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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楊林(纏人誘美攻x堅強受)》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文競明聽到敲門聲,睜開雙眼,看了看表,已經快早上八點。

  疲憊的揉了揉眉間,讓門外的人進來,文競明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原來,他昨夜竟然就這樣在書房坐了整整一夜。

  「二少,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您是要在書房用嗎?」

  「我父親已經用過了嗎?」

  「老爺已經用過了,剛剛吩咐大劉開車出去了。」

  「出去了?」文競明轉過身,「我父親說他去哪裡了嗎?」

  「老爺沒說。」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傭人出去之前,不忘又問了文競明是否在書房用早餐,文競明皺了皺眉頭,熬了一夜,實在沒有什麼胃口,搖了搖頭,只吩咐讓廚房不必準備什麼了,他沒有胃口。

  等到門重新關上,文競明又陷入了沉思。拿起那只放在桌子上的玉鐲,他問過文崢義,文崢義告訴他,這隻玉鐲是當年文家三房夫人的陪嫁,放在當時已經是價值不菲,到了現在,何止是價值連城。文競明也是識貨的,想到當年文家專做珠寶生意,又順帶的問了一句三房夫人家裡的情況,卻沒想到,文崢義竟然告訴他,當年的三房夫人,本是南陽有名的華僑商人之後,雙十年華的時候,遇到了外出求學的三叔,這才成就了一段姻緣。說到這裡,文崢義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當年三房夫人 棄了海外的家產,跟著三叔回了國,雖然這個兒媳婦投了老太爺的緣,但是,由於一直沒有是生下男孩,三房在文家還是處於弱勢的。而且,家裡有些碎嘴的親戚也總是傳閒話,說是三嬸會南陽的邪術,才能讓三叔一門心思的全放在她身上,把三房的生意全交給了三嬸打理。而這位性格剛強的三房夫人,卻從未對誰服過軟,對其他幾房的冷嘲熱諷也從未放在心上過。家裡的小輩也不見她中意誰,卻不知怎的,她卻特別的喜歡二房的崢嶸。

  「當年,我跟著你爺爺經常外出做生意,獨留你小叔叔一個人在家裡,雖然老太爺很是喜歡你的小叔叔,卻總有看顧不到的地方。當時,多虧了三嬸……」

  文崢義說著說著,就陷入了沉默中。或許是想到了當年做下的糊塗事,長歎了一聲,「既然找到了三嬸的屍骨,那麼,你就代替我好好安葬了她吧。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的爺爺的。」

  「是的,父親。」

  文競明走出了文崢義的房間,心裡卻並不如來時的輕鬆。不知道為什麼,他又想起了楊林,想起那個孩子清秀的面孔,還有一眼似乎就能看到底的眸子,文競明不由得歎了口氣,真的很想再見他一面啊。可是,那個鄭慕楓肯放人嗎?想也知道不可能,那個人……

  文競明輕哼了一聲,搖了搖頭,正想要下樓,卻不想書房裡的電話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幾步走了過去,看了看上邊有些陌生的電話號碼,文競明接了起來,「你好,請問哪位?」

  電話那端的人似乎頓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文先生,你好,我是楊林……」

  文競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笑著說道,「楊林,你好。」

  「其實,今天給你電話,是因為……」

  文競明拿著話筒,靜靜的聽著楊林的話,不知不覺的,放柔了臉上的表情,直到楊林那邊掛了電話,文競明才輕笑了一聲,眉毛一揚,單獨見個面嗎?

  放下電話,楊林舒了一口氣,拿出放在口袋裡的血玉,細細的摩挲。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只是,文家當年發生的一切,拖了這麼久,總該有個結果。告訴文競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血債血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無論是誰,犯下的錯總得要有個說法。否則,那些死去的冤魂該如何安息?

  對不對,三嬸……

  鄭慕楓看到楊林站在電話旁邊又失神了,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把楊林摟在了懷裡,頂了一下楊林的額頭,「你這孩子,這兩天怎麼老是了丟魂似地?動不動就發呆。再這樣下去,我就把你鎖屋子裡,省得你老是惦記著去找那個姓文的!」

  楊林斜著眼看了看鄭慕楓,抓了一下鄭慕楓的耳朵,「你答應過我,我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不能反悔!」

  鄭慕楓摸了摸鼻子,他怎麼總覺得楊林現在的性格和剛認識的時候差了那麼多?那時候多好啊,動不動就小臉通紅,像只聽話的小羊羔似地,哪像現在啊……

  楊林卻不管鄭慕楓在想些什麼。或許是全盤接受了文崢嶸記憶的緣故,時間一長,楊林發現,自己的性格似乎也開始被那個在大宅子裡長大的小少爺潛移默化了。不再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裡,訥訥的不敢開口,而是開始有了一點爽朗的味道。以前不敢出口的話,現在楊林卻敢當著鄭慕楓的面說出來。就像是去見文競明的這件事,要是擱在一個月前,楊林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告訴鄭慕楓的,他只會偷跑。

  不過,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楊林繼續無意識的揉著鄭慕楓的耳垂,全然沒有發現,身邊這個漂亮男人,已經被他撩撥得全身開始冒火……

  「你要做什麼?」

  直到被一把橫抱起來,楊林被嚇了一跳,這才恍然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抬起頭,就看到鄭慕楓幾乎快噴火的雙眼。

  「那個,慕楓……」

  「怎麼?」鄭慕楓咬了一口楊林的耳朵,邁開長腿就往臥室走。

  楊林是真的有些急了,抓著鄭慕楓的頭髮就開始使勁,「不行,我和文先生約好了,一會還得出去!」

  楊林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鄭慕楓臉一黑,腳下的速度更快了,一想到那個文競明,他就愈發的火大!

  可就在鄭慕楓抱著楊林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客廳裡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鄭慕楓腳步一頓,楊林環著他脖子的手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全身的緊繃。不過,還是暗暗的鬆了口氣。要是真讓鄭慕楓給抱進屋裡,估計他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門了。

  雖然他是不反對鄭慕楓對他那個啥,可也總得看看時間吧?

  「那個,接電話……」

  楊林輕輕推了推鄭慕楓的胳膊,小聲的試探了一句,看鄭慕楓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地方,乾脆一下子就掐在了鄭慕楓的肩膀上,大聲說了一句,「接電話去!」

  果然,見到楊林這樣,鄭慕楓只能乖乖的放下楊林,然後一把拿起話筒沒好氣的問道,「是誰?!」

  電話那端的鄭維雍被鄭慕楓火爆的口氣嚇了一跳,喝,今天誰惹這個小子了?

  而楊林趁著這機會三步兩步跑回房間換下了衣服,看了看手錶,拿起外套和錢包就往外跑。他得趕快跑,否則等鄭慕楓講完電話,興致一來,他就甭想出去了。

  而正講著電話的鄭慕楓,雖然看到楊林跑出了門,卻也沒有辦法,這幾天下來,楊林不再像張娟剛去世的那天一樣,呆呆的坐著,一句話也不說,可卻時常失神。每當這個時候,鄭慕楓總是會想辦法轉移開楊林的注意力,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鄭慕楓知道楊林有心病,或許就和楊林話裡說的叫文崢嶸的那個人有關,那麼,楊林執意要見文競明,自己就不能再攔著他。無論如何,如果不想辦法去掉楊林的心病,鄭慕楓總是心裡不安穩。

  鄭維雍在電話那端扯來扯去,就是沒有說到正題上,而鄭慕楓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乾脆直接和鄭維雍挑明了說道,「堂哥,你就別再顧左右而言他了,有話直接說吧。」

  「……」

  「你不說,我就代你說,你想問我父親的事情吧?」

  「……」

  鄭維雍還是沒說話,而鄭慕楓卻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父親到C國了,就在一個星期前。如果你想問的是這件事,完全不必繞彎子。而且我估計他會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他住在哪裡,暫定的行程我都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想為二叔報仇或者是討個公道,我完全不會阻攔你,只是別現在要了老頭子的命就行了,他剛剛簽了股份轉讓書給我,至少得等他回國一趟,把這件事情做好才行,這是底線。」

  鄭維雍聽完鄭慕楓的一席話,叼在嘴裡的煙掉在了地上,然後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慕楓,你確定你們真的是父子嗎?還是說,你發現自己和大伯根本沒有血緣關係,想借我的手來掃除後患?」

  「滾!」

  鄭慕楓罵了一聲,就要掛斷了電話。而鄭維雍接下來的話,卻讓鄭慕楓的動作頓了一下,「你說,文競明前幾天曾經到過你的醫院?」

  「是的。很奇怪,就算我父親沒離開鄭家的時候,也向來同文家的人都沒什麼來往,我試探了一下他的來意,他的目的,竟然是那個叫張娟的女人,我如果沒猜錯,他想要的,可能是是張娟的DNA樣本,可是人都火化了,怎麼給他?」

  鄭慕楓深思了一下,只說他會留意這件事,就掛斷了電話。

  而鄭維雍放下話筒之後,摸了摸下巴,這樣看來,就如他父親說的一樣,大伯家的父子關係,該怎麼說呢,確實是有些另類。想了想,鄭維雍又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裡,然後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他以為再也不會聯繫的那個號碼,「喂,父親,我是維雍。是的,現在大伯就在國內,你要見他一面嗎?」

  文競明到了和楊林約定的茶館,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笑著和服務員說自己在等人,就靜靜的望著窗外,有些期待的等著楊林的到來。終於,在過了十分鐘之後,看到被服務員引到這個位置的楊林時,文競明笑了。

  「抱歉,文先生,等很久了嗎?」

  楊林脫下外套,坐了下來,而文競明卻搖了搖頭,「我也是剛到不久。」隨即,文競明便讓服務員送一壺茶上來,再加兩碟點心。

  等到一切都送上來之後,文競明示意服務員不要來打擾他們,就提起茶壺,給楊林倒了一杯茶,然後把一碟點心推到楊林的面前,說道,「這裡的茶點還是不錯的,你可以嘗嘗。」

  「謝謝。」楊林一路跑來,雖然還不到吃飯時間,可確實是有些餓了。兩塊點心下肚,捧著茶杯,身上也暖了起來。

  楊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靜靜的喝著茶的文競明,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文先生,其實,我這次約你出來,是有話想要告訴你。」

  「哦。」文競明點點頭,示意楊林繼續說下去。

  楊林想了想,便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檀木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當著文競明的面打開了,然後把盒子推到了文競明的面前。看到那個盒子裡放的東西之後,文競明拿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有些吃驚的看向楊林,那個盒子裡,放著的正是那塊從他的保險箱裡不見了的血玉。

  「我知道,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還是請你認真的聽我說完……」

  接著,楊林便把他這些日子所經歷的,包括他突來的記憶,以及文崢嶸的三嬸告訴他的,當年文家發生的一切,和鄭哲東做出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訴了文競明。

  等到楊林全部說完,文競明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那塊血玉,開口說道,「其實,你說的,我早已經想到了。」

  「文先生?」

  「楊林,你之前就曾經告訴過我,你有著我小叔叔全部的記憶,而這塊血玉,三番兩次的出現在你的身邊,我父親曾經告訴過我,這塊血玉滴血認主,歷來只有文家的尋親才能保有。所以,我一直在猜測,你很可能會是文家的血脈。」

  文競明隱下了一段話沒有告訴楊林,那就是,文崢義曾經告訴過他,這塊血玉本身就帶著煞氣,只有滴血才能緩解這股煞氣。雖然文家有記載這塊玉可能會給血的主人帶來某種奇怪的能力,但是,文競明在知道這些之後卻是嗤之以鼻的,需要血來餵養的能力,會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

  文競明握住楊林放在桌子上的那隻手,認真的說道,「其他暫且不提,楊林,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能同你做一下血緣檢測。當年文家的三房夫人曾經早產下一個女嬰,按照時間來算,那個女嬰很可能是你的母親,遺憾的是……」

  說到這裡,文競明停下了,楊林母親過世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你不要說了,文先生,這件事情,你來安排吧,到時候,通知我就行了。」

  楊林話音落下,又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了,而文競明坐在位子上,目送著楊林走出茶館,端起茶杯,杯裡的茶水已經涼的發苦,或許,這正適合他此刻的心情。

  如果楊林真的是文家的血脈,那麼,想必爺爺是會高興的吧?

  不過,從此之後,楊林的身份就不一樣了,他會是自己的堂弟,自己,又該以什麼心情去面對他?至少,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文競明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苦得發澀的味道,卻讓他舒展開了眉頭,或許,和楊林成為堂兄弟也不錯,至少,血緣,是什麼都切不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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