,您不想與西弘邊關多處開戰就自己看著辦吧。不用客氣,您隨便威脅恐嚇都行。」

  嚴國公宣明旭俊美非凡,只不過他渾身上下似乎永遠帶著一種沉然恐怖讓人畏懼的暗黑氣息。

  景烈被兩位好友不約而同地傳音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意思是「知道了,我處理」。

  當走到尚書省的坐席時,景烈果然聽見戶部李侍郎喃喃地在抱怨著,旁邊有同僚見陛下駕臨,一邊想阻止一邊又怕失禮,一時間尚書省眾人臉色都很緊張。說起來,國宴醉酒到是無可厚非,他們只能期望陛下沒有聽清那含糊的低喃。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就這些?還有別的嗎?」

  站在伏案醉酒的戶部李侍郎身邊,景烈溫和無比地問了這樣一句話,頓時嚇得眾人臉色蒼白,也就只有最年長的戶部尚書若有所思臉色稍微好一些。這位鬚髮皆白的戶部尚書正是那位伏安醉酒的戶部李侍郎的「恩師」。

  見周圍這樣的反應,景烈愣了一下,他聽司徒的話很溫柔了,怎麼這樣?

  遠處,內功強悍耳力非凡的司徒楓與宣明旭在聽到好友兼主君的某句問話時,就已經相顧默默無言了。

  「近侍,取紙筆,再端一杯醒酒茶來。」景烈說。

  戶部李侍郎喝了醒酒茶後,感覺頭腦漸漸清醒,看清了周圍的情況後,回想著自己剛剛的醉言醉語,他冷汗直冒。他也沒想到,連續兩天處理公務沒怎麼睡,居然會讓自己的酒量變得這麼差。

  「見過陛下。」他連忙見禮。

  「不必多禮。」

  戶部李侍郎抬頭看了一眼主君,隨後馬上低頭。他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這位比他還年輕的主君,沒想到壓迫感居然這麼大。是因為心虛嗎?他現在無比希望自己能忘了剛剛醉酒時說的話,可惜,他良好的酒品讓他想忘也忘不了。

  最近,他剛剛上任就趕上了戶部最繁忙的時候,而接到陛下限期的聖旨後,這兩天更是忙得沒日沒夜。秋季有每一年中最大一次的糧食收穫,如今連年征戰,軍需與倉儲調配十分複雜,他跟度支郎中與倉部郎中真的是心力交瘁了。而陛下的旨意卻是限一月內完成,這怎麼可能!光是信息傳達就要半個月吧!

  所以,他喝醉了就抱怨了……

  現在,怎麼辦?!

  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事到如今怕也沒用了。

  「微臣無禮犯上,懇請陛下降罪,但微臣所言句句肺腑,還請陛下體諒。」

  李侍郎深拜進言,可能是因為剛剛醒酒加上身體疲勞的關係,他身形不穩差點撞到桌案。景烈朝服一擺,用真氣將他托了起來,當然同時也挽救了他即將撞到桌角的頭。

  「下次,睡眠不足不要飲酒。」景烈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啊?啊,是,微臣不敢了。」剛從差點撞到桌角的驚嚇中回神,就聽到主君溫和威嚴的聲音,李侍郎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主君話中的意思好像是在關心他,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太夠用。

  「情況朕大概知道了。李侍郎現在感覺如何,方便的時候,過來見朕吧。」景烈點點頭,不再多言,轉身回了主位。

  李侍郎哪敢「不方便」,何況幾次驚嚇下來,他是真的醒酒了,連忙直接跟了上去。身後尚書省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還好,看來陛下沒有怪罪,只不過……

  眾人的突然覺得李侍郎的背影無比悲壯。

  當李侍郎有些緊張地來到君位之前時,景烈面前的桌案上已經布好了紙筆。

  「李侍郎先回答朕幾個問題吧。」

  「是。」

  「李侍郎乘過船嗎?可有不適感?」景烈問。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雖然滿頭疑問,但李侍郎不敢不答:「回陛下,乘過,臣沒有不適。」

  「支度與倉部呢?」

  「應也無礙。」

  「很好。那麼,李侍郎屬下人手,一日能否閱卷三十冊,核算五冊,書記十冊?」

  「可以。」正好不多不少。

  「李侍郎覺得休息三個時辰能否恢復精力?」景烈繼續問。

  「可以。」陛下怎麼連這個也問?

  「明白了,稍等。」跟他瞭解的情況一樣。

  景烈提筆,開始書寫。不多時,將寫完的聖旨折了折,遞向臣下。

  李侍郎不敢怠慢,連忙雙手接過:「微臣接旨。」不會又是什麼不人道的公務吧?

  「算是聖旨吧,不過主要是參考建議。看一看還有什麼問題?」景烈的聲音依舊溫和無害。

  李侍郎稱是,打開聖旨觀看——

  「……」李侍郎。

  陛下嫌他們不夠累是吧,居然直接「建議」他們出京沿霆江南下……好吧,坐船的話,睡眠時間跟工作時間都可以解決了,甚至還能大幅度減少信息傳遞時間。問題是,陛下居然「體貼」到,連哪天晚上睡幾個時辰,以及詳細路線都「建議」了!?他真的突然覺得自己被小看了啊……好吧,這麼看來,他確實很沒用。

  最後,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感覺公務量好像不僅沒減少,反而增加了很多!?陛下讓他們順便去沿途相鄰的小國督糧……

  這種深受打擊又羞憤難當的感覺,再加上剛剛開始直到現在的擔驚受怕……讓他很想死一下!

  「李侍郎剛剛上任,是朕思慮不周,日後若有問題,直接上奏即可。」

  景烈這溫和悅耳的聲音,如今聽來,讓人很想撞牆。

  「微臣惶恐……」李侍郎最終乾巴巴地回答。他也只能這麼回答了。

  陛下生氣了嗎?李侍郎努力觀察後,終於覺得,好像……沒有吧。大概這點小事陛下還不至於生氣,但是,陛下這是故意整他嗎?上奏?以自尊保證,他再也不會輕易犯傻第二次了。他算是深刻明白恩師的話了……陛下,確實性格很「恐怖」,可以驚嚇完你,再兩句話直接整到你想「死」。

  「沒有問題的話,侍郎回去吧。糧務是根本,有勞。」

  李侍郎正糾結了一會兒,聽到這句話突然意識到,主君居然還是信任他,願意給他機會的,又聯想到剛剛所有一切……

  終於,深拜:「微臣定當全力以赴!」

  「嗯。」景烈微笑。

  自己最後應該沒有嚇到他吧。

  李侍郎要是知道自家主君看著他的背影是在思考這個問題……或許,他會更想「死」吧。

  國宴繼續。

  當景烈經過武將席時,果然,葛將軍熱切地表達了他的請戰之意。說麾下兵士狀態極佳,不做些什麼實在是浪費。

  對此,景烈的回答是:「如此甚好,戶部李侍郎南下鄰國督糧正需要保護,有勞葛將軍,葛將軍雪中送炭,朕事後定當褒獎。」

  「……」葛將軍愣了。

  「嚴國公。」景烈喚了聲好友宣明旭,然後,溫和有禮地拽過一身暗黑的好友,比了個手勢,「葛將軍若有其他需要,跟宣元帥說明即可。」

  葛將軍看到自己元帥那張好像比平時還要黑了一些的俊臉,本能地怵了一下,而看到主君就那麼把元帥「拎」了過來,聯想到從同僚那裡風聞的「陛下黑起來更恐怖」的玩笑話……他不由流下了一滴冷汗。

  這樣的情景,讓宣明旭臉色黑了一黑。他這算是「作繭自縛」嗎?原來,某人的「威脅恐嚇」,是通過自己?

  ……

  於是,兩邊的問題都解決了,景烈很滿意。當然,他不知道,他的種種「不良行徑」,使得東霆群臣對於外界風評中所言「景烈是暴君」的說法,越來越心有慼慼焉,甚至恨不得親自上陣,添油加醋一番。

  當真是,所謂「愛之深,恨之切」。

  ***

  國宴結束後,君王寢殿——

  為了準備出發去敵國西弘,景烈換了一身民間常見的簡素黑衣,此時正在理著衣領。因為剛剛沐浴的關係,他還沒有束髮,長髮就隨意地披散在勁挺的肩背之間。

  突然,門扉開合,快得如同幻覺般,之後,一個同樣修長勁美的身影出現在了君王寢殿裡。

  對此,景烈沒有絲毫意外:「阿楓,你來了。」

  來人正是右相司徒楓,此時他換下了一絲不苟的冠帶官袍,珊瑚簪發,一身暗紅私服,使得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危險而又勾魂攝魄的魅力,毫無疑問,前魔教教主司徒楓是一個非常迷人的男人。

  「你決定了?」或許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好友兼主君的心意,然而,事到臨頭,他還是不由又問了一遍。

  「是。」景烈微笑點頭。

  暗夜燭光之下,提問的聲音深沉而華麗,然後,另一個溫和無瀾的聲音,以一個字,定下了天下為盤的開局。

  「……好吧,看來,為了你,『右相司徒楓』真是要大病一場,怠工不早朝了。」司徒楓歎了口氣,調侃了一句。

  「『景烈』早朝就行了。」景烈也開了個玩笑。他離開後,暫時,好友會易容替他坐鎮東霆。

  對話間,司徒楓已經走到了景烈身前。

  景烈看著與自己比肩的好友,真心抱歉地躬了躬身:「是我任性。麻煩了,你還有大家。」

  「確實是大麻煩啊。」司徒楓這麼說著,卻沒怎麼在意地笑了笑,扶住了好友兼主君的肩。

  隨後司徒楓順勢撩起景烈的長髮,又勾起一個迷人的笑容道:「你先別動,讓我看一下。」

  景烈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習慣性地乖乖站好給自家好友看。

  見好友一如既往地「聽話」,司徒楓暗暗歎了口氣,收回手,轉身取了面鏡子,又找了個不會映到窗欞的位置重新放了鏡子後,站定,敲了敲身前的椅背,對景烈笑道:「過來坐。」

  景烈這才動身,雖然依舊莫名其妙,但他從不拒絕好友的要求。

  「頭髮,你換個梳法吧,不要束了,放下來,鬢髮就這麼垂著,後面編成髮辮。……喂,不用發呆,知道你不會,我教你。」司徒楓有些無奈地說著,用手將好友兼主君的頭髮理了理,也不用著梳子,隨意辮了辮,估計好友寢殿應該也沒有什麼髮帶,便抬手將殿中挽掛幔帳的絲絛斷下一節,繫住了好友的髮辮。

  整個過程,景烈都安靜地端坐在那裡,任好友隨便擺弄自己的頭髮,同時……認真學習著。

  「呵呵,你這個樣子……」司徒楓轉到景烈身前驗收成果,看著好友此刻的樣子,他的眸光深了深,「很好,確實比較『人見人愛』。」

  把頭髮服帖的垂著,遮掩住霸氣如鋒的眉尾,再配上這個不明所以時「發呆」的表情,當真欺騙性很強,堪稱溫和無害至極。

  然而,看著這樣「溫和無害」的景烈,司徒楓似乎也受到觸動,想到什麼一般,眼中無法抑制地閃過一絲擔心。知道好友雖然有些呆但是不傻,他偏了偏頭,掩飾住自己眼中的擔心,然後,皺了皺眉,最終,下決心他伸出手……就那麼非常自然地按住了好友兼主君的咽喉要害。

  景烈愣了一下,沒有抗拒。

  司徒楓感受著手下溫熱而平緩的脈搏,以及除了微微一頓,連動都沒有動的喉結,說實話,這樣的反應……他真的暴躁到很想找人切磋。

  司徒楓順勢輕輕地掐了下去,並故意在手上加了些內力,不會留下傷痕,但實際上,大概會挺難受的。景烈皺了皺眉,眼中染上一絲疑問,但他依然沒有反抗。

  「……」司徒楓。

  他知道自己很沒道理,沒常識也不怪好友,但好友「呆」到這個地步,他真的是擔心到火大!

  危險地勾起一個迷人的笑容,司徒楓索性抽出了自己的兵刃——一把短小卻斂盡幽冥暗華的彎刀,引魂勾。然後,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抹向了面前摯友的咽喉。

  這回景烈沒有怠慢,迅速運起全身真氣,並指懸腕彈開了好友的攻擊。強大的衝擊之下,引魂勾無聲地飛了出去,但卻沒有落地,因為在它落地之前,景烈已經抽出腰間冰火錦化為長鞭將它捲了回來,穩穩接住,並手腕一翻,將刀刃衝著自己,向好友遞還。

  見此情景,司徒楓挑挑眉,這才露出些滿意的笑容,抬手以刀鞘扣了刀鋒,收回了自己的兵刃。

  沉默了片刻,司徒楓說:「不問問我為什麼掐你?」

  「……為什麼掐我。」景烈問。

  「……」司徒楓。就因為你這個樣子,而且讓我現在還想揍你。

  「因為我突然很想掐你。」司徒楓微微俯身,語氣危險地說。

  面對這種蠻橫的答案,景烈乖乖選擇沉默。

  「如果,烈親王……令尊這麼對你,你也任他隨便,也不問為什麼嗎?」最終,司徒楓說出了關鍵。

  時局激流暗湧,好友卸下帝王威儀親自去保護身為敵國親王的父親……十六年沒有見面的父子,中間又橫亙著血色的國仇家恨,在烈親王面前,好友的處境顯然不會太好。

  「父親?」景烈很認真地想了想,回答:「你剛剛切磋的意思,我明白,我……不會隨便死的。」

  換個說法,就是只要不至於死,還是任烈親王隨便是嗎?這叫「明白」?而且,這種問題,他們以前甚至明說過不只一遍吧?司徒楓覺得他交個朋友,不僅要累死累活為相,到頭來居然還要不斷擔心這種「白癡」問題,實在是自作孽的典範。

  說起來,正因為他善於識人,所以他瞭解好友是真的「呆」,對「自己的人」是真的可以縱容到沒有底線,溫柔到近乎殘忍。……不懂得愛惜自己,不懂得期待幸福,強勢得不著痕跡,又冷靜到令人髮指……

  短時間內,單純他們這些朋友大概治不好這種「呆」了,希望,此去西弘,值得……吧。

  「……行了,至少,知道了你還沒有『呆』到家,我很欣慰。」司徒楓撫額,認栽。

  這話,景烈有些莫名,但還是歉意地對好友點了點頭,起身,做出發最後的準備。

  「容雲。」司徒楓突然叫了好友的名字。

  「嗯?」

  「保重。」

  「好,我會的。」

  ……

  出發。

  *

  *

  *

  烽火戰亂,割據江山。

  結盟,蠶食。

  無名大陸之上,西方的弘國,東方的霆國,於明殺暗殺陽謀陰謀中崛起,而周邊諸國,則幾盡淪落名存實亡。

  數十年恩怨積壓,東霆西弘可說利害盤根錯節,然而暗潮洶湧之間,殺局,依然一觸即發。

  就在這樣的情勢之下,霆國皇位更迭,新君即位 。

  在被大多世人認為是誇張了的傳聞中——

  據說,霆國新君景烈,皇威隆盛無雙。兼有雷霆之勇,識人之慧,珠璣之略,博愛之容。

  據說,這位年僅二十一歲的年輕君王,平定動盪,力挽狂瀾,劍鋒指處,血雨崢嶸。

  然而,幾乎沒有人知道,霆國新君景烈還有另一個真正的名字——容雲。

  弘國烈親王容熙,膝下有一子,名字正是容雲……

  此時此刻,知道霆皇景烈如今不在霆都安瑞(注1)的皇宮,卻身在弘都長毅(注2)的人,天下間,不出十人。

  注1:安瑞城,霆國首都。

  注2:長毅城,弘國首都。

  作者有話要說:背景:無名大陸,東方有一個霆國,西方有一個弘國,兩個國家關係糟糕。

  主人公:

  容雲(容,是弘國皇族姓氏),又名景烈(景,是霆國皇族姓氏)。

  父親是弘國親王,母親是霆國公主。

  主人公身份:

  霆國的皇帝,弘國親王的兒子。

  主要矛盾:

  父母之間有國仇家恨,需要解決掉。

  故事開端:

  容雲,化名景烈後,剛剛平定霆國內亂,登基為王。

  一方面,得到血靈芝,準備救醒昏迷的母親。

  另一方面,收到情報,自己的父親處境危險。

  於是,景烈恢復容雲的名字,去敵國救父親,順便,解決上面那個「主要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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