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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寵後愛》第34章
34明月何時照青天

“兒臣這麼做有苦衷。”南宮煦夜道。

“苦衷?”似早已曉得南宮煦夜的意思,太后看著他,“你違背倫理娶一名男子,這事過去了哀家也不計較了,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還要為了這區區一個男子違抗聖旨,此事若是真追究起來,哀家也難保你!”

“傾之他是清白的。”南宮煦夜道。

“你怎麼就篤定他一定是清白的?”

“兒臣相信他!”

“那他是對天發了毒誓,還是以死明志了?”

南宮煦夜如實答:“沒有。”

“那你憑什麼相信他?”太后臉上盡是不悅。

“憑他是兒臣的結髮連理。”

“荒謬!”太后微微提高聲音,而後用實例來反駁道,“皇上和皇后也是結髮連理,到頭來,皇后照樣還不是背著皇上做了那見不得人的事!”

“兒臣和他,不一樣!”

太后無力再和他爭辯,沉吟了半響,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把事情歸到正事上來,“既然是皇后親口說,她那腹中的孩子是你那王妃的,那便一定有緣由。不然,他好說不說,為何一定就指名道姓說是你府上那王妃的!”

“此事,兒臣會查明。”

“她腹中孩子已經沒了,即便你想滴血認親也是不可能,你要怎麼證明?”太后考慮到這事的難度,反問道。

南宮煦夜道:“兒臣相信他,所以,就算那孩子還在,兒臣亦不會用滴血認親這個辦法。”

南宮煦夜句句都是說相信他,相信他,聽得太后不免反感,呵斥道:“哀家看,你是為了那個人而瘋了!”

或許,南宮煦夜自己也承認,自己為了那個絕世男子而瘋了。

皇帝給了他三日時間,若是查不出,那玉傾之和他都難逃一劫。眼看調查此案迫在眉睫,南宮煦夜不想在此與太后周旋,便拱手告退,“兒臣先行告退。”

“皇兒!”太后叫道。

南宮煦夜停步,“母后有何吩咐?”

太后最後告誡道:“這江山是南宮家的,外人難以靠得住,所以,還要靠你和皇上兩人齊心協力將其治理妥當!你可要適可而止,千萬不要為了此事與皇上傷了兄弟和氣。”

南宮煦夜拱了拱手,道:“兒臣明白。”

南宮煦夜出了祺甯宮,便轉了個彎,往著皇宮之中較為偏僻的冷宮去了一趟。

看守冷宮的侍衛念在他是熙陽王,便也沒多阻攔,讓他進了去。

南宮煦夜進去後,正見魏珍倚在門邊,披散著頭髮,穿著一身素白的衣裙。平素在後宮之中呼風喚雨說一不二的皇后如今卸去了那一身華麗的裝束,便與平常女子無異。

見到南宮煦夜,她先是笑了笑,而後道:“真好,我還以為進了冷宮就會無人問津,沒想到來看我的還是很多的。”

南宮煦夜忽略她這一句話,問道:“為什麼?”

魏珍還裝瘋賣傻,“嗯?王爺可是問我為何要與你那王妃私通?”

“本王問你為何要嫁禍!”南宮煦夜臉上如鐵,看著那邊的女人道。

魏珍伸著手指撫了撫唇,有些曖昧地故作回憶道:“說起來,玉哥哥的滋味真好,膚質嫩滑,手感舒適,身上還帶著隱隱蘭香,我當時可是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呢……”

“住口!”南宮煦夜黑著臉出口制止她的話,他的傾之豈能被她這般羞辱!

魏珍斜睨著他,“怎了?王爺,難道你還沒試過玉哥哥的滋味?嗯?”

南宮煦夜握緊了袖下的拳頭,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再敢胡說,本王就殺了你!”

魏珍不怕死道:“喲,王爺這是殺人滅口呢,正好掩飾了我與玉哥哥私通的事。”

南宮煦夜手上的青筋暴露,若不是念在他是女人,想必他會過去給他一拳。南宮煦夜強制住心中那股怒火,盯著魏珍道:“本王再問你一次,你到底為何要嫁禍?”

魏珍唇角勾了勾,“王爺這是哪的話,我與玉哥哥情投意合,還有了骨肉,如今有了難,玉哥哥卻不在身邊,心中寂寞,自然是想他了。王爺可別亂插一腳的好,說不準,玉哥哥心裡是想和我一同共生死的呢。”

“不可理喻!”南宮煦夜道,不想再聽她的瘋言瘋語,從她口中也不會得出什麼答案,便憤怒甩袖離去。

魏珍看著他氣衝衝離去的背影,眸中透著陰氣,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咬牙切齒小聲喃道:“你害我爹爹,還讓我流落於此,這仇,必定得報!”

南宮煦夜出了宮,回到王府時,天已經大黑。

王府的膳房之中,一桌子的菜都冷了。一身華貴紫衣的玉傾之坐在桌旁一邊,即便旁邊的紙鳶提醒過讓他先吃,他也沒有動作。

當南宮煦夜出現在膳房的門口時,紙鳶才松了一口氣。因為等會主子們吃了飯,她便可以去吃了。

南宮煦夜過去在玉傾之旁邊的位置坐下,而後抬手覆上他的手,“日後我若是晚了,你便先吃。”

玉傾之道:“倒也不餓,等等也無妨。”

仙歌從門口進來,站在飯桌邊道:“王爺,這菜都冷了,仙歌讓人去熱一熱罷。”

說著,幾個丫鬟就要過來動手去熱菜。而玉傾之身後的紙鳶看著仙歌便像見到仇人一樣,指著仙歌便要對南宮煦夜告狀,“王爺,她今日……”

一句話剛要說出來,玉傾之便制止道:“紙鳶,不得無禮。”

紙鳶只得後退一步,垂頭道:“是,公子。”

南宮煦夜下意識去看仙歌,仙歌臉上也無異樣,但是紙鳶方才說到一半的話,南宮煦夜心中大抵也猜到些什麼。不過沒往仙歌拿著劍指著玉傾之的方面去想。

仙歌見方才玉傾之不讓紙鳶說,也知曉他是想替她隱瞞此事,宇嶽還真的說對了。

等用了膳,南宮煦夜則召集了府中的幾個親信,在前廳為一些事情做了一系列探討。

此案要查的話必定要從皇宮開始,但是因為沒有線索,所以也無從下手。如今之計,也只有找出那位與魏珍私通的男子,以證明玉傾之清白。

宇嶽分析道:“王爺,依卑職看,那皇后定是因為尚書令的死而懷恨與你,所以就趁機嫁禍!”

宇嶽說完之後,便又下意識去看了一眼旁邊的仙歌,仙歌臉偏向一邊。畢竟,她還真的懷疑過玉傾之。

南宮煦夜將宇嶽和仙歌的一些小動作盡收眼底,而後對宇嶽的話表示些許贊同。“恐怕,也只有這一個原因能讓皇后故意嫁禍的了。”

宇嶽又道:“只是王爺,此事目前毫無頭緒,皇上又只給了三日時間,備職擔心難以在這麼短的時間查出真相。”

南宮煦夜倒吸一口涼氣,“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查下去了,總比無動於衷的好。”

仙歌開口,主動請纓道:“王爺,仙歌願意扮成宮女,進宮查探。”

南宮煦夜沉吟半響,略作思考,道:“府中事物眾多,你還是留在府上打理,此事本王再物色人選。”

仙歌抿唇,垂頭道:“是。”

南宮煦夜見天色已晚,便向著廳中聚集的侍衛道:“時候不早了,各位先去歇著罷。”

而後,結束了此次的會談。

南宮煦夜出了廳,便向著寢房走去。身後緊隨著一個人,等到走出了較遠,南宮煦夜主動停下腳步,背著身說:“你還有事?”

身後的人也停了步,垂頭道:“仙歌想提醒王爺,當棄則棄。”

南宮煦夜頭也不回,在月光下,他一身白色衣袍幾分清冷,只聽得他沉聲道:“只是,對他,本王這一生也不會放棄,除非本王死了。”

說完,南宮煦夜提步,向著前面的月洞門走去。

仙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他披著月輝幾分清冷的背影,隱隱心疼。

宇嶽也出現在她身後,他繞過她,站在她面前,“王爺對他的癡心你不是今日曉得,何必。”

仙歌緊抿著唇,問:“你說,那個玉傾之除了美貌,有什麼好?”

“但是,王爺覺著他好,那他就是好,你我皆無法左右。”

仙歌手中的拳頭握緊,狠狠道:“若是王爺為了他毀了自己,那又該如何是好?”

“即便這樣,王爺也會告訴你,他不悔。”

“到底為什麼?”

“這些從平日裡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得出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宇嶽道。

仙歌垂頭看著被月光照得銀灰的地面,宇嶽抬手將她攬入懷中,輕聲道:“王爺就算毀了自己,也不會拉著我們下水。”

仙歌任他攬著,頭枕在他的肩頭,“我不是擔心這個,王爺對我恩重如山,就算刀山火海,我也會與他一道。”

宇岳迎合,“我也是,所以,你何必糾結他到底做什麼決定。”

四周沉寂,月光下,一對相擁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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