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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侍衛》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武林大會 

  白炎看見少年,很是驚訝,開口問道:「小容,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夜裡回來的,不敢叨擾大師兄,便來爹的院子等著了。」原來少年竟是白容,他淺笑著說道。白炎點點頭,望向床上的師父,「師父這是怎麼了?」

  「大師兄別擔心,只是舊疾復發,我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白容替白炎倒了一杯茶。白炎接過杯子,啜了一口之後又問道:「小容,師父到底派你去出什麼任務?要不要大師兄幫忙?」

  白炎沒有注意到,白容聽見他的問話時,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白容輕描淡寫的說道:「多謝大師兄的關心,任務已經完成了。」

  白炎一聽便知道白容不想多談,識趣的沒有再問,拍拍他的肩膀道:「嗯,回來得正好,多陪陪師父吧。」

  不多時,大夫便來了,等到大夫診治完畢,白炎才又說道:「既然師父身體不適,我今日就先離開,小容,你好好照顧師父吧。」

  「我知道。」白容目送著白炎離開院子,瞇了瞇眼,喚來啞僕吩咐道:「去打聽一下,白炎這趟下山出了什麼事。」他看得出來,白炎眼底藏著焦慮和疑惑。

  等到晚上的時候,啞僕才遞給白容一張紙,白容快速瀏覽一遍,便將紙張湊近燭火,點燃了湮滅證據。沒有想到白炎這趟下山,竟是為了捉拿邪教教主。

  白容望向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老人,喃喃自語道:「爹,您派我去還不夠,現在更是大張旗鼓要捉拿楚風,楚風到底哪裡惹了您?」可惜老人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過了幾天,老人的病情終於好轉一些,恢復意識之後,看見白容坐在床邊,嘶啞的開口說道:「小容,你回來了。」白容臉上掛著笑容,正想回答,老人下一句馬上問道:「東西拿到手了嗎?」

  白容眼底閃過一絲譏諷,垂首答道:「我被楚風送下山了。」話一出口,老人便氣急敗壞的追問原因,聽完事情始末之後,老人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怎地這般沉不住氣?」

  白容抿著唇沒有回話,老人瞇起眼仔細端詳他的表情,末了又驚又怒的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孽子,竟然對楚風那個妖人動了心!」

  任憑老人怎麼辱罵白容,他都只是沉默著,等到老人罵累了,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時,白容才輕輕開口說了一句,「爹,您年紀也大了,如今已不是門主,也不是盟主,這些事您就別管了。」

  老人一聽,怒氣更盛,又想破口大罵時,胸口氣血一陣翻湧,下一瞬「哇」的一聲,竟嘔出一大口血來。白容見他吐血,竟絲毫不顯得意外,這讓老人心裡頓時發涼。

  白容拿起一塊乾淨的絲帕,幫老人擦拭唇邊的血漬,輕柔的說道:「爹,您辛苦了這麼多年,也該歇歇了。」看著老人不敢置信的眼神,白容笑了。

  「您的得意大弟子也敗給楚風了,如今已在江湖上被傳的人盡皆知,天道門的名聲算是掃地了。」白容像是怕老人的刺激還不夠似的,將白炎敗給楚風的事說了出來。

  「不過您不必擔心,楚家絕學和楚風我是一定都要得到的!」白容眼中迸射出瘋狂的光芒,讓老人看了有些心驚膽顫,他的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陌生?

  就在這時候,白炎又來了,白容斂下臉上所有情緒,換成一副哀淒的表情,將白炎迎了進來。白炎一看白容的神色,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師父的病情又有變化?

  進了房裡,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白炎皺眉問道:「師父怎麼了?」白容一副傷心的模樣,低聲答道:「方才突然吐血,現在已經歇下了。」

  白炎望著床上沉沉睡著的人,絲毫沒有懷疑白容的說辭,他壓低音量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吐血呢?」

  「……我不小心說錯話,惹爹動怒了。」白容懊惱自責的說道,白炎也不好過問他們的對話,畢竟白容雖是他的師弟,同時也是師父的獨子。

  所以他只是安慰了白容幾句,最後無奈得離開了師父的院子。心底壓著的那個疑惑,遲遲無法解開,讓白炎這幾天真是寢食難安。

  白容再次把白炎打發走之後,冷哼一聲回到房裡。剛才白炎一來,他便點了老人的睡穴,因此不怕老人將他的大逆不道說給白炎聽。

  另一邊白炎除了想解開疑惑之外,還得處理武林大會的事宜。由於許多門派反對聲浪不斷,再加上失去了滄海門這一大助力,使得白炎再也無法頂著壓力,繼續擔任武林盟主。

  各門派一合計,便提出舉辦武林大會,從大會中選出最適合擔任盟主的人;至於舉辦的任務,就落在了上一任盟主的頭上。所以白炎這幾日忙著選定一個好日子,廣發英雄帖,召開武林大會。

  正道要召開武林大會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楚風的耳裡。此時的楚風和衛三已經回到了天山教,回到了他的小樓。

  楚風得知武林大會的消息後,挑了挑眉,心裡在盤算著,與其一個一個找上門,不如等到大會時他們齊聚一堂,直接一網打盡比較省事。

  他在心裡謀劃著報仇計劃,一旁的衛三顯然對武林大會比較有興趣。楚風回過神來,望著顯然有些激動的衛三,笑著問道:「怎麼,想去?」

  「是。」衛三垂首恭敬答道。這幾日他的傷已經大好,楚風也不曾再折騰他;但是也不放自己回侍衛的房間,而是把自己留在小樓裡,和他朝夕相對。

  說實話,若是楚風不把他往床上拖,擔任對方的貼身侍衛倒也挺輕鬆的。畢竟打探消息有暗衛,服侍生活起居有婢女和小廝,他只要站在楚風身後,時不時的回答對方的問題就行了。

  況且最近楚風似乎轉性了,脾氣溫和了不少,也不再對他動手動腳。這讓衛三放心之餘,也能好好的待在對方身邊。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常代的冒死諫言,才讓楚風有所收斂。常代身為大夫,自然知道男子不宜行房過多,何況是教主下手這般不知輕重。

  前幾次他看衛三還能下床,還能走動,便只是給對方一罐藥膏,便不再過問;沒想到教主變本加厲,把人都給折騰得病了,這讓常代不得不跳出來了。

  雖說教主要怎麼對待他的男寵,常代沒有置喙的餘地;不過他跟在教主身邊時日已久,還是第一次看教主這般重視一個人。

  因此他賭上自己的命,冒死向教主諫言。成了,皆大歡喜;不成,也是他的命。

  結果他賭對了,教主果然開始重視衛三的身體,不只不再碰對方,還命他好好調理對方的傷勢。常代很久之後才驚覺,他似乎一個不小心,窺探到教主真正的心思。……

  有了常代幫忙調理身體,衛三的傷勢好的很快,雖說每日的例行擦藥讓他很難堪,但是總好過坐也坐不好,上廁所還萬分痛苦。

  每日的例行擦藥是衛三最難捱的時候,因為幫他擦藥的不是別人,正是楚風楚大教主。衛三不曉得對方抽什麼風,竟然屈尊紆貴親自幫他擦藥。

  還每日雷打不動,時間到了便放下手頭上一切事務,命令他脫下褲子然後趴下。每當感覺到楚風的手指在他體內,就算只是擦藥,也被對方擦出一種淫靡的氣氛來。

  而且擦完藥之後,楚風明顯有變化的□,都讓衛三心裡一跳,怕對方忍不住便會撲上來。好在楚風定力夠強,這麼多天了,也沒見他神色有絲毫變化。

  經過這幾天的朝夕相對,又讓衛三摸出些門道,楚風這人個性有些彆扭,卻也不是太難相處。簡單來說,只要順著他,事事說實話,就不會有什麼大錯。

  因此當楚風問他是不是想去武林大會時,他誠實的回答『是』,頂多只會被揶揄一番;好過隱瞞自己真正的想法,被楚風察覺之後,反而讓他對自己心生猜疑。

  而楚風顯然很滿意衛三的識相,寵物自然要對主人坦誠,心裡有任何想法,都不可以藏著掖著。不管寵物有多麼大逆不道的想法,只要不背著他,他都可以很寬宏大量的允許。

  當然,前提是寵物要合他心意,他才會給予最大的寬容。目前為止,除了衛三,還沒有其他入得了他的眼的寵物,所以在他膩了衛三之前,會儘可能的寵著對方。

  只是得先拔了寵物的尖牙利爪,免得逗弄的時候反而被抓傷了。所以才有先前的追逐戰和之後床上的折磨。一切目的都是為了讓衛三能夠心甘情願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得讓衛三清楚認識到,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但是在較量的過程中,衛三也讓他驚訝連連,更是讓他生出比先前更濃厚的興趣。所以成功捕獲衛三,讓他心裡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動和欣喜。

  這種感覺很陌生,卻讓他心情愉悅,楚教主將之歸因於,勝利之後品嚐的果實比較甜美,愣是沒有把這種情緒和情愛聯繫在一起。……

  聽見衛三說對武林大會感興趣,楚教主大手一揮,決定去參加武林大會。衛三聽了心裡高興,卻也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八成是楚風原本就打算出席了。

  不得不說,衛三已經越來越能摸透楚風的心思,兩人之間一個刻意順著,一個刻意寵著,相處起來倒比之前融洽許多。

  天道門將武林大會的時間定在三個月後,楚風也不急,依舊每天處理教務,晚上拉著衛三去泡溫泉,頗有些把一切俗事拋在腦後的逍遙。

  雖然楚風不會再強迫他發生關係,但是對方卻換了個花樣,讓衛三有些應接不暇。楚風最近喜歡上,讓他動手幫忙。

  衛三也不曉得,他和楚風怎麼會變成互相幫忙的處境,他只記得一切都是從那天開始的。那一天晚上,楚風和他都喝了點酒,微醺的感覺很醉人,再加上當晚月色美麗,所以楚風拉著衛三去泡溫泉時,衛三異常順從。

  入了池子,楚風的情緒越來越亢奮,他一把將衛三攬了過來,低頭對著對方的唇瓣便啃了下去。這幾日他過著看得著吃不著的日子,饒是他定力過人,也覺得有些難熬。

  衛三掙不過對方的力道,被壓在池邊凶狠得吻著,正當他以為又要被折騰一頓時,楚風突然停了下來。他眨了眨眼,這樣近的距離,衛三覺得那對眼睫毛,像把小刷子,刷得他心口有些發癢。

  楚風精緻好看的面容近在眼前,讓衛三覺得有些目眩神迷,他苦苦壓抑在心底的性向,似乎就要破土而出,生根發芽,然後在心裡紮根、成長,茁壯。

  楚風停下一切的動作,只是深深得凝視著他,衛三喉頭有些發乾,有種乾涸窒息的感覺。楚風的眼裡漸漸染上笑意,然後低下頭,緩緩的舔了舔他喉頭的凸起。

  那一瞬間,衛三覺得彷彿有一股電流,從脊背竄起,直達頭頂,電得他有些酥麻。他受不了這樣曖昧旖旎的氣氛,猛地抬手握住楚風的手臂,想將對方推開來。

  只是楚風的動作比他快了一步,他將腿強硬的擠進衛三兩腿之間,已經有反應的灼熱頂著對方,上半身壓住對方,讓對方無法隨意掙脫。

  ……後來的一切有些模糊,衛三也不記得細節,只知道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和楚風已經各自釋放了兩次,兩人抱在一起,正努力平復著呼吸。

  他有些愣神,卻發現身後沒有異樣,還沒等他思考完,楚風又拉著他的右手貼到一股灼熱上……等到真正結束之後,衛三覺得自己手都快斷了。

  那次之後,楚風就常常拉著他互相幫助,這讓衛三心裡很尷尬,每次握著對方時,總不免想起以前被折騰的回憶,頓時覺得手裡的粗長變的燙手不已。

  楚風倒是一點也不尷尬,畢竟他以前也是有男寵的,雖然他沒碰過那些男寵,不過也讓對方用手或是用口服侍過。

  不過他卻是不曾想過,讓衛三用口替自己服侍,楚風不曉得這種心情叫做珍惜,他只是順心而為,不自覺得尊重對方。

  衛三不曉得對方心裡的想法,自然察覺不到對方無意識的體貼。其實也是教主前科累累,衛三就從沒想過,楚風也能有體貼的一天。

  ******

  瀧王爺被帶走之後,瀧王寢食難安,每每夜裡,總是被惡夢驚醒。就怕夢中的一切變成了真實,他的小六再也回不來了。

  過了一個月的打探,暗衛總算找到王爺的確切位置。王爺現在被關在衛國的丞相府裡,衛國打算利用瀧王爺,逼迫瀧王答應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暗衛找到瀧王爺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眼前的瀧王爺哪裡還有以前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模樣。此時的瀧王爺頭髮散亂,臉上身上髒污不堪,被丟在丞相府的牢房裡。

  而且王爺身上臉上傷痕纍纍,不難看出遭受過許多酷刑,暗衛們怒紅了眼,衛國竟然敢如此對待他們的王爺。這一筆帳,瀧國記下了。

  瀧王的暗衛經過幾天的佈署,在三日後的晚上成功救出了王爺。他們立刻馬不停蹄的離開衛國,朝著瀧國直奔而去。

  回到了瀧國境內,暗衛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上一回就是因為他們的疏忽,才使得王爺在他們地盤上被人給綁走,這種奇恥大辱,絕不能出現第二次。

  因此暗衛一路上提高警覺,很快的回到了瀧城,回到了宮裡。他們把人直接送到了瀧王的寢宮,許多御醫已經等在裡面了。

  當瀧王看見渾身是傷的瀧王爺時,怒得幾乎恨不能立刻出兵,把衛國給攻打下來。太醫們看見瀧王爺這般慘狀,嚇得趕緊上前診治。

  瀧王爺受了許多折磨,雙手手筋被人挑斷,身上都是鞭傷和挫傷,竟然還有烙傷。看著衣服下體無完膚的瀧王爺,瀧王面沉如水。

  等到御醫處理好瀧王爺的傷口,瀧王揮退寢宮裡所有的人,坐在榻上冷聲說道:「孤當初是如何交代的?孤要王爺毫髮無傷!毫髮無傷!」到後來已是怒吼出聲。

  瀧王的跟前不知何時已跪滿了暗衛,二十來個暗衛無聲無息,承受著瀧王的怒火。瀧王一腳踹翻離他最近的暗衛,怒極得喝道:「孤養你們有何用?!你們說啊!孤養你們有何用?!」

  吼完腳步踉蹌得走到床邊,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瀧王爺,瀧王沉聲說道:「給孤查!衛國的人是怎麼混進來的,找到接頭的人不用上報,直接凌遲處死。」

  「另外,綁走王爺的人,孤要他們生不如死!若是找不到人,你們便提頭來見。」瀧王神色陰冷的說道,暗衛齊聲應下,下一刻身影飄忽,倏地消失在寢殿中。

  瀧王派去送信的小廝沒有回來,他知道對方肯定是被楚風發現了。現在他也顧不得楚風,只想趕緊聯繫上衛三,因此又派了人去崑山,直接求見衛三。

  楚風知道瀧王的人要見衛三時,饒有興致的瞥了衛三一眼,然後讓紅衣把人帶到小樓來。衛三站在楚風身後,盡責的當他的貼身侍衛,一點也不好奇瀧王有何事找他。

  「你似乎對瀧王的來意沒有興趣?」楚風見衛三興致缺缺的模樣,挑了挑眉問道。

  「屬下只是衛三。」衛三垂首答道。他沒有原主的記憶,不想參和原主和瀧王之間的糾葛,只是沒想到衛三原本的名字,和他的一樣。

  難道就因為同名,自己才會在他體內重生?衛三百思不得其解,這種玄乎的事情,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瀧王的人來到他們面前,先對楚風轉達瀧王的歉意,表示需要借用貴教的人手。楚風淡淡得問道:「瀧王客氣了,不知道瀧王是想借哪一位?」

  「我家主子想借衛三衛公子。」來人客氣得回答,楚風似笑非笑的說道:「衛三隻不過是本座的貼身侍衛,不曉得有何能耐,能讓瀧王看上眼?」

  「楚教主,我家主子說了,若您有疑慮,不妨一同前往。」來人不被楚風的氣勢所影響,依然站得筆直。楚風挑了挑眉,這個人有點意思。

  「行,本座就跟著走一趟。」楚風大方的允諾了,身後的衛三有些訝異,隨即想起楚風本就要下山參加武林大會,大會前繞去瀧城一趟,也不是大問題。

  因此楚風和衛三收拾好行李,跟著瀧王的人快馬加鞭來到瀧城。

  這是衛三第一次來到瀧城,心中暗自驚訝瀧城的繁榮與熱鬧,看來瀧國也是泱泱大國。他對現在國家之間的局勢一點都不瞭解,直到此刻才大略認識到瀧國的富庶。

  他們跟著瀧王的人進入宮裡,來到瀧王的書房,瀧王剛好下了朝,正在書房裡等著他們。衛三見到瀧王時,不曉得該怎麼行禮,原想學著電視上見過的,跪下磕首,卻見楚風站在一旁沒有動作。

  「晏卿不必多禮。」瀧王淡淡開口,免去了衛三的行禮,讓人賜了座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晏卿,想必你應該知道,孤找你來的用意。」

  「草民不知。」衛三斟酌著語言說話,瀧王皺了皺眉,還未開口,楚風便懶洋洋得說道:「晏卿?晏南之?龍兄,你是不是該將衛三的來歷解釋一下?」

  衛三心裡附和,面上卻是不顯。瀧王頓了頓,開口說道:「晏卿並未告訴過你嗎?」楚風淺笑著開口,「他前些時候撞壞了腦子,許多事記不得了。」

  衛三訝異得看向楚風,他不是不信自己失憶的說辭嗎,怎麼此刻會抬出來當作理由?楚風沒有理會衛三的視線,只是眼神灼灼得盯著瀧王。

  瀧王很驚訝,望向衛三,「楚風所言是否屬實?」衛三點點頭,瀧王還是有些狐疑,開口問道:「孤之前與你應答時,你看起來並不像失去記憶。」

  衛三一頓,不曉得該怎麼解釋,之前為了糊弄過去,他模擬兩可的敷衍了瀧王。現在該怎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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