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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運貴女》第107章
第二十七章

  海師傅的聲音並不算大,但是,卻帶著一種極為震撼的效果,瞬間席捲整個院落。

  圍觀的人群,登時瘋狂了!

  玻璃種帝王綠,當之無愧的翡翠帝王,罕見珍貴,見證一塊頂級翡翠的出世,乃是所有賭石人的終極夢想,這等翡翠足以讓人喪失理智!

  那些本來安安靜靜的站在玄關處的人群,都使盡渾身解數,往裏面擠去,想要一睹極品帝王綠的風采。

  這一幕,可真真讓負責保護白玉糖安全的龍家兄弟狠狠的驚訝了一下,趕忙上前進行攔截,心中對於賭石的魅力暗暗咋舌。

  與此相反,張生等北方翡翠商人則是臉色灰敗,滿嘴苦澀,就連落刀的手都變得沉重顫抖起來。

  柳夏暉則是直接傻在了原地,臉上志得意滿的猥瑣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這個‘噩耗’驚呆了,那種樣子,著時有幾分可笑。

  白玉糖卻是沒有理會周圍的眾生之相,動作依舊是不快不慢,美如幽蘭,精准穩當,那種仿佛花香一般的幽靜恬謐,感染著周遭激動的人群,氣氛慢慢的安靜下來,眾人都是屏住呼吸,靜待著極品翡翠的出世。

  隨著白玉糖放下磨砂輪,那塊玻璃種的帝王綠,終於脫掉了所有的衣衫,露出了它的光華。

  這塊翡翠近似於兩個女子拳頭大小,通體晶瑩剔透,綠的澄澈,綠的純粹,綠的尊貴,綠的恍若汩汩流動,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一種無可匹敵的碧綠光澤,動人心魄。

  這才是真正的綠中帝王,翡翠至尊,極品帝王綠!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

  “這一輩子,能見到如此翡翠,真是死而無憾了!”

  “媽的,我咋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帝王綠啊,那就是玻璃種的帝王綠啊,果真名不虛傳!”

  ……

  此刻,整個院落中,如此這般的感歎之聲,隨處可聞。

  涅梵晨,夏雲朗和鐵木三人也是盯著那塊極品帝王綠翡的方向,只是,他們看的到底是翡翠還是人,就不得而知了。

  “哎呦媽啊,這塊兒翡翠太漂亮了,姐妹,這得值多少錢啊!”田甜則是一臉興奮的擠到白玉糖的身邊,滿眼都是小星星。

  “依我看,這麼一大塊兒玻璃種的帝王綠,市價怎麼著也得三億!”韓胖子無不羡慕的說道。

  柳承志聞言,直接爽快的哈哈大笑,“這位兄弟說的不錯,這塊翡翠,至少三億,就算沒有前五塊翡翠,咱們也是贏定了!”

  現在,這位蘇州玉石協會副會長的心情就別提多爽快了,心中對於白玉糖的敬意也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柳承志的話算是提醒了眾人,現在可不是單純的賭石,而是賭鬥!

  登時,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反射性的集中到了柳夏暉一夥人身上。

  此刻,他們的最後一塊翡翠也已經解了出來,很不錯的一塊兒瓜皮綠的金絲種,要是放在平時,絕對是讓人欣喜的大漲。

  但是如今,在玻璃種帝王綠的光環之下,這塊翡翠就變成了沙粒鑠石,平凡的毫不起眼。

  結果很明顯,柳夏暉和張生等人不但輸了,還輸得徹底!

  被眾人如此幸災樂禍的看著,柳夏暉臉色一陣灰暗,終是爆發出來,“你不是讓我放心嗎?這就是你的保證?這就是你的萬無一失,張生你居然敢讓我丟人?!”

  事到如今,張生又能說些什麼,他們才算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真真虧大了!

  面對柳夏暉的指責,張生也只能是閉口不言,滿臉的頹敗之色。

  柳承志卻是沒有理會柳夏暉等人的窩裏反,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柳大少,結果已經出來了,很明顯,你們輸了,現在您是不是該履行賭鬥的條件了?”

  柳夏暉聞言,很是不甘的看了涅梵晨等人一眼,極度不爽的說道,“條件?什麼條件?你們蘇州玉石協會公然讓外人參與比賽,本少爺還沒說什麼呢,居然還跟我要條件,不過是場小小的比賽,何必這麼認真呢!”

  柳夏暉這話一出,眾人立刻噓聲一片。

  這廝不愧是紈絝子弟,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賴賬,果然是無法無天!

  白玉糖聞言,眼神微眯,宛若黃鶯出穀的聲音似乎染上了幾分涼意,“你想賴賬?”

  “哼,賴賬又能怎麼樣?”柳大少被揭穿了想法,反而光明正大起來,脖子揚得高高的,完全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就算我真的賴賬,又算得了什麼!”

  “看來我有必要跟你深刻探討一下,誠信的重要意義,你今天要是不履輕承諾,就休想離開,阿木,守著門口。”白玉糖沉靜柔然的吩咐道,眼角邊的淚痣綻放著一種奪目的妖冶。

  鐵木得了白玉糖的命令,直接猶如鐵塔一般,守在玄關處,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你想幹什麼?臭女人,居然敢攔我的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柳夏暉見到鐵木攔了去路,不由得出口成髒,惡狠狠的叫囂道。

  涅梵晨聽到柳夏暉居然敢對白玉糖語出不敬,清冷的雙眸登時風雪彌漫。

  夏雲朗則是直接優雅無雙的輕笑,唇角帶了一絲暗黑,“玉兒,你實在是太仁慈了,對付這種人渣,還是拳頭來的實際一些,龍毓東,龍毓南,給我狠狠的揍他!”

  龍家兄弟聞言,立刻磨刀霍霍向柳少,那種身為大兵的血腥氣質,完全暴露了出來,直駭的柳夏暉一陣哆嗦,眼中全是懼意。

  柳承志見此,也不想事情鬧得太僵,直接出言說道,“柳大少,今天這場賭鬥是你們先提出來的,結果,你們不但輸了,還不認賬,我們蘇州玉石協會是權威性的民辦機構,是國家公認的,容不得旁人在這裏撒野,這件事就算是鬧到令尊的跟前,也是你們理虧,甚至還會為令尊帶來名譽上的損失,這其中的得與失,還望柳大少好好的掂量掂量。”

  柳承志這番話剛柔並濟,給柳夏暉留了不小的退路。

  當然,他這麼做不是因為怕了柳夏暉,就像他剛剛說的,蘇州玉石協會的每一個理事都相當不簡單,是極具權威的民間機構,就算柳夏暉的父親是蘇州市的市委書記,也難以撼動,

  他之所以這麼說,最重要的就是:不想讓白玉糖等人跟柳夏暉發生正面衝突。

  畢竟,柳承志不知道白玉糖等人的真實身份。

  他可不想讓蘇州玉石協會的恩人,遭到什麼打擊報復之類的不測。

  所以,秉承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原則,為柳夏暉留了不少的面子。

  只是,他忘記了,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心眼兒比針尖兒還細,睚眥必報,不可一世到了極點。

  現在,梁子已然結下,哪兒是那麼容易化解的!

  柳夏暉雖然常年縱情玩樂,精蟲上腦,卻也聽出了柳承志話裏的意思,當下臉色陰晴不定。

  但是,感受到龍家兄弟的步步進逼,他終究還是狠狠的咬著牙,選擇了妥協,“不就是幾塊破翡翠嗎,本大少還不放在眼裏,張生,給他們!立字據!”

  “柳大少……”張生聞言,猛地一個激靈,活生生像是割肉放血一般。

  “怎麼,這麼多人看著,難道你想讓我沒臉不成,給他們!立字據!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柳夏暉陰狠的低聲喝道。

  張生此刻的心中真是極度悔恨,都怪自己報錯了大腿,跟錯了主子,現在鬧到這個地步,實在是可悲可歎。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終是將手頭解出的五塊兒翡翠,全都交到了柳承志等人的手中。

  更是哆嗦著趴在解石機上,顫顫巍巍的立下了認輸的字據,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柳夏暉現在一秒鐘都不想留在這兒,更懶得看張生一行人的慫樣,當下轉身欲走。

  白玉糖卻是輕飄飄的說道,“怎麼,這就完了嗎?明明是你跟我們對賭,這字據上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大名,不簽名,就休想出這個門口!”

  對於柳夏暉這種敗類,尤其是敢於打涅梵晨幾人主意的敗類,白玉糖是半分情面也不留。

  柳夏暉聞言,面容近乎扭曲,“你說什麼?我奉勸你不要得寸進尺,否則後果不是你們可以承受的!”

  “你大可以試試。”夏雲朗優雅無雙的打了個響指。

  龍家兄弟立刻繼續上前,將拳頭攥的咯咯作響。

  那般兇神惡煞的姿態,直接讓柳夏暉軟了骨頭,眼中的怨毒近乎實質。

  他那張猥瑣但卻不可一世的臉上轉變了好幾種顏色,終是恨恨的俯下了身子,歪歪扭扭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看到這一幕,張生等北方商人,心頭竟是浮上了一種平衡的快感!

  柳夏暉簽完字之後,幾乎是怨毒的剜了白玉糖等人一眼,這才灰溜溜的跑走出去。

  張生等人也趕忙消失無蹤。

  柳承志和程天河等人看著眼前的數十塊翡翠,不由得對視一眼,暢快大笑。

  “白小姐,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我們蘇州玉石協會的臉可就丟大了!”程天河站起身來,一張老臉笑的像是一朵綻開的菊花。

  “是啊,白小姐不愧是賭出翡翠天珠的人,這運氣和實力都是我輩不及啊!對了,白小姐,這五塊翡翠是您贏回來的,自然應該歸您所有。”柳承志一邊說,一邊讓人將張生等人留下的翡翠,送到了白玉糖面前,龍家兄弟自動自發的接了過來。

  白玉糖卻是有些不舍的看著那塊兒玻璃種的帝王綠翡,沉靜的笑道,“程老,這塊玻璃種的帝王綠我很喜歡,不知道能不能賣給我?”

  “哦,那不知道白小姐能出多少錢呢?”程老說這話時,多少帶了些許的戲謔。

  “這個……”白玉糖稍稍有些為難,“我現在手頭上只有九千萬的資金,我知道這塊玻璃種的帝王綠翡,市價大概在三億左右,剩下的兩億一千萬,我會在兩個月之內湊齊,給您送過來。”

  眼見白玉糖說的認真,程天河和柳承志等人卻是哈哈大笑。

  “白小姐,程老是跟您開玩笑呢,看來您對賭鬥的規矩並不瞭解,賭鬥用的毛料,誰選出來的,就歸誰,你所要支付的,不過是這兩塊毛料的錢。不過,這兩塊毛料解出了這麼極品的翡翠,我就怕程老他老人家獅子大開口啊!”柳承志玩笑的說道。

  “你這小子,居然埋汰我老人家!”程天河對著柳承志一頓數落,臉上卻全是笑意,“白小姐,就像柳副會長說的,這些翡翠都是你的,你只需要支付我兩塊毛料的錢就行了,五十萬應該不算多吧!”

  說真的,面對極品帝王綠這樣的翡翠,要說程天河和柳承志半點心思都沒有,那絕對是騙鬼的,只不過,在他們的心中,蘇州玉石協會的名譽更加重要,知恩圖報的品性更加重要,僅此而已。

  況且,對於白玉糖這樣的人物,能夠多結一份善緣,自然是好的。

  白玉糖感受到程天河的善意,不由得勾唇輕笑道,“五十萬自然是不算多的,多謝程老。”

  付了現金支票以後,白玉糖將那兩塊翡翠同樣交到龍家兄弟手裏,讓他們先放到銀行裏存起來,畢竟,這七塊翡翠的價值幾近四億,放在手上實在是不安全。

  賭鬥已經結束,柳承志等人自然也陸續離開。

  等人都走光了,白玉糖才算是將那塊極品血美人拿了出來。

  “程老,這就是我想讓您幫我雕刻的翡翠了。”白玉糖淡然沉靜的說道。

  “居然是極品血美人!”程天河瞪大了眼睛,一張老臉隱隱有些激動。

  嚴格來說,極品血美人和極品帝王綠雖然是一個檔次的翡翠,但是,極品血美人卻更加稀有。

  程天河雕了一輩子的翡翠,極品帝王綠雖然見過幾次,但極品血美人卻是第一次見!

  那種宛如鮮血一般的美麗,實在是讓人不能自拔。

  細細的摩挲了好半天,程天河才算是恢復了平靜,“白小姐,你真是讓老頭子我感歎,翡翠天珠,極品帝王綠,極品血美人……這是所有賭石者的追求啊,你年紀輕輕居然就擁有了這等成績,果真是後生可畏,就是當年的翡翠王,恐怕都及不上你啊!”

  “翡翠王?”白玉糖的聲音帶了些許疑惑。

  “你不知道翡翠王?”程天河略略思索,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說的也是,我聽海子說,你只參加過平洲大都石,還沒去過翡翠公盤對吧。翡翠王可是緬甸翡翠公盤上的傳奇人物,每逢翡翠公盤,必定能看到翡翠王的身影,這個老頭兒的實力,真可以說得上是恐怖,他的賭漲率,幾乎可以打達到百分之九十五,堪稱神異!這老頭兒名叫葉天恩,有不少人都說,他一定是沐浴過天恩,否則怎麼會有那等滔天氣運。”

  程天河說到這兒,卻是饒有興味的一笑,“呵呵,我倒覺得,你的運氣比那老頭兒還要強上一線,要是你們倆日後能夠碰見,那一定是相當有意思的一幕。”

  “您太過獎了,我哪兒比得上翡翠王啊。”白玉糖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心中卻是升起了絲絲的感慨:百分之九十五的賭漲率,這也太過恐怖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日後絕對會跟這個翡翠王交鋒,這是一種很模糊的感覺,但卻很真實,真實的讓人不能懷疑。

  對於白玉糖的謙虛,程天河不置可否,和藹淺笑的轉移了話題,“對了,說說吧,你想把這塊翡翠雕成個什麼物件?”

  “程老,白小姐想把這塊兒極品血美人雕刻成飾品,不是大件!”白玉糖還沒來得及說話,一直站在一旁的海師傅卻是忍不住開口了。

  “飾品?就是翡翠,戒面之類的?那樣的話未免太可惜了……”程天河微微凝眉。

  “程老,您也是這麼覺得吧,極品血美人啊,怎麼著也得雕刻成大件,才能充分體現它的價值啊!”海師傅出言建議道。

  程天河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沖著白玉糖說道,“白小姐,你看這樣行不行,你這塊翡翠塊頭很不小,我用一半兒的料子雕刻成大件,其中的碎料可以磨出十來個戒面,而另一半,應該可以掏出八副鐲子,再磨出十二三個戒面不成問題,這樣的安排,怎麼樣?”

  白玉糖想了想,滿意的點了點頭,沉靜如蘭的笑道,“行,就按照程老的意思來。”

  “好,”程老笑眯眯的擼了擼鬍鬚,“不知道那八副鐲子你想雕刻成什麼樣式,還有那個大件,這個可是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那八副鐲子雕刻成貴妃鐲就行。”白玉糖記得那是自己的母親最喜歡的樣式,“至於那個大件嘛……”

  不知怎的,她想到極品血美人,腦子裏第一個出現的就是歐陽歡那妖孽的身影,不如……

  白玉糖靈機一動,柔然笑道,“程老,那個大件就雕刻成孽火紅蓮,怎麼樣?”

  “孽火紅蓮?這倒是個新奇的東西,聽著有點兒意思,有沒有圖譜?”程天河興致勃勃的問道。

  “說起來,這孽火紅蓮不過是傳說中的植物,生長在地獄的邊緣,植根於罪惡的土壤,被血液和烈火滋潤而生成,妖嬈之色可傾國,這是《俱舍光記》中的一些記載,到時候,我會將圖譜發給您,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來發揮。”白玉糖淡淡的笑道。

  “嗯,好,那就它吧,孽火紅蓮,很有挑戰性。”程天河滿意的大笑。

  海師傅不由得在一旁說道,“程老,您可不能忘了我啊!”

  “知道了,你小子,難道這麼執著呢,這麼一塊兒好料子,只要是個雕刻師就會心動,這段日子你就在我身邊幫忙打下手吧。”程天河和藹的笑道。

  海師傅聽了這話,立刻高興的宛如頑童一般,“多謝程老!白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海師傅,我相信你。”白玉糖對於這老頭兒的熱情很是佩服,臉上的笑容也是極為真誠,“程老,我想問問,這些東西多長時間能夠雕刻完成呢?”

  “最快的話也要二十來天吧,畢竟這活計,可是不輕巧。”程天河思考片刻後說道。

  白玉糖聞言倒是一愣,二十多天,那時候,恐怕她都已經開學了,看來她只能先回京城,等程老完工之後再來取了。

  之後,白玉糖又跟程老,海師傅聊了一些細節性的問題,三人相談甚歡。

  中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就在白玉糖等人準備告辭離開的時候。

  程天河卻是斂了笑容,語氣中多了些叮囑和關懷,“白小姐,雖然今天柳副會長給了那個柳大少一個臺階,但是這個人不好惹,他說不定會找你們的麻煩,你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程老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白玉糖笑的沉靜,風華內斂,雙眸深不見底。

  “那個人罪孽深重,應該送到佛祖跟前,懺悔一下。”涅梵晨聖潔如仙,清清冷冷的說道。

  夏雲朗則是優雅無雙的一笑,雙目中流雲變換,“呵呵,他們若是真找來,那可就是自掘墳墓了。”

  鐵木直接揮了揮拳頭,乖巧的站在白玉糖的身後,吐出來的話,卻是霸氣四溢,“揍死他!”

  瞧著眼前這三座大神,程天河微微的有些冷汗,他突然覺得,自求多福的興許應該是柳夏暉那些人才對。

  與此同時,蘇州毛料市場的週邊的一個邊角處,停著兩輛悍馬。

  悍馬車上,柳夏暉正坐在副駕駛上,雙眼陰晴不定的盯著蘇州毛料市場的入口處,陰狠莫名。

  在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光頭男子,一看就是混黑道的。

  “柳大少,看來那些人把你得罪的不輕啊,怎麼,點子很硬?”光頭男子狠狠的吸了口煙,臉上一條刀疤,顯得很是可怖。

  “哼,不過是些外地來的,不長眼睛罷了,我告訴你,這次給我做的乾淨些,還有,其中有三個男的,不能動,一定要完完整整的給我送過來,至於女的,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柳夏暉陰翳的臉上劃過一抹貪婪的淫欲。

  光頭男子聞言,同樣猥瑣的笑道,“柳大少看上的,一定是極品啊,我一定會把事情辦的利利索索,嘿嘿,您就放心吧!”

  就在光頭男子表忠心的當口,柳夏暉的眼睛卻是狠狠一縮,“他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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