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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網游之虛擬青樓(12/23補番外x4)》第57章
57 搜身不是你想搜[VIP]

最歡樓院中的大紅臺子上。

寂寞指流年單單披了一件紅色的外衫,裏衣鬆散,沒有裹襪子,於是每走一步都能看見一截緊實白皙的小腿,若是步子再大一點,大腿便若隱若現,讓人恨不得狠狠扯開外衫上簡單系著的帶子。

寂寞指流年狠狠眨了幾下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落下,臉色慘澹淒涼,“官人,官人……”他一邊落淚一邊試探著去拉住前面那個決絕的身影,“至少……最後一天,讓我……再服侍您一次……”

寂寞指流年內心:尼瑪喲。

入骨七分內心:好雷。

寂寞指流年眼前這個絕情的男人漠然地站著,毫無反應,那雙眼裏早已沒有了往日對他的溫情。

寂寞指流年扯了一下嘴角,大著膽子上前抱住男人的腰,急切地將手探入男人的衣領,男人的喘息粗重起來。

寂寞指流年淒苦地笑了笑,“大人,至少,你對我的身體還是有感覺的……官人,疼我……”聲音漸漸消弭在兩人的交纏中,最後,男人終於嘴角動了動。

入骨七分涼涼道:“你摸的太用力了。”

寂寞指流年臉紅糾結道:“……我怕你喘不起來。”

臺子下面看戲的霜花劍上臉紅得不知道要往哪里看才好,果然青樓老闆的節操就要掉的比別人多嗎?枝香面上也是羞紅一片,卻還要堅持著不斷小聲提醒著劇情進展,“顏公子,繼續,下一幕要把季公子推倒。”

入骨七分瞄了一眼台下的枝香一眼,默默歎了口氣,隨後緊抿起雙唇,捏住寂寞指流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審視一番後,淡淡道:“就算我不愛你?嗯?”

“是,”寂寞指流年咬著下唇,攥緊入骨七分的手腕,說話時目光灼灼,“我自願與你歡好……”

歡好你妹喲,寂寞指流年幾欲吐血,他要抗議,這劇本寫得簡直比怡紅院的還要坑爹,果然把劇本交出去就是個錯誤。

入骨七分冷笑一聲,傾身去吻寂寞指流年□的脖頸,在離吻上去還差一點的時候,寂寞指流年突然僵住了,“將……將軍?!”

入骨七分轉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身著黑衣,身形挺拔高大,面上看不出是什麼情緒,只不過眼神有些陰沉,入骨七分心下好笑,只見寂寞指流年驚恐萬分地扒拉下他的手指,然後屁顛屁顛地跳下臺。

枝香莫名地感覺到脖頸一寒,蹭蹭蹭地提拎著桃粉色的襦裙往後台溜了。

凜然無聲掃了一眼寂寞指流年的露出來的腿和方才纏綿時拉開的衣領,腦子裏晃過一句話:狐狸一胖,膽就肥了。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設今天認認真真地排了這一出戲,沒想到就被凜然無聲抓個正著,“將軍,我們只是在排戲。”

凜然無聲點點頭,對著劉媽道:“改劇本,”說完轉身拉著寂寞指流年就走。

寂寞指流年被拉拉扯扯地走了一段,直到腳底不适才想起來,“將軍,我還沒有穿鞋,等等,”說完轉身往回跑,卻被凜然無聲攥住,抱住大腿直接當成麻袋一抗,朝著寂寞指流年在最歡樓的私房走去,進門後直接扔上床。

寂寞指流年立馬正襟危坐,正色道:“將軍,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凜然無聲冷哼一聲,寂寞指流年尷尬地撓了撓下巴,果斷地一頭撲進凜然無聲懷裏,凜然無聲差點被推倒在床上,其實凜然無聲特別吃這一套他懂的,親昵地蹭一蹭,舔一舔凜然無聲的喉結,然後凜然無聲就會特別無奈。

寂寞指流年笑了下,凜然無聲顯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類型,而他根本不介意自己作為弱勢的一方,兩人在一起時高興就行了,果然凜然無聲眯了眯眼睛,“不准這麼演。”

“好吧,”其實寂寞指流年也覺得有點不太靠譜,不過一群姑娘們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怪怪的。

“什麼時候進宮?”

“就是後天,什麼都沒有準備好,據說還會請人再指導一遍,為神馬……”

寂寞指流年抱怨的口氣在凜然無聲聽來很像是在撒嬌,於是凜然無聲幫寂寞指流年順了下剛才在顛簸中散成一團的頭髮,順道揉了揉,以表安慰。

“將軍……”

“嗯?”

寂寞指流年擠眉弄眼道:“要不要試試在宮裏私會?”

凜然無聲的眼皮很明顯地跳了跳,然後性感的嘴唇微動,吐出無情的話語,“要殺頭的。”

寂寞指流年立馬鬱悶地在床上翻滾,這樣就好長時間都見不到了,凜然無聲歎了口氣,跟著躺下把人按住,“好吧,我試試。”

寂寞指流年瞪眼道:“要殺頭的!”

凜然無聲側躺著,表情似笑非笑,而後淡淡道:“誰敢?”

最歡樓果然在大年初一之前便應詔入宮,入住教坊,宮裏的教坊規矩森嚴,眾人的一舉一動幾乎都有人在監視。

兩輛馬車各載了四個人,一前一後地駛進宮門,老遠就能看見皇宮裏層層疊疊的院落屋簷,中間的幾幢琉璃碧瓦的殿宇氣勢恢宏,只不過與寂寞指流年他們的位置相去甚遠,姑娘們的馬車在前面,一路上嘰嘰喳喳,對能住進皇宮裏表示即興奮又害怕。

而後面那一輛馬車,青青子衿冷著臉,想起二花不能跟進宮,嘴裏嗷嗚嗷嗚地跟在馬車後面一直跑了好一段路才肯停下,蹲在街道上默默地看著青青子衿,那種被拋棄般委屈的眼神讓青青子衿心疼得不行。

幾人乘坐的馬車也因為豹子的跟隨一路橫衝直撞,馬匹受驚後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

霜花劍上臉色發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暈馬車,睡又睡不著,眼睛裏滿是血絲,嘴裏默默背著著四象八卦,只盼能轉移一點注意力。

入骨七分在發呆,而寂寞指流年自從和凜然無聲用過聊天頻道以後就喜歡沒事發點資訊過去騷擾騷擾,而凜然無聲竟然會給他回,雖然大多數都是“嗯”。

幾個官兵持刀將兩輛馬車攔住。

一個官兵冷聲道:“哪里來的,出示腰牌。”

最歡樓眾人是有宮裏人駕車引路的,車夫趕緊遞上牌子,然後另外官兵幾個飛快地掀開馬車簾子,裏裏外外看了看,沒有藏人沒有兵器就放行了。

姑娘們受了一點驚嚇,就沒有剛才那般雀躍了,馬車被放行後接著往裏駛去。

最後不知轉了多少道彎才進了教坊,八個人下了馬車,一進院子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空地,圍牆很高,零零散散種了點花草,看起來很是空曠,不遠處的偏門口竟圍了一群穿著鮮豔的姑娘,對幾人指指點點。

一個身著藍色衣服的高挑男人慢慢地從正對的房間裏走出來,陽光下那人的皮膚像雪一樣的白,五官深邃,頗像異族人,而眉目含情,走起路來都有一番韻味,旁邊跟著的那名老宮女對偏門口的姑娘們狠狠道:“看什麼!你們是有多閑!還不快去練舞!”

姑娘們畏畏縮縮地跑開了。

剛才領馬車進宮的車夫恭恭敬敬地給男人遞上腰牌,退下了。

男人笑了笑向旁邊的老宮女問道:“到齊了?”

老宮女走到最歡樓一眾前面,挑剔地打量了一會兒,才點點頭道:“回大人,齊了,就是看起來不怎麼懂規矩。”

寂寞指流年他們都沒有穿著青樓服飾,一身簡簡單單奢而不華的衣裳使他們看起來倒像是出門遊山玩水的公子,而姑娘們都往幾人後面縮了縮。

寂寞指流年和霜花劍上一副既聽話又認真的模樣,雖然一個是裝的一個是真的,青青子衿微微皺了皺眉,清麗姣好的面容上適時地顯出怯意,使得面前這個略顯嚴厲的老宮女露出個不明所以的笑容,而入骨七分雖然已經儘量收斂,但身上那股子狠厲勁還是讓老宮女直皺眉,估計入骨七分往後的日子不大好過了。

雖然他們只是進宮來獻一支舞的,但是這一段時間都將交由教坊逐個調教,坊內規矩森嚴,這幾日的辛苦必不用說,對於寂寞指流年他們幾個男人來說,吸引人的不是一舉成名或是得到誰的垂青,而是任務獎勵,這個遊戲任務獎勵相當豐厚,為了一箱箱的黃金和一卷卷的秘笈,苦那麼幾天也算值了。

那個藍衣的異族男人笑道:“雖然就這麼幾天,但有的規矩可以省,有的則不可以,林姑姑,你帶這幾個姑娘下去,教習好了規矩明天晨練時帶過來。”

“是,”被喚作林姑姑的老宮女看了枝香他們幾個一眼,轉身向著偏門走去,走了幾步回頭見幾人磨磨蹭蹭,厲聲道:“還不快跟上來!”

幾個姑娘們沒見識過這樣的場面,枝香,采桑膽子大一點先跟著去了,詠柳拽了下寂寞指流年的衣服,最後也被聲慢拉著走了。

藍衣的男人慢悠悠地打量著剩下的幾個人,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太監,男人指著寂寞指流年道:“先從他開始,一個一個搜。”

寂寞指流年愣了一下,立馬往後退,皺眉道:“搜什麼?”

藍衣男人挑了挑眉,“你以為進了宮門搜身就算完了嗎?”

一個太監走到寂寞指流年的身邊,突然伸手拔下了他頭上的白玉簪子,一頭系統免費贈送的頭髮垂順地貼到腰臀間,寂寞指流年額角青筋一跳,他最討厭的就是這頭長髮,跟個姑娘似的,平常給凜然無聲摸摸就算了,其他人誰要是不經他同意動了,他就會有一種把那人擰成麻花的衝動。

寂寞指流年吸了口氣,幸好太監只是拔了簪子而並沒有拉拉扯扯。

除了沒收掉一些尖銳的東西,比如發簪,梳子,竟然連青青子衿放在包袱裏的琴也被收掉了,不過青青子衿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估計也是留了後手,因為他們都是玩家,一些真正有利於自己的東西是從來都不會放在外面的,只有儲物袋才是最穩妥的放置處,出了玩家本人,誰也摸不到,所以那些無所謂的東西被收了也沒什麼,雖然有些氣人,但是為了那幾箱黃金,很明顯的四個人都發揮了超乎平常的忍耐力。

等東西收完了,又在四人身上摸了摸並沒有匿藏什麼東西,藍衣男人點點頭,“進屋。”

進了正面大大的屋子,裏面大概是室內練習舞技的地方,中間鋪設著紅毯,邊上的架子上擺設著一些華麗的頭冠,彩綢,蒲扇等舞蹈用具,男人腳步不停朝著側面的隔間走去,等眾人都進去後才發現,隔間似乎是作處罰用的地方,細皮鞭,鐐銬,細密的長針,都是一些會讓你疼極但卻不會留下傷痕的刑具,刑罰室那麼近,怕是外面練舞的人連慘叫都能聽到。

寂寞指流年扯了扯嘴角,倒是入骨七分很有興趣地看了看旁邊嶄新的木馬一眼,然後戳了戳霜花劍上示意他看,霜花劍上頓時頭皮發麻地往寂寞指流年那邊躲了躲。

男人停下後轉身坐進唯一的一處可供觀賞用刑的鋪了軟墊的長椅上,一雙如深潭水的淺棕色眼睛露出奇異的光彩,“把衣服脫下來。”

霜花劍上驚訝道:“為什麼?”

男人摸了摸下巴,掃了掃霜花劍上前面的寂寞指流年兩眼,然後起身慢慢走過來,伸手勾住寂寞指流年的衣領往下拉,露出一片皮膚,寂寞指流年表情很淡。

男人慢慢道:“當然是接著搜,我想這個沒什麼需要回答的,如果你是對脫衣服有疑問,那我可以跟你說個教坊裏曾經發生過的故事……從前,教坊裏有個剛進宮的少年,身段舞技幾乎無可挑剔,本想著再調教些時日就可以送上萬人矚目的舞臺,從此榮華富貴不是難事,只可惜……”

寂寞指流年在男人的手指碰上他的胸口之前伸手阻攔,男人笑笑就把手縮回來了,接著道:“可惜他還沒開始享受就死了,怨不了別人,是他不識好歹地在身體裏藏了裹好的刀片,或許是想留著等到了晚上睡上龍床再取出來行刺,但恐怕連他自己想不到他被人設計陷害從獨舞的大紅鼓面上摔倒跌下來,那短細刀片竟然刺穿了包裹的厚布,在他腰背著地的瞬間狠狠紮進了身體裏……”

霜花劍上抖了抖。

男人站在寂寞指流年的面前,輕聲問道:“你說,可怕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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