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不是你想比
凜然無聲道:“我的人。”
“好吧好吧,”霸道的男人,情歌荒蕪默默腹誹。
最歡樓和怡紅院的公子姑娘們退到了外面,會場中央空曠起來,接下來是霜花劍上對上昔夕公子的三項比試了。
這第一項比的是“色”,題目要求是展現一種朦朧美,雖是朦朧,卻也要媚人心魄,最好讓人恨不得當場扒光摁倒才好。
門被緩緩地拉開,四個體壯的漢子抬著一張木質貴妃榻走上前,榻上跪坐著一個隻披了黑色薄紗的少年,胸口和下‘身的薄紗裹得比較多,而手臂和腿只蓋了一層,細白的皮肉透過紗網隱約可見,比全露還勾人。
少年唇色如櫻,眼瞼的顏色勾得有些豔,越發有一種妖異的魅惑感,所有人的腦海裏第一個反應就是——狐妖。
少年羞澀地低頭,仰躺在榻上,雙腿分開,薄紗滑落了一半。
“哦哦哦!”眾人情不自禁地緊緊盯住,凜然無聲漠然地望了一眼,起身離開。
情歌荒蕪驚訝地問:“唉唉?正是精彩的時候,不看了?”
凜然無聲就跟沒聽見一樣,冷漠離開的身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少年小小的驚叫了一聲,看著凜然無聲離去的方向,眼裏漸漸積蓄了淚水,輕輕哭泣,腰部扭動起來,雙腿顫抖,突然劇烈起來,朱唇微張帶著哭腔道:“官人~人家……嗯……不行了……”
“哦哦哦哦哦哦!!”粗獷的漢子們紛紛起哄,文人倒是顯得矜持一點,不過還是臉色潮紅,都提筆在宣紙上勾勒起少年情動的倩影。
寂寞指流年和眾位姑娘們站在外面,把門開了個小縫往裏看。
寂寞指流年歎氣:“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枝香不服氣道:“也就會用些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等殷公子上場的時候,哼哼,絕對讓那些人眼珠都掉下來。”
“哦?”寂寞指流年很感興趣,因為他到現在還沒看見霜花劍上打扮出來到底成了什麼樣,“他人呢?”
采桑顯然懊惱道:“殷公子上完妝後狀態不太好,絳唇和聲慢在房裏努力安慰殷公子。”
寂寞指流年額上三條黑線,霜花……你受苦了……
正當寂寞指流年入神地看著場內愈見失控的局面時,只聽采桑和枝香驚訝地叫了聲:“上將軍?”
寂寞指流年剛回頭,就被男人當著兩個姑娘的面打橫抱起來,寂寞指流年驚恐得抱住凜然無聲的脖頸,枝香和采桑臉都羞紅一片,還不斷地偷眼打量他們。
寂寞指流年驚道:“將軍!你幹什麼!”
“別動。”說完抱著寂寞指流年轉身踢開一間房進去了,寂寞指流年紅色的衣擺在空中劃了道弧線。
等把門關住後,寂寞指流年鬱悶道:“將軍,放我下來。”
凜然無聲看著寂寞指流年還死死圈在他脖頸上的手,嘴角勾了勾,把人放到鏤花木桌上,寂寞指流年的衣服帶子系的不緊,手一放開就往下滑,光裸圓潤的肩頭和鎖骨露了,寂寞指流年趕緊拉起來,結果整個腰帶一松,之前為了追求飄逸感,裏面只披著層薄薄的紗衣,白皙修長的大腿又露了一半,寂寞指流年頓時崩潰地捂臉。
凜然無聲笑了一聲,慢悠悠地幫寂寞指流年把衣服穿戴整齊,最後還抬起寂寞指流年的一條白皙的大腿看了看,淡淡道:“下次記得把裏衣和褲子穿上。”然後語氣驟然低沉,“再這樣以後就永遠不要穿了。”
寂寞指流年:“……”這是恐嚇對吧!這一定是!
因為下面的比試快開始了,有小廝過來請凜然無聲回到席位上,凜然無聲攥了寂寞指流年的手腕就走。
寂寞指流年驚慌道:“將軍,我不能進場的。”
凜然無聲道:“我說了算。”
於是當凜然無聲進場而後面跟著寂寞指流年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他們,寂寞指流年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面把自己遮起來。
凜然無聲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眾人頓時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又把頭轉回去了。
九王爺啜著小酒,揶揄地對兩人笑了笑,凜然無聲身邊多了一把小椅子,寂寞指流年就挨著凜然無聲坐下了。
霜花劍上上場的時候沒有畫過濃的妝,也沒有穿多鮮豔的衣服,光著腳,仿佛就是個出來遊湖賞月的翩翩佳公子,一襲白衫,腰帶用銀絲勾的流蘇,整個人看起來氣質淡然,不沾俗世。
剛開始眾人只覺得乾淨是乾淨了,雖說長得俊俏了幾分,可是沒什麼看頭,尤其是那些江湖豪氣慣了的人士都沒正眼瞧過霜花劍上,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很是不喜,可是沒想到勾起人來那麼作孽。
那一張貴妃榻上面撐了個四四方方的小紗帳,銀白色,絲線又細又密,霜花劍上撩開簾子跪坐上去,小風一吹裏面的身影時隱時現。
只見霜花劍上緩緩解下了自己的腰帶,因為之前有昔夕公子的脫戲在前,顯然再脫就沒什麼看頭了,你能比人家昔夕公子脫的香‘豔,脫的勾人嗎?
可是沒想到,當霜花劍上把後背裸’露以後,眾人驚訝地發現,裏面那個淺淡乾淨的青年後背上竟然畫了一幅畫,畫上是一個男子全身赤’裸地靠在樹身上自‘瀆,樹身顏色深,就襯的男子皮膚猶如白雪,畫面生動形象,那名男子的臉在紗帳後忽現時,眾人才驀地驚覺,正是這名叫做殷霜白的公子的臉,簡直惟妙惟肖。
而那畫上男子的手伸往下方,剛好伸進了殷公子的股‘縫裏,而半遮的白衣和微露的股‘縫恰恰掩住了最重點的部分,銀色紗帳輕浮,越發看不清畫面上那名男子是何種撩人的神情,還有那只深入自‘瀆的手。
寂寞指流年:“=口=”
霜花劍上輕輕地喘息起來,口中含咬著一塊絲帕,身體微微發抖,聲音也斷斷續續,不妖不媚,卻是有一種不可言的刺激感在衝擊著視覺和聽覺,突然調子驟然拔高,然後細細的啜泣著直到結束,霜花劍上坐直身體,慢慢拉攏衣服,眾人才恍然從剛才那名男子的情動中驚醒。
那些個風流才子們紛紛激昂地寫下描寫佳人如出水青蓮沾染情‘欲的詩句,雖說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但是俗話說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樣的景致真是讓人無法饜足。
酒肉和尚撚著佛珠道:“阿彌陀佛,不愧是在天子腳下,這京城風月果然讓人如癡如醉。”
情歌荒蕪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但讓他驚訝的是第二項關於技巧的比試。
這個殷公子簡直差的一塌糊塗,那名少年很明顯是老手,而這位殷公子,手裏拎著根香蕉,在少年那邊吸舔劃弄得正厲害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把香蕉咬斷了,青年頓時漲紅了臉,茫然了片刻,只好嚼巴嚼巴咽下去。
情歌荒蕪:“……”
一干眾人:“……”
凜然無聲面無表情,視線落在寂寞指流年激動地掐著他大腿的手指上,默了默,“……”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阿卡布醬的地雷,原諒湯圓今天才看見囧~還有謝謝我被河蟹夾走了醬的地雷~~~麼麼麼~~加更QAQ咱能往後拖幾天嗎嚶嚶嚶……近期只能儘量保持日更……大悲劇啊/(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