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盛宴
2012年12月21日是瑪雅人預言的世界,然而過了那一天,吃飯的繼續吃飯,睡覺的繼續睡覺,地球人的日子還是照樣在過。
世界末日為什麼沒有來?
因為讀者將要毀滅世界的主角給收服了。
「……嗯……」
喑啞的呻吟在昏暗的房間中迴響,整個房間只有顯示器是亮著的,白花花的螢幕上印著兩條交纏的身體。杜澤眨了眨眼,額角的汗水將要流入眼睛,連呼吸都帶著淫靡的顫抖。修在他體內,滿滿當當地侵佔著他,向他鮮明地召示著自身的存在。
「累嗎?」修舔去了杜澤的汗水,他壓著杜澤,像怕被什麼人搶走懷中人似的,用自身的重量將黑髮青年不留任何餘地地壓住。
「……累……」杜澤深深喘息,發軟的手抱緊了上方人的子。「但……不要出去……唔!」
修的心臟猛然收縮,動作滯了下。杜澤只覺得體內的堅硬又大了數分,更加擠壓著內壁,他有種被逼得無法呼吸的錯覺,然而他想要這種充實感,這會讓他深刻地感受到修--那個人就在他身邊,與他融為一體。
「我不出去。」修握住杜澤印滿了青紫痕跡的細瘦腰身,更加深入地挺入。內部的高熱像是要將人融化在其內,務軟的內壁一張一合的吸吮著他的慾望,修一雙藍色眼眸已深沉成深墨色,其中蘊含的盡是不顧一切的渴望。「杜澤,叫我名字。」
「修……」
杜澤的聲音微微發顫,他的聲音跟其他人都不一樣,為了將字咬清楚,黑髮青年每個字的吐音都非常緩慢,宛如在說一個永不褪色的誓言。
「再叫一次。」
「……xiao(修)……」
杜澤哆嗦著,被修插得話都說不准了,他含含糊糊哼著對方的名字,在修抵達腸壁的那一刻顫抖地射了。這是他第三次高潮,然而修此時才將用滾湯的液體填滿他的身體。
「啊……」
沒等杜澤緩口氣,他體內的性物又開始膨脹了,並且和之前的形狀有此……不一樣?些許突起和小疙瘩搜刮著濕潤的內壁,隨著性器的漲大,給杜澤帶來了新一輪的刺激。杜澤抬起汗濕的眼睫毛,發現他身上的修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獸族。那個晃著獸耳,趴在他的肩窩中深深吸氣,在他腿上來回掃動的尾巴說明那隻獸究竟有多麼興奮。
修難以自己地嗅聞著杜澤的體味,這張床、這個房間都是杜澤的味道,在獸族靈敏的感官下,這裡的每一絲味道,都能透這個人在這裡生活每一絲痕跡,單是想像,都刺激得讓他發狂--他終於來到了這個人的所在之地,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可以將這個人所在的每個地方都染上屬於他的味道,徹底佔這個人的所有空間。
「修……!」
杜澤的尾音有些變調,留在他體內的炙熱事物又開始動作了,帶有倒刺的性器摩擦著內壁,即使頂端沒有頂到最敏感的那一點,那些突起也會時不時地蹭過,雖然已經發洩過了三次,但杜澤還是被這種意想不到的刺激弄得分身半硬起來。
由於修沒有拔出來,之前灌滿杜澤體內的液體在動作中被帶出了不少,發出滋溜的摩擦聲,杜澤聽著那淫穢的水聲,耳朵根都紅了。
「修、修……先弄出來……先……啊……!」
「你想要我出去?」修勾起了野性的笑。「那就來試試吧。」
修一點點將自身退出,當他還剩一些要脫離杜澤的身體時,杜澤突然覺得體內那事物的頂端變大了,正好卡住了出口。
等等他只知道某些貓科動物有這種交媾完畢才能分離的機制,獸族修原來也有嗎?!
「只要不射精,就不能放開。」修舔了舔杜澤因震驚而瞪圓的眼,嘴角的笑變得有些痞氣了。「想要我出去,就快點讓我射吧。」
澤被修抱起來,就著相連的姿勢翻了一邊,帶倒刺的性器在體內旋轉摩擦的感覺簡值要命。修金色的獸眸微微緊縮,杜澤剛反過身體,他就按著黑髮青年,迫不及待地咬住了自己獵物的脖頸。
「不、不要了……」
杜澤被修的重量壓住,那隻獸不斷地在他體內進出,即使發洩了也很快再一次勃起,被堵住了出口的杜澤根本無法逃離,他的聲音從最初的喑啞到後來完全失聲,身後的野獸才放過了他。
「咕。」修的喉嚨中泄出了呼嚕嚕的滿足聲,他咬了咬杜澤的耳朵,尖尖的虎牙在柔軟的耳垂磨了磨,見杜澤軟綿綿的一動也不動,便知道自己將杜澤折騰得有些狠了。
他還想與這個人做。紅發的獸族轉了轉獸耳,他從杜澤身上起來,尾巴最後戀戀不捨地蹭了蹭杜澤的大腿,然後鬆開。
修伸出手,柔軟的黃金枝蔓紋路一瞬間浮現在手臂上,蔓近至體外。藤蔓的尖端分泌出一滴黃金色的液體,修將其含在嘴中,俯下身體吻上那個與自己最契合的唇。
杜澤睜大的眼睛修映出精靈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喉嚨滾動了一番,咽下了對方送來的黃金液體。一段清涼蔓延至四肢百骸,一霎那,杜澤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
這是……生命樹樹汁?
即使餵完了,修依然沒離開杜澤的嘴巴,而是加深了這個吻。舌頭與舌頭交纏,那人親吻著他,貪婪得如同吸取賴以維生的氧氣。杜澤真覺得自己的氧氣被對方全部攝取走了,他哼出黏稠的鼻音,感受到了一種近乎窒息的渴求。
「哈啊……」
激照的纏吻後,兩人之間牽扯出了長長的銀絲。修撫摸著杜澤光滑如初的皮膚,之前他在這個人身上或咬或舔或吮吸的痕跡統統不見了。
消失了,他想,那就重新製造吧。
相較獸族的野蠻,精靈的動作十分輕柔,卻也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他抬起杜澤的腿,緩緩進入了黑髮青年。延伸至體外的藤蔓沒有消失,而是將杜澤推向了精靈。
「嗯……」
杜澤瀉出一聲低吟,被淺淺進入了幾次,修將他的雙腿跨到肩上,把他的腿越撐越開,並逐漸加速抽送。在藤蔓的輔助下,杜澤的雙腿已幾乎貼到肩膀,修不重不輕地撞著他的敏感點,帶來了一種細水流長的快感。
覺得杜澤休息得差不多了,修將自身退到入口,一瞬間頂到杜澤體內的最深處。
「……啊……」甘甜的快感自尾椎底部涌上,杜澤絞緊了修,兩個人幾乎同一時刻達到高潮。
「呼……」
杜澤躺在床上試圖平復紊亂的呼吸,然而還沒理順就被修再次打亂節奏。杜澤僵硬地抬頭向身上的人看去,視線中仍是一片宛如月光凝成的銀髮,但此時銀髮的主人卻擁有一雙血紅的眼睛。
修的耳鰭扇了扇,他還是比較喜歡激烈的方式與杜澤做,比如說,用分身將眼前的這個人填充得沒有任何縫隙--他早該這麼做了,用不同的方式讓這個券身體記住他,讓這個人的身體再也離不開他,只會為他而顫抖,只會為他而擺動腰肢,只會為他而高潮。
為了防止杜澤受傷,修一口咬開了手腕,將滾燙的龍血灌入了杜澤口中。
「……!」
滾燙的龍血化為熱流在身體內流轉,杜澤嗚嗚地叫著,然而修卻不給他開口反對的機會。銀髮紅眸的龍族用修長的手指撐開經過充分擴展的小穴,將自身的兩根半陰莖一點一絲地擠了進去。
好、好脹……!
即使龍血已經強化了體質,杜澤依舊疼得臉色發白,冷汗從額角流下。當修鬆開杜澤的嘴唇時,杜澤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了,除了第一次的春藥亂性,之前他與龍族修做的時候也只是交錯地進入半陰莖,從來沒有哪像這次一樣的一起進入,他只怕自己稍微一用力,身體就會如同一張紙一樣被裂成兩半。
「已經可以了。」修安撫地吻著杜澤沁了一層汗的眉心。「看,你將我全部接納了。」
雖然疼痛占據了思維,杜澤還是不由地跟著修的話去看--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龍族的那兩個凶器都裝下了。
修咧開了笑,在杜澤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緩緩開始了動作。
「……嗚……」
杜澤不由地抓緊了修的手壁,一半是因為疼痛,一半是因為充實感。當疼痛變得麻木後,充實的快感一點一絲地涌上了,杜澤難以承受地眨了眨眼,眼前出現了五彩繽紛的色彩,讓人錯以為抵達了極樂的天堂。
粗大的性器擠壓顫抖柔軟的內壁,龍族的天性讓修忍不住去掠奪更多更多,他想讓杜澤露出更多誘人的神情,想讓杜澤發出更多魅惑的呻吟,想讓杜澤一次又一次地哭喊流淚,想讓杜澤一次又一次地為他高潮。
--他想要的還有很多,在黑暗中等了這麼久,必須得讓懷中的人全部補償回來。
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都不夠,那就用一輩子來填補吧。
「……漲……!」當兩根半陰莖噴射出大量的精水時,杜澤的聲音染上了近乎委屈的哭腔,他只覺得自己肚子都鼓了起來,像是喝了很多水,每次和龍族修做,都像是在天堂和地獄中走過一回。
修退出去後,沒了禁錮的白濁液體從通道中流出,沾濕了黑髮青年的大腿,杜澤抖了抖,宛如感到了失禁。修用手抹了一把從杜澤體內流出的液體,白濁的液體帶了一些血絲,即使龍血強化了體質,但杜澤後面仍然裂開了。
「痛嗎?」
杜澤愣愣地望著那漫天遍地張開的羽翼,宛若天使的綺親生靈將指尖探入他後面,代表治癒的光亮起。小穴的紅腫和裂傷很快就被抹去了,然而修沒有抽出手指,他抱著無力的杜澤坐起,用羽翼將兩人包裹。
「坐上來。」
杜澤不由自主地聽從了修的指示,沒有人能忤逆這華美生靈的命令,那一深一淺的純金眼眸透著令人無法抗衡的氣勢。在修的幫助下,杜澤跪坐在六翼天族的胯上,將對方一點一絲地含入體內。還差一點時,杜澤將頭抵在修肩上,無力地弓著身體--他已經沒力了。
修稍稍一鬆手,原本就沒力的杜澤直接將天族挺立的器官含到了底。
「啊……」
由於體位的緣故,修的性物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杜澤跪坐在修的身上,承受著修由下而上的衝擊。天族形態的修很喜歡將自身一寸寸抽出,再猛然頂入,宛如高高在上的領主巡視自己的領地。層層疊疊的羽翼包裹著杜澤,防止他跌倒的同時封鎖了他所有的退路。等修再次在他體內射精時,杜澤也將稀薄的體液灑在了修的腹部上,濺到了同樣雪白的羽翼上。
「呼……呼……」
杜澤攤在床上氣若游絲地喘氣,感受到對方再次貼上來,黑髮青年哼出幾個音。「我不行了……」
「可我還沒滿足。」
夾雜著慾望的低沉聲音更顯磁性,杜澤回過神時,包裹他的羽翼已經變成了純黑的蝠翼。魔族形態的修輕撫著杜澤細瘦的腰線,掌上傳來的細微顫抖像貓科動物一樣惹人憐愛。「那幫我含含,嗯?」
不待杜澤回應,修已經將兩人的身體顛倒了。那隻魔握著他疲軟的分身,伸出舌尖舔了舔尖端,嘴角的笑既魔性又蠱惑。「我也幫你。」
如果只是用口的話……
感受到下體被修濕潤的口腔包裹,杜澤閉了閉眼,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握住了修的性器將臉湊近。
「唔……」
彼此的身體深深聯結在一起,杜澤唇舌間盡是修的味道,他簡直是瘋了,杜澤想,但是停不下來,他想要修,全身上下都是修的味道讓他很有安全感--這個人,真的來到他身邊了。
「咕……咳!」
灌入嘴中的液體實在是太多了,杜澤嗆得咳嗽起來,一部分直接順著喉嚨嚥下,這下子不僅是外邊,裡面也染上了彼此的味道。修舔去了嘴邊的白濁,他從後邊抱著杜澤,兩人濕熱的身體貼得沒有絲毫縫隙,燙熱的體溫相互薰染。
「熱……」
修的手一頓,杜澤頃刻就感到貼在他背後的身體變得冰涼起來。巫妖沉默地擁緊了懷中的人,下邊順著杜澤的臀縫劃過,尋到入口就頂了進去,如果現在死去的話,他們也是如同鎖縛般緊扣在一起的。做完這一切後,修並沒有繼續動作,僅僅是將自己埋在杜澤身體中,好像純粹是為了幫黑髮青年解除他的燥熱。然而已經被疼愛了很多次的小穴變得異常敏感,只要有入侵者進來,就會自發地纏緊吮吸,修沒有拒絕這種甜美的快樂,他親吻著杜澤淺青色的血管,品嘗著懷中人生命的脈動。
「……!」
被修冰冷的體液一激,杜澤打了個冷顫,前面已經什麼都吐不出來了。他身上濕漉漉的全是體液,自己的和對方的混雜在一起,攪混了完全分不清楚。
此時天際已經大白,修看起來似乎沒有停止的意向,出於一種小別勝新婚的心態,杜澤也想繼續和修這麼膩著,但有些事白天不方便做的,因為母上大人已刷新,再過不久,就會來叫他出去吃飯。
感覺到修又開始動作了,杜澤不得不制止修的動作。
「我母親……會來叫我……嗯……吃早餐……」
修的動作停止了,杜澤剛想鬆口氣,然後被對方親了親嘴角。「我餵你。」
--重點不是「吃」,而是母上大人會來敲門!
似乎知道杜澤將要說什麼,一陣灰光閃過,杜澤睜大眼睛看到一個「杜澤」出現在他的面前--連表情繃緊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我已經設定好了。」侏儒拍了拍手,「杜澤」就面無表情地推門出去。「它不會露餡。」
等等--那是機械傀儡--?
「不要在意那個玩具。」栗髮侏儒趴在杜澤的身上。「我們繼續做吧。」
雖然修說不用在意,但看到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機械傀儡,杜澤還是感到了難以言喻的驚悚。
「那只是個玩具。」修再一次地聲明。「其他什麼也不是。」
即使做再多的「杜澤」,他所渴求的杜澤只有眼前的這一個。
「我想你,杜澤。」侏儒的聲音漸輕。「很想很想,稍稍有點,忍不住了……」
杜澤的指尖顫了顫,挪動酸軟的手臂抱緊了懷中的侏儒。
「你想我嗎,杜澤?」修微微偏著頭,固執地問。
「想……」
「你想要我嗎,杜澤?」
「想。」
「那麼,」侏儒拉開了杜澤的雙腿。「就好好感受我吧。」
修垂下了眼,眼底一絲扭曲和瘋狂的情感閃過,最終化為最深沉的愛慾。
「--這就是全部的我。」
番外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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