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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為侯門婦》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瑩繡看著和自己當年一樣什麼都不懂的陳寶琳,柔聲道,「及笄之後才同住,起碼你在汝陽王府不會樹敵太多。」

  「姨娘和我說過,說我心思單純,怕我去了那受欺負,去夫人那為我求了得力的丫鬟。」陳寶琳臉上閃現一抹黯然,其實她到被賜婚才被掛到夫人名下,以前都是姨娘照顧的,陳寶琳的姨娘也是個溫婉的女子,來自普通的小戶人家,姨娘總是怕自己受了欺負,但又不能跟著自己去。

  瑩繡看著她,那些教誨地話忽然說不出口,她無法在陳寶琳面前教她如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希望那蘇小王爺是真心疼著寶琳,才會讓她以這樣高嫁的方式娶進蘇家。

  送走了陳寶琳,瑩繡覺得乏了,睡下了之後,醒來的時候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躺在床上都能聽到窗外那雨滴敲擊地聲音,清脆地在屋頂的瓦片上跳躍。

  下了雨天色暗的很快,抱琴見瑩繡醒了,拉開帳子給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姑爺回來了,見小姐睡著便去了書房。」

  瑩繡整理了一下頭髮,起身出了屋子。

  走廊下的溝渠裡的水已經淌成了小溪流,空氣裡少了那股悶熱,多了些清新氣息,瑩繡站在走廊中,伸手觸摸了一下淋濕的柱子,涼意順著雨水緩緩滑落在了手臂中,身後傳來齊顥銘的聲音,「別著涼了。」

  瑩繡收回了手,回頭笑著,「都入夏了,哪裡這麼容易著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沒多久,去了一趟父親那。」瑩繡站到他身後,推著輪椅慢慢地朝著屋子裡走去,「父親是問你恢復的事情?」

  「嗯,還問了分家的事。」

  瑩繡將他推到臥榻旁,齊顥銘自己撐起身子坐了上去,「分家?怎麼父親忽然和你提起這個。」

  「四叔回來和父親提起過幾房人分出去。」

  「那大哥知道麼?」

  「大哥他還不知道。」瑩繡手中的針線活一頓,抬頭看著他,「父親只找了你,並沒找大哥?」

  齊顥銘點點頭,瑩繡的心沉了幾分,關於分家的事情,南陽候不找身為世子的齊顥晟,反倒找了自己相公,到底是何意思。

  「那父親是決定分家了?」瑩繡繼續手中的針線,見齊顥銘臉上並無異常,也就不那麼擔心了。

  「父親只是問我,若是將來分家了,我們是要住在南陽侯府,還是另外尋一處院子住下來。」齊顥銘對於父親忽然來的這番態度,也有些意外,若是分出去,必定是要另外尋一處院子,父親說要他們留在南陽侯府,這話就顯得有玄機多了。

  「眼前似乎還不是時候。」瑩繡沉默了一會,放下了手中的錦布道,「大哥那還未有嫡子,如果按照南陽侯府的規矩,這家暫時還分不了。」

  南陽候透露出來的意思,似乎對齊顥晟越來越不滿意了,作為整個侯府的主人,他不僅僅得考慮到兒子的未來,還要考慮整個南陽侯府的未來,如今聖上年事已高,朝廷早晚要換個主人,未來上台的明主如今還不明朗,說不定早就對他們這幫老功臣有了意見,想著法子要削點爵位下去來減少朝廷威脅,如此之下,南陽侯府未來主人的身份,就必須是得讓新明主滿意才行。

  「若是搬出去,那你和孩子都會安全些,如今府裡受外界影響不少,那諸葛玉彤,嫁進來就有這麼大的手筆,怎麼會沒有慶王爺的意思,左右不過是一個庶女罷了,犧牲了還有嫡女穩坐世子妃位置,得了南陽侯府的支持,九皇子才更勝券在握。」齊顥銘對南陽候的話卻不表態,如今以他的現狀,根本還不是時候。

  「選秀快開始了,今年九皇子的婚事也該定下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會入的了張貴妃的眼。」瑩繡經歷過當年的紛爭,不過那時持續的時間很久,應當是在九皇子有了嫡長子,封王之後,這本是暗地裡的鬥爭才真正被搬上了檯面。

  「自然是張家送上去的了,張貴妃怎麼會容許別家的來佔這個。」太后之位也好,皇后之位也好,只要是有這個機會,張貴妃都不會讓別的人家佔了這便宜。

  「大表**,好像也是那一個張家的。」瑩繡忽然想起大表哥喬瑾賢的妻子張氏和張貴妃是出自同一個家族的,心中為喬老爺子捏了一把汗,喬老爺子可是忠貞不二地一直站在皇上身邊。

  「那和張貴妃還是同出一脈,本來那一脈身份也沒這麼高,後來隨著張貴妃越來越得勢,張家那一房也跟著水漲船高,你那表**才能嫁給你大表哥的。」齊顥銘見她眉頭越加深鎖,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眉宇,「別擔心,喬老爺子這一生都這麼過來了,這最後的關頭,怎麼也不會出了這個岔子。」

  瑩繡抬頭有口難言,外公確實是在最後的關頭,被大表哥和表**害了,無端被冤枉,背上了個結黨營私的罪名,受了兩個月的牢獄之災,雖然出來後得以平反,可身子卻大不如前,當時她在南陽侯府中自保都難,也沒臉去喬家看他。

  「若是表**和張貴妃同出一脈,我怕到時候朝中會誤會外公跟著結黨營私。」瑩繡將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外公一生都在兩任皇帝賣命,位高權重,難免惹人眼紅,也難保有人會借題發揮,讓外公背上些罪名。」

  「皇上是個明眼人,喬大學士是皇上過去的太傅,只要喬大學士擺的正,就算是有人借題發揮,也起不了大作用的。」瑩繡默然,過去的皇帝是個明眼人,等到年事一高,皇子們漸漸都大了,成親生子的,個個都盯著自己的位子,早就對身邊的人猜忌了,只怕是越靠近的,越讓他起疑心,伴君如伴虎,哪能是說說這麼簡單的。

  「我看你是想去喬家走走了,要不你送個帖子去上官將軍府,邀你表姐一塊回去看看喬老夫人。」齊顥銘見瑩繡臉色還有些差,以為她想家了,如今他在侯府的日子也少了,娘子懷著身孕,老是呆在這也容易悶,乾脆讓她回喬家坐坐,當散散心也好。

  「也好,年初大表**落了胎,我就托表姐送了些東西過去,現在親自過去瞧一趟也是應該的。」瑩繡點點頭,直起腰輕輕錘了錘,齊顥銘拉著她坐過來,慢慢地幫她揉著腰,「帶抱琴和瑞珠一塊過去。」

  「昨天去請安的時候,母親還提起過我懷著身子不能伺候你,要不要給院子裡的丫鬟開臉。」瑩繡眉宇間舒散了一些,揶揄地看著他笑道。

  「那娘子你準備把院子裡的那些丫鬟開臉,抱琴還是青碧,紫煙還是瑞珠?」齊顥銘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

  瑩繡回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她們將來可都是要選個好的嫁了,你要是喜歡自己去母親那要。」

  「有娘子一個伺候著為夫,已經很滿意了,屋子裡的床太小,睡不下再多的人嘍。」齊顥銘見她小圓眼睛一瞪,笑的更歡了

  帖子送出去沒幾天,喬詩雅就過來親自接了瑩繡一塊去喬家,孩子出生喬詩雅帶的日子並不多,將軍府中連著孟氏都幫著詩雅一塊帶著,她就是一個大閒人,上官夫人給她的要求就是,你們生,我們帶。

  「上回去看奶奶,她可惦記你了,知道你有了身孕比誰都高興,不過她年紀大不能來南陽侯府看你,這下倒好了,你過去看她了。」

  「我聽你說了這事,心中擔心外婆的身子。」

  「她愛鬧騰去,怎麼敢鬧騰到奶奶院子裡,如今那妾侍的身子比你還重呢。」

  瑩繡笑著,她更擔心的是大表哥被張氏慫恿了什麼,做出有害喬家的事來,否則當年外公怎麼會無緣無故被冤枉了進去。

  到了喬家之後,喬夫人親自在門口迎接了她們,看著瑩繡那身懷六甲的肚子,多日來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欣慰,「來,老夫人惦記你們好久了。」

  喬家之所以關係和樂,最大的原因是沒有妾侍,只要是能生孩子,喬老爺子乃至喬家的上幾輩,都不允許納妾來擾亂後院,喬夫人對詩雅和瑩繡都是視如己出,都是憑著丈夫當官的,家中又沒有什麼爵位來繼承,自然比那些王侯公府更加的簡單些。

  「外婆,繡兒來看您了。」到了院子裡,瑩繡看著白了些頭的喬老夫人,眼眶微濕,她嫁入南陽侯府的時候,最擔心她的遠不是那個沈府,而是這個喬家,她慶幸自己重生過這一回,沒有再把這個可以讓自己仰仗的外祖家推拒在外。

  「來來來,快坐,詩雅那丫頭有身子的時候都沒來看我,你這倒是來了。」

  「相公知道繡兒想外婆想大舅母了,所以讓我過來看看,順便出來散散心。」瑩繡這第一胎懷地十分安穩,就連最初幾月的孕吐都是少有的,乖巧地讓瑩繡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女兒才對。

  「好好,他有那份心就好,你爹可有去看過你?」喬老夫人見瑩繡面色紅潤,放心了不少,當初又是怕繡兒守活寡,怕她受委屈,如今這孩子來的也不晚,成親一年不到就有了,兩個孩子應當是相處的十分的好。

  「沒有,父親只給我寫去了一封信,想要給瑾澤表哥說親,我沒回。」瑩繡眼底再沒傷感,那個家也早就不是家,她有身子的時候還照例讓嚴媽媽去了沈家報喜,得來的不過是沈夫人陰陽怪氣的話罷了。

  「他給你瑾澤表哥說親,誰家的,那沈瑩惠今年也才十一歲啊。」

  「是那個康平王府的小姐,公孫鶯鶯。」瑩繡頓了頓,還是把這事給她們說了一遍,詩雅先出了聲,一臉的詫異,「那公孫鶯鶯不是和唐家的二少爺有染呢,如今都已經是唐家的二少奶奶了,那時候在康平王府傳的沸沸揚揚,那樣不知檢點的人,表哥怎麼看得上!」

  「自然是配不上表哥的,所以我就沒回父親的信,後來發生的事我也在康平王府,只覺得那公孫小姐著實是個大膽的人呢。」

  「這沈鶴業,是越來越不做正經事了,年紀不大,糊塗事一件接著一件,康平王府小姐的婚事,怎麼還輪到他插手了,主意都打到我們頭上。」喬老夫人冷哼了一聲,微沉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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