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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戰》第275章
第275章

  看到羅彥沒有說話,大家都仿佛沒這回事似的,該做什麼做該什麼,本想借著古斯橫刁難夜朗的羅彥也沒討到半點好處。

  古斯橫也沒有再搭理羅彥,只是安靜的坐在夜朗身邊。

  第三位堂口老大是縱豪的乾爹,年紀三十多歲,只不過當古斯橫看到縱豪這個所謂的乾爹的時候,他簡直想插瞎自己的眼睛。

  從門外跟縱豪一起進來的那個名叫方修的男人,分明就是縱豪現在的戀人,也就是那個被媒體稱作“乙愛人”的男人。

  而古斯橫這個“甲愛人”卻穩穩的坐著,古斯橫驚訝之餘也沒有忘記自我介紹,他還紳士給兩人前後倒了茶。

  他是代表堂口,出於禮貌,這種工作本來應該服務生來做,但為了讓對方感覺到夜朗對他們堂口的重視,讓他倒茶也無所謂。

  幾位老大握手打完招呼之後,大家都坐定了,上菜的速度剛好,今晚來的目的是為了談社團被人攻擊的事情。

  “夜朗你們堂口有什麼秘訣不被人砸,把經驗說出來讓我們也學學。”縱豪的乾爹方修,給縱豪盛湯之餘,卻是在問夜朗。

  對方的語氣很平常。

  古斯橫看得出方修很在意縱豪,就連盛湯這種事,都還要親自動手做。

  之前夜朗和齊猛在方修和縱豪進來的時候看了古斯橫一眼,那簡單的一眼不言而喻的高深,只是縱豪從頭到尾就跟不認識他似的。

  完全沒有看他,也不跟他說話,就連剛才握手的時候,都不願意跟他握。

  “沒有什麼秘訣,也許很快就會輪到我們堂口了。”夜朗的回答得很直接,就廢了對方的詢問,“只是還沒輪動我們。”

  “我看應該輪不到你們。”羅彥似乎是在報復夜朗,有些語帶諷刺,“自己人怎麼可能砸自己場子。”他非常冷淡。

  錢爺不吭聲,保持中立。

  “請問羅先生,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們做的?”古斯橫代替夜朗開口了,他相當平穩的拿著餐前濕巾擦手。

  古斯橫這次未經考慮的出聲,換來了很嚴重的後果。

  “野狼,你的手下,好像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羅彥一邊喝茶,一邊提醒夜朗。

  “我聽說夜朗你平時很會管手下的兄弟。”方修也開口了。

  通常這種情況下,做大哥的都會呵斥手下兩句,不過夜朗倒是沒有,反而卻直接說:“他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羅彥跟方修都不說話了,因為沒有證據。

  古斯橫這個時候卻笑言:“我們狼哥剛才只是開玩笑的,我知道羅先生,剛才肯定也在跟我們開玩笑的。”他問羅彥對不對……

  階梯都給搭好了,好讓羅彥自己下來。

  “對。”羅彥也不傻,輕聲的應答。

  方修在給縱豪夾菜的時候,緩慢的表示:“對什麼對,我們堂口損失很嚴重,偏偏就夜朗的堂口就沒事,這事絕對不可能隨便就完了。”

  “那你想怎麼樣?”夜朗不痛不癢的反問。

  “賠償我們幾個堂口的損失,然後再把你鬧事的人給交出來,自己到老大面前去承認錯誤。”方修說話很慢,臉上也始終掛著點笑容。

  “那絕對不可能。”夜朗明確的告訴了方修。

  大家談事情歸談事情,不過語氣都還是朝著平常,只有錢爺不做表態,而古斯橫也在這個時候明確的表示……

  “那個砸場子的人,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古斯橫穩坐著開口了。

  “你當然知道他是誰,他就跟你是一夥的。”羅彥冷眼相對,暗指對方就是夜朗。

  夜朗只是笑。

  沒有做任何的否認和掩飾,但他眼底的危險在積聚,然而是古斯橫在這個時候說了對方的身份,那個人是季穎。

  他把這個名字說出來之後,另外三個堂口老大都不說話了,而且臉色都變了,就連齊猛和縱豪也都是一愣。

  “你怎麼知道那個就是季穎?”齊猛問了古斯橫,問出所有人想問的。

  “憑我的感覺,那晚跟他交過手。”古斯橫直覺向來都很准,那晚那個人還在他耳邊冷笑,他笑聲很特別他記得。

  那麼陰狠,除了季穎,不會有別人。

  “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而已,你是夜朗堂口的人,你想怎麼捏造都可以。”羅彥顯然不接受古斯橫這種說法。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你說話陰陽怪氣的,你總是針對我跟夜朗,如果真的是我們堂口做的,會笨到不砸自己來引起你們懷疑?”古斯橫語氣相當平穩的說完,就看到羅彥碰垂了一下桌子。

  但是想想古斯橫也說得有些道理,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為什麼不砸自己堂口,那豈不是更加會引人懷疑麼?

  方修卻點弄古斯橫的話:“也許有些人,就是喜歡用這一招,危險處理……”他的話還沒說完,縱豪就拉了他一下,止住了方修想要繼續話語。

  古斯橫看到縱豪這個動作,更加瞭解縱豪在方修心裏的地位有多重,方修立刻就不說了,只是縱豪卻看向古斯橫……

  古斯橫卻在看了縱豪一眼後,沒有理會夜朗讓他坐下別說了,他還繼續說了下去:“這是季穎的陰謀,他想分裂社團。”他此話一出,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分裂社團,離間計,反間計,讓社團內部的人自相殘殺……

  這本來是絕佳有助於古斯橫工作的計謀,漢堂的分裂其實對他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但是,他為了夜朗,為了夜朗不被排擠,為了夜朗被人其他堂口的人圍剿,他還是說了。

  他必須說,一定要說,不能不說!

  “我和夜朗跟季穎本來就有些矛盾,加上季穎跟漢堂本來就是血海深仇,他這次行動就是要鬧亂我們。”古斯橫給幾位老大分析。

  所有人都在聽他說話,原本是探討,變成了古斯橫一個人在演講。

  “他又得了財,又干擾了漢堂的生意和名譽,現在場子裏的客人都沒以前那麼多了,加上他特意不砸夜朗的場子,這用意也就很明顯了。”

  古斯橫今晚穿著深V的短袖,加上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掃緩慢而專注的掃過在坐每一位,那認真與感性交錯也眼神也不言而喻。

  “季穎就是想借助你們幾位的手,再對付夜朗,我們千萬不能上當。”古斯橫把自己想了,思考了很久的真相告訴了大家。

  古斯橫說完之後,察覺到自己剛才有些冒犯幾位堂口老大,但夜朗卻在桌下握了握他的手,似乎在告訴他沒關係……

  “如果你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是我們堂口做的,那我們沒有必要坐下來吃飯,更加沒有必要再談。”夜朗穩坐著,語氣隱隱透露著危險。

  古斯橫想讓夜朗別說了,他這是什麼語氣,但他剛想拉夜朗,手就被夜朗直接捏緊了。

  “不過我想這件事情如果鬧到老大那裏去,老大也不會草率的定斷,還有……”夜朗的目光從羅彥身上移到方修身上,他在打量方修,“有些人為了自己的私人問題,利用手上的職權,無端對我堂口多次挑事,這事要是鬧到上面去,大家都不光彩。”

  方修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著餐巾擦嘴,沒有再說話。

  古斯橫以為夜朗要說縱豪挑事的事情,他剛想讓夜朗別說了,可夜朗卻對方修說了:“修哥,你說我講得有沒有道理?”

  夜朗說話很有水準,直接給對方一個高帽子扣下去,對方要是說沒道理就是不把老大放在眼裏,因為社團的老大最痛恨的就是內部搞分裂。

  “有道理。”方修只好點頭順了夜朗的意思,這種情況下也不好再多說。

  然而,當縱豪看到方修有些不開心的時候,他不悅地看向了古斯橫,古斯橫接收到縱豪這個視線就像被針紮了一下。

  因為縱豪好像在怪他。

  今晚他們堂口洗脫了被願望的嫌疑,大家都認同了古斯橫的說法,這件事幾個堂口的人決定上報給老大處理。

  古斯橫原本應該高興的,可他卻因為縱豪那個責怪的眼神,而要弄到現在站在洗手間內拿冷水洗臉,來讓自己冷靜。

  今晚給古斯橫太多的衝擊,包括齊猛跟夜朗在看到縱豪跟方修的時候,再看向古斯橫時那略顯詫異的眼神。

  因為他跟方修,除了臉之外,其他地方衣著、語氣、神態都有三分相似。

  只是。

  方修比他帥很多,而縱豪跟方修在一起,明顯方修扮演的就是古斯橫曾經扮演過的那個角色,只不過縱豪對方修很不一樣。

  他感覺得到。

  古斯橫剛抬起頭,就看到方修站在他身邊照鏡子,並且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說起來我還應該謝謝你,縱豪在你這裏練習要怎麼追求我,也多虧了你這麼用心的教他,他才終於開竅了。”方修語氣很平常,正在垂眼洗手。

  古斯橫臉色變了,他拿著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水跡:“修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也算冷靜,如常的回答方修。

  “不明白不要緊,不過我好心讓我的兄弟去你場子‘捧場’,你怎麼好意思拿假酒出來給我堂口的兄弟喝?”方修無所謂的問。

  古斯橫被方修的話驚醒了一般,有些認真的看了方修一眼:“那只是誤會。”他記得,那次是跟縱豪分手後不久……

  方修堂口的人來鬧事,他幾次那些縱豪到場就叫走了那些鬧事的人,他當初還以為是縱豪叫人來鬧場,但現在他明白了——是方修!

  “前陣子我那邊缺幾個女人拍片子‘請’了你們場子的美女公關去幫忙,真是辛苦她們了,那些片子都賣得很好。”方修用紙巾擦手上的水跡,空蕩蕩的洗手間回蕩著他的聲音,“縱豪就是善良,還答應幫你善後。”

  古斯橫臉上還掛著水珠,他似乎明白了這個人意思:“謝謝你們堂口對我們堂口的‘照顧’,也謝謝修哥這麼‘給我面子’,這麼‘關照我’。”

  方修不說話了。

  古斯橫拿出男士方巾擦手,從容不迫的繼續‘感謝’方修:“還要感謝修哥特意請兄弟過來給我單口訊,讓我最近小心些有小人想整我,更要謝謝修哥讓兄弟幫我車子做‘美容’。”

  “這都是應該的。”

  “還有那天女公關下葬那邊,縱豪帶來的那些人真是‘不懂事’,還好修哥後來找了些‘懂事’的兄弟過來。”古斯橫壓住了火氣,繼續語氣平和的跟方修說反話。

  古斯橫一切都明白,從假酒到女公關,到他被人警告,到下葬那天節外生枝,都是這個堂口老大的安排。

  而縱豪在此期間扮演的角色,都是在維護方修,在替方修善後,這分明就是一個好老公在維護任性的老婆。

  並且試圖阻止老婆找老公的前妻算賬……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縱豪雖然是在保持中立,但只限于方修找古斯橫麻煩的時候,只要古斯橫稍微逾越一點,古斯橫就會被縱豪眼神警告……

  或者招來厭惡的眼神……

  他懂了。

  古斯橫只是古怪的笑了一聲,但方修也在此時笑了,笑得比古斯橫更古怪:“我也得感謝你,你的出現讓縱豪沒那麼無聊。”

  “縱豪跟著我‘學習’的時候,非常的努力,他也付出了很多,曾經因為太過激進而受過傷。”古斯橫暗指縱豪為了他不開工的事……

  “也是,如果你不這麼用心的‘教育’他,他應該也不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引起我這個乾爹的注意。”方修也暗示古斯橫,縱豪是為了要見自己才故意不開工。

  古斯橫不說話了,他一聽就明白了方修的意思,方修意思分明就是在說,當初縱豪做的那些,帶他出鏡,違抗公司,都在刺激方修。

  “縱豪跟我好幾年了,我就像他家人一樣,不過他就是有些耐不住,我不跟他玩的時候,他就喜歡到處找跟我長得像的叔叔……”

  古斯橫擦手的動作愣住了。

  “他以前找的那些叔叔都沒你‘教’得好,也沒有你這麼有本事,也沒你‘教’這麼久,如果我這個乾爹再不管他,他恐怕就要叫你乾爹了。”方修緩慢的扔掉了手裏的紙巾。

  方修的意思,就是縱豪跟古斯橫玩得太久,讓他很不高興,並且縱豪跟古斯橫在一起,並不是因為喜歡古斯橫,而是古斯橫是他方修的暫代品。

  甚至只要方修開口答應縱豪長久以來的追求,縱豪立馬就會甩了古斯橫,站在方修這一邊……

  古斯橫聽明白了方修的意思,事實上也證明了方修的說詞,這也讓古斯橫真正瞭解到自己跟縱豪之間的問題所在。

  就算沒有夜朗,沒有漢揚,就算古斯橫再怎麼掏心掏肺,縱豪也是要離開他的,因為他由始至終都不是縱豪真正想要的,想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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