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悲催戀愛路
蘭夫子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傳話道:「掌門請阮仙子過去。」
「只請了阮仙子一人?」阮昧知仿若無意般確認道。
「是。」蘭夫子乾脆道。
「哦。」阮昧知有些失望地點點頭,若是可以,他還是很想上去親眼確認一下阮爾踱的狀況的。
阮慕芳微微躬身,露出一截雪白後頸,儀態萬千地嬌聲道:「仙君不必擔心,慕芳一人去也是無妨的。」
「……」阮昧知,蘭夫子,殷尋問一起默了。
阮慕芳完全沒意識到氣氛有哪裡不對,淡然自若地對蘭夫子一頷首:「走吧。」
蘭夫子立馬毫無耽擱地領著阮慕芳上山去了。
「那女人似乎……對你上心了呢。」見人走乾淨了,殷尋問湊到阮昧知耳邊,咬著阮昧知軟軟的耳垂道。
「別嚇我啊。」阮昧知立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別開頭將耳朵從殷尋問嘴中扯出,頓了頓又道:「你說,你爹叫她上去會說些什麼?我咋總覺得有些不安呢。」
「最糟也不過是將你與那家的關係暴露出來罷了。」殷尋問不以為然。
「若是事發,你爹不會拿阮爾踱當人質吧?」阮昧知皺眉忐忑道。
殷尋問抽抽唇角:「你以為他是你?況且就算父親真拿阮爾踱當人質,你也不會受脅迫吧?而且你和他的債早就兩清了,以你這惹禍的性子,恐怕劃清界限才是保全他的最好辦法。」
「也是,我估計你爹也不好意思拿阮爾踱那種柔弱生物來威脅我。」阮昧知雖點了頭,眉頭卻未松:「但我還是覺得似乎有哪裡會出問題啊……難道不是阮爾踱這邊,而是計劃那邊會出亂子。」
「能出什麼亂子?」殷尋問輕撫著阮昧知的背,順毛安撫。
「你說,等那些門派發現被涮了,不會真打我一頓吧。雖然請帖寫得不留把柄,但那些信使畢竟是你爹指派的,他們具體都說了些什麼我可不知道。」阮昧知越想越覺得煩躁。
「放心,他們最多也就是暗示最好攜女過來,不會說得太明顯的。」殷尋問握緊阮昧知的手,壓低嗓子道:「難道他們還能明著說,我家少主要找道侶,你們把人送來給我們挑揀一下不成?就算我混元宗乃修真界龍頭,如此囂張也是要被圍毆的。」
「嗯。」阮昧知總算勾起唇角笑了笑。
「別擔心,就算有漏洞,我也會替你填了它。」殷尋問挨著阮昧知的額頭,輕輕蹭了蹭,心中已是隱約有了計劃:「回去吧,與其胡思亂想,不如照著我們今日定好的步驟來。」
「什麼步驟?」阮昧知迷糊地眨巴眨巴眼。
「幹完正事就收公糧啊。」殷尋問一臉正直。
殷尋問眼裡閃爍的那是狼光嗎?那絕對是狼光吧!阮昧知默默扭頭,汗噠噠道:「我忽然不太想回玄明殿啊……」
殷尋問善解人意地點點頭:「你想在這裡做?也好。我記得當初你給我講過這種……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辦公室偷.情了對吧?」
「你夠了……」阮昧知看著殷尋問那躍躍欲試的模樣,忽然好想哭,教壞小孩是有報應的,他早該知道。
不等阮昧知抗議,殷尋問已是袍袖一揮,將門關好。隨即掐著阮昧知的腰把他抱上案台,運足陽性真元,灌入阮昧知的要害,故技重施地開展起了誘.奸活動。
由於天朝有關部門一再強調:同志們,要和諧。所以,拉燈,我們將鏡頭轉到混元殿。
殷函子領著阮慕芳看過了昏迷中的阮爾踱,說了一系列針對患者家屬的專用客套話後,終於露出了狼尾巴,問道:「你可是還有個兄長?」
阮慕芳愣了一下後道:「沒有啊。」
這倒不是阮慕芳誠心要騙人,她是真不記得阮昧知的存在了,當初出事時她年歲尚小,之後這麼多年,她爹媽又都對此事諱莫如深,從不提起,會忘了也不奇怪。
於是輪到殷函子愣住了,這是個什麼情況?很快,殷函子便恢復了淡定,出現這種狀況,也屬正常,多半是阮昧知私下跟家人溝通過了。
「掌門為何有此一問?」阮慕芳還在詫異中。
殷函子對上阮慕芳茫然的眼,笑而不語,這女孩真不愧是某妖孽他妹,裝無辜的功力不比阮昧知淺吶。
阮慕芳看著殷函子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一腦袋霧水,殷掌門還真是……高深莫測啊。
心下已經確定無法從阮慕芳那裡弄到更多情報,殷函子索性直接送客:「你父親還需要休養一陣才行,你且先回去吧,待你父親養好傷,我自會派人再行知會你們。」
無論覺悟有多深刻,殷函子依舊堅持著他眼瞎的個人風格不動搖,難得聰明一回,他卻完全忽略了其實還有阮慕芳真不記得這種可能,誰讓他家小尋三歲就能將功法背得溜順呢!
阮慕芳一回到自家隊伍中,便引起了廣泛圍觀,無他,只因是蘭夫子親自將人送回來的。
圍觀群眾觀此情景自然是浮想聯翩,阮慕芳卻只是不屑地掃他們一眼,什麼都沒多說,便拉著伊逝煙回了房。
「我得到父親的消息了,他被凶獸所傷,所幸有殷掌門親手救治,現下已然無礙,只是為了能更好地恢復還在昏迷而已。我已經去看過,父親看起來一切都好,待他醒來,殷掌門自會通知我們。」阮慕芳關好門,對伊逝煙開□代道。
「居然被區區凶獸所傷,真是……丟臉。」伊逝煙說得刻薄,但那瞬間鬆開的眉心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感受。片刻後,她再度開口道:「殷掌門還跟你說了別的事麼?」
阮慕芳挑眉道:「他問我可還有個兄長。」
伊逝煙一愣之後,迅速追問道:「你怎麼答的?」
「還能怎麼答,自然是說沒有。」阮慕芳淡淡道。
伊逝湮沒有回答,她陷入了沉思之中:殷函子身為天下第一道宗的掌門,居然會親自出手救治自家相公,這實在是有些不尋常。若不是有心選自家女兒作媳,那便多半是別有隱情,比如——阮昧知。可那孩子不是應該早就死了麼?
見母親陷入思索,伊逝煙不禁扯起薄唇問道:「怎麼?難道我還真有個兄長不成?」
「不,你沒有。」伊逝煙果斷否認。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告訴自己女兒,她曾出賣親子以求保全。即使那孩子算是物盡其用,但也無法抹煞她曾屈服於**樓惡勢力的恥辱。
「母親,你說掌門親手救治父親,是不是有意賣我個好?」不得不說,阮慕芳和她媽那自戀的思維真是一樣一樣的。想起殷函子之前那慈和有禮的態度,阮慕芳不禁有些為難,要是殷函子非要把兒子塞給她如何是好,畢竟現在,她更屬意那個人。
「也許吧。」伊逝煙敷衍道,心卻早已被那個叫阮昧知的孩子佔據,這孩子的存在,為什麼會被殷函子知道呢,莫非他真的沒死,還得了殷函子青眼?
母子倆各懷心事地休息去了,而迎賓殿的戰鬥卻還在繼續……
由於之前轉台引發了廣大觀眾的抗議,所以這回咱就不忙著拉燈了——
只見案台上的玉簡胡亂地散著,雪白光.裸的背脊在冰冷的案面上蹭擦著,一下又一下,極有節奏。阮昧知垂著眼,眼角泛起妖冶的玫紅,眼睫上帶著點點濕淚,看起來極是可憐,又極為可愛。
可縱然已成了這副弱者模樣,阮昧知依舊不肯妥協地抬起纖長的胳膊,勾住了殷尋問的頸項。他不安分地撥弄著殷尋問頸側的大動脈,圓薄的指甲割喉般在那微微崩起的血脈上一遍遍劃過,危險又煽情。
殷尋問被阮昧知撓得發癢,懲罰性地狠狠撞了一下,逼出阮昧知一聲悶哼。帶著薄汗的手順著身.下人的腰胯緩緩下滑,很快指尖便觸到了中線的縫隙,沒有絲毫停頓,手指陷入縫隙之中,被極富彈性的臀肉夾著,帶起火熱的觸感。手指沒有像往常那樣向下,深入,而是沿著縫隙徐徐向上,直到抵住臀.縫收尾處。指尖頂住尾椎,淺淺陷在凹.縫中略略搓弄,惡劣地將陽氣一點點洩出,逗得阮昧知不住扭動顫抖。
似乎察覺到了之前的攻擊完全不足以給殷尋問以威脅,阮昧知不滿地勾起身子,咬住殷尋問的咽喉。尖銳的牙齒將喉結處的肌膚狠狠叼住,因為身子被不斷帶動著聳.動,不用刻意動作,那唇齒便自然而然地撕扯起了皮肉。
殷尋問被扯得隱隱生疼,索性摟住阮昧知的背,將人死死按進懷中,貼緊,免得他再沒完沒了地撩撥自己。阮昧知上半身被按得動彈不得,於是改了策略,索性身子已被半抬起,不像之前那樣被案台抵住,扭腰不便,當下便勾住殷尋問的腰.臀,放肆地扭動起腰身來。
這回輪到殷尋問悶哼了,歡.好時阮昧知簡直就像一條妖嬈的蛇,嘶嘶地吐著信子將人纏繞,身軀接觸之處儘是滑膩濕黏,廝磨絞纏之處儘是蝕骨**,一步步讓人窒息,要命,太要命。
殷尋問不想就這樣認輸,於是將阮昧知又擱回了檯面,轉而順著盤絞在自己腰上的長腿摸下去,握住那精緻的腳踝,掌心有被一小塊圓骨硌住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只要稍稍使力,那薄薄的肌膚便會如荷瓣般被殘忍碾碎。殷尋問不由自主地放輕了手,但動作堅定依舊,他握著兩隻腳踝,將其一點點拉開,然後扳著兩腿與案桌邊緣貼成一線,將阮昧知的兩腿狠狠掰折成大大敞開的一字型,更深更重地碾壓了進去。
雖然柔韌的身體被迫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並不痛苦,但被穿透到最深處的身體卻不那麼好受,阮昧知咬著牙低低啜泣:「你個……禽獸。」
攤開的雙手無意識地撥劃著散亂於案角的玉簡,玉簡碰撞著發出清越的叩響,混著曖昧的水聲,雜亂得像一首狂奏的歡喜之樂。
越來越難耐,早已被打濕的睫羽不斷撲簌著,胸膛激烈地起伏不休,顫抖的唇間溢出的除了深重的喘息,還有囂張的告饒:「嗯啊……趕緊……趕緊,給老.子……哈啊……結束。」
似乎欺負得過分了一點啊,雖然這麼想著,殷尋問卻是毫無愧疚地捏住小阮昧知,又送了一大團陽氣過去。
「有完沒完……」阮昧知哭泣著眼前一片空白,漸漸失去意識。
殷尋問惡劣地繼續前後動作,準備將已然癱軟的某人弄醒,不想結束,一點都不想,自己可是有按照阮昧知的要求認真準備充分呢,不將陽氣全數送出,如何對得起這只吸陽的妖精?
而且,把人做昏了,他才好一個人將事情包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