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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許一世盛世江山》第184章
184、第五十四章

 季衡一路都很沉默,皇帝則很亢奮,車外有人賣五彩紙風車,隨著風,風車在燈光下似乎轉出了一片迷離的光彩,皇帝突然讓前面馬車伕停車,馬車停得突然,季衡也是一愣,問皇帝道,「皇上,做什麼?」

 皇帝對他輕輕一笑,很是神秘地說,「你等等。」

 季衡看他流露出孩子樣,就很詫異,這時候皇帝已經從馬車裡起身要下馬車去。

 侍衛們看皇帝要出馬車,都更加警惕起周圍來。

 皇帝不是個任性的人,此時的作為讓大家都有些奇怪。

 皇帝沒有要人擺上馬車凳,人已經跳了下去,然後示意隨身的侍衛跟上,就一身如月華的風流氣質走到了那賣風車的小販跟前去了。

 小販見一身穿錦袍的英俊挺拔的青年過來,就趕緊打疊起精神來,笑著問候道,「公子是要買風車?」

 皇帝說道,「今日是中秋,為何沒有在家過節,還要來做生意。」

 小販笑得有些靦腆,「小的不是京城人士,並無家人在此,又尚未娶妻,雖是中秋,也無人一起過,還不如出來做小生意。」

 皇帝道,「我看你這風車做得很是漂亮,將這個給我吧。」

 小販趕緊從架子車上將皇帝指的那個遞給他,皇帝拿在手裡,隨身侍衛就趕緊去付錢,皇帝於是就往車邊走了。

 小販對便衣的侍衛說道,「你家公子可真是人中龍鳳,小的做了這麼久的小生意,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般氣度的人呢。」

 侍衛也沒應,給了他五兩銀子,剩的便是打賞。小販點頭哈腰地接了,五兩銀子,他幾個月才掙得出,自然高興得各路菩薩地感謝。

 皇帝回到馬車裡,馬車裡光線較暗,他將手裡的風車遞給季衡,「君卿,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季衡想說他身為帝王之尊,不該突然這樣下車,但是想到他一腔少年心思,便也不想掃他的興,接過那風車拿在唇邊吹了兩口氣,風車便嘩啦啦地轉了起來。

 這風車的確做得精緻,不知道是怎麼疊的,下面兩朵是紫紅色的,疊成如同繡球花一般一大朵,層層疊疊,上面的則是一般風車樣子,但是五顏六色,有大有小,很是精細。

 馬車要啟程了,皇帝又從那馬車窗戶看出去,看到又有父親帶著孩子去買風車,就眼中顯出說不出的溫情來,季衡很少在皇帝的臉上看到這種溫情,皇帝看後,又側頭看季衡的肚子,然後道,「等他出生了,朕定然也帶他出宮,如一般父子一樣,逛街看燈。」

 季衡被皇帝這些關於未來的溫情幻想說得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不答,只是盯著那風車看。

 等馬車一路出城到了御苑行宮,天上月亮已然升到了樹頂去了。

 中秋之月,光輝湛湛,到處都被灑下了一片清輝,屋頂,地上,樹葉上,像是落了薄霜一般。

 馬車停在了行宮中庭裡,皇帝先下馬車,然後親自將季衡扶下了車,季衡不需要皇帝的扶,但皇帝享受這個伺候季衡的過程,季衡也就由著他了。

 皇帝和季衡也不乘轎,只是走路前行。

 皇帝為季衡將披風披好,甚至把帽子也戴上,然後才和他一起往前走。

 季衡一路走來,四處看看,知道皇帝要來這行宮,當不是臨時起意,這行宮季衡上一次來是瓊林宴時,四月時候,雖然隨著時節變換,這行宮中的景色本就該有變化,但季衡此次所見,覺得這變化也太大了些,該是在之後,行宮裡又經過了修繕。

 但這行宮想來也不是在大舉修建,因為季衡沒有在邸報上看到大舉修建這行宮的消息,也沒有聽誰說過。

 宮人在前後都打著宮燈引著路,皇帝將季衡帶著邊走邊賞景,好不容易走到了行宮主體建築蘭芷樓,蘭芷樓乃是一座擁有前庭後園的三層高樓,本是當不起蘭芷這般清麗的名字,但是皇帝偏偏就將它改成了這個名字,而那匾額,還正是皇帝的親筆題字。

 季衡和皇帝一起進了樓裡,上次瓊林宴在這御苑行宮裡舉行,季衡一夜夢醒,發現皇帝對自己行了不軌之事,當時從這座樓裡走出的心情,季衡此時已經有些恍惚了,但是當時的悲憤無論如何是忘不掉的。

 季衡不知道皇帝到底是個什麼打算,在中秋佳節,竟然讓自己重回當時被侵/犯過的地方。

 季衡什麼也沒說,倒要看看皇帝是不是真的腦袋缺了根筋。

 總算是到了行程終點,原來這蘭芷樓後面正是點了無數五彩繽紛的宮燈,將這由小竹林和梅樹林以及幾座亭台組成的景色映照得如同仙境,而在一座亭子裡,桌子上已經擺上了果品點心,皇帝引著季衡去坐下了,遣開了伺候的宮人,說道,「朕知你定然厭惡這裡。」

 季衡笑了一聲問皇帝,「那你還帶我來。」

 皇帝眸子有些不自在的躲閃,然後說道,「朕想,朕不能在你心裡留下解不開的結,所以帶你來這裡,讓你能解開這個結。」

 季衡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那皇上您說要如何解開呢。」

 皇帝湊到季衡跟前去,說,「你說怎樣就怎樣,朕皆由著你。朕不能讓孩子生了,他的母親還恨著朕。」

 季衡笑了起來,看皇帝如此天真,他倒是什麼都不好說了。

 季衡回頭去看,指了指在那茂林修竹後面掩蓋著的一片房屋,問道,「那裡就是當時的那湯泉吧。」

 皇帝略有些羞愧地點了頭,「正是。」

 季衡多看了幾眼,那房屋在一片光線黯淡之處,猶如那裡有鬼影重重,讓季衡心裡一陣不舒服,他又回過頭來,看向皇帝,說道,「當時為何要那般對我。」

 他這聲音裡帶著些悵然,想到當日,又有些氣得要發抖。

 皇帝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真心實意地賠罪道,「朕不會說那只是陰差陽錯,朕的確是受不住了,你在朕跟前,朕就忍不住,更何況你睡著了。朕的確是個懦夫,所以那般行事。朕不知該如何懇求你原諒,只想你要如何,便如何。」

 季衡蹙眉看著他,好半天突然抬起了手,皇帝以為他又要打自己,神色一凜,但是沒敢躲。

 季衡卻只是伸手輕輕將他頭髮上的一片小小枯葉摘了下來,想來是兩人之前從園子裡分花拂柳而來沾染在皇帝頭上的。

 雖然只是摘了枯葉,但皇帝那突然一凜的神色卻將季衡逗笑了,季衡覺得皇帝其實就是個小孩子,而且是小得很,小得可笑。

 季衡道,「皇上也算是百花叢中過了,貪戀床笫之樂,也不是明君所為。上一次,我也不想怪你了,但以後,只盼皇上不要再行如此下作之事。」

 皇帝愁眉看著季衡,道,「君卿難道從沒想過床笫之樂。」

 季衡愣了一下,「皇上什麼意思。」

 皇帝看了一眼天上明月,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皇帝硬著頭皮問道,「難道你從沒有幻想過床笫之歡嗎。」

 皇帝問完以為季衡不是滿臉通紅,就該是對自己進行斥責,沒想到季衡只是愣愣看著他,然後問,「皇上為何有此一問。」

 皇帝拿了一塊糕點吃了一口,又喂到季衡的唇邊去,季衡將臉偏開了,皇帝追著他要他吃,季衡皺眉只好張嘴吃了。

 皇帝流露出歡喜來,道,「只是想知道,你若是有床笫之歡的幻想,那你是男子一方,還是女子一方?朕上次弄疼你了,之後想來,總覺得對你不住。」

 這下季衡果真是臉頰瞬間通紅,皇帝卻還要裝得很是歉意的樣子,又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季衡眨了眨眼,蹙眉不答。

 皇帝卻突然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問,「你有想過女人嗎。」

 季衡飛快地將皇帝推開了,道,「皇上你還是好好注意德行吧。」

 皇帝卻是破罐子破摔地道,「朕雖然是皇帝,但是首先也是個人,是個男人,談的又是生民繁衍的大事,怎麼是沒有注意德行了呢。君卿,你是在害羞嗎,是有想過是不是,你想的是誰,嗯?」

 季衡瞪著他,皇帝卻拉了一把凳子,坐得距離季衡更近了,突然將季衡往自己身邊一摟,一手捧住他的後腦就親了上去。

 皇帝這次比上一次會親多了,沒有胡亂地又咬又啃將季衡弄疼,而是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舔/弄,季衡要將他推開,手就被皇帝抓住了,手指交扣纏繞,季衡想要避開,皇帝卻追擊而上,這樣癡纏了好一陣,皇帝才把季衡放開了,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皇帝的眼神更加幽深,又更加明亮,在季衡的頸側又親了一口,在他的耳邊吹氣道,「衡兒,你想過誰,嗯,你想過朕沒有。」

 季衡自從懷孕,不知是不是身體裡雌性激素猛增,他身體要比以前敏感得多,這麼被皇帝一親,就有些把持不住地身軟,眼神都有些迷離,面上紅暈未消,瞥著皇帝,道,「你想知道做什麼?」

 聲音也是低低啞啞的,又帶著一向的柔軟,皇帝的手摩挲著季衡的手,有些受不住他這眼神和聲音的撩撥,道,「朕只是想確認,不過朕想你是沒想過的。」

 季衡已經喘勻了氣,要推開皇帝,道,「你怎麼確認得了。」

 皇帝道,「朕問你時,你眼神毫無躲閃,說明你定然是沒想的,不然你還不得心虛嗎。」

 季衡倒是覺得有些奇了,「我為何要心虛。」

 皇帝倒是犯難了,一想之後說,「你是正人君子,要是想了別人家的姑娘,那不是褻瀆了人家,你不該心虛嗎。」

 季衡一聽,倒覺得有些道理。

 沒想到這時候皇帝將他往自己身上一拉,一下子就將他抱穩了,手從披風下摸進去又揉了他的後腰幾下,季衡被他撩撥得面紅耳赤,身酥腰軟,想要發火,又沒有發火的力氣,只得錘了他的肩背幾下。

 皇帝抱著他這下不動作了,只是說,「咱們不要鬧了,不然咱們的孩子該知道我們沒做好事。」

 季衡要從他的懷裡退出來,皇帝卻不放,只是仰頭望著他,道,「要是朕只是一個凡夫俗子,只要有你相伴,粗茶淡飯,耕田種地,一生也足矣。」

 季衡發現皇帝將這中秋節當成了七夕節,不過,他不知是不是腹中胎兒還是對自己有所影響,皇帝這樣的纏綿,他並沒有太多牴觸的心思,但是理智還是提醒他,皇帝是個多麼狡猾而善於利用人心理的人,這樣被他握在手裡,一輩子可就完了,季衡最後冷靜地提醒他道,「更深露重,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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