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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召喚師》第704章
386:去個最好的地方

 呂二少出現在車駕前的“車夫”位上著實讓人驚愕。

 因為在初元藍魔海上層年輕人的圈子裡,這呂氏的二子也算是一個出了名奢侈的少爺。每次出席各種宴會都會更換新的坐輦,常常為了一些不必要的小物一擲千金,也算得上是有頭臉的人物。

 特別是此次霽霧城的少爺聚會又是在他昆梧大陸的地界上,眾人本以為他如果不是光華湛湛如眾星捧月般出現,也必然也要踏雲乘風瀟灑而來,至少不可能坐在車頭,為人駕車而出現在眾人面前吧。

 “呂二少,今日你車內坐的是哪位客人啊?”

 立即就有好事者迎了上來。

 來者短眉長臉,油頭粉面,一頭長髮梳得一絲不苟,像是擦了桐油一般油光可鑒,最後都整齊地盤入頭頂花色寶石繁複的發冠裡。

 長衣飄飄,也與呂二少一樣衣服至少穿了五六層,袖口與領口透露出來的都是一層壓著一層的繡金邊絲袍。看來這圈子裡的嫡子新貴們都喜好這種繁瑣的裝束。

 在此男子走近之後,又有一美女也迎了上來。

 此女眼下有淚痣一枚,卻在長長的睫毛的襯托下顯得風情萬種。

 “喲,二呂,這車裡坐的難道是一車嬌滴滴的美人兒?快讓姐姐看看啊……”

 在這種場合下,也許有人暗中嘲笑呂二少的裝模作樣,也許有人譏誚呂二少的自降身價,但這些負面的情緒眾人都會以良好的修養壓制在心底裡,真的好奇或者假的好奇地湊上前來。

 “是幾位朋友啊。”

 呂二少風騷地甩了甩長髮,瀟灑俐落地從車頭跳下,完全沒有任何吃了一路風的不愉快,以優雅的姿勢隨手將車門拉開來,體貼迎接車內人的出現。

 先於眾人眼前出現的……是一隻腳趾間夾著只草編木屐的赤足。

 腳踝有些細,皮膚也光滑得近乎於透明,但突出的骨架還是說明這是一雙男人的腳。

 而後這腳的主人就“乒乓”一聲踩著他那與地面撞擊會發出清脆響聲的木屐子落到了地面上。

 百代明珠跳了出來。

 之比於四周年輕召喚師們那華麗繁重的衣飾裝束,他的行頭可以說是隨意得很。

 一件斜襟上浸染著猶如水墨畫般濃淡相宜深淺有致的黛青色寫意花紋。這斜襟松松地穿在身上。長髮後分出一小簇編成小辮子,而後以那細細的辮花取代發帶,于側邊束起他所有髮絲。

 長髮並沒有刻意打理,也不像呂二少那些人一樣梳得筆直,而是天然就帶著些捲曲,所以蹁飛的碎發在耳後與肩頭盤出些許異域的風情。

 雙手攏在寬大的袖袋裡,長長的脖子與前胸大部分都直接暴露在衣外。但是從細微處仍能看到此人的奢侈華麗,比如隨意掛在腰間,福祿壽喜四色的玻璃種玉牌,以及抬手時可以看到衣襟下露出的內畫精美的鼻煙壺。

 隨意中的精緻。

 僅此二物的價值,就已經抵得上迎面而來一男一女從衣到腳的行頭。

 百代明珠就那樣目光朦朧地攏手站著,身上慵懶出塵的高貴氣質自然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而緊跟在他身後的水伯,妖嬈,百里塵也一一出現。

 水伯身上不加遮掩的天人四衰強者氣息,還有他對百代明珠恭敬的態度都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立即狠狠地向著自己的肚子裡吞口水。

 好驚人!

 看來呂二少為這樣的人駕車,真一點都不失面子!

 “這是……這是……這是……”

 之前湊上前來的男子連說了三個“這是”,但就是叫不出百代明珠的名字。因為百代明珠歷來很少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中,並不為所有世家弟子熟稔。但是他的氣場已經讓四川周遠遠觀望的人們都微微猜到了他的身份。

 “這是百代少主。”呂二少一本正經地介紹道,其實心裡不知道有多得意。

 雖然同是少主,怎麼不見其他人有天人四衰的超級強者保護?

 所以說少主與少主之間也是有區別的,百代家主雖然失蹤,但百代明珠依舊有著遠遠超越於眾人的身份和地位。世人都說百代崆峒已經死亡,但是如果有一天百代崆峒又回到初元,那麼那個時候,任憑誰再來巴結百代明珠只怕都巴結不上了。

 呂二少為自己的遠慮而驕傲,不過他也不至於草包到把這些小心思都得瑟地放在表情裡。

 “嘶!”

 男子與那眼下有淚痣的女子頓時倒吸冷氣。

 如果此時換成是他們家的老祖在場,未必會把百代明珠放在眼裡,不過對於世家繼承人來說,百代明珠這名字還是十分有殺傷力的。

 畢竟就算百代崆峒已經死了,但他的名下還直接掛著一個偌大的世家啊!

 “今夜真是幸運能見到百代少主的真容。”出現在呂二少面前的二人在心中暗暗想道。

 “幸會幸會!”

 一邊這樣想,一男一女頓時極為熱情地與百代明珠打著招呼,著急地自我介紹,只是在聽到一旁其它同行者的吆喝聲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他們不向呂二少一樣能直接進入會場,還得辦些別的手續才能順利進入。

 “這到底是什麼盛會啊?”

 百代明珠絲毫不覺得四周灼熱的目光對自己有任何影響,只是好奇呂二少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到底是要幹什麼?

 如果只是認識一下各地世家的繼承人,喝酒吃飯寒暄一下,那可老沒意思了,被人當猴子看,還不如回家睡覺。

 “哎嘛!不要問那麼多嘛。先跟我走,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走走走……”

 呂二少還是那幅打死不說的模樣,好像接下來的安排一定會讓百代明珠與妖嬈滿意得尖叫一樣。

 他拉扯著百代明珠直接離開車駕熟稔地向人潮最多的地方走去。

 不斷有華麗的車駕從天而降,但是剛才認識呂二少的人們心中依舊心懷羡慕。

 眾人的目光雖然都被百代明珠與水伯吸引,但也沒有忽略妖嬈與百里塵的存在。

 百里塵是因為幻階太低,而妖嬈則是因為容貌清麗而且裝束也與參加聚會的世家女子不同。

 一般來這宴會上的什麼“少主”,“小爺”們都會邀請女賓陪伴,有時候女賓容貌的美麗程度直接代表著“少主”“小爺”們在藍魔海內的身份地位高低。

 而與呂二少請來的男子同行的女修,既不穿輕紗層層花瓣長裙,也不戴頭步搖首飾。

 不過是上穿紫紅暗花對襟短褂,**著纖長的雙手。下穿百褶孔雀藍圓裙,長髮垂地。除了左臂古樸金圈飾品,身上再無任何珠寶裝飾,卻以曼妙的身姿,冷與野性混合的氣質,一汪清水般的雙眼讓人越看越覺得神秘美麗!

 這樣的女修,身上帶著朦朧的誘惑力,即使呂二少不說那腳踏木屐的男子是百代家的少主,單看這位陪同他們二人的女子,也知道與呂二少同行的男子身份地位的不凡。

 女伴的姿容與實力,是參會男子們的一種身份象徵。

 這是幻修界的一種約定俗成的慣性思維。

 雖然說靈氣不分男女都可以修煉,但以女子嬌弱的體質與不喜爭戰的性格特點導致越到幻階高級,能與男子媲美的女修數量越來越低。

 所以在十階戰神以上,大部分女修漸漸成為一種男性的附庸品。別看此地鶯鶯燕燕成群結對,十之**都是做為陪客來襯托某一世家嫡子而存在的女子。

 這些女修,要不是宗門主峰出身不好的弟子,就是世家不最受寵的女眷,已經晉升到自己的瓶頸之處,再無晉升可能,來此聚會,早抱著聯姻或者屈於人下的心情來為自己尋找更好的出路。

 真正強大的女修,都不願也不屑參加這些紈絝子弟的聚會。

 當然,這一點妖嬈此時並沒有體會到,而那胡亂猜想妖嬈身份與百代明珠關係的呂二少顯然也會錯了意。

 “喲!呂家少爺到場。不需要身份銘牌!這幾位都是您的朋友?來來來,請上坐。”

 剛走到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巨大花門前,一個小廝模樣的精瘦男子就快速地沖上前來招呼呂二少。

 呂二少帶著妖嬈與百代明珠來的地方很古怪。

 除了一片巨大的,剛好能安放數千駕獸車的廣場之外,就只剩下這麼一個由不知名鮮花挽成的巨大拱門!

 也許初元藍魔海的貴族弟子們已經玩花樣花到了疲軟,那些什麼精緻的寶石拱門,雕樑畫棟已經無法勾起他們內心的激動,所以這次的宴會,反而以最尋常的草花結陣,以黑夜中的香甜氣息吸引著他們向拱門走來。

 拱門另一邊,沒有什麼肉眼可分辨的建築物,不過橫生數枚三色傳送之陣。

 一為青,一為銀白,一為紫金。

 聚合在青光傳送陣前的人最多,之前那上來與呂二少打過招呼的一男一女此時正捏著銘牌站在陣旁等待隊伍之前的人先離開。

 而此時出現在呂二少面前的小廝,卻不需要呂二少甚至百代明珠與妖嬈再辦理銘牌,而是直接帶著他們熟絡地走向銀白色的傳送陣旁。

 “老六,這次我不去銀席,帶我去金席。”

 呂二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語氣篤定地說道。

 “金席嗎?這……這麼多人……”

 那帶路的小廝抬頭看了一眼呂二少身後的人,頓時目光有些閃爍地說道。

 “我又不是不懂規矩。少了的我補給你就是。”

 呂二少不耐煩地催促,並且毫不遲疑地直接從袖袋裡丟出一枚金銖口袋拋入那名為“老六”的小廝懷裡。

 儲物袋口是打了錢莊封印的,所以沒有拆封過就意味著裡面的錢如袋口所標一樣。

 老六接過錢口袋,微微一瞄袋口,立即眉開眼笑,不過笑意只在臉頰停留了一瞬,頓時又換上了為難的神情。

 “呂二爺,這金席除了金銖……咳咳……”

 “哎哎!知道了,你是不是嫌小爺平常給你的打賞少了,所以今天這麼左右為難我?”呂二少佯裝微微發怒,其實目光已經向水伯若有若無地飄來。

 “哪裡哪裡,小人怎麼敢……只是今日預定金席的少爺們實在是太多了,小的也沒有辦法啊。一定還要看看呂二爺今天帶的客人夠不夠實力與金席上的少爺們坐在一起。”

 老六自然捕捉到了呂二少的目光,那哀怨乞求的表情也直接做給呂二少目光所及的人看。

 水伯哪裡看不出這些小伎倆。

 像他這樣的強者,原本根本不屑於與這些小輩們玩這些花花腸子,在初元地界內,什麼地方都可任由著他橫著走,什麼狗屁呂二爺,貴族地弟盛會?在他眼裡,不過都是一團團的狗屎。

 不過為了百代少主一樂,水伯還是沒有半點不悅地立即散發出自己的絲絲威壓。

 凡是見世面的人都看得出來,今日這場宴會分三種級別的特席。

 青席最低,大部分慕名而來的宗門弟子與世長傳人都需要領取銘牌排隊進入。而像呂二少這種昆梧大陸地頭蛇,家世又比尋找人優越的傢伙,平常都是進入中等的銀席就坐。而那金席,自是為少之又少,不但財力驚人而且實力必須要尋常強大的真正貴族們特設的。

 財力並不代表一切,實力才是幻修世界的真理。

 這次呂二少帶著百代明珠來此地,為了凸顯自己的誠意,已經咬著牙為百代明珠與妖嬈等人自願交足了入場費用,現在還需要水伯老前輩再微微給點力。證明一下百代明珠的出身有多尊貴。

 水伯隨意地抖了抖身上的蝨子,那恐怖的威壓頓時震得老六一個趔趄跪倒在地!

 咚!

 雙膝著地的聲音著實驚人,又驚得四周的世家年輕弟子們連連抬頭眺望。

 “我的神啊!呂二少你想要小人的命吧!”

 老六沒有半點被水伯冷不丁壓到地上的不滿,心中反而滿滿是對無知的呂二少的埋怨!

 “這麼強的家僕,帶的主人不用說必定只能入坐金席,根本不要交錢又來與我商量,害我與這種恐怖的強者較勁,不被立即碾死已經是我自己三生修來的好福氣!你這呂土包子,害死我了!”

 道道黑線從老六的臉上掉下來,他頓時連滾帶爬地領著眾人向那稀少人煙但又最為恢弘璀璨的金光大陣走去。

 這也不怪呂二少,他本是好意想給百代明珠長臉,而且他既不是長子,又不是現在呂家年輕一代中實力最強的後輩,其實從來沒有進入過金席享受帝王般的待遇,所以很多不是明面上的規矩,他也不清楚。

 說白了,他是來拉百代明珠來做小白鼠的。

 因為光憑自己的身份,有再多錢也沒有機會踏足真正的權力巔峰,而有著身份與地位但家主失蹤的百代明珠便是他最好的盟友。

 他能以自己暗中的影響力減弱百代家衰落的頹勢,百代明珠能借他聲勢與他的哥哥進行呂家的權力爭奪。

 所以二人心照不宣,各取所需。

 老六將五人領到紫金傳送陣旁便點頭哈腰百般熱情地叮囑了半天才一步三回頭地離去。其實他心中還有一些疑惑只是沒敢當場問出來。

 就是那呂二少,好像只對那足踏木屐的男子熱情?

 應該是把那貌美的女修與沒有太多靈氣波動的男子當成了隨從……咳咳……但是呂二少應該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吧?

 那女修在踏入紫金陣時,身上湧起的轉瞬即逝的紫光,與之前震得他直接跪于地的老者一樣……為最濃烈!

 這是盛會歷來一項不為人知但最直接分辨金席來客尊貴程度的秘法。要是有人闖席,無需交錢或者證明自己的身份,只要入陣時有紫光從脊背隆隆升起,進入金席之後不但不會有人來找麻煩,而且還一定會得到最優越的禮遇!

 能激起陣法那種反應的……可不會是一般用來襯托主客身份的女伴,以她那樣的年紀,只怕比金席內其它的貴賓們都要尊貴許多!

 “不管這麼多了。”

 老六撓著頭。以紫芒來判斷,自然是老頭第一,女修第二,第三強大的才是那踩著木屐的男子啦。

 “也有可能呂老二其實是那恐怖女修的隨從,只是看著女主人的面子去招待其它朋友吧,所以之前也不敢請自己女主人散發威壓。”老六坑爹地想道,而後又搖搖頭去招待別的客人們了。

 也許這些挖空心思找樂子的世家弟子們太無聊,直到腳下再次出現堅實的大地,妖嬈才明白自己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點!

 絕對已經遠離霽霧城的地界。而是把數千人直接轉移到了初元世界內不知名的一片幽靜山谷裡!

 為何說其幽靜?

 因為妖嬈踏足之處是一山巔峰,有堅冰凍於地面岩石頂部,白雪皚皚,卻風味十足,白雪反射著銀色月光,所以反而讓視線極為明亮,不是白日裡那麼溫暖的光華,但也完全分辨得出綠的碧竹子,豔紅的山花,還有晶瑩如玉的滿地圓石。

 舉目四望,視線所及之處的蒼茫遠山至少延綿萬里,黛青或者深藍,完全沒有城池與人跡。

 而且近處所有的景物,也盡最大的可能保存了自然的景致,很少能看到人工雕琢的痕跡。數張古樸的坐椅,擺放在一條清澈流動的小溪前。只要彎下腰就能隨意拾取順水飄來的酒水與點心。

 好寧靜,不沾染任何俗事污垢,完全與幻界問道者排斥世俗的意境相同。

 在此小憩,不但心境會變得平和,連靈氣的運轉都會更順暢一些。

 而對面數百米處,還有一山略低,與此地木桌流水相對,不過卻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看上去亦華麗不可言喻,只不過在意境與高度上,卻遠遠沒有此處稀有精緻。

 其實這個山谷呈現的是三山對望之勢,除了妖嬈腳下的古樸流水台,對面山略低處的奢侈銀台。更低的一山山巔上還有一些人影,那是青席所在的地界,不過建制就幾乎只能達到神宗第二峰林老頭擺酒時的那種規格了。

 三山圍合出一個天然的避風穀,山谷深不見底,但穀中仿佛生長著一些在黑暗中能發光的植物,所以遠遠看去,一片紫藍綠的螢光隨風搖曳,給我一種誤入異界的迷幻感覺。

 呂二少也是第一次從對面金碧輝煌的銀台走入這片幽靜的木桌流水席。

 與他之前想像的更窮凶極惡之奢侈完全不同,此地金貴的地方不在於有多貴重的擺設,而在於能駐足停留在此地的人……都有著怎樣顯赫的身份。

 呂二少張大了嘴有些無所適從,不過妖嬈與百代明珠卻跟經常到此一游的主人一般直接找了一個十人長桌大搖大擺地坐下。

 他們一個是不把錢當錢花富得流油的貴公子,一個是沒有錢也能把自己當大爺的女妖孽。應付這點小小的場面,自然完全不在話下。

 看到百代明珠自己招呼自己,呂二少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匆匆迎上前去,坐在了百代明珠的另一側。

 百里塵倒是對四周的人與物不怎麼在意,半閉著眼睛手指摩挲著藥王鼎上的花紋,開始解析百代明珠血液中的毒性,而妖嬈卻左看看右看看,竟然也在已經落坐的人群裡看到了一些眼熟的人影。

 比如天門宗的天河師兄,昆山派的封心……一些上四宗主峰最強弟子都在此地,只是不見應天情與司徒醉芙到場。

 只不過這些人在她是“玉魑”的時候就與她不熟悉,何況現在她又換了另一個模樣?

 妖嬈微微一笑,原來呂二少打破頭想擠入的金席,也不過如此,至少一些都是自己的舊識。

 大部分上四宗弟子與世家最強繼承人,實力都已在誅神境上下徘徊,像百代明珠這樣已經步入天人境的人不多,但也隱隱於空氣中窺見得到幾縷。看來天人第一衰的實力,已經是四宗地宗與荒古世家年輕一代最強者的極致。

 在妖嬈落坐之後,她就感覺到一雙**的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身上。

 奇怪了,自己這幅容貌,本來應該沒多少人知道的啊?

 妖嬈抱著狐疑的心情向目光射來的方向一看,一位陌生但非常美麗的金髮女子突然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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