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酒意迷離
他冷冷地看著葉凌雲被迫吞下口中的酒液,道:「你是對不起我,方纔你說了太多對不起我的話。所以現在我不想再聽你說多餘的話。——這酒的味道如何?」
「嗯,清冽淡香,味道不錯。」葉凌雲想了想,答道。
「那就多喝點。」韓硯沉一仰頭也飲盡一杯,又開始倒酒。
葉凌雲看到韓硯沉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言語冷淡,距他於千里之外,十分不安,再次說道:「硯沉,你聽我解釋,方才是因為——」
韓硯沉卻不耐煩地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也無法動彈。
「……」硯沉,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吧。葉凌雲望著韓硯沉,卻苦於連眨巴眨巴眼睛都做不到。
韓硯沉淡淡地說道:「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說完又將一杯酒灌入葉凌雲口中。
葉凌雲,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解釋,喝吧,待會兒,我便要你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
一杯杯酒被強行灌下。
這梅花酒初入口時十分清冽,還透著一股淡淡的冷香,哪知喝得久了,漸漸變得辛烈無比,就如同有一把火在葉凌雲的胸腹間熊熊燃燒,熱辣辣的。
葉凌雲的眼神迷離起來,景物漸漸模糊,只看得到韓硯沉如畫一般的面容在眼前晃動,清冷冷的,卻說不出的誘人。
「……」硯沉……
他直勾勾地盯住韓硯沉,無意識地無聲喚著他的名字。
韓硯沉忽然對他冷冷一笑,含了一口酒,傾身哺入他口中。
葉凌雲的腦子猛然就炸開了。
他只覺得那口酒如燎原的烈火,一路直燒入他的小腹,令他全身沸騰,慾火焚身。
硯沉!
他急切地想吻住那清冽冰冷的唇舌,不願韓硯沉退開,卻苦於動彈不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韓硯沉似乎是感受到了葉凌雲迫切的渴望,不僅沒有從他口中退開,反而順從地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主動吸允起他的舌尖。
硯沉!硯沉!
葉凌雲已經完全不能思考,全副心神都陷落在韓硯沉難得的親近上。
解開我的穴道——那些藥丸混合著酒力在他體內肆意奔走,令他忽然又有了力氣。他難耐地喘息著,氣血沸騰,拚命想要衝開穴道,身下的慾望早就堅硬如鐵。
韓硯沉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滿意的笑了。
他解開葉凌雲身上的穴道,一手握住他的慾望輕捻慢挑,一邊喘息著道:「葉凌雲,你不是累了麼?你不是不要我麼?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他一向清冷的聲音也因為壓抑而比平時沙啞了許多。
葉凌雲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韓硯沉的指尖之下,根本就沒聽到韓硯沉說了什麼,一得到自由便立刻將韓硯沉撲倒在地,低下頭拚命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在他肩頭脖頸不斷地啃咬,另一手迫不及待地便向他兩腿之間探去。
「呃——」韓硯沉不由地顫抖了一下,發出難耐的呻吟。
不行,不能這麼快,他還沒有要到他想要的答案。
韓硯沉勉力集中心神,用另一隻手按住葉凌雲在自己身下作怪的手,喘著氣道:「說啊,葉凌雲!承認你還愛我有那麼難?」
葉凌雲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想不了。
他只看見眼前這個是令他深深思念深深迷戀的人,只想狠狠地穿刺他的身體,讓他再也逃不了。
他不滿地狠狠咬了韓硯沉一口,令他疼得呻吟了一聲,手下不由得放得鬆了。
葉凌雲趁機掙脫他的手,沒有給他任何準備的時間,便直接刺入了兩根手指。
「啊——」韓硯沉痛得弓起了身體,仰著頭大口喘息。
疼,真疼!
那地方本來就不該用來做這樣的事,這次既沒有春藥的幫助又沒有足夠的前戲和潤滑,韓硯沉毫無心理準備,痛得冷汗直冒。
莫不是那藥的份量下得太足了?他恍恍惚惚地想著。
葉凌雲卻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只是簡單地在裡面按揉了幾下,便撤出手指,徹底進入了他。
伴隨著撕裂的劇痛湧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
這次,韓硯沉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他只能拚命地攀住葉凌雲的肩膀,用力地攀住,手指在他背上刺出一道道血痕。
「你——葉凌雲……呃、啊——」破碎的音節從他口中發出,葉凌雲,你個混蛋!你就不能輕一點!
「硯沉、硯沉——」葉凌雲一個挺身,頂到了韓硯沉的最深處,激得他猛然一顫。
火熱而柔軟的感覺令葉凌雲漸漸安下心來,他低頭吻去韓硯沉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冷汗,呢喃道:「硯沉,我愛你——跟我走,讓我幫你分擔——」
「凌雲——」韓硯沉忍著疼努力去看葉凌雲的眼睛,那目光散亂迷離,毫無神智可言,卻癡癡地盯著自己,滿滿的全是眷戀和疼惜。
夠了,這就夠了。
他給他的,即使是疼痛,也是溫暖的。
韓硯沉輕輕地笑起來,努力將身體更靠近他一些,溫柔道:「好,我跟你走。」
葉凌雲彷彿得到鼓勵一般,在他身上越加激烈地進出。
疼痛漸漸麻木,一股酥麻感觸電般湧向韓硯沉後腦,令他尖叫出聲。
正當二人情意正濃之時,死牢的門忽然再次被打開,無那震驚的聲音在牢門口響起:「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