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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侍衛》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前往邊境

  衛三和楚風對望著,聽見對方說出要拖著自己一起死的話語,他的心裡沒有害怕,也沒有排斥。就算楚風不說,他也會跟著對方一起去的。

 「小三,不要怕我。」楚風見衛三沉默不語,以為對方被他的話嚇到了,他伸出手握住衛三的手,和緩了語氣說道。

  「我沒有害怕,相反的,我很高興。」衛三回握住楚風的手,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你把我放在身後,我才會不高興,你肯帶著我,讓我和你一起並肩作戰,才是我要的。」

  楚風低笑出聲,看來是他多慮了,他的衛三,從來都不是會躲在他人身後尋求庇護的。他伸出手,撫上對方的臉頰,溫聲說道:「你是我的驕傲。」

  衛三臉紅了一瞬,清了清喉嚨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楚風知道他臉皮薄,也不再逗弄他,把注意力擺回正事上。

  「明日就出發。」楚風低聲說道,衛三握著他的手,給予他無聲的鼓勵和安慰。目前的戰況對瀧國來說不樂觀,衛國和曹國集結了許多人馬,打算用人海戰術消耗瀧國的兵力。

  衛三在心裡盤算著,擒賊先擒王,若是能夠取得敵軍首領的首級,那麼敵方的士兵就會沒人帶領,變成一盤散沙。到時候就算對方人再多,那也不足為懼。

  其實楚風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論行兵打仗,楚風和衛三都只是半吊子;但說到偷襲殺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駕輕就熟了。

  只不過要混入敵軍陣營沒有這麼容易,還得等到他們到了前線,摸透附近的地形,才能確保行動萬無一失。而且敵方將領,肯定會受到重重保護,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對方,還得從長計議才行。

  楚風和衛三在書房裡討論了一下午,隔天就要下山了,衛三有些不放心把龍溪一個人丟在山上。楚風聽了他的擔憂,淡淡的說道:「他可精得很,我把龍沄派來的人關了起來,他哪裡還會不曉得我的用意。」

  話才剛說完,龍溪院子裡的小廝便來稟報,說是龍溪偷跑了。衛三挑了挑眉,望向楚風,楚風聳聳肩,「他的心不在天山教,強留下他的人也沒有用。」

  「他的眼睛還沒好。」衛三不讚同的說道,聽楚風的意思就知道,龍溪能偷跑成功,肯定是他放行的;否則就憑一個眼盲的人,要想闖出天山教,那真是痴人說夢了。

  「常代跟著他,影八也跟著他,你就不用擔心了。」楚風揮揮手,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龍溪武功雖然還沒恢復完全,要對付一般宵小還是綽綽有餘的。

  衛三一聽便知道楚風自有安排,便也不再煩惱龍溪的去向。兩人用完飯之後,由於隔日一早便要下山,因此一同沐浴之後,便早早的上床就寢。

  方才沐浴的時候,楚風顧忌著接下來要趕路,一路上都要騎馬,所以沒有進入衛三,只是兩人互相磨蹭,用手幫對方發洩出來便完。

  此時衛三一副慵懶的模樣,躺在楚風的身邊,撩撥的楚風心癢癢,才剛發洩過的小兄弟又是精神得很。他靠在衛三身邊,故意用下身頂了頂。

  衛三本來已經昏昏欲睡,被他這一頂,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望向楚風,就見對方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眼裡還有著隱隱哀求,讓他不忍心拒絕對方。

  他一邊嘟嚷著,一邊伸出手,握住對方火熱的同時,心裡在暗罵著,楚風真是吃定他的心軟,每每都擺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勾得他傻兮兮的答應對方一切要求。

  套一句現代的話來說,楚風賣得一手好萌。以前他還聽不懂,什麼是賣萌,不過和楚風相處久了,某一天在楚風又對著他撒嬌時,突然福至心靈,腦中跳出一句賣萌是可恥的。

  他瞬間就領悟了什麼是賣萌。

  楚風低低淺淺的呻吟迴蕩在耳邊,他閉著眼靠在對方胸前,任由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今天晚上的他們都有些放縱,因為不曉得下一次擁抱會在什麼時候。

  衛三不想這麼文藝,也不想悲傷春秋,但是他們即將前往的地方,是殺人不眨眼的戰場,就算他們身懷武功,也不能保證就能夠擋得下千軍萬馬。

  所以他和楚風抱在一起,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卻也是極盡纏綿。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對未來的擔憂,都想把握住大戰前美好的時光。

  衛三也在服侍楚風時,被楚風挑起了感覺,楚風自然樂得替他服侍,直到兩人又洩了一次,楚風才算饜足的抱著衛三進入夢鄉。

  隔日一大早,兩人便輕裝簡便,帶著暗衛離開了天山教。不過中途有個小插曲,那就是直到要上馬了,衛三才猛然想起,自己不會騎馬。

  所以衛三臨時抱佛腳,臨上馬前才趕緊跟著楚風學騎馬,幸好身體原主是會騎馬的,因此沒有花太多的時間,衛三就掌握了技巧。一行人隨即快馬加鞭,朝著兩軍交戰的邊境而去。

  同時龍溪的馬車也往著邊境而去,他比楚風和衛三早出發一天,不過由於他眼睛未癒,只能坐馬車,趕路的速度自是不比直接騎馬來得快。

  常代陪著龍溪坐在馬車裡,一路上被顛簸的全身骨架子都要散了,這時候他不禁佩服起龍溪來了,按理說龍溪應該比他嬌貴許多,但是這一路上,從不曾聽對方喊累或喊停。

  他有些感嘆,感情真是奇妙無比,可以將冷酷殘暴的教主,改變成如今溫和無害的樣子;也可以讓錦衣玉食的王爺,忍受粗茶淡飯和惡劣的環境,就為了早一日趕到邊境見到陛下。

  馬車一路朝著邊境而去,此時身在軍營中的龍沄,雖然還在昏迷中,卻似有所感,喃喃呼喚著小六。身邊服侍的貼身內侍,自然知道小六是誰,他跟著龍沄已久,知道龍沄心裡裝著的,其實是瀧王爺。

  在一旁守著的軍醫倒是沒聽清楚陛下的呢喃,他只是怕陛下出了什麼狀況,才會守在帳營裡不敢離開。龍沄在三日前中了敵方一箭,本來只是肩膀中箭,不會有什麼大礙,壞就壞在箭上餵了毒。

  龍沄硬撐到回營,才暈了過去,幸好毒性不強,軍醫及時幫龍沄把毒清了。只是之後幾天,龍沄便開始發熱,軍醫一看,便知道是傷口發炎感染引起的,又是一陣兵慌馬亂。

  好不容易將傷口重新處理過了,龍沄的熱度燒了三日,總算是退了一點,不過軍醫不敢掉以輕心,三日來都守在龍沄的帳內,絲毫不敢怠慢。

  等到了第四天,龍沄好不容易清醒了,他剛醒來沒多久,楚風的暗衛就來了。龍沄一臉憔悴的坐在帳內,有些虛弱的開口問道:「是王爺的消息嗎?」

  楚風的暗衛沒有說話,只是將一封密封起來的信箋遞給龍沄,還低聲的說道:「啟稟陛下,教主請您屏退左右,方能拆閱這封信箋。」

  龍沄皺了皺眉,按照暗衛所說的,把帳內侍候的人都趕了出去,然後才又開口說道:「說吧,楚風讓你帶了什麼口信?」

  「陛下,教主說了,營中有奸細,若想揪出奸細,這信箋可做誘餌。」暗衛湊到龍沄的耳邊,細聲將楚風交代的話說了。

  「嗯,孤知道了。」龍沄淡淡應了一聲,之後暗衛恭敬的退後一步,跪回地上繼續說道:「教主派遣屬下前來保護陛下。」

  「孤有自己的人,用不著你。」龍沄淡淡的回絕了,暗衛卻沒有離開,低聲說道:「陛下,王爺已於昨日離開天山教。」

  「王爺的眼睛好了?」龍沄一聽,語氣中帶著欣喜。暗衛沉默一瞬,從懷裡掏出另一封信箋,恭敬的說道:「教主說這封信裡寫著王爺的近況,若是陛下不收下屬下,那麼這封信便不用交給陛下。」

  龍沄雙目圓睜,不敢相信楚風竟然拿小六的狀況要挾他,他很想硬氣的讓暗衛拿著信,一道滾出他的營帳,偏偏小六就是他的軟肋,最後他心裡憋著氣,沉聲說道:「呈上來。」

  暗衛雙手呈上信箋,龍沄冷哼一聲將信拿了過來,拆開後快速瀏覽了一遍,隨後臉色鐵青的說道:「作死的奴才!敢冒充孤的旨意,誰給他們的膽?!」

  「陛下請息怒,那些人都被教主關入地牢,等著日後交由陛下發落。」暗衛說道。

  「楚風派你來做什麼的?」龍沄看了信箋之後,就知道楚風派暗衛來一定是另有打算,剛才說什麼保護他,只是表面的理由罷了。

  「王爺正往邊境而來,教主也在趕來的途中,還請陛下這幾日,暫且按兵不動,別中了敵人的挑撥和圈套。」暗衛將楚風交代的話如實說了。

  「知道了,下去吧。」龍沄不耐煩的揮揮手,暗衛便退了出去。其實不用楚風叮嚀,龍沄這幾日也不會有大動作。

  上一次兩軍交戰時,他被暗中放冷箭,那時候就知道了,營中有奸細,幸好他昏了之後,還有其他將軍在營中坐鎮,才不至於人心渙散,讓敵人趁勝追擊。

  他之所以御駕親征,其實也是為了清除朝中最後的勢力,他雖然離了瀧城,不過瀧城裡的一切事情,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故意離開,就是為了讓有心人放鬆警戒,等到他們露出馬腳,就可以一網打盡了。他安排了幾個心腹大臣,就等著那些人行動,好徹底清掃瀧國的朝堂。

  只是沒想到,敵人鐵了心要他的命,連軍營裡都千方百計安插了人手。龍沄嘆了一口氣,當時若不是他反應快,避開了要害,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他揉了揉額頭,喚來小廝,吃了些東西又喝了藥之後,便讓軍醫幫自己檢查傷口。軍醫說醒過來就好了,肩上的箭傷也已無大礙,龍沄這才放下心來。

  龍沄醒過來的消息,自然是讓瀧軍振奮不已,原本陛下御駕親征,對鼓舞士氣起了很大的幫助,結果沒想到,陛下卻中了一箭。

  龍沄中箭對瀧軍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龍沄不是其他將領,而是瀧國的王,是瀧國人心中的天;因此龍沄的倒下,對瀧軍來說,就像天塌了。

  龍沄昏迷的三日,瀧軍陣營死氣沉沉,氣氛低迷的不行,就連敵軍在外叫陣,指著他們罵爹罵娘,也激不起瀧軍的反應。

  敵方一方面懊惱瀧軍沒中了激將法,一方面又開心對方有此反應,肯定是因為瀧王傷勢嚴重。正當衛曹兩軍正在歡欣慶幸時,探子來報,說是瀧王醒了。

  雖然很可惜那一箭沒要了瀧王的命,不過他們打算趁勝追擊,瀧王才剛清醒,肯定無法出戰,他們得趁對方還沒緩過勁來,想辦法攻入對方的營地才是。

  只是他們還沒想出辦法,楚風和衛三就到了。

  楚風和衛三幾乎是和龍溪同時抵達邊境,他們一路上不敢耽擱,換了好幾匹馬,日夜兼程,總算趕在龍溪進入邊境前,攔住了對方的馬車。

  這時候龍溪的眼睛已經看得見了,他一臉冷然的望著楚風和衛三,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們攔住本王做什麼?」

 「龍溪,你該去的地方不是邊境。」楚風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龍溪皺了皺眉,揚聲說道:「本王該去的不是邊境?那你說說,本王該去哪?」

  「你應該回到瀧城,替龍沄守住他的王位。」楚風語氣鏗鏘的說道,龍溪被對方說的話驚住了,抿著唇沒有回答。

  「你武功尚未恢復,眼睛才剛好,去了邊境也只是拖累,回去。」楚風也不再廢話,沉聲喝道。縱使知道他說的是事實,龍溪還是被刺的臉色鐵青。

  「龍溪,你該想想,龍沄御駕親征背後的用意。」衛三也開口淡淡的說道,龍溪冷靜下來,哼了一聲不再回嘴。

  「送王爺回去。」楚風淡淡吩咐道,一旁的暗衛齊聲應下,龍溪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乖乖的回了馬車裡,便啟程返回瀧城。

  楚風和衛三目送著龍溪離開之後,才繼續趕往軍營。他們是在龍沄醒來五天之後的傍晚到達的。兩人在軍營門口自報身份,便等著龍沄的手下來領他們去見龍沄。

  營裡其他士兵聽說三皇子也來了,群起鼓噪,氣氛更是熱烈。不只陛下御駕親征,連三皇子都來了,這讓士兵的士氣又提高了不少。

  楚風和衛三在士兵熱烈的歡迎下,進入了龍沄的營帳,此時的龍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氣色也恢復如常。

  他看見楚風和衛三到了,愣了愣,想問龍溪的行蹤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倒是楚風難得沒有和他作對,淡淡丟下一句,「本座的暗衛送龍溪回瀧城了。」

  「……多謝。」龍沄很少說謝這個字,他是一國之主,從來都是其他人對他感恩戴德,沒有他向人道謝的時候。

  因此這時候他說了出來,不只自己怔愣,楚風也有些訝異,唯獨衛三沒有反應,在他看來,楚風幫龍沄保護了龍溪,龍沄說一聲謝也不為過。

  對於楚風千里迢迢、風塵僕僕的趕來,龍沄心裡其實很感動,他一直以為楚風性情冷淡,沒想到瀧國在對方的心裡,也是如此重要。

  楚風來了之後,第一個便是巡視營地四周,將週遭的地形都掌握住之後,便派暗衛去探敵營的情況。暗衛花了幾天的時間,將敵營的地形圖畫了出來,又摸清楚了敵軍的守備,才退回瀧軍的駐紮地。

  敵營地圖到手之後,楚風便開始計劃暗殺敵將首領,他並沒有將計劃告訴龍沄,對他來說,能信任的人除了自己的暗衛,就是衛三。

  衛三自然要跟他一起去,因此這幾日勤加練武,就怕拖了楚風的後腿。龍沄感覺到楚風似乎在暗中計劃著什麼,不過他問對方,對方只是一言不發冷冷的瞧著他,古怪的很。

  之後他又問了幾次,楚風煩了,直接說道:「你不用問了,本座不會告訴你的,你身邊奸細釘子這麼多,告訴你就等於告訴了敵軍。」

  說完帥氣的甩手走人,留下龍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站在原地。上一回他中箭醒來之後,又將營裡清掃了一遍,該殺的奸細就殺,該拔除的釘子一點都不手軟。

  只是兩軍交戰的時候,士兵這麼多,一兩個混進來,一時之間還真是很難發現。所以拔除釘子和清掃奸細的工作,一直沒有個頭。

  龍沄被楚風頂過一次之後,便不再多問,他知道楚風的計劃必定非常詳盡,只是楚風好歹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他雖然關心任務的成功與否,卻也更關心楚風的安危。

  對於龍沄的關心,楚風面無表情收下了,照樣一聲不吭繼續計劃著暗殺行動,倒是衛三替楚風表達了謝意。龍沄盯著衛三,心想著,以衛三和楚風的關係,對方應該算是自己的弟妹吧?

  衛三見龍沄一臉凝重,以為對方被什麼問題所困擾,知道龍沄在煩惱稱呼問題之後,立刻轉身走人。心道龍沄和楚風真不愧是兄弟,關鍵時刻有時候挺不靠譜的。

  就在楚風計劃完成,定好行動的日子後,這一天晚上,衛三待在楚風的營帳裡,正就著油燈記憶敵營地圖時,營帳外傳來一陣貓頭鷹的叫聲。

  衛三一開始不以為意,沒理會那陣聲響,隨後才察覺不對,聲音離營帳太近,顯然就是在外面不遠處。他記得楚風的營帳周圍沒有大樹,如何來得貓頭鷹?

  他心下一凜,將油燈吹熄了,就見帳外人影晃動,他悄悄的靠近門口,想了想,學了一聲貓頭鷹的叫聲。過了一會,果然有人靠近門邊。

  「公子,小的晏才。」那人壓低音量說道,衛三眼珠子一轉,晏?莫非是晏南之的舊部。他定了定心神,淡淡的應了一聲。

  「公子,我們找您找得好辛苦啊,自從您上了天山教,就與我們斷了聯繫,若不是小白在軍營見到您,我們也不會知道您來了。」晏才開口便是劈哩啪啦一長串。

  「你們來了幾個?」衛三心裡快速閃過幾個念頭,低聲問道。

  「五個。」晏才如實回答,衛三瞇了瞇眼,五個有些少,遂又開口,「誰讓你們來的?只來五個,是來送死嗎?」

  「老大說只是探探路,不用太多人,探到糧草的位置就可以撤了。」晏才說道。

  「把人集合起來,帶到軍營外三里處的土丘,等著我去和你們會合。」衛三吩咐道,晏才低聲應下,趕緊離開去召集夥伴。

  晏才一離開,衛三就感覺耳邊刮過一陣風,隨後營帳的門簾一掀一放,下一瞬間他就被某人抱在懷裡。他僵硬了一瞬,聞到熟悉的氣息又放鬆了下來。

  「在跟誰說話?」楚風低笑著問道,衛三翻了翻白眼,「我不信你剛才沒聽見,都能掐著時間點進來了,還會不知道我和誰說話?」

  「呵呵,你讓他們聚集在土丘,想做什麼?」楚風收緊了雙臂,埋首在衛三頸間悶聲問道。

  「我想和你來個裡應外合。」衛三雙手捧著楚風的臉頰,和他對視著。

  「不行,太危險了。」楚風立刻反對,衛三湊上前去親了親他的雙唇,低聲說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他們還當我是衛國的奸細晏南之,我假意和他們會合,套些有用的情報,可以讓我們的行動事半功倍。」

  楚風理智上知道衛三說的對,可是情感上就是不能接受,他把對方帶在身邊,已經夠提心吊膽了,怎麼還能放對方一個人進入敵營,生死未卜?

  「楚風,相信我。」衛三說不出什麼長篇大論,也不想說好聽話安慰對方,只希望楚風能對他多一點信心,他再不繼,也是楚風親手調教出來的徒弟啊。

  楚風陰沉著臉,情感和理智在拔河,衛三看他有些動搖,雙手環上他的脖頸,雙唇貼在他的唇上呢喃著,「更何況,我們還有同生共死,我出了事,你也別想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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