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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寵後愛》第54章
54詭計詭多端

  何柄城老著臉皮再道:“皇上,這熙陽王詭計多端,就怕他日後在雲南紮穩了根,勢力不斷蔓延,最後禍及到大睿的江山啊!”

  得了兵權的皇帝顯然不將已經沒了重權的熙陽王放在眼裡,仰著下巴,“丞相是老糊塗了,朕如今手握重權,他熙陽王再清楚不過,若是要與朕對抗也不過是以卵擊石,而朕,又豈會怕他?”

  何柄城眸中泛著冷光,被皇帝趾高氣昂的一句老糊塗了氣得心胸發堵,在心中鬱積了一股氣,“既是如此,為臣無話可說。”

  皇帝臉上那一抹狡黠的笑愈發明顯,自從的當上皇帝那一刻,他便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手握重權,唯我獨尊,從此擺脫對熙陽王的忌憚。如今如願以償,心中早已是輕飄飄,再也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歐陽玨帶了一壇陳年佳釀要上熙陽王府,與熙陽王把酒話別。

  地點設在王府聽雨樓前的水榭。水榭前的荷花池又長出了嫩綠的葉子,池水所到之處便有一片綠意,池邊栽的幾棵柳樹也早已抽芽如今一樹柳條如美人的三千青絲。在池邊與碧荷相嬉戲,平添了春日的幾分朝氣。

  歐陽玨舉著杯子,微微閉了眼睛聽著悅耳的琴音,緩緩道:“此生能聽到王妃的仙樂,下官這是修了八輩子的福份。”

  南宮煦夜聽到歐陽玨讚美玉傾之,便朗聲笑了幾聲。

  在一旁撫琴的玉傾之抬眸看了一眼,臉上一抹溫潤如春風的淺笑,複又低頭撫琴。修長的十指在琴弦上來回撥動,或者是挑起,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至極。

  歐陽玨飲下一杯酒,看著南宮煦夜,而後道:“王爺此次前去雲南,日後也不曉得何時才能像今日這般對飲了,念及此,下官不免幾分傷感。”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歐陽大人不必傷感。”

  兩人開始談話之後,玉傾之的琴音便變得節奏緩慢輕盈,不疾不徐,絕不會擾南宮煦夜和歐陽玨的談話。

  歐陽玨歎了一口氣,看著水榭前的一池碧葉,“皇上不懂得惜才,這是社稷之大害。”

  “皇上治國閱歷尚淺,需要朝中朝中的忠臣輔助。或許再過幾年,經歷了磨礪便能成為一代明君。”

  歐陽玨看著南宮煦夜,隨即搖了搖頭,苦笑,“王爺虛懷若谷,這等情懷世間難得,換做是下官,恐怕就不會像王爺這般不計前嫌了。”這話指的自然就是皇帝派人追殺南宮煦夜的事。

  “各有各的苦衷,個人得失利益計較多了,反而是一種負擔,倒不如將胸襟放的寬闊些。人生不過幾個十年,好的不好的,待到了最後,還是得全部放下。”

  歐陽玨會心一笑,“若是每個人都能像王爺這麼想,天下也就太平了。”

  南宮煦夜的視線在那邊撫琴的玉傾之身上停頓了一下,隨後又舉起杯子,“日後本王不在京中,朝中就要靠歐陽大人和幾位大臣輔佐。”

  歐陽玨也舉起杯子,“雖任重而道遠,不過,若是皇上願意,下官自當是死而後已。”

  一聲杯子與杯子的碰撞聲,夾雜了一聲弦斷的聲音。南宮煦夜遞到嘴邊的酒並未喝下,而是立即放下,看向玉傾之的方向。

  弦斷了,玉傾之的玉指被割出了一道口子,妖紅的血往外淌,南宮煦夜心裡一緊,輕聲喚他,“傾之。”

  玉傾之臉上依舊帶著笑,從琴台前起身,流血的手自然而然地藏在袖下,“這弦斷的還真不是時候,看來,不能在為兩位助興了。”

  歐陽玨看了一眼南宮煦夜,再看向玉傾之,“今日托了王爺的福能聽得王妃撫琴,能得一曲早已滿足。”

  南宮煦夜起身,過去拿起玉傾之掩藏在袖間的手,白皙的指上是一小片血漬,“你的手流血了。”

  玉傾之收回手,念在有客人在此,所以便低聲道:“一點小傷,我等會讓紙鳶上點藥就好。”

  南宮煦夜也知道歐陽玨在這裡,不能隨便就離席,“嗯。”

  玉傾之對著歐陽玨道:“歐陽大人請隨意。”

  歐陽玨面帶笑容點了點頭。玉傾之便轉身離開了水榭。

  南宮煦夜重新在矮幾前坐下,看著歐陽玨道:“待會飲了酒,再來對弈幾局如何?”

  歐陽玨卻淡然,握著瓷杯輕輕摩挲杯沿,別有意味道:“王爺真的不跟著去看看?”

  南宮煦夜抿唇,“一點小事,讓下人處理便好。”

  歐陽玨當然曉得南宮煦夜是因為自己才不跟過去的,他心中明瞭,熙陽王對他的王妃視如珍寶,一點小傷小病都會十分緊張,如今這般淡然必定不是心中所想。

  歐陽玨笑了笑,“說來,這王府下官雖來過多次,卻還未有機會游一游,王爺此去雲南,下官定然日後不能涉足此地,不曉得可否容下官隨意走走?”

  “自然,歐陽大人想走,本王樂意奉陪。”

  歐陽玨搖著手,道:“千萬不可,還是讓府上的下人領著下官走走就好。”

  南宮煦夜也曉得歐陽玨不過是再找藉口讓他去看看玉傾之,心裡明瞭之後,便道:“那本王讓府上管家領著你游一遊。”

  “那下官謝過王爺了。”

  “歐陽大人客氣。”

  等到南宮煦夜將仙歌請來陪歐陽玨遊覽後,便徑直去了找玉傾之。

  玉傾之就在涼亭之中,紙鳶正找了藥箱過來要給他包紮傷口。玉傾之將傷口邊沿的血漬擦去之後,便對紙鳶道:“罷了,一點小傷,用不著包紮,把藥箱收起來罷。”

  “怎麼用不著包紮?”

  一個聲音傳來,偏頭看亭外,一身白衣翩翩的南宮煦夜出現在此。

  玉傾之看著他,“王爺怎麼……”

  南宮煦夜提步向他走來,“歐陽大人有仙歌伺候著。”

  說著,便過來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下,順手拿起玉傾之受傷的手看了看,一道像是小刀劃過的傷痕橫在指腹,雖然確實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若是不處理會留下傷痕。

  南宮煦夜讓紙鳶將藥箱打開,拿出了金瘡藥粉細心地撒了一點在傷口上,而後,將一卷紗布從中間剪開,截取一小段纏在他的手指上。

  包好之後,南宮煦夜左看右看,也不及上一次看百里奕禎包的好。

  玉傾之看了一眼自己被纏了好幾層紗布的手指,便道:“歐陽大人還在等著,王爺還是快些過去,不然,再過幾日離開了京城,怕是再難見到。”

  南宮煦夜將那一卷紗布放進了藥箱,而後道:“你的手別碰水了,過些日好了才碰。”

  “嗯。”玉傾之點頭。

  離京的日子定在了三月的十二號,即是後天。

  南宮煦夜今日一早便進了宮去見太后,算是辭行。一心想要六根清淨的太后聽聞自己的皇兒要前去雲南,日後再難不回來,心中不舍,卻不溢於言表。

  她心中也曉得,身在皇室,即便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要想不分離也是十分困難的。

  只是,南宮煦夜想要離開,卻並不是那麼容易。

  何柄城自前日在禦書房進諫,被皇帝一口否決之後,心中便籌畫著別的辦法來借用皇帝之手剷除熙陽王。

  百里奕禎問道:“難道岳父大人已經想到了什麼好的法子?”

  何柄城點了點頭,“熙陽王十分寶貝他的那位王妃,去年還曾為他抗過聖旨,若是這一次也從王妃入手,或許要比直接對他下手來得容易些。”

  百里奕禎一聽是關於玉傾之,眉間不由皺起,“岳父大人想要怎麼入手?”

  “玉傾之是前朝皇室的後嗣,這你比老夫更清楚。”

  百里奕禎遲疑,他也是三年前才曉得玉傾之是前朝後嗣的。老夫人收養玉傾之並非是巧合,而是特意。當年,前朝皇帝的皇長子王宣以色侍君,在朝中混得禮部侍郎一職,打算與前朝的餘孽裡應外合奪取江山。

  後先皇命百里奕禎的爹前去清剿前朝餘孽,而前朝皇長子王宣被呂太師派人暗中殺害,但是王宣乃前朝皇長子一事知者甚少。知道此事的便是當年痛失愛子的忠國候老夫人。老夫人因為自己唯一的兒子被前朝餘孽所殺,所以對前朝餘孽恨之入骨,卻在後來收養了王宣之子,玉傾之。

  百里奕禎也曉得,老夫人收養玉傾之也不過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利用他。

  何柄城見百里奕禎陷入了沉思,便繼續開口道:“若是托出玉傾之是前朝皇室後嗣的話,皇帝必定是不會放過他。若皇帝要捕殺玉傾之,熙陽王能坐視不理?再說,玉傾之是前朝皇室餘孽,南宮煦夜也可歸於同謀,如此一來,南宮煦夜必定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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