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題目不是你想取 萬字番外二
凜然無聲在蘇州城前紮營了,本來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但是京城能夠供給的糧草撐不了多久,議和也是基本沒有了希望。
凜然無聲坐在營帳裡,幾個副將正在小聲地討論著這一次的戰事,其中一人皺著眉頭道:「上將軍,這次的情況恐怕不容樂觀……」
凜然無聲抬了下眼皮,面無表情道:「說說看。」
那人咽了咽口水,心裡咆哮道:還要說個啥呀啊啊啊!到現在為止,連個最起碼的攻城計畫都沒能搗騰得出來,這還要不要活了!
凜然無聲冷著臉問道:「讓你們來是幹什麼的?」
眾人:「TAT……」
其實凜然無聲心裡也明白,雖然他的名望很高,但是對於這次的對峙來說,實在派不上多大用場,能佔領蘇州的,必然也是有點本事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誰都不會想著把嘴裡的肥肉吐出來。
況且,他們沒有足夠多的糧草。
就在這個時候,凜然無聲接到了一條資訊——
【月下槿】私聊:上將軍,我被扣押了orz……
【凜然無聲】私聊:嗯?
凜然無聲有點疑惑,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會和信使過不去的。
阿槿在發了這一條資訊以後簡直內牛滿面,那個叫什麼冰封七夜的,在明知道她是玩家的情況下還要把她扣住,他到底是想要幹神馬啊啊啊!
【凜然無聲】私聊:有辦法遞消息出來麼?
【月下槿】私聊:我試試。
營帳裡的一個虎背熊腰的副將猶猶豫豫試探道:「上將軍……我有個主意……」
凜然無聲淡淡道:「說。」
副將露齒一笑:「要不……咱先叫陣看看?」
這人是玩家,原先清風寨裡的小頭目,後來跟著他立過幾次功,是一名福將……最擅長的就是出奇制勝……
凜然無聲難得地瞄了那名副將一眼,面無表情道:「明天給你去試試。」
那名副將昂首挺胸欣喜地領命了。
凜然無聲默默地抽了抽嘴角……也許可能大概他真能把人家叫出來單挑也說不定……
第二天,生得粗獷威猛的副將呂大布帶著一千人馬,大部分是NPC,守在了城下,驚煞了城門口的一干守城玩家,眾人激動得心都跟著顫起來,心想著來了來了,期待的城戰!
被幫眾緊急通知趕過來的冰封七夜站在城牆上往下看,皺緊眉頭只覺得不大對,怎麼只有一名將領?而且人數少了點,難不成分了兵力去其他城門,或者是試探?佯攻?
不太可能。冰封七夜在心裡否定了這幾個猜想,下一秒,呂大布粗大的嗓門就打破了他的陰謀論。
呂大布用硬紙板卷出了一個類似於喇叭的粗糙玩意兒,湊在嘴巴,騎在馬上仰頭大吼道:「幹(三國裡的蔣幹)尼瑪好嗎?」
冰封七夜:「……」
眾人:「……」
一陣寒風吹過……場面似乎都凝固了,所有的士兵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呂大布過了一會兒見沒人回應,又接著道:「操(曹操)尼瑪好嗎?」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冰封七夜扭曲著臉半晌沒憋得出話來,差點就讓守城將士扶下去了。
半晌,冰封七夜又聽見呂大布吼道:「冰冰~~有本事出來單挑~挑~~挑~~~!」
冰封七夜額角青筋啪啪啪,臉黑得厲害,剛想說單挑你妹!傻子才和你單挑時,只見城牆下忽然跑上來一隊由護法帶領的幫眾,紛紛叫囂著要出城滅一滅那人的張狂氣焰。
左護法氣憤道:「幫主!就讓我帶兄弟們去會會他!」
冰封七夜:「……」
冰封七夜眼皮子抽了又抽,第一次怒吼道:「都給老紙滾!唯恐天下不亂!」
第一天叫陣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過了,往後兩天,呂大布真是搜腸又刮肚,想方設法地刺激冰封七夜。
冰封七夜想,如果這就是凜然無聲的兩日攻城的計畫部分,那麼不得不說,他被激怒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冰封七夜一直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卻屢屢在呂大布這裡吃癟,這大概就是單細胞生物的殺傷力吧,雖然……其他人都不太懂,但是看著冰封七夜黑漆漆的臉……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其實……這只不過是因為兩人從小認識,又是相看兩厭的表兄弟罷了。
凜然無聲這邊從正劇發展成為喜劇暫且不提,寂寞指流年最近卻是一直都窩在家裡。
平常寂寞指流年忙於往返最歡樓和賭場,和兩隻小崽子見面的時間不多,大部分時候都是凜然無聲哄的孩子,現在閑下來,他就打算親自帶兩天。
那天凜然無聲離開以後,他和兩個寶貝兒睡了很久,直到小竹妖撲在他的肚子上戳他的臉他才醒過來。
日上三竿,小竹妖把他戳醒以後就咯咯直笑,然後家寶也醒了,揉了揉眼睛。
寂寞指流年把小竹妖團巴團巴,搓揉起來,現在孩子身骨還沒有長硬,卻隱隱有了他的雛形,看起來可愛極了,眼睛潤潤的,而家寶則更像凜然無聲一些,不愛哭也很少笑,寂寞指流年最喜歡的事就是讓家寶露出淚眼汪汪的表情,就好像欺負縮小版的凜然無聲一樣,心裡一陣舒爽。
寂寞指流年靠在床頭,兩隻小崽子則趴在他的腿上。
寂寞指流年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本《百獸圖鑒》來道:「來和爹爹一起念。」
圖鑒上的動物妖怪畫得很Q,寂寞指流年指著上面一張白毛九尾狐道:「狐狸~」
小竹妖眨巴了下眼睛,指著圖畫上的狐狸道:「爹爹~」
家寶也一頭撞進寂寞指流年的懷裡,縮成一團小聲叫道:「爹爹~」
寂寞指流年捂臉,好萌啊擦……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扔掉書讓丫鬟把早就熬好的中藥端進來,然後再準備一些吃食。
果然……給兩個小崽子餵飯是最讓大人頭疼的事情了——挑食,多動,廢話連篇,各種手賤。
寂寞指流年端著碗扶著老腰,追著兩個剛睡醒精神飽滿的小傢伙滿院子跑,正確來說,應該是追著小竹妖跑,然後小竹妖抱著家寶不撒手,一直在說話。
小竹妖糯糯道:「弟弟看這個!」說完直接辣手摧殺了凜然無聲最喜歡的那盆牡丹。
寂寞指流年:「=口=……」
鮮豔柔軟的花瓣被小竹妖撒在家寶的嫩黃小馬甲上,家寶睜大眼睛很新奇的樣子,小竹妖咯咯笑得開心。
寂寞指流年瞪眼,隨後果斷地讓丫鬟把花盆藏到後院去,毀屍滅跡,不然兩隻崽子鐵定又要挨揍了……
等到晚上,兩個孩子都睡下以後,寂寞指流年窩上床覺得無聊了,其實他很想去前線看看。
昨天青青子衿給他發了資訊說要前往蘇州,他同意了以後又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凜然無聲在那裡幹什麼。
【寂寞指流年】私聊:能下線嗎?
凜然無聲沒有回,他有點失望。
就在寂寞指流年快要睡著的時候,資訊提示響了——
【凜然無聲】私聊:下不了,營地被偷襲了。
寂寞指流年立刻就清醒了。
【寂寞指流年】私聊:有沒有事?
【凜然無聲】私聊:沒事,早點睡。
寂寞指流年早已經睡意全無,想了想爬起來穿好衣服收拾起行李,對守夜的管家道:「最近幾天加強府裡的戒備,我要回樓裡一趟。」
管家皺眉道:「季公子,天色已晚,要不明早再去?」
寂寞指流年道:「不了,有點趕,幫我看好小少爺。」
管家只好答應下來,擔憂道:「最近正亂,公子多加小心。」
寂寞指流年點頭應了,結果離開將軍府後他騎著釉白雪卻朝著王府跑去。
半夜,守城的官兵隔著老遠就聽見街道上傳來嗒嗒的馬蹄聲,只見一名蒙面男子騎著白馬直沖而來,月光下一雙鳳眼淩厲非常。
官兵們立馬持刀飛身攔住,大吼道:「什麼人?!」
只見那名蒙面男子停了下來,從懷裡撈出一隻雕花玉牌子,上面刻著一個游龍走鳳的「九」字,官兵一看就愣住了。
那人冷聲道:「奉命出城,還請行個方便。」
這種牌子只有九王爺的心腹才會有,做工精良難以仿製,官兵認明後立馬將人放行。
出門飛奔了老遠,寂寞指流年才嘿嘿笑著解下麵巾,朝南邊趕去。
其實那塊牌子是他剛才跟霜花劍上要的,霜花劍上站在王府旁邊一個暗巷裡神秘兮兮對他道:「這塊牌子據說是情歌荒蕪的信物,你可以用它出城。」
寂寞指流年點頭道:「謝了!」
霜花劍上撓撓下巴表示不用,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霜花劍上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翻了個身,情歌荒蕪就已經從外面趕回來了,回來先是看見霜花劍上後舒了一口氣,然後就把霜花劍上重新摁倒在床上,捏著他軟軟的肚皮惡狠狠道:「昨天晚上你趁著我不住幹了什麼壞事?從實招來。」
霜花劍上瞪大眼睛,呆呆道:「沒有啊。」
情歌荒蕪威脅地手下用力,捏得霜花劍上直哼哼,「敢說沒有?還是你把我給你的牌子弄丟了?」
霜花劍上眨巴了下眼睛想了想道:「我拿給季流年了。」
情歌荒蕪被氣笑了,抱著人狠狠地一通亂親後到:「你竟然把我給你的東西送人!膽肥了嗯?」
霜花劍上毫不留情地將權傾朝野的九王爺拍到一邊,振振有詞道:「那是借,再說了,小爺的東西,給我就是我的了,我愛借誰借誰!」
情歌荒蕪縱容道:「沒說不給你借,不過昨晚季流年用它出城了。」
霜花劍上點點頭表示知道。
情歌荒蕪歎了口氣,昨晚他一直在外面忙,直到上朝的時候才接到報信說有人拿了他特製給霜花劍上的腰牌出城,當時就把情歌荒蕪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霜花劍上呆不住跑出去了,直到回府看見人他心才定下來。
果然還是當王爺好,方便也自由,後宮三千佳麗什麼的他現在不稀罕了,反正大權已經在握,還不用受到GM的監控和干涉,多好,他決定美美地抱著心頭寶睡上一個回籠覺。
情歌荒蕪在上床前發了一個資訊給凜然無聲,果斷地讓那男人自己操心去吧。
【情歌荒蕪】私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凜然無聲】私聊:什麼?
【情歌荒蕪】私聊:昨晚你家季公子出城了。
【凜然無聲】私聊:……
寂寞指流年趕路的時候還是很小心的,並不往小路走,其實他很睏,但是最好還是等找到凜然無聲以後再休息,因為並不怎麼安全。
一路上他還遇見了兩次山賊搶劫過路的百姓,其實現在國庫虧空,不止NPC百姓,連玩家也開始緊張起來。
寂寞指流年並不打算惹太多是非,如果是力所能及的便會出手相助,那麼多半山賊下場就比較慘了。
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路程以後,寂寞指流年眯了眯眼睛,中午陽光有些灼人,他想想還是決定先休息一會兒,繞過幾個野獸經常出沒的練級區後,終於找到一個乾淨的隱蔽的地方落腳。
寂寞指流年在儲物袋裡裝了一些熟食和水酒,剛好能把體力值回滿,釉白雪伏在他身邊。
寂寞指流年打了個哈欠,實在是睏得不行了就蹭了蹭釉白雪的身子道:「有人來了叫醒我。」
釉白雪呼嚕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得懂。
寂寞指流年一睡就睡了大半天,直到晚霞漂浮掩了大半個樹林。
忽然,只見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牽著匹黑色的駿馬的高大身影,那人眉宇間帶了點疲憊,冷著一張刀削斧劈般的俊臉,直直地朝著寂寞指流年走了過來。
釉白雪看見凜然無聲後剛想站起來凜然無聲就做了一個向下的手勢,釉白雪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軍馬,立馬就伏下不動了,寂寞指流年哼哼一聲,接著睡。
為什麼凜然無聲能那麼準確地逮到寂寞指流年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那塊刻了「九」字的玉牌,那塊玉牌其實還有一個遊戲擴展功能——跟蹤定位。
情歌荒蕪好不容易折騰來的好東西,放在喜歡到處亂跑的霜花劍上身上,心想著特殊時期用一用也好,不過不能說漏嘴,不然霜花劍上要炸毛的,結果沒想到最後竟然便宜了凜然無聲……
情歌荒蕪每隔一個小時就給凜然無聲報一次座標,直到四個小時以前情歌荒蕪告訴凜然無聲道:「季公子已經停在那個位置很長時間了。」
不是沒有想過寂寞指流年或許是在休息,但凜然無聲還是心慌了一下,緊趕慢趕地奔了過來,第一眼就看見寂寞指流年縮在馬肚子那睡得香甜。
凜然無聲沉默了一會兒,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小盒粉末,順著風撚了一點朝寂寞指流年撒過去。
不一會兒,寂寞指流年越發睡得沉了,凜然無聲面無表情地把人抱起來,帶著釉白雪和黑鯉走出了樹林子,兩個時辰以後到達了一個小鎮。
小鎮上有朝廷的官兵駐守,雖然不多,但是治安上好了不少。
凜然無聲懷裡抱著人,一路都沒有下馬,徑直找了一家客棧定了一夜。
釉白雪和黑鯉互相蹭著脖頸被小二牽去馬廄,凜然無聲和寂寞指流年則到了天字一號房,環境算不上多好,但也乾淨寬敞。
凜然無聲把人抱上床,靜坐休息了一會兒,看著寂寞指流年那沒心沒肺的睡顏眼神一沉。
不到一會兒,寂寞指流年的衣裳就被他解得差不多了。
凜然無聲從儲物袋中又拿出了一條布巾和軟繩,先把寂寞指流年的眼睛遮住,然後再把他的雙手綁起來栓在床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
寂寞指流年的膚色偏白,骨架勻稱身體柔韌,腿也是又直又長,胸膛上還帶著一些尚未消褪的吻痕,似乎乳頭都還有些腫,這樣一看凜然無聲心裡的火氣終於消了大半。
其實凜然無聲並不是不給寂寞指流年出城,更何況來找他呢。只不過他很不喜歡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罷了,寂寞指流年也說過他的控制欲太強,甚至到了嚇人的地步凜然無聲自己也是知道的,就連上床的時候除了少數姿勢外都要一直掌握主動,他希望他喜歡的人能一直得到他的庇護與寵愛,雖然並不一定適用於一個男性戀人。
而寂寞指流年性子軟竟然一直都慣著他,好像把他慣壞了……這樣想來好像倒是他理虧了一般。
凜然無聲之前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地找過來,現在終於心裡有了著落,他歎了口氣,剛想把寂寞指流年手上的繩子解開,寂寞指流年就動了動,醒了。
凜然無聲停頓了一下,寂寞指流年也愣住了。
感受了一下自身的處境後,寂寞指流年白著臉試圖將眼睛上的布巾蹭下來,結果下巴突然就被一人捏住。
凜然無聲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寂寞指流年,寂寞指流年臉上閃過一絲惶恐,然後沉默了一會兒強作鎮定道:「你有什麼目的?要錢?」
凜然無聲挑了一下眉,也不答話,順著他的脖頸慢慢摩挲,親吻。
寂寞指流年抖了一下,徹底不吭聲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待凜然無聲親夠了,寂寞指流年試探著叫了一聲:「將軍?」
凜然無聲動作一頓,寂寞指流年立馬哭喪了一張臉道:「將軍別……我錯了QAQ……你怎麼又玩這個?!」
寂寞指流年吐血地發現了一件事,似乎凜然無聲每次心裡不爽都會把他綁起來可勁兒地欺負,簡直太惡劣了。
沒想到凜然無聲竟然還是不出聲,手順著寂寞指流年的身體向下,碰觸到了那個私密的部位。
寂寞指流年驚叫了一聲,一瞬間以為他認錯了人,其實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凜然無聲,於是立馬掙扎起來,「你不是凜然無聲你是誰?」
凜然無聲皺著眉頭把寂寞指流年壓下去。
寂寞指流年被遮住一半的臉慘白起來,陰狠威脅道:「敢動我就要考慮清楚代價!」
凜然無聲第一次見寂寞指流年露出這種「兇狠」的表情,笑了一下,手指沾上一點香油,拉起他的一條腿擴張起下面那個緊致的穴口,濕滑的觸感相當美好。
寂寞指流年愣住了,到現在系統都沒有給出河蟹提示那就說明,壓在他身上的人肯定是——
「將軍TAT……」坑爹?!
凜然無聲覆上寂寞指流年的身體,親了親他的嘴唇,寂寞指流年哼唧一聲扭頭。
凜然無聲無言地笑了下,把他的腿拉高,毫不遲疑地挺了進去。
「啊啊——」寂寞指流年揚起頭叫了一聲,因為眼睛被遮住,感官比平時不知道敏感了多少倍,凜然無聲不斷地換著方法折磨他。
寂寞指流年片刻後就覺得下身痙攣不已,抖得越發厲害。
而凜然無聲壓著他的腿,正試圖讓自己的怒脹進到他的最深處。
寂寞指流年小聲地嗚咽起來,半個時辰後……
「將軍……嗯……啊……將軍……」
「想要?」
「啊嗯……想……」
「自己把腿抱住。」
啪啪啪的水漬聲,撞擊聲越來越響。
「將軍快一點……快一點……啊……」
凜然無聲沉著臉,只覺得寂寞指流年的後穴抽搐著都快把他的那裡夾斷了,又吸又擰誰受得了?
於是凜然無聲摁緊了身下人搖晃個不停的腰,弓起身,像打樁一樣幾十下將自己和寂寞指流年都推向頂峰。
等結束時,凜然無聲從寂寞指流年身體裡退了出來,而寂寞指流年張著的腿根本就合都合不攏,已經僵硬酸脹,後穴也一直開著小嘴,流出一縷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